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跳出來替大夥兒打抱不平的兩個傢伙頓時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讚賞和欽佩的目光,期望這兩個人將那囂張的三個年輕人給幹掉,以泄心頭之恨。
那兩個青年第一次受到這麼多人的矚目也都感覺自己是個人物了,一個個昂首挺胸,感覺要是不把這三個囂張的傢伙打的內痔外痔混合痔前列腺發炎便秘陽~痿口吐哈喇子都覺得對不起廣大人民的支持和厚愛。
但是待那兩人和三名年輕人交上手的時候,圍觀的人都不禁絕望了,蛋蛋疼的厲害,不到十個回合,那兩個少年就被打的哭爹喊娘,抱頭鼠竄,灰溜溜的逃跑了,一開始的豪言壯語最後變成了求饒的話,讓人情何以堪。
見對方雖然囂張,但卻有囂張的實力,這些平民百姓紛紛不敢再說什麼,忍氣吞聲的散開忙自己的事情去,碰到這種人,他們也沒有辦法,只能各安天命。
這時,一名看上去十八九歲的藍衫少年走向薛玉,問道:“姑娘。。”
話還沒有說完,其中一名年輕人便拎住藍衫少年的衣領,冷然喝道:“你想幹什麼?”
“我還想問你想幹什麼?”藍衫少年昂着頭雄赳赳的問。
“滾遠點。”那年輕人拎着藍衫少年的衣領,企圖將藍衫少年直接甩出去,手臂發力之下,卻發現這少年的身體如固定在地面上一般,竟是紋絲不動。
“放手。”藍衫少年神色陰沉,冷然喝道。
“嘿,還挺橫。”那年輕人傲然說道:“小子,你最好識相點,知道我是誰嗎?”
“我又不是你爸,問你媽是跟誰生的你個狗雜種。”藍衫少年道。
“操,我是萬劍宗的弟子,信不信老子弄死你。”拎着藍衫少年的年輕人大聲怒道。
“不信。”藍衫少年笑着道。
“找死。”話音落下,身後一名年輕人長劍已然出鞘,直刺藍衫少年腦門而去。
“太慢了。”藍衫少年不屑的撇了撇嘴,左手臂一探,輕而易舉的將對方的長劍夾在雙指之間,讓對方有種被女孩子下體夾住了棒棒拔不出來的感覺。
那沒有動手的年輕人見狀,心中一突,頓時意識到對方是個硬點子,不再講究什麼江湖規矩,直接拔劍,加入了羣毆的行列。
藍衫少年不慌不忙,架住一柄長劍的作弊一晃,將長劍牽引的偏移了方位,恰到好處的用劍鋒擋住了第三名少年的直刺,發出一聲建立刺耳的金屬撞擊聲。
同時,藍衫少年空閒的右手臂一探,抓住拎住自己衣領的那條手臂,奮力一扭,只聽“咔嚓”一聲,旋即便聽到那年輕人淒厲悠揚的慘叫聲,整體手臂已然被扭的嚴重扭曲變形。
藍衫少年迅疾踹出一腿,從下至上閃電般踹在那年輕人的下巴上,將後者踹的仰頭倒飛出去。
在那年輕人身體升空之際,藍衫少年夾住長劍的手臂一推,長劍頓時逼向了它自己的主人,在那年輕人還沒反應過來時,那柄被風揚夾住的長劍已經用它鋒利的劍刃在它主人胸口處橫着劃出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直流。
幾乎在同一時間,藍衫少年騰身一躍,膝蓋狠狠的撞在第三名年輕人身上,一聲讓人頭皮發麻的咔嚓聲混雜着淒厲的慘叫聲一起響起,藍衫少年的速度快如閃電,一記膝蓋撞擊將第三人撞擊的身體騰飛時,一拳緊接着打在年輕人的胸口處,導致後者猛地倒飛出去,重重的砸在三丈開外,一口氣沒上來,就暈了過去。
“他奶奶的,問個話都要打架,還有沒有王法了。”藍衫少年一臉憤慨不爽的說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幾個呼吸之間就將三名貌似很囂張很牛~逼的萬劍宗弟子幹翻,反而像似自己吃了大虧是受害者一樣,讓圍觀的人再次爲這個少年的思想品德感到不可思議。
說罷,便從薛玉旁邊繞過。
薛玉愣愣的跟着藍衫少年的身影移動,待藍衫少年走出了兩丈開外,薛玉纔回過神來,大聲叫嚷道:“喂,你打傷了我的人就這麼離開啊?”
“你想幹什麼?”藍衫少年轉身盯着薛玉。
薛玉話鋒一轉,道:“等我默默的感謝完你之後你再走嘛,真是的,這三個跟屁蟲我早就想甩掉他們了。”
“哦。”藍衫少年轉身欲走。
“喂,等等,我叫薛玉,你叫什麼名字啊。”薛玉眼珠子一轉,跟上藍衫少年,追問道。
“風揚。”藍衫少年道。
“風揚?”薛玉皺眉,嘀咕道:“這個名字好耳熟啊。”
“很多女孩子都會這麼跟我說話。”風揚道。
“喂,你什麼意思,難道以爲我在跟你搭訕啊?”薛玉翻着白眼,沒好氣的說道,雖然這傢伙眉清目秀,配上這件合身的海藍色長衫,倒有點小帥,但這未免也太自戀了,咱好歹也是天生麗質,暗戀自己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用得着主動跟一個男孩子搭訕嗎?用的着嗎?用不着嘛!
“你要是對我沒企圖,你一直跟着我幹嘛?”走了一段路,薛玉仍舊緊追不捨,風揚警惕的說道。
“馬路這麼寬,又不是你家的,我愛怎麼走就怎麼走,我橫着走,豎着走,你管得着嗎?”薛玉不服氣的說道,一邊說還一邊在風揚身邊橫着走,豎着走,晃來晃去的。
“好吧,那你先走。”風揚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不走了。”薛玉把頭一揚。
“我走。”風揚邁開腳步走了幾步,薛玉也跟了幾步,風揚停下來,薛玉也停下來,強裝鎮定,但心裡已經把風揚八輩兒祖宗都照顧了個遍,存心讓自己這麼滑稽的出糗嘛,這是討厭的傢伙!
風揚無奈的聳了聳肩,繼續走。
薛玉跟上去,笑嘻嘻的問道:“喂,你是參賽選手嘛,哪個門派的?”
“飛雲門。”風揚坦然說道。
“哇,好厲害喲!”薛玉雙手捧着下巴,一臉崇拜的驚叫道。
“我靠,你不相信就算了,用得着這麼假嗎?”風揚嘴角抽了抽。
風揚徑直趕到景陽城的坊市,景陽城不愧爲固萊帝國的主城,坊市比之飛雲城的坊市都要豪華廣闊許多,坊市所賣的東西也是五花八門,五臟俱全,沒有買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就連閨女都有拿出來賣的。
而在坊市招兵買馬的傭兵也是琳琅滿目,一個個都開出了優厚的條件,將自己傭兵的背景說的天花亂墜,從創立之初到輝煌再深入到傭兵團內部的高手成員有多少多少成名高手,有多少美女帥哥,說的不少人都怦然心動。
風揚在坊市中逛了一圈,並沒有發現那種即特殊又沒人識貨價格低廉的東西,有些武技和靈草確實不錯,但都是漫天要價,一部玄階初級的武技被標價十萬金,完全是搶錢,在拍賣行,一部玄階初級武技也不過是三萬左右。
風揚性質怏然,便離開坊市打算找個地方僻靜的地方修煉今日闖關所得到的獎勵武技。
作爲用時最短的弟子,獎勵也是頗爲豐厚,比之第二名不但多了幾個選擇,獎勵的質量也比較高,風揚選擇了一部玄階中級武技,是一部劍法武技,風揚一直帶着巨劍,卻沒有找到合適的劍法,這部玄階中級劍法倒是可以先墊一下。
“我還有事,你別跟着我。”風揚對一直跟着自己的薛玉說道。
“有什麼事,我能不能幫上忙?”薛玉眉飛眼笑,眸含秋水的說:“人家只是想報恩!”
“我去拉屎,你幫我擦屁股當報恩嗎?”風揚玩味的笑。
“靠。。”薛玉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風揚突然像似想到什麼一樣,問:“你劍法怎麼樣?”
“開什麼玩笑,我好歹也是萬劍宗武鬥會的第十名,劍法自然是高超無比,人稱天生麗質劍。”薛玉得意洋洋的說。
“好凶悍的名號,咱們走吧。”風揚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旋即道:“先把你的通訊玉箋丟了。”
“你想幹什麼?”薛玉警惕的看着風揚,這傢伙不知道要帶自己去哪裡,還讓自己把通訊玉箋丟掉,他難道起了什麼歹心,自己天生麗質、蕙質蘭心,他對自己產生歹念也是正常的,可不能上了他的賊船。
“你要是不想被人帶回去關起來,就繼續留着吧。”風揚不以爲意的說道。
“對哦,還是丟掉吧。”薛玉恍然大悟,便毫不猶豫的將中等通訊玉箋丟掉,雖然中等通訊玉箋價值不菲,但對於萬劍宗的閨女而言,卻不過是白菜價格,毫無這方面的概念。
帶着薛玉趕往景陽城外的山脈中,這裡並無什麼魔獸,一般而言,除了情侶來打野戰,也很少會有人來光顧,倒也頗具有隱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