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那是個在十歲的時候就和同伴去偷看隔壁家的姑娘洗澡被發現後卻能裝無辜裝單純把責任推給同伴的狡猾傢伙,十二歲會偷鄰居小花的小褲衩放在枕頭下每天晚上都用其‘自我安慰’的猥瑣男子,如今已經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沒有妻子,但是他那條都要生膿瘡的傢伙糟蹋過的女孩和婊子卻不少。
他這個人有個怪癖好,喜歡刺激的東西,越刺激他越喜歡,所以每次去青樓找婊子都會讓婊子故意爭議,體驗霸王硬上弓的快感,就好像弓雖女幹他強搶來的良家少女一樣。
這個人也是個變態的採花賊,把搶奪來的黃花大閨女一對山峰切下來,從下體將女孩子殺死,其手段之殘忍,對變態色情狂這個稱呼當之無愧。。
軍那這種性質只能構成一星罪,所以只能由一星獵頭人負責追殺,不過軍那根本就不怕追殺,很顯然,以他這種變態的性格加上實力要成爲一星獵頭人並不難,之前他便是衝裁教會的一星獵頭人,只是後來因爲死性不改,冥頑不靈,便被仲裁教會給驅逐出教會了。
從一邊品行不端的採花賊成爲一星獵頭人又因爲死心不改驅逐做回本行的軍那很瞭解仲裁教會的規則,只要自己殺害的人不是修煉者,並且沒有和負責追殺自己的獵頭人交上手,或者說沒有傷害到獵頭人,那麼自己在仲裁教會的追殺令上就不會升級。
軍那很清楚,在他心裡,那些獵頭人無疑就是擁有難能可貴非常難具備的變態心理的蠢貨,他認爲這種可貴的變態心理放在那些獵頭人的身上簡直就是暴殄天物,要想抓住他還嫩着呢。
事實上也是如此,仲裁教會派了不少人去追殺軍那,但是好派出去的幾個獵頭人都是空手而歸,只能申請任務失敗換獵頭人執行。但是這種換人只會換同級的獵頭人,並不會升級。
在仲裁教會的追蹤組擔任過追蹤獵頭人,他深的追蹤和反追蹤的神韻,可以很好把自己藏匿起來不讓追蹤獵頭人發現。
在一棟破屋中,四名男子非常豪邁的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其中便有一個是軍那,這廝有着一張天理不容的臉,憂傷的短髮,悲催的五短身材、坑爹的小眼睛以及一對和小腦袋完全不相稱的大耳朵,天理不容的臉上還掛着爹孃死絕的表情,這些器官組合起來,就是一個十足的猥瑣大叔。
“軍老大,你總是說那些普通貧民家裡的小姑娘玩膩了,一點味道都沒有,我聽說鄭安城首富金平福有個千金長的跟蜜桃一樣水靈,而且脾氣還非常火辣,不正是你的菜嘛!你膽子你去把那個妞給上了。”一個長的也挺隨心所欲的男子笑着說道。
軍那將酒罈子重重往桌子一放,說:“放你娘偷漢子的屁,老子有什麼妞不敢碰,明跟你說,我早就在踩點了,只要那個妞敢出門,絕對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
“那不如咱們賭賭,我賭一萬金你不會成功。”
“我賭五萬金。”
“我賭三萬金,你要是能把金平福的女兒給上了,只要記得給我們上完之後再殺掉就可以。”
軍那眉飛眼笑的說:“準備好錢,洗乾淨你們每天都去青樓找樂子的髒東西。”
風揚回到金府已經是傍晚時分,站在門口的風揚有種蹲坑的時候到底是先拉尿還是先拉屎的糾結,躊躇了片刻,他還是覺得先脫褲子好。
昨晚做出那麼人神共憤的事情,其他下人以爲自己是個盡忠職守有道德有操守有擔當有責任心有愛心的好保鏢,可是當事人金珊卻對昨晚的事情一清二楚,到時候脾氣火辣不管三七二十二的金珊把事情都給抖出來,那自己豈不是從一個有道德有操守有擔當的盡忠職守的好好保鏢成爲監守自盜的變態色狼?
現在風揚就是在糾結這個事情,站在大門口都躊躇斟酌了一炷香時間還沒有決定,第一次優柔寡斷的像個娘們兒,最終他還是決定先去找任務目標爲好,眼前的豪宅在他心裡無疑已經是一個兇光乍現的凶宅一陣寒氣森森的。
“王八蛋,你給我站住,再走一步我閹了你!”
就在風揚轉過身邁出第一步,第二步擡起來還沒有放下時,一道清脆的嬌叱聲從身後傳來。
風揚擡起來的左腿就那樣停頓在空中,整個身體就好像就好像被雷劈中一樣僵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第一次風揚覺得元魂力太強真是坑爹,這樣讓他可以清晰的感應到身後金珊帶着熊熊殺氣一步一步就好像黑雲壓城一樣走過來,他心裡咯噔一聲,完了,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這麼完了。
金珊走到風揚身前,側着腦袋打量着風揚,道:“你神經病了,用得着擺這個怪異的姿勢嗎,難看死了。”
“金大小姐。。”風揚苦笑。
“恩?”金珊冷哼一聲。
“哦,忘了,青春無敵奪魂美少女,不是你說再走一步就閹了我嗎,我怎麼敢動。”風揚苦笑道。
“白癡,一點男子氣概和霸氣都沒有,我爹怎麼會選你這種人當我的保鏢呢?”金珊很失望的說。
“你爹就說覺得我這種人纔可靠。”風揚打着哈哈說。
“少來。”金珊瞪着風揚,道:“我的房間到底是怎麼回事,請可靠的你解釋一下。”
“這個,你不是知道嘛,那種事當衆說出來多難爲情。”風揚忸怩的看着金珊,心想這女孩子真是彪悍,那種事還要我重申一遍,豈不是讓所有人都知道嘛,難道她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名聲嗎?
金珊沒好氣的說:“廢話,我要是知道還用問你嗎?我只記得昨晚洗澡洗的好好的,然後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在另外一個房間,而我的房間都被打成廢墟了。”
風揚心裡突然如釋重負,又驚又疑的盯着金珊,心裡開始有了計較,看來她受到承受不了的刺激就會發生變化,變得很強,但是受到刺激時的變化中的事情都根本沒有記憶,或許那時候的金珊已經處於無意識狀態,只是被一種特殊的能量控制着。
想清楚這一點,風揚頓時覺得晴空萬里,神清氣爽,雖然現在已經是傍晚,但是仍然阻擋不住他把黑夜當白天一樣欣賞。
“你是不知道昨晚有多兇險,你洗完澡的時候,突然有個人闖入你房間企圖對你做出不軌的事情,當時正好我及時趕到,和大人交手幾百回合,把你的房間打的稀巴爛,但是你放心,我爲人正直,並沒有偷看你,後來還好心幫你穿上衣服呢。”風揚信口胡扯已經有相當的水平了,胡說八道的話信手拈來,流暢連貫的跟陳述事實一樣。
“那我不是被你看光了?”金珊以用一種想殺人的眼神看着風揚。
風揚攤了攤手:“大不了我讓你看回來。”
“去死。”金珊風情萬種的白了風揚一眼,旋即欲言又止,又有些扭扭捏捏。
風揚詫異萬分,能讓這個女孩扭捏的問題看樣子很可怕,不過他現在還是打算出去走走,金珊便跟了上去,一直保持着糾結的神色。
片刻後,金珊突然問道:“你覺得我。。我那個好看嗎?”
“哪個?”風揚走在前面,疑惑的看了金珊一樣。
“就是那個啊。”
“到底是哪個,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胸部。”
“噗通。”走在前面的風揚突然雙腳發軟,噗通一聲摔在地上,艱難的爬起來,不敢置信的看着金珊。
這是一個很詭異的畫面,這也是一個很不稱職的保鏢,竟然會走在自己要保護的目標的前頭。
金珊問出來本就難爲情死了,現在收到風揚這種眼神,更是羞愧難當,爲了給自己增加點膽氣,他驕橫的說道:“好看就好看,不好看就好看,扭捏的跟個娘們兒一樣。”
“好看。”風揚重重的點頭:“規模再發展的大一點就完美了,我有一種按摩技術,可以增大規模,要不。。。。。。”
“滾。”
鄭安城的夜晚相當繁華華麗,燈火通明,路上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更多的是成雙成對的年輕男女,在各個店鋪上流連忘懷。
金珊這個妞和別的女孩和其他女孩不同的事,她喜歡逛街,但是卻並不喜歡買東西,或許是生長在金府這種衣食無憂的家庭,根本就沒有缺過什麼,也根本不需要買什麼,所以她根本就找不到那種爲了一樣喜歡的東西而努力賺錢然後買下來的感覺,也少了大部分女孩子與生俱來的一種樂趣和愛好。
讓風揚唯一覺得痛苦遺憾的就是現在正值入冬時期,女孩雖多,但是卻都穿着保守,用厚厚的衣服包裹的嚴嚴實實,饒是以他能透過表面看到本質的犀利眼神都無法穿透那些厚度堪比城牆的冬衣。
然而就在這時,風揚突然感應到周圍有目光正在關注着自己,雖然那道眼神只是在他身上匆匆撇過,但是他卻清晰的捕捉到這絲不懷好意的目光。
風揚元魂力擴散出去,在周圍展開撒網式的搜索,最終鎖定那道目光是從自己左側的屋頂上傳來的,屋頂上比較暗,而且屋頂都是呈倒‘v’的形狀,很容易藏匿。
風揚視線輕描淡寫的掃了一眼左側屋頂上,赫然看到一個腦袋露出在屋頂上,視線赫然鎖定着金珊。
風揚眉頭頓時皺起,他突然走到金珊的前面,在和金珊並肩的那一剎那,手臂突然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在金珊胸口處摸了一下。
金珊神色怪異的看了看自己胸口,又轉頭看了看走在自己身旁卻依舊在搖頭晃腦打量着來往經過的每個女孩胸口位置的風揚,很狐疑的心想,剛纔怎麼感覺自己的胸部被人摸了一下,好奇怪。
躲在屋頂上偷窺的那人突然縮回頭,眨眼間消失在黑夜中。
“留在這別動。”風揚交代了一聲,在金珊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風揚已然飛身躍起,瞬間飛上屋頂上,然後便將氣息收斂到極致,無聲無息的跟上剛纔偷窺的人。
“這個沒責任心的傢伙,就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了?”金珊氣惱的跺了跺腳,然後轉念一想,剛好少了個跟屁蟲,自己可以好好玩玩。
念及此,金珊便歡天喜地的朝前走去,沒有了風揚這個跟屁蟲,她倒是玩的不亦樂乎,可以無所顧忌,然後便打算去找楊雪玩玩,雖然去楊雪家會遇到她那個很討厭的弟弟楊偉,但現在金珊也不在乎這些了。
“金大小姐,你終於來了。”
就在金珊走到一個小巷子裡時,穿過這個小巷子就能到楊雪家了,但是此時卻突然傳來一道陰冷中帶有些許猥瑣的聲音,然後一道身影漸漸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你是誰?知道我的身份,還不馬上滾開?”金珊警惕的盯着緩緩走向自己的五短身材的男人。
“我就是衝着你來的,你那個蠢貨保鏢沒想到這麼輕易的就被我引開了,還以爲會很難呢,白做了幾手準備。”軍那有些失望更多的是欣喜得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