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瘦弱的吳迪悄無聲息的來到號稱光哥的面前,他擡頭看看身高體胖的這位光頭大漢,就見他身高體壯五大三粗的,仔細分析這個傢伙的體格能破自己兩個來回還拐彎,難怪這麼霸道!
手握直刀的光哥本來就沒有瞧得起身材瘦弱的吳迪,他翻弄着怪眼上下打量了一會吳迪,鼻子裡輕輕的‘哼’了一聲,然後將手中的直刀再次掖到衣襟下面,半笑不笑陰陽怪氣的問道:“你小子裝的是哪根蔥?是不是皮子有點癢癢了?”
“光哥,我看這小孩還不錯,什麼時候弄走我們也玩玩他?”那個流裡流氣的女人發出令人作嘔的聲音。
吳迪瞟了一眼那個女人,心中暗暗的罵道:“你個臭婆娘,你等着一會老子怎麼收拾你的,媽的媽姥姥的!”
這位光哥可沒那個興趣和一個無名小輩動手,他點手喚過一個手下,然後衝着吳迪點點手,那手下皮笑肉不笑的一點一點的靠近吳迪,離得只有二尺來遠的地方他驀然站住,然後冷冷的問:“你小子是不是吃飽了撐得,在我們光哥面前充什麼大尾巴狼?”
“一會我讓你光哥變成光腚,你信不?”吳迪微笑着回答他。
“打他!”光哥在後面暴怒道。
這地痞也學着老大的樣子將直刀掖在衣襟下面,而後衝着吳迪就是一個眼炮,這要是打上準是一個烏眼青,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這一拳過去竟不見了對手,就在他發愣的一瞬間,吳迪在他的身後拍了一下他的肩頭,說:“我在這!”
“你!”
還沒等這個地痞明白過來,吳迪手一揚就是一個脖子遛,這脖子遛打的那叫一個脆生,也怪吳迪的手勁太大竟然把這個小地痞打的臉歪脖子斜,那樣子就像是頸椎骨變形了一樣難看。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吳迪只是小露了一下後面的那位光哥就已經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已經看出來這個貌似瘦弱的人絕對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因此,他將剛纔被打的地痞拽到後面,自己拔出直刀直奔吳迪而來,他以爲憑藉着自己的名號加上這把直刀足可以佔據上風,但是他卻不曾想到,倒黴的事情已經降臨到了他的身上了。
“兄弟,我看這件事情到此爲止,哥哥我就不在追究了,怎麼樣”光哥雙手抱拳表示友好的姿態說。
“拿一萬元醫藥費就拉到!”吳迪依舊貌似平靜的回答他。
本來這位光哥以爲對面的貌似瘦弱的年輕人能給足他面子,最起碼也會就坡下驢了,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對方一張嘴就是一萬元。
“一萬元?”
這位光哥聽到吳迪一張嘴就要這麼多的錢,這不是開一個天大的玩笑嗎?就憑自己在這一代的名號即便被打死也不能被嚇死呀!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將衣襟裡的直刀拔出來,然後將胳膊上的衣服往沙發上一丟,緊接着衝着吳迪就是一刀,這直刀帶着一路的寒氣快如閃電的直奔吳迪的肩頭砍來。
此時的吳迪已經沒有了剛來N市時那樣的懦弱,他現在不僅僅是一個霸道的問題,而多了很多的損招,就見他穩穩的站着看着直刀距離自己的肩頭越來越近,也就差毫釐之間的時候,吳迪將身子猛的向左一轉,然後擡單臂架起他拿刀的手臂,這時光哥的這側腋窩已經完全的暴露在吳迪的面前,吳迪的另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照着他的腋窩捅去,這個地方是人身體上最弱最癢的地方。
吳迪這一招不是簡簡單單的捅上去就拉到,而是一種抓撓,就聽見“噗嗤”一聲,光哥的腋毛被抓下有幾十根之多。
吳迪微笑着將手張開,然後奮力用嘴一吹,手中的一撮黑毛全都撲在了光哥的臉上。
“啊!”此時的光哥已經惱羞成怒,他將直刀交到左手,然後衝着吳迪就是一刀,吳迪依舊用同樣的方法一架、一抓,對方另一側的腋毛也被抓下數十根來,吳迪衝着他笑了笑,然後依舊用嘴一吹,那黑毛隨風飄蕩直奔光哥的面門飛去。
此時的光哥已經失去了剛纔的微風,他的兩個腋窩處都被吳迪抓撓了,真是又疼又癢,只見他雙臂緊緊的夾着就像一隻鬥敗了的公雞一樣耷拉着膀子,可是這位光哥畢竟是稱霸一方的黑老大,這麼多年來何嘗收到過這般的屈辱,他見吳迪還是帶着微笑看着自己就更加的惱怒了。
“哥幾個,剁了他!”
十來個地痞十來把直刀,每一把直刀都冒着冷氣,他們和光哥一起將吳迪團團圍住,看樣子非要將吳迪置於死地而後快,而此時的吳迪心如止水一般的平靜,他站在原地腳踏丁字步,身子絲毫不動,可是他的耳朵和眼睛卻一時一刻沒有閒着,他在觀察再分析最佳的出擊時間。
“上!”
隨着光哥的一聲呼叫,十來個地痞一擁而上,吳迪此時依舊沒有動作,他眼看着周圍的人距離自己還有五尺元、四尺遠、三尺遠的時候,吳迪猛然將身子一蹲,緊接着騰空躍起一米多高,也就在此時他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條軟鞭,這軟鞭跟着吳迪的轉動而轉動,真是鞭隨人走、人跟鞭轉。
這軟鞭好似雨打芭蕉又如驚濤拍岸,伴隨着一聲聲清脆的聲響就是一聲聲的哀嚎,這些地痞流氓一個個的都是**着上身,這使得軟鞭的威力發揮到了極致。
吳迪將手中的軟鞭已經舞動的密不透風如銀山一樣,最慘的要數那位光哥了,吳迪也是有意要將他制服,因爲他知道,只有將領頭的打掉、其他的人就會不戰自敗。
今天的光哥可謂倒黴到了極點,也怪他剛剛將自己的精華放了出去,本就冒着虛汗的他哪裡經得住吳迪的這一頓鞭子,就見他的後背前心都是鞭傷,一道道的血淋子佈滿了整個上身。
“快別打了、快別打了!”剛纔那個說話的賤女撲到吳迪的近前哀求着說。
吳迪本就挺恨她的,見她主動上門就想給她幾鞭子出出氣,可是他的手剛剛舉起卻轉念一想,算了,打一個女人也實在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索性吳迪將軟鞭在她的眼前一晃就收了回去,再看那十來個地痞包括那位光哥都已經龜縮都了大廳的一個角落,他們緊緊的擠靠在一起,用恐懼的眼光看着吳迪。
吳迪面帶冷酷的來到這些人的近前,然後蹲下身子伸出左手衝着那位光哥說道:“一萬元醫藥費!”
“沒有!”光哥晃着禿禿的腦袋說。
“媽的,到了這個時候還敢犟嘴,真是欠揍!”吳迪想着再次高高的將鞭子舉起,鞭子毫不客氣的落在他的身上,這一聲聲撕心裂肺的一般慘叫在大廳中迴盪,吳迪此刻已經剎不住手了,他心裡清楚的很,對待這種人不把他打得折折服服的就還要犯賤。
“我給、我給,鞭神哥哥!”
吳迪聽到叫自己鞭神哥哥就是一愣,他看着那位光哥說道:“你叫我什麼?”
“我想起來了,彪子就是您老人家的傑作,都怪兄弟沒漲眼睛,我給、我給!”渾身是血的光哥連連的告饒。
那十來個地痞也癱軟在地上臉正眼都不敢看吳迪一下,因爲他們也怕惹怒了這尊鞭神,在捱上幾鞭子實在是不值得。
吳迪眼見着他們七湊八湊的將一萬元湊齊,這才面無表情的將錢接過,然後看了看那幾個癱軟在地的人狠狠的擠出一個字:“滾!”
看着他們已經走遠,吳迪這纔將軟鞭盤起,然後整理了一下衣襟攏了攏絲毫沒有散亂的頭型來到李科長的面前,說道:“你們的醫藥費!”
“給我?”李科長的眼睛裡冒出一股貪婪的光。
吳迪笑了笑便領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