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早在陳墨和老大他們組建樂隊的時候,老大就在某一次喝多的時候自己招供出來的,這也一直成爲了其他哥幾個的笑料,同時陳墨他們哥幾個也深感自己這個未來大嫂的威勢!
果真是女人如老虎啊!
大嫂這個頂級美妞更是比老虎還要厲害的存在!
至於老三李偉剛纔在見到宋大美女的時候,臉色爲什麼也和老大差不多,這個,原因就更簡單了。
老三的老爺子是一個草根官吏,雖說現在已經做到了蘇北省的省委書記之位,可是作爲華夏官場中的一員,無論你是什麼身份地位,這派系是絕對不能少的。或許你會走向最終的國字號領導,成爲一個派系的領導人或者是自行開創一個派系,但是在你走到那一步之前,你絕對是需要派系的力量來爲你保駕護航的。
老三的老爺子身後的派系就是宋家,宋海月的爺爺就是老三父親背後最大的支持者!
老三的父親在進京做某部副部長的時候,一家老小就跟着一起來到了燕京,那個時候老三剛上高中,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老三認識宋海月,當然也通過宋海月認識了老大。
有句俗話說得好,魚找魚,蝦找蝦,王八找個鱉親家!本身就是個紈絝的老三一認識老大,倆臭味相投的騷年就苟亂到一塊去了。
剛上高中那會兒,宋海月的手段還是能壓制住老大的野心的,儘管老三一直給老大出壞點子,可老大依然沒有能夠逃出宋大美妞的五指山。可也正是因爲老三這個狗頭軍師的存在,讓宋大美妞對這個紈絝傢伙一直沒有什麼好感,再加上宋家和老三家這兩家的關係始終十分密切,所以,宋大美妞在和老三熟悉了之後,也很乾脆的將老三當成了‘自己人’,於是,老三和老大一樣從高中的時候就成爲了宋大美妞鎮壓的對象!只不過,老大命好,宋大美妞對自己未來的夫君從來不使用什麼暴力手段,可是對於老三這個狗頭軍師,人家宋大美妞可就沒什麼個顧慮了,各種折騰人的法子輪着在老三身上試驗,就差對老三來個‘滿清十大酷刑’了!
所以,從高中時代起,老三對這個暴力大嫂就充滿了懼怕感,這孩子的心理陰影甚至比老大還要厲害!所以,見了宋大美妞就像耗子見了貓一般那也就不足爲怪了!
只可惜,老三今天真是應了那句老俗話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就算你老三的速度達到一零零的滿值,人家宋大美妞壓根就不去找你,往你丫的老窩裡一站,看你小子往哪兒跑!
別說老三平時就躲着宋大美妞了,更何況今天還把人家宋大美妞舅舅家的表弟給揍了,這更讓老三心頭恐惶!也怪平時宋大美妞給老三的心裡壓力太大,平時猴精猴精的老三也不知道怎麼就昏了頭,這個時候本應該找個藉口離開酒吧的老三竟然往自己酒吧裡躲,結果一下子就讓人家宋大美妞給堵了個正着!
不過好歹有老大這個長着一張羣嘲的臉的存在,將宋大美妞的絕大多數注意力都吸引過去了,老三儘管被堵在老窩裡,但最起碼不用太擔心宋大美妞的火力了。
而且,只要把這姑奶奶侍候好了,說不定今天晚上這祖宗能放自己一馬呢!
所以老三正準備殷勤的給宋大美妞表現一下呢,結果卻一把讓陳墨給拉住了。
“三哥啊,你這點往上湊,是不是準備乾點董存瑞的活?”陳墨一邊臉色怪異的低聲在老三的耳邊說着,一邊向老大的位置努了努嘴,李偉擡頭望去,“噗嗤”一聲,這笑聲竟然就沒有憋住就這麼噴了出來!
這一笑,老三自己就知道壞事了!
本來宋大美妞的火力都讓老大吸引過去了,沒看見人家正在那裡唧唧喔喔的‘親熱’呢,你笑什麼笑?是笑話老大我臉蛋上多了一個紅脣印,還是笑話大嫂我的“掐肉三六零旋轉手”呢?
看到一道眼光中帶着‘還是兄弟好啊,替哥哥拉仇恨’的感激目光和一道眼光中帶着‘丫挺的,本來想放過你呢,爲毛你丫還把臉湊上來讓我啐’目光同時望過來,老三快哭了!
“哥咋就這麼倒黴催的呢?早知道就不拿酒過來了!”
恨不能扇自己一個大耳刮子的老三咧着嘴,帶着比哭還難看的笑說道:“那啥,那啥,剛纔拿酒的時候,那邊人多,也不知道誰踩了誰的腳,結果一大老爺們叫起來了——誰他~媽個腳踩我B上了!”
“嗯?吧檯那邊的人多到那種地步了?”老大和宋大美妞帶着疑惑的目光扭頭向吧檯看去,結果那裡小鳥兩三隻,哪有老三說的那麼誇張?
再回過頭來一看,老三如同人間蒸發般,消失了!
老幺苦笑着說道:“月姐,老大,三哥剛纔說肚子痛,這會兒估計已經到廁所了!”
“我勒個去!老三這貨的速度也太快了吧,扭個頭的空,這傢伙就到廁所了?小兵,你確定那是咱們家老三,不是那個老黑博爾特?”老大一臉失望,但隨即臉上頓時又顯出了痛苦的表情。
宋大美妞的小手悄悄的再次附在了老大的腰間,嘴裡卻笑盈盈的說道:“玉國,怎麼又說髒話,真難聽!”
這下子,無論是陳墨還是張兵,就連鍾起都再也抑制不住,哈哈的狂笑起來!
這對歡喜冤家,太他妹的可樂了!
笑了良久,鍾起這才正色的端起茶几上的酒杯,裡面盛着滿滿一杯紅酒,對着宋海月說到:“月姐,今天這事吧是我的不對,我還就真沒想到那個是你表弟,要是知道的話,我也就不會動手了。”
宋海月眉頭輕蹙,問道:“鍾起,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那個不爭氣的小表弟又怎麼惹着你了?以你的脾氣也不至於對個小屁孩發那麼大的火啊,還動手了!”
鍾起苦笑着搖了搖頭,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然後說道:“月姐,今天這事我做的有點過火了,更沒有想到那小傢伙是你表弟。得,事情都發生了,我鍾起什麼也不說了,趕明兒你讓你表弟到老五的車行提車就成,這裡呢,我就用這杯酒給月姐陪個不是。”
“哎,我說鍾起啊,我可沒有怪你......”在宋海月忙不迭的阻擋聲中,鍾起一仰脖子,滿滿的一杯酒就進了肚子,當然,很少這麼豪爽的鐘起隨即也是兩眼一翻,一頭扎進了沙發中。
宋大美妞撅着嘴嘟囔着:“鍾起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事情說清楚了不就成了,這事本來就是小松那小子的不對,那小子從小就被我舅媽給慣壞了,你替我管教他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好了,媳婦兒,今天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啊!不過你那小表弟可着實得管管了!”老大拉住了宋大美妞的玉手,一邊揩油一邊說道,“就你表弟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傢伙,再這麼折騰下去,可實在不是個事兒啊!這裡是燕京,不是你老舅的地盤,今天算是不錯,事讓小起趕上了,要是換成陳墨他二哥那羣人,小松今天晚上恐怕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去!毛手毛腳的!”宋大美妞帶着一種嗔喜的表情將手從老大的手裡抽了出來,很顯然,老大不愧是號稱‘玉面小郎君’的狠人,小小的一個動作就讓宋大美妞的心情轉好。
抽回了手,宋大美妞眼中帶着一種叫做幸福的神采,嘴裡卻用一種不屑的口氣說道:“玉國你說的是陳致中吧,哼,他們那羣人啊,可千萬別惹到我,惹到我的話,我會讓他知道本小姐的四個哥哥可不是什麼擺設!”
原來這妞纔是真正的狠人啊!
你家的那四個哥哥......嘖嘖,別說是陳致中了,整個燕京的衙~內圈子裡又有幾個敢惹那四尊金剛的?個個都是一米八八以上的個頭,體重都是超過二百的彪形大漢!你妹的,黑~社~會中也難找出這樣的很角色來好吧?
陳墨哥幾個的腦袋都是下意識的一縮!狠!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