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

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大腦一片空白。是我的潛意識在和他的思想對峙着嗎?不理解現在這種奇怪的感覺,明明我什麼都沒有想,但是話就那樣自然地從嘴巴里冒出來。

“我想顛覆這個世界。顛覆這個不公平的世界。如果所有的資源都能最合理地分配的話,如果世界變得絕對公平的話,能不能做到消弭競爭呢?沒有競爭,就沒有了惡意與欺詐,就不會出現那麼多的悲傷與痛苦。沒有痛苦,沒有悲傷的世界,這不就是理想的終焉之城嗎?”

“不可能的。競爭,欺詐,那些被人類本身所厭棄的行爲,也是人類所必須的東西。世界就是這樣,有美好的東西存在,自然也有醜惡的東西存在。或者說,是因爲醜惡的存在,我們才能意識到何爲美好。絕對美好的世界是不存在的。”

“我相信,這個世界不存在不可能,人類本身擁有着強大的力量,沒有什麼是無法完成的事情。如果你認爲不可能的話,我會把你說的不可能變成可能。連嘗試都沒有嘗試過,有什麼權利去說什麼不可能呢?”

————————

“常。。。嘗試?”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之間的對話已經進展到白熱化的程度了嗎?

“抱歉。”男孩將菸頭按熄在菸灰缸裡。看着那個晶瑩剔透的菸灰缸,我突然很好奇,爲什麼一個女孩子的房間裡會準備這種東西?難不成這個房間原本的主人也吸菸的嗎?明明是個女孩子。。。

“你居然會注意到這樣的問題。”男孩笑了笑,“我時常會來這個房間坐一坐。因爲我有吸菸的習慣嗎,就準備了一個。”

“既然這樣,爲什麼不把這裡收拾乾淨呢?”

“沒什麼必要的吧。”男孩站起身來,“很抱歉用這樣的方式邀請你到這個房間裡談話,而且,和你的談話讓我覺得很有意義。那麼,再見了。”

邀請?我是被邀請來的嗎?我明明是自己跟來的好不好!

“有敵人。”一個淡淡的的聲音。我擡起頭,看着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男子身邊的緊繃着小臉的女孩子,那看不出任何感情的血色瞳孔,散發着奇異的冰冷的氣息。

男孩對女孩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女孩以肉眼甚至無法識別的速度消失了。一邊的男孩從沙發上拿起禮帽戴在了頭上。看起來他蠻喜歡這樣的裝飾的,沒有人和他說過,這個東西戴在頭上看起來會很滑稽的嗎?看來他沒有什麼可以知心交流的朋友呢。怪可憐的呢。

“那麼,祝你好運。”

看着不緊不慢地離開的男孩的後背,我的內心突然衍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我摸出懷裡的手槍,瞄準他的後背。

就像是一個玩笑一樣的吧。那樣強大的存在,完全沒有任何效果的吧。我這樣的想着,或者說只是抱着試試的想法。

“砰——“

伴隨着***的沉悶聲音。男孩倒在了地上。

不可思議地,我看着自己手上的槍支,騙人的吧!這就是傳說中的大boss嗎?就這麼簡單的嗎?一定會起來然後過來暴打我的吧!

沒有動靜。

這就。。。結束了嗎?我猶豫着走過去,將倒在地上的男孩的身體翻過來,看着他胸口那瘮人的血窟窿,探了探他的鼻息。

死了。徹徹底底地死了。

騙人的吧。

感受到一股冷厲的視線。我擡起頭,看着面前血紅色瞳孔的女孩子。看着她黑色連帽衫裡面潔白的襯衫上面的新鮮的血跡,完全看不出那是屬於她口中的敵人的,還是她自己的。

她瞪着我,從她的眼神裡,我看不出任何的感情。

糟了。我該怎麼面對一個僅憑一把匕首殺掉十幾個警察的傢伙!她會怎麼結束我的生命?我握着槍的手在顫抖着。完蛋了,只是想隨便試一下的,怎麼會。。。

女孩側着頭,以一種我不理解的表情看着我。

“那個。。。我只是。。。”

女孩的身影,就那麼地,消失了。

在哪裡?在我的背後?在房頂?難不成是隱身了?還沒有結束!我手上還有槍!纔不會被你輕易地殺掉!

人在自己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刻,有時候,就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啊——”

我衝着四周瘋狂地開槍,瘋狂地,我聽見沉悶的子彈碰撞着水泥牆面的聲音,子彈碰撞鐵門的聲音。會驚擾到四周的住戶的吧,會被投訴的吧。大概會這樣的吧。

手槍裡沒有一顆的子彈了。

沒有動靜。

四周的空氣安靜了下來。整個房間裡瀰漫着**的氣息。

爲什麼不殺死我呢?在哪裡?你躲在哪裡?出來我們決一死戰!就算是出來把我殺死也好啊!求求你了啊!這種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突然冒出一個人然後把自己殺死的感覺了,好恐怖的好不好!這樣的死法,最無法讓人接受了啊!

我想逃離。從這個地方逃離。

順着樓梯跑下去,沒有遇到任何的攔截,我越過橫七豎八地躺在樓道里的警察的屍體,瘋狂地奔跑着。

去哪裡?回家嗎?還是去老頭的研究所?哪裡都好!只要不是在這裡,只要離開這裡,離得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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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裡。人在面臨什麼的時候,或者是單純想要躲避什麼的時候,多半都會選擇自己的家吧。儘管這明顯是一個很蠢的選擇。

推開房間的門。

沒有聲音。

沒有人像一隻貓咪一樣的突然撲到我的懷裡,沒有人生氣地質問我爲什麼這麼晚纔回來,沒有人說“你身上怎麼這麼大的奇怪的味道,是不是又和什麼奇怪的女孩子呆在一起”這樣的話。

整個房間都沒有人。

報復。一定是報復吧。那個女孩知道我的住址,一定爲了報我殺死他主人的仇恨,將我最喜歡的天真同學帶走了吧。或者,更糟糕的情況,沒準,天真同學,已經被她。。。。。。

有人在敲門。

“你好。”看着面前的女孩小小的臉,紅色的瞳孔空洞地對着我。

“你。。。你把天真同學帶到哪裡去了?”我猛地掏出懷裡的槍對準她,握槍的手在顫抖着。突然地,我意識到,槍裡已經沒有一顆子彈了。

“不是明白你的意思。”女孩絲毫沒有在意我手上的危險武器,徑直地向我靠攏過來,“主人讓我貼身保護你的安全。從字面意思來看,從現在開始,我要寸步不離地跟在你的左右保護你。”

納尼?

看着面前的女孩,她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從那紅色的瞳孔中,我看不出絲毫的謊言的影子。

她就那麼純粹地站在那裡,看着我。

這樣的角色是不會撒謊的吧。遊戲裡不都是這樣的嗎?況且她完全沒有撒謊的必要的吧,要是她想爲她的主人報仇的話,直接把我殺掉就好了。可是,她口中那個讓她貼身保護我的主人,不是已經。。。死了嗎?就在剛剛,死在了我的槍口下。。。

搞不懂。

我默默地收起手上的槍,癱坐在沙發上。女孩走過來,安靜的站在我的身邊,就像之前站在那個男孩身邊一樣地。

“你。。。真的沒有對天真同學做什麼嗎?”

“主人只對我下達了保護你的命令,回答你的問題,並不在我的職責範圍內。”

“好吧。”我將臉埋在沙發的抱枕裡。我該怎麼辦?我該做什麼?完全不知道。對了,老頭,我可以藉助他的力量。

“你想找的女孩,在我的研究所裡。”

-——————

麪包車。明明是白天,明明是應該休息的時候,可我卻沒有絲毫的睏意。大概是晚上睡過一覺的緣故吧。看着和我一起坐進麪包車裡的女孩,您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和我走進敵人的老巢,真的不要緊嗎小姑娘?

搜身,簡單的身體檢察。我的槍支像之前一樣的被放回了我的衣兜裡,不過一邊的女孩就不一樣了,女孩拒絕接受搜身,而且身體檢查似乎也不過關。女孩緊握着手上的匕首,看起來和他們發生了衝突,一邊的門衛人員將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她。

“不要這麼緊張。放她進來吧。”“可是。。。”“沒關係的。可以信任她。”

話筒裡傳出老頭的聲音。看着收起的槍支,我鬆了一口氣。明明叫她不要跟進來,可她死板地說什麼“要時刻保護你的安全,這是主人的命令”之類的話。

這就是傳說中的感染體嗎?如果得到一個命令就完完全全地去執行,別的什麼都不考慮的嗎?好羨慕呢!要是我也有這樣的命令她的能力的話,我就。。。

————————

“天真同學在哪裡?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爲什麼要把她抓到這裡來?”

“抓這個詞語。。用得不是很恰當。”老頭放下了手上的圓珠筆,“你放心。我們協議上寫得好好的,我會保證她的安全。不過保護的方法。。。”

“你。。。該不會。。。”我想起了之前老頭帶我去的那個滿是大腦的實驗室,既然天真同學也已經被感染了,會不會。。。

“你放心。我們只是把她給控制起來而已。保證日常的三餐,例行的身體檢查之類的。”

我長出了一口氣。

“爲什麼要這麼做?”

“合同裡說過要我們保護好那個女孩,不過保護的方法應該是由我們說得算。既然已經確定那個女孩得了類似的病症,我們就有義務隨時監視她的體徵狀況,否則是要賠償大筆的違約金的。我說過,我們是以盈利爲目的的研究組織,所以一定要儘可能地避免會造成損失的事件發生。”

好吧。看起來還是個說得通的理由。我嘆了一口氣。

“我——”

“大概知道你想問些什麼了。首先,安緹同學,我要向你說一句抱歉。”

“。。。爲什麼?”

“其實,我們向你隱瞞了一些信息。本來應該共享的信息。不過你大概已經意識到了吧。”

“意識到了。。。什麼?”

“我們在你大腦裡植入的芯片的功能完全不止共享視覺聽覺信息這麼簡單。我們不僅可以隨時觀測到你所感受到的信號,可以通過對你腦部細胞的現行狀態進行分析,進而探知你的腦部活動並推測下一步要進行的動作。必要的時刻,我們甚至可以利用終端控制你的大腦,奪取你身體的行動權。”

“這。。。”我有些驚訝地看着面前的老頭,“就是說,現在你們徹底控制了我整個身體了嗎?”

看着我的眼神,老頭點了點頭。

“這。。。我難不成,要一直在你們的監控下生活着。。。”

“十五天,我們約定好的十五天。等事件過了,我們會取出你大腦裡的芯片,甚至可以完全清除你在這座研究所裡工作過的信息和數據。如果你仍舊懷疑自己的生活是不是處在被監視的狀態下的話,你可以請專業的機構對你的大腦進行檢測,如果有違約的話,我們會賠償高達報酬二十倍的違約金。這是寫在合同裡的條款。”

有這一條嗎?好像是有的吧。我嘆了一口氣。

算了,都已經發生了的事情,我還能怎麼辦呢?

“剛纔發生的事情,其實全在我們的監視中。幹得不錯,安緹同學。你成功擊斃了本次事件的幕後主使。”

“這。。。”真的就這麼簡單的嗎?那個傢伙也太不像話了吧!那接下來就不會發生任何的事情了嗎?一切的工作也就可以結束了嗎?

“不過,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

早就知道不會這麼簡單的啊!

“在你離開之後警方到達那裡的時候,根本沒有在現場發現任何的痕跡,也就是說,明明應該躺在那裡的那個被你殺死的男孩的屍體,消失了。”

“。。。消失了?”

“很正常的事情了。感染體具有的可能性是無限的,或者其實他並沒有死也說不定。也有可能,那隻不過是一個替身之類的。”

“這。。。”

“其實我們把叫做天真的那個女孩帶到這裡,還有一個原因。”

“是。。。什麼?”

“就在不久前,我們你們談話的房間進行了調查,其實,那裡的住戶原本就是那個叫做天真的女孩子。因爲聽你提到過這個名字,我們就對那個女孩進行了調查。。。”

“這。。。難不成。。。”

“不過好像和她並沒有什麼關係。我們猜測,那可能只是對方隨便尋找的一個想和我們進行會面的地點而已。只是湊巧罷了。”

湊巧。。。既然是這樣,和我說有什麼意義呢?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真是搞不懂。不過,我考慮那麼多的事情幹什麼呢。

“什麼都不關我的事情。迫在眉睫的,讓我和天真同學見面!我要確保她的安全!”

“好吧。是期待你能思考一些現下情況的我錯了。”老頭嘆了口氣,“不是很理解你們這些年輕人啊。是我老了嗎?”

“您覺得呢?”我看了看一直安靜的站在我身邊的女孩子,“話說真的沒關係嗎?明明敵人就站在距離我們不到三米的距離。。。”

“嘛。其實我的後背也一直在冒冷汗。。。不過。既然她說過她主人要她保護你的話,應該就沒有大礙了吧。之前她不是還送你回家了嗎?看來他的主人很賞識你呢!”

“這些。。。你都知道的嗎?明明我沒有和你說過。明明帽子那時候也被我摘掉了。。。難不成,我做的其他的事情,也在被你們的監視着。。。”這些天,我沒有做些什麼奇怪的事情吧,照這樣下去的話,我做的一切事情,都在他們的監視中的嗎?

“那之前讓我戴的鴨舌帽。。。還有什麼意義?”

“只是爲了更好地操控你的大腦而已。不過即使沒有那樣的東西,我們也能對你的大腦進行一些簡單的操控。比如控制語言中樞之類的。。。”

好吧。看來,今天和那個所謂的終極感染體對峙的,並不是我的潛意識了,大概是有人在控制着我吧。不過看那個人的表現,大概他也知道我在被控制着,而且,他原本想要進行通話的人並不是我,只是將我看成一個移動的電話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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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女孩子把小腦袋埋進我的懷裡,“都怪你!爲什麼不早點回家!我聽到敲門聲以爲是你忘了帶鑰匙,就把門打開了。。。然後。。。嗚嗚嗚——”

“不哭不哭,乖啊!”我輕輕撫摸着她的頭髮,就像是在摸一隻受傷的貓咪一樣的感覺。不過這隻貓咪的小牙狠狠地咬在了我的左手上。

“啊——”看着自己逐漸流出血液的手腕,我適時地發出慘叫的聲音。看着女孩一臉滿足的樣子,我突然懷疑這貨是不是根本就不需要吸別人的血液,咬人會不會只是因爲她喜歡看別人慘叫的樣子。。。

不過有些奇怪呢。明明我的身後莫名其妙地跟着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可是天真同學絲毫沒有說些什麼。大概是把她當成這實驗室裡的工作人員了吧。

“好無聊啊這裡!也不讓我出去,就只能在這裡看着路過的一個又一個的,穿着白大褂的傢伙們!我快要瘋了!沒有人權的嗎?我要去告他們非法囚禁!”

“嘛。在這也能儘量地保證你的安全嗎。看,你可以玩電腦啊!繼續看你想看的東西,就和在家裡沒有區別的啊!”

“路過的人都在看着。。。不太好意思。。。”

“也是呢你平時看的東西。。。”我看着玻璃的病房,“不過這個玻璃只是從裡面可以看清外面的人,而外面的人沒有辦法看清楚裡面的人的。”

“。。。還有這樣奇怪的玻璃的嗎?”

你的初中語文課本有沒有好好讀過啊你這個傢伙!真懷疑你是怎麼考上高中的。

“不過還有監控在看着。。。總覺得。。。”

看着身後的牆角上,那個冒着紅光的偷窺的小眼睛。我脫下鞋子,站到椅子上。伴隨着“咔嚓”的金屬折斷聲,小眼睛裡的紅光徹底地消失了。

“這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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