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女孩子

放她進來了。

不知道爲什麼。很草率嗎?明明害怕被追上跑了有大半條街,明明那麼恐怖。。。可是,總覺得,拒絕一個用那樣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孩子,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好像有些。。。

聽着浴室裡嘩嘩的水聲,我的心在焦慮不安着。這種就是新婚小夫妻在等着自己的另一半洗澡的那種焦慮嗎?不不不,我沒有那樣的心情。該如何面對她呢?自己的同班同學?還是剛剛還想着殺死自己的奇怪的傢伙?要是現在衝進浴室把她綁起來進行拷問的話。。。

啊——我在想些什麼!只是一個無助的可憐的高中女孩而已吧。至少,在我同意她進入我家的時候,我的眼裡的她,應該是這樣的吧。

也可能,我只是想嘗試一下那之前被我排除在外的選項,想知道,那樣的選項,會給我的人生帶來什麼不一樣的結局。

但願不是什麼bad end吧。

——————

“對不起。打擾你了。”女孩穿着的我的有些單薄的運動服,低着頭,水珠從她長長的頭髮上滾落下來。“我。。。其實我。。。”

女孩欲言又止的樣子。

“咕嚕——”

是女孩肚子發出的悲鳴聲。

很正常了吧。跑了那樣的長跑,又在門外坐了幾個小時。。。不過她吃什麼呢?不會是隻吃人類的血液的吧。。。

“抱歉,我家裡也沒有什麼吃的東西。我,我正打算出去買。。。”

“沒。。。沒什麼!”女孩有些害羞的樣子,“我。。。一點都不餓!完全不餓!”

“咕嚕——”

“。。。。。。”

——————

看着坐在對面狼吞虎嚥地吃着快餐盒裡的外賣的女孩子。她大概是餓了好久了吧,大概。是因爲過於飢餓纔去襲擊路人並吸他的血的嗎?這是什麼邏輯!可以吃的東西有好多的好不好!況且以她那張可愛的小臉,稍稍打扮一下的話,在這樣的世界裡,根本就不可能會捱餓的吧!女孩子和男孩子可不一樣啊!

啊——我在想些什麼。

“慢點吃,不着急的。”我輕輕遞過去一杯白開水。

女孩接過我手上的杯子,輕輕地喝了一口。突然地,她放下了筷子,趴在餐桌上,發出了輕微的抽泣的聲音。

“爲。。。爲什麼突然哭呢?我。。。有什麼能夠幫到你的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明明你對我這麼好。。。我那時候還想要傷害你。。。”

“沒事的。就當是開個玩笑好了。我不也打了你嗎?”我遞過去一張紙巾,面前的女孩擦着自己的眼淚,“有什麼想說的慢慢說就好。”

對於我這種生活在常識中的人來說,對於一點稍微顛覆自己常識的事情,我都會發出“怎麼會這樣!”之類的驚歎聲,因爲我是一個普通人,對於匪夷所思的事情感到質疑是很正常的。不過,對於女孩的發言,我完全無法發出任何的感慨聲。不是平常到讓人找不到絲毫槽點的那種,她的話,完全顛覆了我所堅信的常識。

“其實我。。。得了病。。。”

是啊,你得了流感,全班的一半以上的同學都被你傳染了啊,我還成了冤大頭,背上了“病原體”這樣的稱號。可是,流感而已,只是很常見的病而已啊。

“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偶爾,我想,我會想做一些很恐怖的事情。。。比如,殺人之類的。。。”

等等,殺人?這是流感應有的症狀嗎?應該是你精神出了問題吧!我看你才該到醫院看一看精神科或者腦科。是個冷笑話嗎?不過,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我完全的笑不出來。

“我的身體會不由自主地行動。我無法控制住那種慾望,想要人類的血液,想要看着人因爲痛苦而扭曲的表情,想要聽人的慘叫聲——”

女孩的聲音中,抽泣的成分消失了。她擡起頭,看着我。她長長的頭髮仍舊滴着水珠,柔和的燈光下,毫無血色的小臉向我湊了過來,那在燈光下呈現出完美的輪廓的小臉,她瞪着我,瞳孔呈現出滲人的血紅色。

不得不說,確實像我想象得一樣,她長得其實蠻漂亮的嗎,絲毫不輸給班上的任何一個女孩子,面前的這張素顏的小臉,甚至可以比過我記憶中任何一個女孩子。。。不過,現在好像不是該想這個問題的時候吧。。。

女孩的臉上掛着有些滲人的微笑,她像一隻貓咪一樣的向我靠攏着。那張臉距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像一隻被貓咪追到角落裡的小老鼠一樣得瑟瑟發抖着。

“你說過你會幫我的是不是?你會的吧!多麼溫柔啊!你會給我我想要的一切是不是?你會滿足我的慾望的吧!爲什麼要後退?既然放我進來不就是已經做好覺悟了嗎?”

“不是。。。我。。。”

身體已經移動到了沙發的末端。女孩拉着我的手臂,“不要躲開我好嗎?人家會很溫柔的哦!乖,很快就會好的。一點都不會痛的哦。”

女孩的尖尖的牙齒,在燈光下,發出滲人的寒光。

完了。徹底的完了。爲什麼輕鬆地就被一個女孩的可憐和無助的眼神欺騙,到達現在這種境地呢?如果傳出去的話。一定會被人笑話的吧。不過反正我也聽不到了。也沒有辦法聽到了吧!新聞上大概會播出“某高中男子在家裡被莫名生物吸乾血液”類似的駭人聽聞的消息,不過,我大概也無法看到了。不過有生之年能夠上一次電視的話,或者也是死而無憾了吧。不過,我的人生就這麼點追求嗎?爲什麼不能活着上一次電視,而是死了才能實現呢?恐怕到時候也會因爲屍體太過恐怖而被打上馬賽克的吧。。。

女孩的牙齒,輕輕地接觸到了我的手臂上,感覺自己的血液正在沿着自己的手臂的動脈,源源不斷地流出去。。。

不疼。看來女孩說不痛不是騙人的。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像是之前的大叔一樣口吐白沫地癱倒死亡嗎?

女孩仍舊貪婪地吮吸着我的手臂。鮮血順着她的嘴角流出來,流到了她白皙的小臉上。這就是我死前所看到的場景了嗎?真是讓重度強迫症患者不爽的一幕呢。我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擦了擦她嘴角的血跡。

女孩擡起頭,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這。。。就完了?”

什麼啊這是!看她一臉不滿的樣子,是因爲我沒有適時地發出慘叫聲惹她不開心了嗎?她不滿地在我的手臂上咬着,用力地咬出一個又一個的空洞,要不是我的手臂失去了知覺的話,怕是會被痛死的吧。

——————

“你剛纔是在嚇唬我嗎?一定是這樣的吧。哈哈,真幽默呢天真同學!”我略帶尷尬地笑着,看着坐在我家沙發上的穿着我的外套的女孩子。女孩有些不爽地按着電視的遙控器,屏幕上閃過的新聞播音員正在播報着有些奇怪的事件的新聞。

“那個。。。最近的奇怪事件,很多呢。。。”我沒話找話地說着,面前的女孩子明明就是不想搭理我的樣子,不過我只能表現出友好的態度,畢竟,切身經歷讓我感覺到,我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那個。。。你的家在哪裡?這麼晚不回家,你的父母不會擔心的嗎。。。”

“你是在趕我走嗎?”女孩的聲音帶着大量的不爽,“既然不想讓我待在這裡爲什麼要讓我進來?是想讓我我幫你做一些你想要的色情服務嗎?”

“你在說什麼啊天真同學!怎麼會趕你走呢!還有我們都還是未成年,色情之類的東西。。。還太早了吧。”

幹什麼啊,這個傢伙!仗着自己力氣大就賴在人家家裡不走了是嗎?我怎麼能讓這麼危險的分子待在我的家裡!

“我肚子還有些餓。想吃蛋糕。”

“可是。。。我的家裡沒有蛋糕。。。”

“什麼?居然沒有?沒有辦法呢,看來只能選擇另一種食物了呢。”女孩用不滿的眼神瞪着我。“你的血怎麼樣?雖然並沒有蛋糕好吃,不過也可以湊合一下。”

“別。。。不要這樣。。。我這就出去買!”我披上外套,拿起手機,心裡一萬個媽賣批閃過,“出去我就報警把你抓起來!”這樣地想着,我推開了房間的門。

“警告你哦。要是你敢報警的話,我就和警察說你把我囚禁起來你然後強x我。”

納尼?還有這種辦法的嗎?不過我反正是逃出來了。畢竟我是她殺人的唯一的目擊者,只要直接去警察局揭發她就好了。

這樣地想着,我撞上了一個肉肉的東西。擡起頭,看着眼前的有些熟悉的謝頂男。這不是。。。之前和那個女孩在小巷裡的那個。。。

“喲。走路可不要這麼不小心哦,年輕人。撞上我倒沒什麼,要是撞上了汽車可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你。。。你。。。”看着他脖子上的繃帶,“你不是。。。”

“你是說這個嗎?”挺着啤酒肚的男子摸着自己的脖子,“唉,不小心被一隻可愛的小貓咪給咬到了一下。好在沒什麼大礙哦。你怎麼了?你留了好多的汗啊!沒事經常出汗可是腎虛的徵兆!過來人勸你不要不當回事!”

你才腎虛呢!你全家都腎虛!被貓咪咬到脖子,撒謊也要有個限度啊!看大叔鮮活地走在路上的背影,怎麼回事?爲什麼這麼巧呢?不過這並不是重點!爲什麼,他沒有死掉?明明看起來應該已經死掉了啊!

是我先入爲主的想法嗎?畢竟之前看恐怖片的時候,“被殭屍和吸血鬼吸乾血的人就會死”這個概念已經在我的心裡紮根發芽了。拎着滿滿的從超市買回來的東西,我用鑰匙扭開了房間的門。

會不會,大叔也被感染了呢?電視上被咬過的人不都是會被感染變成吸血鬼的眷屬或者笨笨的殭屍嗎?不過回想起他的樣子,也完全沒有什麼奇怪的既視感。

“好慢!”女孩一臉不開心的樣子,“是不是中間拐去什麼的奇怪的場所了呢?”

“怎麼可能!”我陪着笑臉,“看看這些蛋糕合不合你的口味?不知道你想吃哪種類型的,我買了好多的種類的呢!”

我就像一個在搖尾巴的哈巴狗一樣。看來,人與人相處的時候,力量纔是真正決定着地位的東西。

“乾的不錯,小安。摸摸頭!”還真的把我當哈巴狗!就差“汪汪”地叫兩聲了嗎?還有小安是什麼鬼稱呼!像是個太監一樣!

“你的家還真的小呢。不過也湊合吧。”女孩在打量着我的房間,“牀歸我了你沒意見吧。”

“我很喜歡睡沙發的。平時也偶爾會睡沙發的。”有牀不住睡沙發?我是傻子?爲什麼要撒這樣的謊?難不成我上輩子真的是一個太監嗎?

“真不錯呢,小安同學。沒想到你平日裡住這樣舒服的牀鋪。沒有經常一個人在被子裡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吧。”

奇怪的事情。。。信不信今晚就把你當成yy的對象? 不過對面的女孩好像沒有意識到現在的狀況,居然自顧自地脫下了衣服。。。這是什麼展開?難不成是在邀請我?看着鑽進了被子裡的女孩,我嚥了咽口水。

“想一起睡嗎?”“那個。。。可以嗎?”

“可以哦。你要是變成標本的話我可以考慮摟着你睡。”

“那還是。。。算了吧。”

“要是敢趁我睡覺時做什麼奇怪的事情的話,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血腥的事情呢。”

——————

什麼啊這是!我躺在沙發上翻來覆去睡不着。這不就是強佔嗎?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就強行侵入我的個人空間?我可以去法院告你的!

啊!我受夠了!什麼啊!爲什麼我要這樣得低聲下氣!這可是我的家!看着房間角落裡的棒球棒,是我之前買來防身用的,儘管從來沒有用到過。

就這樣!打暈她然後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不對!之後,之後怎麼辦?對,將她丟到外面去!管它呢!反正我買了好多的吃的東西,學校也不去了,我就一直在家不出去,家裡的餘糧吃完就叫外賣然後從窗子掛個籃子釣上來,網上不是有很多人都這樣做的嗎?像她那樣的危險分子,遲早有一天會被警察抓到監獄裡去的,等到那時候我再出門!好的,就這樣!

摸索着,接着手機微弱的亮光,我輕輕地推開臥室的門。

皎潔的月光照在女孩的牀上。女孩似乎沒有睡,她坐在牀上,低着頭,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難不成是在思念着什麼遠方的親人,然後正在對着月亮,抹着自己眼角的淚水?或者說,是思春的少女午夜的小秘密。。。要不趁她沒有發現趕緊退出去吧,偷窺別人的隱私好像不是很禮貌吧。儘管這樣地想着,身體卻仍舊沒有往外走的意思,這種好奇的感覺,就像玩恐怖遊戲時找到一個奇怪的箱子,明知道打開可能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可是手指卻不由自主地點下了鼠標。。。

我慢慢地挪動着自己的腳步,力圖不發出一點的聲音。女孩似乎沒有感覺到我的到來,仍舊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我看着殷紅的鮮血粘在女孩的潔白的小臉上,她的嘴脣,如同染了鮮血一般的,紅得滲人。

她居然在咬自己的手臂!

女孩貪婪地,絲毫不留情面地,吸吮着自己的手腕。微弱的手機燈光下,看着女孩的手臂,那完全不是人的手臂,密密麻麻得纏着的繃帶,黑色的牙齒啃咬出來的孔洞佈滿了的手腕。。。

“咣噹——”是棒子掉在地上的聲音。

女孩擡起頭,用她紅得滲人的瞳孔注視着我。她的眼角,莫名地,有晶瑩的東西在閃爍着,她看着我,突然的將自己的腦袋蒙到了被子裡。

“不許看不許看不許看!差勁死了!你真的是差勁死了!滾出去,出去啊!”

呆呆地看着她。本能得後退着,誰知道她接下來會不會發狂然後衝過來咬我的脖子呢?

“你。。。疼嗎?”

鬼使神差地,我站在門口,看着蒙在被子裡的女孩的輪廓,她從被子裡露出一張小小的臉,皎潔的月光下,晶瑩的淚珠流過她的臉頰。

我咬了咬牙。擼起了自己的袖子,將自己的右手送到女孩的嘴邊。她微微擡起頭,,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咬吧!”

“可以嗎?”“放馬過來吧!”

——————

有時候,過多的憐憫和同情也會把一個人推向深淵。有人說,真正的強者是沒有感情的。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寧願甘心得做一個弱者。如果人真的喪失了自己的感情的話,那麼本身是強大還是弱小,就沒有什麼意義了吧。

我昏睡了過去。

“不要一直這樣啦!這樣下去我遲早會精盡人亡的啊!”

“你的話中好像夾雜着一些我不得不注意的詞彙。”

“抱歉,直接把想說的話說出來了。”

坐在沙發上,一邊的女孩貪婪地吸吮着我的手腕。雖然說人的血液是可以再生的,但是過量失血也是會死的吧,獻血也是有最高限量的吧。照她這樣的吸血頻率,我覺得,我已經離死亡不是很遠了。

啊!要是真的死了怎麼辦!早知道就不耍酷大公無私地奉獻自己了!

“多謝款待。”女孩滿足地擦着自己的嘴角。

終於結束了嗎?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窟窿,雖然不會痛,但是看起來就很恐怖。我用棉籤沾着酒精爲自己的傷口消毒,女孩不情願地奪過我手上的棉籤。

“人家的牙齒恨不乾淨嗎?”

“這。。。倒沒有。。。”“那爲什麼還要消毒?”

“可是。。。”

“不——許——這——樣——做!!”女孩打開窗戶,將桌子上的棉籤和醫用酒精一股腦地丟到了樓下。

“你。。。”

“我怎麼了?”

“。。。不要隨便向樓下丟東西啊!砸到人怎麼辦!”“好囉嗦啊!你是我老哥嗎?”

——————

一個人走在馬路上。

靠餅乾和蔬菜的營養該如何彌補我失去的大量的血液呢?總該補充點肉類食品吧。這樣地想着,我打算再去一趟超市。和坐在電腦桌前玩着奇怪遊戲的女孩子請示了一下,得到了她的允許和“給我帶幾包薯片”的命令。

回想着她在玩的遊戲。在一個漆黑的地下空間裡,指揮着一羣笨笨的傢伙將不小心走進來的路人抓住的遊戲。什麼奇怪的遊戲啊,我記得我沒有安裝過這樣奇怪的遊戲啊。

“你的那些角色,爲什麼跑得這樣滿?”

“自然該這樣。我讓他們扮演的,是地底下的殭屍的角色。殭屍不都該是這個樣子的嗎?要是太快了的話,就破壞了遊戲的公平性了。”

“有趣嗎?看你玩得很開心的樣子。”

“很有趣的哦。那些傢伙雖然狡猾的很,跑的也很快,不過我的殭屍們也不是吃素的。”女孩指揮的傢伙們將一個年輕的女孩抓住,幾個壯漢拉着女孩的四肢用力的拉扯着。

鮮血似乎從屏幕裡濺了出來。

好真實。真實得讓我有一點想吐的感覺。不過女孩很開心地笑着,“是不是很好玩?”

敷衍着點了點頭,我從房間裡逃了出來。

好恐怖的傢伙。

大腦有些眩暈。是失血過多的緣故嗎?還是我一直擔心自己失血過多而造成的幻象呢?不過都結果都是一樣的了。照這樣下去的話,我終逃不出被她榨乾的命運。

要逃走嗎?或者是報警把她抓起來?怎麼可能呢。從我將自己的手臂送到她的嘴邊的時候,我就已經下定決心,要保護好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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