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找了一家小旅店住下,一直等到天色發黑的時候,他們才從小旅店中走出來,要好好的消費也只有晚上的時候才能做得到,最起碼在N市是這樣的,估計在這個小縣城裡也應該如此。
可是,當兩個人走在並不平坦的大街上的時候卻發現這裡的行人並不多、即便是有三三兩兩的過客也幾乎都是行色匆匆;再看臨街的商鋪本就沒幾家正常營業,現在幾乎都已經關門歇業了,真是此時手中有票子也沒地方去花。
吳迪和曾塞兩個人走在大街上就覺得進入到了鬼城相仿,他們好不容易通過一個匆匆的路人打聽到前方右轉不遠處有一家歌廳,名爲‘今夜醉’的歌廳,據那路人說這可是全市最好的歌廳了,二人聽了路人的話心中好笑,一個小小的縣城能說成全市最好的歌廳,這不是說話不怕風大嗎?
不管是不是全市第一了,到‘今夜醉’溜達溜達也算不虛此行,二人腳下加急,沒一會的的功夫便遠遠的看見一座三層樓閃着金光屹立在眼前,原來這座樓完全被霓虹燈所圍攏,這七彩的燈光將歌樓映襯的天上人間一般。
在歌樓的前面是一個停車場,停車場中停靠着大大小小的高級轎車有上百輛之多,吳迪轉頭看了看曾塞說道:“哎,看起來這裡還真是全市第一了。”
“我怎麼覺得有些緊張呢?”曾塞有些打顫。
吳迪一笑,“咱們也不惹事也不鬧事,老老實實的玩一會就回家,能怎麼地?”
倆人說話間來到歌樓的門前,令二人感到奇怪的是這裡居然不要門票,進這個門就好像到了菜市場一樣的方便,吳迪心中更加的不解,這麼大的歌樓不要門票而停了那麼多的豪華汽車,裡面應該是別有洞天纔是。
“先生,請問你們是到包房還是去的士高?”一個身穿豔麗服飾的小姐彬彬有禮的問。
吳迪看了一眼曾塞,說:“咱們還是到的士高得了,怎樣?”
“好的!”
服務小姐很有禮貌的在前面將兩人領導一個巨大的舞廳裡,然後又將二人領到外圈的一個小包廂前,說:“二位先生請坐,請問二位想要點什麼?”
“你們有什麼?”曾塞問。
“我們這裡有各種的乾果、啤酒、白酒、飲料和各種的海鮮幹、牛肉乾等等。”
吳迪一屁股坐在軟椅上問:“青島啤酒多少錢?牛肉乾多少錢?”
“啤酒50一瓶、牛肉乾80一袋...。”
“什麼?”
兩個人聽到小姐的報價差點暈了過去,這還是玩樂的地方嗎?青島啤酒50元一瓶,這不是活吃大閘蟹的價格嗎?吳迪看着曾塞、曾塞看着吳迪,那小姐有些不耐煩了,她語調有些加快、臉色有些陰沉的問:“先生,我們這裡的最低消費是200元,如果您沒有其他的什麼要求的話,就先付200元的最低消費!”
“難怪這裡不要門票,這比要門票要實惠多了,這裡簡直就是大宰活人一般!”吳迪一想,反正自己有白撿的一萬塊錢便拍了拍胸脯,然後往上拔拔氣說道:“四瓶啤酒、兩袋牛肉乾外加一些乾果和海鮮,越快越好!”
“好嘍!”小姐眉開眼笑的走了。
這是一個非常巨大的舞廳,在舞廳的中間是一個圓形的大舞池,在舞池的周圍是一個個散臺或者是包廂,舞廳好像還沒到正式開始的時候,所以頂棚上懸掛的一個巨大的吊燈顯得這裡比較的明亮。
隨着時間的推移,大約到了晚上9點來鐘的時候,舞廳裡的散臺和包廂也都陸陸續續的坐滿了人,吳迪要的啤酒果盤也都端了上來,那小姐微笑着將所有的吃喝放到餐桌上以後小手一伸,嬌滴滴的說:“先生,您一共花費1200元錢,給您打折,您現在只需要800元即可!”
吳迪伸着頭看着桌子上的啤酒、牛肉乾和一些乾果,他左算又算也只有600塊錢,怎麼出來一個800元,這不是砸大頭嗎?“小姐,您的賬算的對嗎?”吳迪擡頭問。
“先生,我們這裡有最低消費200元。”這小姐說完嫣然一笑。
“媽的,就當多花倆錢買你一笑了,靠!”吳迪心理暗罵,但是他還是將手伸進衣兜掏出800塊錢遞了過去,那小姐微笑着將錢接過,然後嬌聲的說道:“先生如果有什麼要求的話我可以隨時的滿足您的要求,別忘了我是019號服務員。”她將自己胸前的一個小牌牌衝着吳迪亮了亮,然後晃了晃手中的電話衝着吳迪一個撩人的飛眼便扭着胯骨飄走了。
“唰!”
隨着頂棚的巨大的吊燈關閉,四周圍亮起了幾盞五色的霓虹彩燈,這彩燈不停的以360度旋轉,五彩的燈光形成一條條彩色的柱子在大廳中來回的飛舞。
“咣!”
隨着一聲震耳的鑼聲響起,大廳裡頓時安靜了下來,緊接着就是一連串的打擊樂的聲音,這聲音時高時低的響起,慢慢的節奏開始加快聲音開始震耳,整個舞廳中瀰漫着的士高的旋律。
偌大的舞池這時已經有人在裡面跳了起來,慢慢的舞池裡的人越來越多,吳迪拉了一把曾塞指了指舞池說:“走,咱們下去跳跳去?”
曾塞搖搖頭,然後指指自己的耳朵。
“這個土老帽!”吳迪嘴裡嘀咕了一句便一個人走進舞池,說老實話他的舞技也屬於一般,就這幾下子還是在農村的時候跟丁大山學的呢,反正在這黑燈瞎火的也沒人注意,所以,吳迪漸漸的也和別人一樣盡情的扭動着身體。
一曲終了,吳迪這才帶着一些興奮的回到小包廂裡,他拿過一瓶啤酒一仰脖灌下去一半,然後大聲的和曾塞說:“一會下去蹦一會多好,自己在這待着嘎哈?”
“我討厭跳舞,你自己跳吧!”曾塞說着也拿起一瓶啤酒喝了一口。
吳迪現在可是玩心頓起,他接連在舞池中跳了幾個曲子,他無意中發現一些人的嘴裡在嚼着什麼?難道是口香糖嗎?
吳迪好奇之心頓起,正巧在他的身邊有兩個和他年齡差不多的男孩也是嘴裡嚼着什麼東西,這兩個男孩在激烈的打擊樂的刺激下發瘋似得蹦跳,吳迪藉着瞬間閃過的燈光仔細的觀瞧,他發現這兩個男孩的神態氣色都和正常人有很大的差別,多年習武的吳迪很容易就察覺到這種差異絕非正常,可是這又是爲什麼呢?
“哥們、哥們!”
一個人不斷的用手臂拍着吳迪的肩頭,吳迪一愣連忙甩臉看去,只見一個滿臉漂白娘們唧唧的男人正在衝着吳迪賤兮兮的笑,吳迪見過狠的人卻未曾見過這樣一個大老爺們像娘們一樣的人,他有些噁心有些緊張的看了看這個人,大聲的問:“什麼事?”
那人伸出右手衝着吳迪打出一個勾,然後趴在吳迪的耳邊說:“我有好東西,你要不要?”
“毒品?”吳迪激靈靈打個冷戰。
這事真如吳迪所想的那樣,這個娘們唧唧的人正在販賣一種毒品,這種毒品白話叫做***,而吳迪剛纔看見好多人嘴裡都嚼着什麼東西,其實那些人嘴裡嚼的就是就是***,不過這些吳迪都不明白,他只是感覺到這個人一定是一個販賣毒品的人。
“老哥,有什麼好東西?”吳迪順着他的話問。
娘們唧唧的人衝着吳迪一齜牙,然後伸手從衣兜裡掏出一個小袋,他在小袋裡找了一下,翻出一個***來。
“100元一粒,價格很便宜呦!”假娘們重新趴在吳迪的肩頭說。
吳迪腦子裡迅速的想着對策,他決定將這些害人的東西一鍋端掉,可是,如何下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