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雲城!
有間客棧。
有間客棧在飛雲門的名聲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即便在整個固萊帝國也是相當出名的,其原因無外乎有間客棧有個奇異賭博方式,賭命。
這是衆多亡命之徒尋找刺激尋找心跳的地方,每天有人死,每天依舊有人趨之若鶩的加入。
在有間客棧參與賭命的人,賭命期間,可以享受到有間客棧的免費盛情款待和貼身保護。
在有間客棧中,形形色色的大美女可以隨便挑選到自己房間裡,想怎麼澎湃就怎麼澎湃。
這些美女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招式花樣層出不窮,只要你想得到,她就玩的出來,一個個又是嫵媚撩人,給人天堂一般的享受。
光是爲了這種享受,就吸引來不少好色之徒冒着生命危險來免費澎湃一下。
另外還有一點,這裡無疑就是一個避難所,倘若誰遭到追殺,就會逃到有間客棧來參加賭命,他們在外面逃亡肯定是要死的,在有間客棧賭命,至少還有五成的機會活。
而一旦在有間客棧參與了賭命的人,就算是飛雲門要追殺的人,也只能放棄。
要受到有間客棧保護的人必須參加有間客棧的死亡賭博,不過其中有一人卻是例外的。
風揚盤膝坐在客棧的房間裡,猛一睜開雙眼,黑氣繚繞的眸子猶如一個陰森森的黑洞,彷彿帶着漩渦,能夠將人都吸進去般。
陡然,風揚臉色微變。
這種情況風揚很清楚,每次修煉過後,睜開眼睛的一剎那,視線就會出現短暫的模糊,眼前的世界是一片黑白的顏色。
然而這一次。。。。眼前的世界同樣是黑白色,但他的眼力卻好像強了許多,甚至可以將空氣中的塵埃顆粒看的異常清晰。
視線中有着銳化過後的清晰毛邊,那種視覺很怪異,但是卻相當銳利清晰。
視線再往前延伸,更是讓風揚訝然失色,這一次視線竟是直接透過了房門,看到了外面的情況。
房門在他視線中變成了半透明狀,外面的情況清晰可見,不少男人摟着嫵媚動人穿着性感的美女一邊上下其手揉着美女胸部往房間裡走,形形色色打扮的花枝招展搖曳生姿的女人來來往往。
風揚轉頭將視線投遞到一堵牆壁上,果不其然,牆壁也變成了半透明狀,視線穿過牆壁,看到了隔壁房間的情況。
一個牲口和一性感女人全是赤裸,一絲不掛,美女身材曼妙,前凸後翹,皮膚相當滑~嫩。那牲口壓在美女身上,雙手奮力的將美女的雙峰揉~搓出各種形狀,下身像似豬拱食一樣瘋狂的拱着美女。
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爽,一邊揉~搓其雙峰,一邊低頭張嘴含住了美女的‘櫻桃小丸子’,吮吸、輕咬,撩的那個女人面帶桃花,一臉迷醉的神情,身體不斷迎合着那牲口的動作,發出一聲聲撩人心魄的呻吟。
風揚視線緩緩下移,達到他們下半身時,自認爲經驗已經相當豐富的風揚竟然發現那個男人所對準的洞口位置似乎有點向下偏移了。。
“擦,難道是傳說中的爆菊花?”風揚一陣惡寒,雖然常常聽羅林和吳華說什麼誰爆誰的菊花殘,但是親眼目睹還是第一次,這種偷窺的感覺還真是倍兒棒。
風揚也是開過葷的男人,經歷過大風大浪,不可否認他的神經是敏感了一點,哪裡受得了這種誘惑。
還想繼續觀戰下去時,眼前的畫面卻陡然消失,只剩下一度厚厚實實的牆壁,眼前的東西恢復了各自的色彩。
風揚知道這肯定是繚繞在眼睛裡的黑氣被瞳孔吸收了,但是讓他驚愕不解的是,以前從修煉狀態中退出來時也會出現黑氣繚繞的情況,視線會出現短暫的灰白,但是卻從未出現過可以透視的情況。
如果可以控制這股黑氣的話,那麼看美女豈不是可以透過表面看本質了。。額。。。風揚突然拍了拍自己的後腦,一臉懊惱之色。
他覺得身爲一個朝氣蓬勃、俠義心腸、有責任心、有使命感、有愛心、有良心、有色心的二十歲有爲青年,抱着這種想法實在是太不應該了,至少也應該是現場直播,就像剛纔那樣。
風揚調準了一下心情,風家已經滅了,殺害方芳的執事長老陳正也已經受到應有的懲罰,至於將自己送給螣蛇王的天善、天妒幾個老匹夫,遲早有一天會去找他們算賬的。
幾樁心事已了,大仇已報,讓風揚都覺得心情舒坦了不少,整個人像似煥發了第二春,開朗了許多,不再揹負着那麼沉重的壓力,不再將自己逼的像個神經病一樣。
就好像肚子裡面囤積了幾天沒拉的粑粑突然一下子像開閘放水一樣拉出來,那種輕鬆感,那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簡直太棒了。
風揚將元魂力探入玉石空間中,觸目可及便是那道盤膝而坐身穿白色薄紗長裙的女孩,她臉上的神色很平靜,眼眸輕閉着,秀眉舒展開,猶如兩道皎潔的彎月,毫無瑕疵的臉上帶着柔和靈動的氣質,讓這個超凡脫俗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孩彷如畫中走出來的精靈公主。。。額不,她本來就是精靈。
看着一年多時間還沒有舒醒過來的薰月,風揚臉色微微露出些許黯然的神色,薰月爲了幫自己報仇付出了太多,也受了太多的傷,以至於到現在還在恢復當中,誰又能理會無法醒過來的她內心的痛苦。
那麼現在,該輪到自己爲薰月做點什麼了,她的心願就是能夠從玉石中出來,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縱然粉身碎骨,萬劫不復,也一定要幫她完成這個願望。
二十年都孤零零的待在空蕩蕩的玉石空間中,沒有人交流,沒有任何色彩,那種孤單或許沒有人會了解,或許換做是別人,以這種方式生活二十年,不自殺也會悶的發瘋。
走出房間,立即就上來一名老者,赫然是有間客棧的掌櫃,他走到風揚面前,恭敬的說道:“風公子,老闆有請。”
“老闆?應該是她吧。”風揚沉吟了一會兒,點了點頭,掌櫃便將風揚帶到一樓的房間中。
所謂的老闆,是一名身材苗條曼妙,淡妝輕抹,紅脣依舊嬌豔欲滴,身穿綾羅薄紗長裙,修長白皙的雙腿暴露無遺,丰姿綽約,看不出真實年齡,但絕對屬於禍國殃民型的。
以至於風揚的視線都在女人的雙腿上看了一眼又看一眼,結果看了好多眼。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有間客棧的幕後老闆也就是和韓易有着剪不斷理還亂情愫的武神強者秦凝。
掌櫃的朝秦凝拱了拱手,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看夠了嗎?”秦凝舉止優雅從容,雙腿微微擺動,薄紗的裙襬便如煙霧一般在空中飄蕩,讓那雙雪白修長毫無瑕疵的腿更是暴露無遺,帶着朦朧的誘惑,這種若有若無的誘惑對人的殺傷力比直接脫光了衣服來的更爲巨大。
“好。額,看什麼,我什麼都沒看好吧。”風揚顧左右而言他的本事見長。
秦凝看着已經神清氣爽,精神十足的風揚,臉上有些驚訝,幾天前還是垂死的樣子,現在就痊癒了,這種恢復速度實在是匪夷所思。
事實上,風揚從飛雲門飛到飛雲城的時候,那股神秘能量就已經剛好將螣蛇王的獸魂力驅散,讓風揚的元魂力重新凝聚了起來,沒有螣蛇王的實力支配身體,風揚強行支撐到有間客棧還是倒下了,被秦凝破例放在有間客棧療傷,
“你怎麼做到的?”秦凝問。
正在欣賞這個成熟女人那種獨特韻味的風揚愣了一下,當即問道:“什麼怎麼做到的?”
“螣蛇王。”秦凝說。
看來這個女人對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而且去年在飛雲門螣蛇王入侵的時候,螣蛇王似乎還和秦凝聊了幾句。
風揚道:“這件事簡直就是莫名其妙,我莫名其妙的被送給螣蛇王,螣蛇王莫名其妙的把我帶到一個莫名其妙的山洞,那天我莫名其妙鬧肚子的時候,螣蛇王莫名其妙的進入了我的身體,然後就莫名其妙的不出來了。”
“你簡直就是莫名其妙。”秦凝瞪了風揚一眼,知道這個莫名其妙的傢伙是在打馬虎眼,也不強迫他。
但是能夠駕馭螣蛇王的實力,這點也太莫名其妙了,她好奇的打量了一番風揚,除了有點小帥也沒看出來還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秦凝轉身走到牆壁旁邊,手掌輕輕一推,一股氣流蕩漾出去,牆壁上頓時出現一個門口,門口彷彿被水流封着,不斷泛起漣漪。
“跟我進來。”秦凝回頭看了一眼風揚。
“你想幹什麼?”風揚狐疑的盯着秦凝。
“放心,我對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還沒什麼興趣。”秦凝回頭看着一臉警惕的風揚,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
“呵呵,您真是會開玩笑,我只是隨便問問。”風揚訕笑了兩聲,便跟着秦凝穿過了水流一般的門。
踏過水流壁障,就彷彿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般,前面是一個長長的階梯一直延伸而下,甬道差不多寬五尺左右,至於延伸到地下多少丈風揚也難以目測出來,甬道每隔一丈都安裝了月光石,讓整個甬道亮如白晝。。
兩道身影沿着階梯如幻影般快速向下疾奔,很快便到了底部。
不知道已經到達地下多深的地方,只覺此地寒氣濃郁,這股寒氣讓風揚都不禁覺得有些涼颼颼的。
走過甬道,轉了一個彎之後,視線便豁然開朗起來,觸目可及的是一個巨大的冰窟,周圍凝結着厚厚的冰,頂端是一根根冰錐,看上去密密麻麻的,很是嚇人。
冰窟中的寒氣已經達到了肉眼可見的程度,瀰漫在亮晶晶的冰窟中,顯得異常詭異。
透過冰霧,風揚可以看到一張冰牀,冰牀上躺着一個身材曼妙修長的女孩,在冰霧中帶着一股朦朧的美,這是一個真真切切的冰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