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

房間的燈居然亮着。是天真同學嗎?一定是她吧!一定是她中途逃了出來然後回到了家裡。也就只有她會到我的家裡了吧!況且只有她一個人有我家裡的鑰匙。。。

“你。。。”

看着面前的女孩。並不是我期待的那張臉。是哦。我好像也給過她一把備用鑰匙的。應該是這樣的吧。

躺在牀上。一邊睡着的女孩發出淡淡的鼾聲。大概是有些累了的緣故吧。明明**着的可愛女孩的肩膀就在離我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我的心情卻沒有絲毫的波動。

是夢吧。大概睡一覺就會醒來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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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

我坐起來,輕輕地走出房門,坐在沙發上,聽着鬧鐘滴答滴答的聲音。

突然覺得還是睡在沙發上讓人覺得更舒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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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強烈的刺痛感。睜開眼,看着燈光下咬着我手腕的小腦袋。

是夢吧。一定是這樣的。還有那個一臉微笑的戴着禮帽的男孩,明明應該早就死在我的槍口下的男孩。

你不是死了嗎?我親眼看你倒在槍口下。奧,是你將天真同學從冥府裡帶回來看我的嗎?我該說一聲謝謝的吧,明明是我殺死了你,你還要對我這麼好。。。看着男孩有些模糊的身影,我更加堅信這是一個夢了。

不過既然是夢的話,爲什麼會感到疼痛呢。真搞不懂。

可是,那個女孩就真真切切地坐在我的身邊,牙齒毫不留情地啃咬着我的手臂,那種疼痛感真切地傳到我的大腦。我坐起來,雙手握住女孩小小的肩膀。她瞪着我,小嘴巴撅得高高的,大大的眼睛裡寫滿了委屈和不爽。

我用力的抱緊她。即使是夢也好,即使只是我的夢。只要還能這樣地擁抱着,就是上帝賜予我的獎賞吧。

是真的。不是夢。那種甜甜的呼吸的氣息,溫順的髮絲,尖尖的虎牙咬在我耳垂上的帶來的劇烈的刺痛感。

“好了。送到這裡就可以了吧。”男孩轉着手上的禮帽,“那我就告辭了。”

看着向着房門的方向走了幾步的男孩,他停在了那裡,回頭,看着我們。

“吶,作爲主人,在這個時候,不該挽留一下的嗎?”

男孩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有些不明所以地回視着他。

“要不要喝杯茶再走?”是靠在我肩膀上的天真同學發出的聲音。難不成,主人指的是你嗎?應該是我好吧!我纔是這個房間的主人啊!我揉了揉眼睛,看着又折返回來的將手上禮帽放在茶几上的男孩。

你不走的嗎?要是不想走幹嘛做出要走的樣子!真是敗給你了。

“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死了嗎?天真同學也。。。”

“哼。我都已經死了你還能這麼安心地睡大覺。在你心中我就只有這麼點分量的嗎?”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要告訴她自己有多麼難受嗎?告訴她自己得到這個消息時有多麼痛苦嗎?無所謂了。我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再次將她擁入懷裡。

“抱歉。。。”

“幹嘛要說抱歉。。。”

“是我的錯,讓你受委屈了。。。嗚嗚——“莫名地,我的視野開始模糊,慢慢地,眼淚,從我那已經盈滿了的眼睛中,流到了我的臉頰上。

“我都沒有哭你居然哭了。。。”女孩用纖細的手指擦着我臉上的淚水,“真是怕了你了。我什麼事都沒有哦。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是這樣的。”女孩掙脫我的懷抱,“還有人看着呢。。。多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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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能和我解釋一下嗎?”我揉了揉眼睛,看着面前的男孩。

“解釋什麼?”

“你爲什麼站在這裡。爲什麼沒有死。爲什麼你沒能徹徹底底的躺下,然後再也不要站起來呢?”

“看來你對我充滿敵意呢。”男孩轉着手上的禮帽, “我在想,我做過什麼讓你覺得不爽的事情嗎?”

“自然。還是很多。”

“怎麼說?”

“要不是你,就不會有這樣的事件發生,也不會有那麼多人死亡,天真同學也不必經歷這樣的風險。這樣已經足以構成讓我討厭你的理由了吧。”

“看來我被誤解了呢。”男孩擡起頭,看着天花板,有些長的頭髮向後散去,“首先呢,任何事件的發生都不是某個人所能主使的。事物的結果不是一個人所能造成的,我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這世界上所有人共同完成的結果。硬要說是誰在主使這一切的話,大概只能說是神明大人吧。你難不成想怪罪神明大人嗎?”

“強詞奪理。”

“其次,”男孩低下頭,用平靜的眼神看着我,“你所見的死亡,真的是由我構造的嗎?”

“不是你,還會是誰?”

男孩轉着手上的禮帽,“我沒有控制他們去做過什麼有違人理的事情。因爲根本就沒有那樣的必要。”

“你在撒謊的吧。”

“你可以這樣認爲。不過我沒有任何向你撒謊的理由。首先,你要知道,我從沒有把你當成過我的敵人,要是那樣的話,早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可以殺掉你。不過我並沒有那麼做。”

確實呢。

“還有,今天白天的鬧劇,怎麼樣?有趣嗎?”

“這。。。”

“明明都是人類,明明沒有任何的仇恨。爲什麼人可以肆無忌憚地,對着自己的同類進行殺戮呢?”

“爲。。。爲什麼?”

“人類是在自己的慾望支撐下生存着的動物,或者說,人類就是慾望本身,是能將這個詞彙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來的生物。”

“能不能用讓我聽得懂的話解釋呢?”

“人類的慾望是無限的。喜歡的人,喜歡的事物,討厭的東西。。。”像是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一樣地,男孩繼續說着,以一種輕鬆平淡的語氣。

“人與人之間的慾望會產生交錯,也就是說,人的慾望無法完全地得到滿足,因爲某些人的慾望可能會影響到另一個人。於是人會學會壓抑着自己的慾望,於是就誕生了理性。”

理性。。。

“可是理性並不是什麼萬能的消除劑。它只能壓抑住人的慾望,但是無法讓慾望徹底消失。壓抑着的衝動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就像不斷往一個氣球裡吹氣,氣球會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這時候,只是適時地用一根小小的針,捅破那層表面的已經不能再薄的僞裝,這樣的話,那已經大到不能再大的氣球,就會“砰”的一聲爆裂開來。”

“。。。。。。”

“我覺得。。。不是這樣。。。”“嗯?”

“今天白天的那個人,和你。。。沒有關係嗎?”

“。。。。。。“男孩用有些異樣的目光看着我,“爲什麼會這麼想呢?”

“只是有一種違和感而已。要是按理說,焚燒爐本來可以容納幾十人,不過死亡的只有十幾人,而且從天真同學被抓走開始,在至少有十幾個小時的時間內,只進行了一次焚燒,要是那個人只是個單純的變態,或者只是想報復社會的話,這完全就不合邏輯的吧。”

“不錯,確實很違和。於是呢?將所有不好的事情都理所應當地堆到我的頭上,所以就認爲我是罪魁禍首嗎?”

我看着他的眼睛。儘管他仍舊在否認着,但是,看他的眼神,似乎已經承認了我的說法。

“你不是很擅長撒謊呢。”“確實。。。”

“爲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

“只是演一出話劇而已。演給那些不明所以的人看。劇本,臺詞,劇情發展,這一切都是我一個人策劃的。演員也是我指派的。”男孩微笑地看着我,“很厲害吧!是不是很逼真?”

“可是。。。做這樣的事情有什麼意義嗎?只是爲了殺死幾個並沒有任何錯的年輕的人嗎?”

“意義。。。人做什麼事情都先考慮有什麼意義的話,那人生還有什麼樂趣呢?”男孩擡起頭,看着天花板。“不過,這次還是有意義的。”

“有什麼意義呢?”

“你覺得,這世界上最恐怖的事物是什麼呢?”

“最恐怖的事物。。。”是死亡嗎?或者說,是能奪走人生命的東西嗎?應該是這樣吧。雖然可以想象到的可怕事物還有好多,不過看起來應該都不是他想要說的東西。

“在人類的世界中,可怕的事物數不勝數。不過,我想說的事物,它甚至比任何東西的傳播速度都要快,傳播能力要強,更新頻率非常高。它能奪走人的理智,能讓人陷入絕望。。。”

“那是。。。什麼?”

“流言。”“流言?”

“這種純粹來源於人類的東西,是對人類最有殺傷力的武器。流言的起始是一個充滿爭議的話題,在這樣一個話題加上自己的見解,這就是流言的發展階段。流言的每一次傳播都會附加上更多的東西,到最後,一個原本普通的話題會變成一個巨大的怪物。充滿殺傷力的怪物。”

男孩嘆了口氣,不過臉上仍舊保持着微笑。

“美化,誇大,抹黑,這是沉浸於自我滿足的人類們最擅長做的事情。每個人都在爲最後誕生的怪物貢獻着自己的力量。”

人類。。。人類。滿口的人類。難不成,你不是人類嗎?還是你自以爲已經超越了人類這種存在呢?

“不過,這到底有什麼意義呢?我完全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我大概說過吧。我想要做的,是建立一個新的世界,人與人之間都坦誠相待,沒有競爭的世界。這就需要每個人都能拋卻之前的罪業。所以,傳播不能停止,因爲感染的範圍越大,就離我的目標越接近。”

“所以說,目標是。。。潛在個體嗎?”

“儘管我並不知道我們的命名方式是否相同,不過聽起來大概是對的。”男孩微笑着,“你覺得,無聊的人類會把這場話劇傳播成什麼樣子呢?他們又會在這原本很無聊的故事上面添加多少根本就不存在的細節呢?無聊的粉飾終將掩蓋事物的本質。”

小時候看過狐狸嚇死獵人的童話,在課堂上也學過“道聽途說”這個成語。也記得有時候自己想和小夥伴們說一件事情的時候,可到了嘴邊又覺得可能有些無聊,於是就添油加醋地講述。。。

是這樣的嗎?真的有意義嗎?我不是很懂。這就是所謂的目的嗎?確實,如果對這個故事稍加修飾的話,或許會變成很聳人聽聞的事件。。。

“這樣的話,會有多少仍舊頑強抵抗着感染的人類,因爲看不到光明的希望,而自甘墮入黑暗呢?”

確實呢。很恐怖的襲擊。應該是這樣的吧。

“黑暗。。。你是這樣形容自己所想象的新的世界的嗎?”

“光明和黑暗。。。人類的形容詞都是無所謂的。人類的字典,本來就是爲了自己而編寫的。所謂的褒貶,也只是有指向性的偏袒自己所維護的一方而已。”

“。。。。。。”

“我還要向你澄清一下。儘管這並沒有什麼意義。首先,就像天真一樣,在這場話劇中,我沒有真正殺死任何一個人類。”

沒有殺死。。。也就是說,這確確實實只是一場話劇而已嗎?

“其次,我想告訴你。戰局已經是無法扭轉的了。勝利已經緊緊地握在我的手心裡了。”

好囂張的態度。他是在和我宣戰嗎?還是通過我,向另一邊的老頭宣戰呢?他不知道我大腦裡的芯片已經被取走了嗎?我早就已經不受那個人的控制了啊。不過我並不想向他解釋什麼,因爲根本就沒什麼必要。

“那再見了。”男孩將手上的禮帽戴到頭上,“接下來你只要安心地生活着,一切放心地交給我就好了。”

安心地生活。。。交給你,我該交給你什麼呢?我又有什麼可以交給你的呢?

看着依偎在我的肩膀上打着盹的天真同學。想來,她應該很困了吧。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一個現在睡在本該屬於天真同學的牀上的女孩。。。

“那個。。。留在我身邊的那個。嗯,原來一直在你身邊的女孩。。。你打算。。。”

“哦。那個嗎?我都快忘掉了。”已經走到門口的男孩停在了那裡,用手摸着自己的帽檐,“就送給你了。當是保護自己的一張手牌,或者你要是喜歡的話也可以當成玩具。。。”

“嗯?”明明看起來已經快要睡着的天真同學發出大聲的鄙夷的聲音。

“開玩笑而已啦。。。開玩笑!總之,儘量不要離開這裡。現在的外面的世界,很危險的哦。”

開玩笑的嗎。。。原本我還有那麼一絲的期待。。。不過爲什麼要對我說這些?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呢?難不成我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價值嗎?沒有的吧。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懦弱而無力的高中生而已。。。

“我。。。我可沒有什麼你們可以利用的價值!不。。。不要妄圖收買我!”

啊!我在說些什麼!這是什麼即將被攻略的傲嬌女主角的臺詞啊!

“噗——”坐在我身邊的女孩不厚道地笑了出來。尷尬的,我感覺自己的臉瞬間紅了起來,能感覺到發燙的那種。

“誰知道呢。”男孩推開了房門,“那麼,再見。祝你有一個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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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得安心下來的感覺。不用擔心明天要出什麼樣奇怪的任務了,也不用體驗與死神比肩相鄰的那種感覺了。

或者我只是單純的在這煩擾的世界裡逛了一圈吧。只是做了一個充滿各種幻想的夢而已了。看着坐在身邊瞪着我的女孩子,不過,總歸結局還算是不錯的吧。

“你的手爲什麼幫着繃帶?”

“那是因爲。。你別擅自把它拆下來啊!我的手指頭會突然掉下來的!不過。。。好像並不疼?還。。。可以動?這是。。。怎麼回事?”

儘管很奇怪,不過既然不是什麼壞事,大概是在手術時老頭順便幫我安上了吧。這是人工製成的手指嗎?看起來還蠻逼真的,不過會不會影響我的日常生活呢?不過也沒什麼必要計較了。畢竟面前的充滿好奇心的小傢伙都沒有繼續問些什麼嗎。

我將女孩嬌小的身體抱起來,讓她坐在我的懷裡。

“幹什麼啊!人家要去睡覺了!還有,有奇怪的東西頂到我了!”

“抱歉。正常的生理現象而已。”我將自己的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吶,今晚陪我睡沙發怎麼樣?”

“。。。這麼小的沙發。難不成讓我睡在你身上?變態!”女孩在我的懷裡掙扎着,我用力地抱緊她。

“你睡沙發我打地鋪就好了。”

“莫名其妙。爲什麼有牀還要睡在地上。你是白癡嗎?”

我還能怎麼辦呢!可是房間的牀上睡着另一個女孩子啊!要是你說你完全不介意的話,我纔不要睡地板呢。左擁右抱的生活。。。啊!多美好啊!

“求你了好不好?滿足我這樣小小的要求吧!天真大人!不,天真大小姐!體諒一下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面的庶民,強烈地想和你住在一個房間的願望好不好?”

“嘛。倒也不是不可以。那我去取被子。”女孩還是想從我懷裡掙扎出去,不過我怎麼能讓她如願呢!我將她撲倒沙發上,像是制服了一隻不聽話的貓咪一樣。看着面前距離我不到一公分的女孩的通紅的小臉,那害羞着閉上的眼睛。。。。這時候,我應該說些什麼的吧。。。或者說一點煽情的話之類的。。。

“你放着罷!我去取被子!”

。。。是不是有點冷。。。。

地板又硬又涼。不過總算是瞞過去了。接下來只要在第二天天真同學睡醒之前起牀,然後和那個女孩說一下就好了,讓她若無其事地以一個無家可歸的少女的身份住進來。。。嘛,並不是我在期待着和兩個可愛的女孩子住在一個屋檐下的生活啦,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嗎,既然那個男孩已經把她託付給我了,總不能讓人家去大馬路上睡吧,況何況還是一個那麼可愛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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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背好痛。大概是因爲睡在硬硬的地板上的緣故吧。懷裡暖暖的,像是有一隻毛茸茸的貓咪窩在胸口的感覺。我睜開眼,看着埋在我胸口前的那個可愛的小腦袋。

小姑娘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這樣的話我終有一天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啊!怎麼說我也是一個男孩子,青春期的發育正常的男孩子啊!晨光照着她有些凌亂的髮絲,可愛的睡臉,嬌小的身體,隨着呼吸慢慢起伏着地。。。

我嚥了咽口水。

要不。。。親一下怎麼樣?僅僅是親一下而已,我可沒有在想一些奇怪的事情哦。。。一點都沒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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