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好歹同門師兄弟一場,等哥躲起來再射啊。”
“風揚老大,自己人,忍住別射啊。。。”
就好像發情的瘋牛看到翹着屁股在陽光下那樣燦爛綻放着的憂傷喇叭花,只爲等待一次溫柔的X入的發情母球,所有人都以最快的衝向人滿爲患的主殿之中。
噬魂落日箭!
眼見天善、陳正等人紛紛飛身跳下主殿企圖進入主殿中,風揚不再猶豫,扣住弓弦的手猛然一來,手臂迸射出幾道血箭在光芒中幻化開來,璀璨的讓人心醉。
手臂陡然放開,噬魂落日箭幻化成一頭豬頭龍身的怪物從天而降,帶出長長的彎曲的光幕朝主殿位置激射下去。
噬魂落日箭激射的途中,空間猛烈扭曲震顫起來,聲勢浩大的讓還沒有來得及進入主殿的人都駭然的站在原地忘記了動彈。
在噬魂落日箭射擊在主殿的地面上時,天善、天妒、陳正等人也堪堪進入了主殿之中。
天善大聲疾呼道:“封住大門口。”
說着,已經凝聚出本命元力在大門處形成一道防禦氣牆。
同時,陳正、天妒等人也同時運起本命元力,加強這道氣牆的防禦。
噬魂落日箭射擊在地上時,光芒陡然爆棚,將整個主殿都給籠罩在其中,正在往主殿逃竄的飛雲門弟子瞬間被這蓬強盛的光芒吞沒,灰飛煙滅。
下一刻,這蓬爆閃的光芒劇烈詭異的收縮起來,從一個巨大的蘑菇雲狀收縮成一小片,讓主殿顯露出它的全貌。
然而在這蓬光芒收縮到極致之後,又陡然化作狂猛無匹的罡氣朝四周飛速擴散,衝擊波所過之處,地面爆裂,地層猶如波浪一樣朝四面八方翻滾出去,凡是被罡氣射中的弟子,無不是被衝擊的氣化。
噬魂落日箭的罡氣漣漪如決堤的潮水一般以主殿爲中心朝四面八方蔓延出去,房屋倒坍,樹木銷燬,沙塵漫天,不出片刻時間,整個飛雲門都被噬魂落日箭的衝擊波毀成一片廢墟。
偌大的飛雲門竟只剩下一個主殿還屹立不倒,但是不斷受到噬魂落日箭衝擊的主殿的防禦結界產生前所未有的動盪。
整個主殿的防禦結界都泛起了漣漪,好像湍流不惜的河水快速涌動,旋即防禦結界不斷出現裂紋,裂紋快速朝四周蔓延。
天善、天妒、陳正等幾人防禦的氣牆雖然很好的阻擋了噬魂落日箭的罡氣不至於進入主殿之中,但是幾個老傢伙卻頂着巨大的壓力,不斷釋放本命元力增強氣牆的防禦。
因爲和韓易的戰鬥,已經讓四個老傢伙或多或少的受了些傷,實力打了些折扣,現在又受到這種衝擊,一時間被衝擊的很是難看,一個個老臉變的慘白無色。
不過由飛雲門幾個老變態合力設置的防禦氣牆果然不是一般的強悍,簡直就是堅不可摧。
以風揚強行提升到的五品武帝級別,再加上肉體力量和元魂力都暴漲的情況下施展的噬魂落日箭竟然都無法衝破幾個老變態設置的防禦氣牆。
不過主殿的防禦結界卻是以迅猛的速度龜裂,裂紋像似蜘蛛網一樣交錯縱橫,發出‘咔咔咔’的異響,主殿被衝擊的震顫起來,不斷有粉塵碎屑從屋頂上掉落下來。
待在主殿中的數百人無不是駭然失色,透過氣牆,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主殿外面的情況,只見衝擊波撞擊在氣牆上,讓氣牆泛起劇烈的漣漪,而另外一面,則是土地被掀起,房屋被摧毀,活人在眼前詭異的被氣化消失。。
“媽的,這個風揚未免忒狠了,竟然發出破壞力這麼強的武技,要不是有主殿,我們豈不是都要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要怪也只能怪那些所謂的飛雲門長老院的人,你要是經歷風揚那種事情,也會變成這樣。”
“混了個蛋的,還沒想到加入飛雲門竟然會這麼窩囊,一而再的被人殺上門進行屠殺,以前被兩個不知名的強者殺上門也就算了,這次竟然被一個弟子逼到這種地步,飛雲門還混什麼混。”
被困龍界困住的韓易此刻屬於最爲輕鬆的,或許天善、天妒這些人想破了菊花也想不到原本是打算困住韓易的困龍界,此時卻成爲韓易堅不可摧的防禦罩。
被噬魂落日箭的衝擊波一波一波的席捲着,困龍界卻依舊沒有絲毫破裂的跡象,給了韓易最完美的防禦。
處於困龍界之中沒有後顧之憂的韓易可以清晰的看到衝擊波瞬間蔓延整個飛雲門,導致沒有來得及躲進主殿的百名弟子頃刻間氣化,飛雲門所有的建築都化成了廢墟,包括修煉房、居住房,各大宅院等等無一倖存。
而且他還能更加清晰的看到自己腳下主殿的防禦結界以驚人的速度開裂,裂紋如靈蛇一般快速蔓延出去,此時整個主殿的防禦結界滿是裂紋,就好像一個即將破碎的玻璃一樣。
最終噬魂落日箭還是沒能衝破幾個老傢伙的防禦,風揚的身體無力的從空中飄飛下來,在身體落地的那一刻,鵟之翼消失。
因爲身體強度和肉體力量各方面的增強,導致風揚施展出最強力的噬魂落日箭,都還留有一些氣力,但是在身體落在地上時,卻還是支撐不住,雙膝跪在地上,因爲拉開弓弦,導致手臂迸射出鮮血,整條手臂都彷彿變成了血紅色。
他腦袋低垂着,嘴角不斷流出鮮血,沾染狼藉不堪的地面上。
天善、天妒等人確定了風揚不會再站起來射幾箭之後,便紛紛走出來,飛身起來查看飛雲門的情況。
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了幾口涼氣,此時飛雲門哪裡還有固萊帝國第一大派的壯觀氣派,儼然就是一個受到大自然災難的廢墟,即便是最爲雄壯的主殿和六元天關,此時也都是傷痕累累,像似很有考古價值的破廟。
尤其是六元天關,此時已經像似一個破塔,隨時可能倒塌一般。
“飛雲門沒有被螣蛇王毀掉,卻被一個已經逐出門派的弟子毀了,真是一種莫大的諷刺。”看着變成廢墟的飛雲門,天善心中那叫一個寂寞惆悵。
“一直將有潛力讓飛雲門重回武魂大陸的弟子往火坑裡推,飛雲門在你們的執掌下,註定要滅亡。”被困在困龍界之中的韓易輕描淡寫的說。
韓易絲毫不加掩飾的嘲諷,讓飛雲門的大佬們一個個都脹紅了老臉,但是卻又找不到任何理由去反駁。
天善、天妒這些人知道,當年要不是因爲自己的貪得無厭,螣蛇王也不會有破開封印的一天,螣蛇王的出現,讓飛雲門的強者死傷無數,韓易的師傅也就是前任掌門,也是死在螣蛇王的手中。如果沒有放出螣蛇王,飛雲門也不至於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
沒人去反駁韓易,便將注意力放在跪在地上虛弱無力的風揚身上,剛纔那一箭,已經超越了他們所能理解的範疇。
他們身爲武仙強者,自然知道,以武帝級別的實力,即便是地階高級武技也發揮不出這種破壞力,這讓所有人情不自禁的聯想到早已就消失多年的天階武技。
可是很快又將自己的反駁給推翻了,天階武技已經在武魂大陸上銷聲匿跡了一千多年。
在千年前,悲鳴之地的一場人獸大戰中,許多身懷天階武技的強者還沒有來得及將天階武技傳承下去就紛紛隕落,導致地階高級的武技都屬於無比罕見價值連城的寶貝。
但是剛纔那一箭發揮出來的威勢,卻又讓天善等人找不到更好的解釋。
天妒眼珠子一轉,突然走到風揚身邊,沉聲喝道:“叛徒風揚,盜取飛雲門鎮門武技,還不快快交還,否則今日定要你死在這裡。”
倖存的數百名飛雲門弟子無不是驚愕莫名,衆所周知飛雲門的鎮門武技是天罡劍陣,什麼時候又出了部箭法武技,扯蛋扯成這樣也不怕蛋疼啊這是。
虛弱無力的風揚都不由得愣了愣,還真沒想到堂堂飛雲門的大佬級人物還會做這麼無恥卑鄙的事,自己自創的武技竟然變成了飛雲門的鎮門之寶,我鎮你大爺的菊花門。
風揚用力擡起腦袋看着滿臉陰冷笑意的天妒,現在沒有力氣再動手,但是動嘴還是沒問題的:“得多麼強大的身軀才能支撐起你這齷齪的靈魂啊,小魔獸山脈那頭十多年沒有產崽的三級母豬都被你整的一年生三次,一次生十八胎,老傢伙也不怕槍折蛋裂,精盡人亡啊?你還是收斂點吧,再這麼整下去,小魔獸山脈就要豬滿爲患了,要是實在忍不住,找塊豬肉挖個洞使勁捅,自己解決一下,少造點孽,小心老來不得好死。”
這一通極具高水平高素質的謾罵已經還沒有達到風揚口才的極限,但卻超越了衆多死板的飛雲門弟子的思維,讓許多人都不禁忘記了剛纔的危險,轟的一下全都笑翻了。就連天善、天罪等幾個老傢伙聽到這麼新異的粗口也不禁忍俊不禁,爲了給天妒面子,才忍住沒有笑出聲來。
“風揚,你最好乖乖的把偷竊來的武技交還回來,你那些朋友想必現在已經落在我的手裡,如果你不想他們死的話。。”執事長老陳正神色陰沉的看着風揚。
“媽的,老子要不是不能動,一腳不把你踹出粑粑來算你每天拉的乾淨,我懷疑你就是我上輩子殺的一條狗,這輩子見着老子就咬,我就納悶了,同樣是牀上那點事兒,你死去的父母怎麼就把你搗鼓成這幅德行,我都懷疑你剛剛從你媽逼裡出來的時候,被接生婆拋起來三下,結果只接住了兩下,又或者你娘懷胎九月的時候被你爹倒掛金鉤給捅出來,一不小心沒接住才導致變成現在這樣。。。你眼睛瞪那麼大幹什麼,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小眯眯眼有多噁心,你要是把眼角瞪裂了,都會讓人以爲你把自己被爆爛的菊花放在眼睛的位置上,不過這樣也好,拉屎倒也方便多了。”風揚不是不善言辭,他有時候只是不想浪費時間去辯論。口水不是用來說廢話的,它可以當潤滑劑用。
現在眼看危在旦夕,風揚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陳正一來就撞上了槍口,被罵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恨不得挖個洞把風揚給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