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箏在天空飛翔的時候,它是自由的,隨風搖擺,雖然只是僅有的一點自由。
“拉長一點啦。”一聽這聲音怎麼就知道是東東的,只有他會一直關注着別人,“你自己的先看看吧!就快掉下來了,知道嗎?”明明一口沒好氣的說。
“哇,哈哈。”依依跑着,時而回過頭看看,這樣的一種奔跑的方式,讓她安心,“啊,依依你的怎麼會飛的這麼高的。”伊洛有些傷心的。“額額,這是技術問題。”東東插話,這回他不得不承認,這真的是技術問題。
躺在草地上的時候,閉上眼,鬆鬆軟軟的,風中有草的味道,全身都會放鬆下來。
“真舒服啊。”明明不經感慨,“是啊,好輕鬆。”好像是放下了所有的事,所有的想法。“額額,依依我們現在才五年級,就已經有好多作業了。”伊洛有些無奈的說着,“別說,現在我的作業也是比山還高,我過幾天要開始寫了。”依依說着。
“就明明最好了,從讀書以來,哪次不是考一百分的。”東東看着明明羨慕啊,“這樣的話,那我們開始寫作業吧!”依依說着,已經放鬆夠了。“額,一個人寫多沒意思。”伊洛嘆着氣。
“誒,要不我給你們上課吧,上完課,之後就開始自己寫作業,第二天再拿來我改。”“好啊,讓我們見識一下依依姐姐的魅力。”伊洛笑着,“是啊,回去之後,得先弄出個課堂來。”明明說着玩,“好,那我們就先大掃除吧!”
“今天就先算了,回去打撲克?”東東邪笑着,“好啊,我看你們都不是我的對手。”依依笑着,就坐了起來,“走,回去吧!”
“楊老大怎麼樣了。”在一間比較豪華的房子面前,有幾個學生樣的青年夥子對着話,“不好啊,自從上次被那個陳千雪打了進醫院之後就一直很不開心,氣憤啊。但是查來查去就是查不出着陳千雪的來歷,什麼資料都沒有,真是氣急了。”另一個小夥說的繪聲繪色,讓臨旁的小夥子也義憤填膺,“我就不信,她就再也不出來了,以後要是見到,我就一定知道她的老窩。”
傳說中有一種荊棘鳥,一生只唱一次
,那歌聲比世界上所有一切生靈的歌聲都更加優美動聽。從離開巢窩的那一刻起,她就在尋找荊棘樹,直到如願以償。然後,她把自己的身體扎進最長、最尖的刺上,在那荒蠻的枝條之間放開歌喉。在奄奄一息的深刻裡,她超脫了自身的痛苦,那歌聲使雲雀和夜鶯都黯然失色。這是一曲無比美好的歌,曲終而命竭。
然而,整個世界都在靜靜地諦聽,上帝也在蒼穹中微笑。因爲,最美好的東西只能用深痛巨創來換取。鳥兒胸前帶着荊棘,她遵循着一個不可改變的法則,她被不知名的東西刺穿身體,被驅趕着,歌唱着死去。在荊棘刺進身體的一瞬,她沒有意識到死之將至。她只是唱着,唱着,直到生命耗盡,再也唱不出一個音符。。
“荊棘鳥。”秦青有些淚眼迷濛,也許找們每個人都是荊棘鳥。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註定在尋找着只屬於自己的荊棘樹。無論尋找的旅途是多麼的痛苦,我們依然執着地找尋着,直到生命完結。當我們把荊棘扎進胸膛時,我們是知道的,我們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們依然要這樣做,我們依然把荊棘扎進胸膛,也許這就是我們的心的歸屬,只是不知這歸屬是通向何方的。
秦青拿出了自己藍色的日記本,記錄了荊棘鳥的故事:那也許不只是指愛情的,也是在訴說着人生的意義與價值
風把窗簾吹起,把裙襬吹起,把頭髮吹起,把思緒吹走了。
“1,2,,3,4,5,6,7,8,910,J,Q,好了,你看一條龍,誰有啊。”依依叫着,“十二條啊,真是沒有。”伊洛看着,他真的不服氣啊,平常他最喜歡湊一條龍的,剛剛纔拆了,現在只能看着依依打了,“沒有,沒有,你打吧!”東東氣惱的說,什麼時候她姐樣樣都那麼厲害了,從小好像都是她在保護他啊。
“好吧,我表示我只有四張了。”依依拿着剩下的撲克,甩了甩說着,“姐,你怎麼這麼快啊。”明明受傷了,他手裡還有二十來張,“恩恩,必須的。”“額額,你打吧,我們有沒有炸彈。”伊洛真心無奈了,這是第四盤了,怎麼還是她贏啊。“好吧,雙Q雙K,哈哈我贏了,接
下來你們又要做俯臥撐了。”
“我先下樓拿點吃的,你們慢慢做吧!”“姐,你拿什麼吃的啊!”東東一聽吃的額就來興奮勁,“親自做的炸薯片,你要不要啊。”依依勾勾手指,“哈哈,這個當然是要的啊,就知道姐最好了,總是這麼照顧我們。”東東嬉皮笑臉的說着,“額,東東你是變色龍啊。”伊洛一臉鄙夷的說,“管他的,有的吃就好了。”
話說他們之後有弄出一個課堂,但是愛玩的傢伙們,沒堅持半個多月就各自散了。
暑假就在依依和一個個傢伙的玩鬧下過去了,殊不知下一個暑假的時候卻難有這樣的機會了。
八年級最好的消息就是學校在家長的要求下和教育局的規定下,只有九年級才能上晚自習,這麼說,依依他們就不用上晚自習了。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依依還是很開心的,畢竟這樣在家學習更加的自由。
依依在房間裡,燈光一打就開始自己寫作業,八年級又開始有更多的內容學習,而且老師也要求希望大家多讀一些名著,比如中國四大名著,外國的八大小說。這不依依就謹遵師命,每天都在艱苦奮鬥之中。
“啪嗒,啪嗒。”這是什麼聲音,有人在打窗玻璃?“田依依,你快點吧頭伸出來。”樓下有人在叫她,依依趕緊走過去,打開窗戶,一看是秦青,“你叫我什麼事啊!”依依輕着聲,二姨她們都睡覺了,不能吵到她們,“你下來啊,和你說個事。”秦青小聲的說着,“哦哦,我就來了。”依依馬上捏手捏腳的走下去。
“怎麼了。”依依一看到秦青漂移的眼神就有些怪怪的,不禁全身起毛,“依依,我剛剛寫好作業,走下來,去前面倒垃圾的時候,看到你家前門有個男的,然後他一看到我就跑了,他鬼鬼祟祟的,眼神還很驚慌呢?”秦青說着,說的依依心裡發毛。
“啊,不是吧!秦青你可別嚇我,我沒有惹什麼人啊,我們家也是。”“依依,剛剛我一個人太害怕了,也就沒過去你家仔細瞧瞧,要不現在我們過去看看。”秦青歪着腦袋,往依依身後探腦袋,眼神恍惚黑洞,黑暗中好像有一雙眼與她對視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