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套

“嘛。老師想讓我和你說明的,應該是他的研究課題吧。”男孩用有些稚嫩的聲音講着話,他帶我來到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房間,裡面幾個年輕的工作人員坐在電腦前,不知道在忙碌些什麼。

“老師是一個大膽的研究者。”男孩站在一個工作人員的背後,工作人員的電腦上顯示着的,是黑黑的沒有任何的波動的畫面。

“這是現在實驗體觀測到的畫面。嘛,大概是在睡覺吧。這也不能說明什麼。。。”男孩撓了撓頭,“其實我們的課題就是這樣。。。總的來說就是在人的大腦裡植入芯片,從而實現信息共享。。。”

“信息共享?”

“就是隨時能把被植入者看到的,聽到的一切信息顯示在終端上。嘛。。。就像移動的監視器監聽器一樣,而且不會影響被植入個體的任何大腦活動。。。”

“這。。。”

“嘛。。。看起來倒像是沒什麼意義。畢竟相較於人體,智能可控化的小型監視機器人或者更有利一些。不過,還是有很多事情是機器無法取代的。。。就好比。。。”男孩撓着腦袋,“嗯。。。該怎麼和你解釋呢。。。”

算了。眼前的這個傢伙應該也不是很瞭解什麼的吧。可是和我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呢?我又不是什麼研究人員,而且對他們的課題什麼的絲毫不感興趣。

“人類擁有的智慧是任何人工智能都無法取代的。”

“老師——”男孩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地看着老頭。

“生命體的偉大是我們無法想象的。人類是 神 創造出來的物種。而任何的機器都只是人所創造出來的。”老頭的輪椅被一個年輕的女孩推了進來,“人類的潛力是無限的。”

“我記得你之前問過我爲什麼要去找你。因爲,我覺得你是一個合適的實驗受體。”

“這。。。您說過的吧!八成的機率會死的實驗!您饒了我吧。”看着現在的場景,我現在的處境。。。難不成,他們會強制對我進行實驗?

“加上之前實驗積累的經驗,保守地說,現在實驗死亡的機率只有一成。甚至,我可以自信地說,死亡的可能性無限接近於零。”老頭的眼睛閃着異常的光芒。看樣子,他已經認定我就是他的實驗用小白鼠了。

“那您也饒了我吧。萬一那小的無限接近於零的可能性從我這裡發生了怎麼辦?我。。。我的運氣一向不是很好。。。”

“嘛。這麼說您覺得怎麼樣?”老頭地給我一份協議書和一根筆。

“怎麼說不都是一樣。。。這。。。這個報酬是真的嗎?零確定沒有多寫?是不是哪裡有小數點忘記標出來。。。”

“只要你接受實驗的話,無論成功與否,你都能獲得這樣多的報酬。成功了的話,你可以先得到十分之一的金額,半個月後你就可以獲得人身自由,然後得到剩餘的部分。而且如果你不打算要剩餘部分的話,你也可以選擇直接離開。我們會取出你大腦裡的芯片,而且保證不會留有任何的痕跡。”

真的嗎?真的有這樣的好事嗎?只有十分之一死亡的機率的話。。。想一下大概就和自己哪天出門被車撞死的機率差不多。。。不對,應該是差很多。。。可是,,,不過。。。

“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嗎?”

“可以當成是積累實驗經驗。不過,只要完成一些簡單的工作,半個月內就能得到的大量的報酬,我相信,是沒有人會拒絕的吧。”

不對。冷靜下來安緹同學,會死的啊!會死的!要是死了的話,再多的錢也沒處花了啊!

“那萬一。。。”

“即使極低概率的可能,實驗失敗了,我們保證不會讓你死亡,你的大腦將會保存在之前你看到過的庫房裡,一直保存到醫學手段可以讓你康復的那一天,那時候你仍舊會醒來。而且,合約上的最後一條,如果死亡的話,賠償將是這個數額的二十倍。”

“二十倍。。。那是多少。。。”我的大腦已經無法處理這樣的數字了,“可是失敗了的話。我得到再多的錢也沒辦法花了。。。”我想起我還有爸爸媽媽,況且家裡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做在等着我。。。

“嗯——能不能在協議上加上一條。”

“什麼?你說說看。只要不是很過分。。。”

“那。。。那個。。。我的家裡有一個叫天真的女孩子。嘛,其實我也不確定她是不是叫這個名字啦。如果我真的死了的話,能不能將我該得的資金分成兩半,一般交給我的父母,另一半交給她。嗯。。。她現在狀態不是很好,能不能保證她的健康和安全。。。還有新藥研製出來的話,能不能無償地對她使用。。。”

像是在說遺言一樣的,我敘敘地說着,不過看老頭的樣子,絲毫沒有不耐煩地聽着。

“沒關係,這些都能接受。你是同意了嗎?只要在這裡簽字就好了。”

“喏。”我嘆了口氣,將簽好字的文件遞給了老頭,總有一種把自己賣了的感覺。

“我做好準備了。”

————————

“這個世界是屬於強大的人的。弱小的人沒有發言權。”老頭坐在一邊,看着我,“你做好覺悟了嗎?”

強大。何爲強大?在這個物質至上的世界裡,金錢纔是最強大的吧。

“可能會有點疼,要不要先進行麻醉?” “開玩笑的吧。自然是要麻醉啊!那可是大腦啊!會疼死的好不好!想一想就疼的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

沒有知覺。

整個身體像是自己的右手一樣的感覺。我坐了起來,卻絲毫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有過什麼動作。試着擡起自己的手臂,握緊拳頭。身體在完成着自己大腦下達的指令,可是肉體卻沒有任何的實感。怎麼說呢,就像是在玩一個高度真實的角色扮演遊戲一樣。

“恭喜你,安緹同學,試驗成功了。感覺怎麼樣?”老頭的臉清晰地映在眼睛裡。

“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有些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大概是麻醉的效果還沒有過吧。”老頭笑眯眯地看着我,“從你躺在這裡開始,已經過去四個小時了。”

四個小時。明明我感覺只過了幾分鐘。。。話說麻藥的效果是這個樣子的嗎?

我走下牀,整個人輕飄飄的,就像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一樣。我在大量的工作人員的注視下徘徊着,體驗着那種輕飄飄的感覺。身體仍舊聽話地執行着我的大腦發出的指令。只不過,感覺有點,怪怪的。。。

“這。。。真的是。。。麻藥的效果?”

姑且相信他好了。反正銀行卡已經拿在手上了,有種做夢一樣的感覺。加上身體輕飄飄的,就更像是在做夢一樣了。會不會其實實驗失敗了,現在的我只是在以靈魂的狀態在做着一個夢呢?

不會的吧。

不過好不真實的感覺。這樣的話,只要再工作十幾天的話,我的後半生就都不用努力了嗎?就這麼簡單的嗎?一定不會這麼簡單的吧。

“做好決定了嗎?是現在就離開,還是拿另一部分的工資在這裡工作十五天?”

看着面前的鏡子,鏡子裡的人沒有任何的變化。頭上沒有纏着繃帶,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除了身體有些奇怪的感覺。。。

“那還用說嗎。十五天能夠賺到那樣多的錢的話。”

“接下來要你做的事情可是會有很大的風險的哦。你想啊,既然我們願意付出那麼大的代價,就說明,我們可是會利用你發揮出比你所得還要高的價值。你可要考慮清楚。”

猶豫嗎?這個時候該猶豫一下的吧。畢竟不知道接下來會面對什麼非人的挑戰,會不會小命不保之類的。。。

“嘛。要是平常的我,就算究其一生也無法發揮出這樣大的價值吧。”我看着面前的老頭,“放馬過來吧!”

————————

“一棵樹的在本不該枯萎的季節枯萎了,看起來是樹木死掉了,而其實只是它的一部分根爛掉了。”老頭搖着輪椅走進他的辦公室,我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後,體驗着自己那毫無知覺的軀體。“我們想救活這棵大樹,就只能從根源入手,切除它爛掉的那部分根,這樣的話,所有問題就全部解決了。”

“這樣做真的有科學依據嗎?我老家的一棵杏樹死掉了,我是不是該把它的根挖出來看一看。。。”

“不要那麼認真嘛。”老頭示意我坐在辦公室前的椅子上,“通過對患者體細胞的進一步分析,我們得到了新的結果。也只能說是一種猜測。”

“猜測?”

“如果單純是通過某種途徑傳播感染的話,以我們所發現的這種生物的特性來看,根本是不可能以這麼短的時間傳播到這麼大的範圍。我們猜測,可能會有一種更爲高效的感染方式。”

“就好比,,,電視上吸血鬼那種。。。先把人的血液吸乾,然後再把自己的血液注射進去。。。”我半開玩笑地接着話。

“大概就是這樣吧。”

“納尼?我只是開一個玩笑而已。。。”

“你覺得,什麼樣的人最容易被感染呢?”

什麼樣的人。。。這,,,難不成感染還會挑特定的對象嗎?就好比吸血鬼更喜歡處女的鮮血一樣。。。啊!感覺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回答剛纔的問題。死人。”“死人?”

“如果人的機體面臨着即將死亡的威脅,這種時刻,有一種可以讓自己存活下去的機會,如果你是這個人類的大腦的話,你會如何選擇?是接受死亡?還是挑戰一下可能會很渺茫的機會呢?”

“這還用說嗎?自然是。。。”

“生物的所有生理活動都是以活着爲前提而進行的。我們的一切機體活動也是爲了保障自己的生存。人的大腦和人的思考不完全是一致的。要是比喻的話,大腦就相當於一個處理指令的程序,而人的思考就相當於使用這個程序的人類。人的思考或許有感性的部分,而程序只是一個冷靜篩選利弊的工具而已。它不會完全按照人的指令工作,它只會篩選更適宜個體生存的指令。”

“。。。渺茫的生存的機會。。。怎麼說?”

“我說過,這種未知生命體具有開發大腦的能力。如果人的腦細胞可以保持高倍的活性的話,那麼讓失去活性的機體組織復原也是有可能的。。。”

“這。。。是不是有些牽強?”

“類似於此而已。你就記住,人在接近死亡的狀態下,身體的防禦系統是最低下的,這個時候,這種未知生命體可以自由地潛入人的大腦。”

“這。。。”

“不過也只侷限於一定的受損狀態。如果血液循環已經終止了的話,那麼這種生物無法進行移動,也就無法對人體進行感染。”

“如果感染體對人體的某些特定部位進行攻擊,製造出瀕死狀態,在這個時候對人體進行感染,這樣不論任何體質的人,都無法倖免。” 老頭看着我,“如果這種感染方式可行的話,終極感染體只要利用某些渠道,對所有的感染體下達肆意感染的指令的話。。。”

“如果這樣的話。。。那豈不是。。。”

老頭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什麼。

“接下來要你做的,可是拯救大量女孩子的工作。想一想就熱血沸騰的吧,年輕人!”

老頭看着我,用一種以前從沒有過的奇怪的眼神。我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剛剛結束實驗就要工作嗎?不該有個適應期什麼的。。。況且我麻藥的效果還沒有過。。。”

“那可不行。我們只有你身體的十五天的使用權,而且僱傭這具身體的價格可是天價,是絲毫都不能浪費的。”

“。。。。。。”

“街道上的販賣事件你也看到了吧。”

“嗯。。。“

“我們接下來要處理的是這個問題。”

“處理。。。怎麼處理?”

“如你所見,那些人遍佈城市的每一個角落。數量很多,逃得很快,即使出動再多的警察,也只能是對他們進行驅逐而與。這種事情只是第一天進行,就有接近三位數的女孩子受到了傷害,根據最新的數據,有十三名女孩已經確認死亡。”

“這。。。直接將那些販賣者進行擊斃不行嗎?”

“可行倒是可行。不過這不是辦法。就好比我們想救活一棵大樹,只剪下枯萎的枝丫是完全沒有意義的。因爲對於主使者來說,新的感染體隨時都能繼續製造,絲毫不能對他們造成什麼損失。”

“而且,儘管有大部分的女孩被營救了,可是交易仍舊在進行着,絲毫沒有任何停止的跡象。就好像他們手上有無窮無盡的女孩子一樣。誰知道接下來還有多少無辜的女孩受到傷害。。。”

“這。。。我該怎麼做?”

“你需要做的是混入他們,潛入他們的總部,擊斃他們的頭領。。。”

哈。像是什麼警匪諜戰一樣的劇情嗎?開玩笑的吧!剛剛只是從那個人面前走過去就被發現端倪了,而且,以我的面對陌生人時的反應。。。恐怕。。。

“這,,,是不是有點。。。。”

“不要不自信哦,這對於現在的你可是易如反掌。”

易如反掌。。。難不成。。。

“難不成,你讓我覺醒了某種強大的力量?”

“可以這麼說吧。”老頭笑眯眯地看着我,“必要的時刻,你還有這個。”

老頭打開抽屜,拿出什麼東西放在辦公桌上面。出現在我視野裡的,是一把漆黑的手槍。

————————

凌晨。

“我們對你進行了些處理,你可以以同類的身份混進他們之間。這也是對你的一個保障。”

帶着鴨舌帽的我一個人走在馬路上,這種輕飄飄的像是在做夢一樣的感覺,如果是在做夢也好。至少要是知道是夢的話,我就不會有現在這種壓力山大的感覺。

不過我也充滿了幹勁,我到底覺醒了什麼樣的力量呢?充滿了期待。會不會是什麼上天入地般的非人類的力量呢?不可能的吧,那只是故事裡的東西。大概只是可以從我的身體發出殺傷力巨大的光炮之類的吧。。。好像也不是很唯物主義。

街道上的邪惡販賣仍舊在進行着。我躲在一邊,觀察着這些奇怪的傢伙們。

爭吵,競價,有些亂哄哄的,不過交易仍舊在順利的進行着,場面甚至比超市裡一羣大媽在搶打折的雞蛋時還要和平一些。

“這位小哥,要不要買個小姑娘啊。很便宜的。”猛地回頭,看着那張略顯熟悉的面孔,他滿臉好奇的瞪着我的臉,“喲,還是你。不過好像有點不一樣。。。你是被什麼人眷顧了嗎?”

“你。。。在說什麼?眷顧?”

“嘛。您運氣算是好的。”男人拉着我的胳膊,看他的臉上沒有什麼惡意,我就跟了過去。

還是之前的麪包車。裡面幾個**的女孩子坐在被改裝成的長條的座椅上,她們身上只穿着一層薄薄的校服一樣的衣服,相互依偎着睡着。

“像這些姑娘,多數都是被一些奇怪的傢伙買回去,蹂躪玩弄然後死掉。這就是她們的宿命了。”男子放開了我的胳膊,“您剛剛不久前還是人類的吧。應該還保持着對這種生物的同情吧。會不會覺得她們很可憐呢?”

“被眷顧。。。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個。。。您是在裝傻嗎?”男子走到車邊,用力的揪着女孩子們的頭髮,“真睡得着啊,起來接客了!”

“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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