毛了個毛很快被出現的一個紅衣主教抓住了,他自從走下臺之後就沒有再看過老彪一眼。我覺得他在被制住之前看一眼老彪,寄託一些希望會更好一些。但是他並沒有。
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媽的,兩萬兩銀子買的鴿子,纔打了二十幾場就飛了,虧大發了。”衙役在我悲傷的時候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我深吸一口氣,扭頭盯着衙役。
白雲霄拉住我的袖口:“到你上場了,等會兒再說。”
“什麼?輪到我上場了?這麼快?”我連着問了三句,心裡有些小忐忑,畢竟沒有金丹,我還是有些緊張的。
那衙役揚了揚手中的鞭子,說道:“費什麼話,趕緊上去!”
我斜眼看了衙役一眼,哼了一聲,然後緩步走出候補區。
觀衆們看到我穿着講究,髮型時尚,很給面子,歡呼雀躍有之,手舞足蹈有之。這一刻我覺得自己有點像巴塞羅那了!
啊,這就是體育精神啊!
雖然這古蘭廣場的體育競技夾雜着階級壓迫和種族歧視,有些畸形,但體育競技本身的歡樂並沒有因此減少多少。
我頓時有些熱血沸騰了!
不能辜負觀衆的期待啊!
我正要舉手示意,突然背後一痛,猛地飛了出去,差點摔出格鬥場。
我一回頭,對面的“鴿子”正陰笑着朝我走來。
美黑男罵道:“這他媽跟瓦藍那是一起抓進來的?這愣乎乎的,是不是腦袋有問題!”
我摸了摸屁股,看着那人說道:“你這人不講究,竟然偷襲。”
那人猛地一躍而起,揚起胳膊肘就朝着我壓下來。這一個動作讓我想起拳皇裡面的陳國漢,我立馬站起來,扎馬步,學着我最喜歡的蔡寶奇,伸出我的爪子要來一個龍爪手。
但是對面一個豬肘下來,頓時打得我七葷八素,中招之後我眼前的“鴿子”立馬變成了兩個人。
看到他又要踹我,我二話不說就是驚鴻掠影。
三十七計——跑爲上策!
那人肯定追不上我這飄逸的步伐,我朝着兵器架走去,兵器架有專門放劍的一層,長劍短劍寬劍窄劍都有,我抄起
一把最短最窄的劍,猛地回身:“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刺你了啊!”
那人停下腳步,隨手取下一個狼牙大棒,掂量着說道:“這是我打過的最輕鬆的一場,很難想象你是怎麼從幺子窩混到鷂子窩,但爲了兩天一頓的飯就來送死,值得嗎?”
白雲霄看我拿到劍,猛地一躍上臺,他擺出了紅/衛兵般標準的引導姿勢,說道:“大家夥兒衝啊!”
觀衆席上愣了一下,就連對面那個拿着狼牙棒的也愣住了。
緊接着觀衆席上爆發了最熱烈的掌聲:“哇!看了這麼多年古蘭格鬥,這還是頭一次見當場越獄的呀!”
“太刺激了!”
“這個瓦藍那很生猛啊,我看沒有幾百個人攔不住他!”
“你說會動用多少紅衣主教?”
拿着狼牙棒的“鴿子”砸吧了砸吧嘴,顯然不知道是該怎麼辦了。他回頭看了一眼負責看守他的衙役,而他那衙役估計見識過白雲霄的厲害,已經跑去喊人了。
“鴿子”見狀看了白雲霄一眼,說道:“哥們,你不是來真的吧?”他剛說完,突然觀衆席安靜了下來。
我扭頭一看,一個穿着白色長袍的老頭走到了古蘭廣場。
觀衆永遠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看到白衣主教親自下場,他們頓時爆發了更兇猛的掌聲:“這一場沒白來啊!白衣主教都出場了!”
那白衣主教一臉怒氣地看向看守我們的衙役:“不是告訴你們不要讓他上場,先餓一段時間嗎?”
那衙役立馬就跪下了,顯然這個白衣主教身份很重,衙役說道:“已經餓了他二十多天了,沒想到他還敢這麼做啊。”
那白衣主教瞪眼看向白雲霄,說道:“你自己回去還是要我動手?”
白雲霄看我一眼,說道:“這個人交給你?”
我扒拉了一下我時髦的一片雲,點了點頭。
拿着狼牙棒的嚥了一口唾沫:“你麼倆還是一夥的?”
白雲霄隨手拿起一把八尺長的大刀,猛地衝下場去,朝着古蘭廣場出口殺去,頓時刀光閃閃,鮮血四濺,大刀向鬼子的頭上砍去!
觀衆席上呼喊的浪潮一波高過一波。
那白衣主教聽到了白雲霄的話,知道他的對手是我。他
看着我說道:“你要是乖乖回去,我不計較你跟他結夥的事情。”
那拿着狼牙棒的看到白雲霄那邊聲勢駭人,一個人衝到幾百個衙役堆裡竟然橫衝直撞所向披靡,大喊一聲揮舞着狼牙棒也要衝過去。但是他還沒跳下格鬥臺,白衣主教一揮手,就是一道能量脈衝。拿着狼牙棒的“鴿子”被那一道藍色的光芒打中,噗通一聲落到地上,就沒氣兒了。
白衣主教看着地上的屍體,嘲笑道:“幼稚的蠢貨!”
我擦,還是澤拉斯的臺詞嘞!你當只有你玩過英雄聯盟啊?
我當下站直身子,說道:“我們終將重獲自由!”
他愣了愣,說道:“我只要放個小火花,就足以取你性命了。”
我道:“如此老舊的魔法,也想打敗我?”
第二次對話結束以後,他表情一滯,後退兩步說道:“你什麼段位?”
“哼,說出來嚇死你!青銅三!”
“好,見識一下我的力量吧!”說着他猛地鼓起胸膛,雙手張開,開始施展奧術儀式。
我一劍在手,司命已有。
他儀式還沒有舉行完,我一劍已經揮了出去。
劍氣,一個神奇的東西。據傳言劍聖曹兵象以古劍十三決殺上九重天,斬金仙無數,而曹兵象自身只不過是傳神境界。他所仰仗的,就是無須真元的劍氣。
白衣主教的身子一分兩半,他看着我,眼睛瞪得老大。
我轉身拍拍屁股走到格鬥臺邊,扶着格鬥臺的瓷磚跳到地上,朝着白雲霄那邊走去。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人站在我身前,竟然是彪了個彪。
“老彪,你挺仗義啊,還專門等我們呢。”
老彪一臉陰沉,看着我說道:“你們不能出去。”
我愣了愣,四處看了看,自從我一劍殺了白衣主教之後,觀衆席上早已經亂作一團。當局面控制不住的時候,或者當局勢超出他們想象的時候,吃瓜羣衆是會拿着板凳立馬開溜的。
我問道:“怎麼了,外面有伏兵?你是被他們堵回來的?”
老彪一臉堅定地說道:“這裡有規矩,只有連續贏一千場才能夠離開,你沒有贏夠一千場,你不能離開!”
我愣了,這他媽是什麼理由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