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陳二輝來說,被夏雪涵單獨邀請進她屋,這可是個吸出黃金蛇膽的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可不能讓樑一菲這根攪屎棍給攪黃了。
一進入夏雪涵的房間,陳二輝就聞到陣陣清香。
這種香氣跟之前樑一菲住的時候不同,樑一菲佔的屋子,是帶有類似薰衣草的香味。
而她的房間,既沒什麼飾品擺件,也沒有盆栽花卉,進來後卻感覺空氣如冬雪寒梅,清新,淺香,令人心曠神怡。
陳二輝盯着坐在木椅上的夏雪涵凝眉冥思,他感覺得到,房間裡不可思議的瀰漫着絲絲靈氣的味道。
一定是黃金蛇膽的作用,透過她身體,散發出來!
這更加堅定了陳二輝取回蛇膽的念頭。
“有什麼事?”陳二輝找了個板凳坐下。
“我想到一種方法可以改良產品的甜味。”夏雪涵亮寶石般的眼眸閃閃發亮,注視着陳二輝道,“用你的蜂蜜,純天然野生蜂蜜!”
金銀花味道味苦,爲了掩蓋苦味,一般都是用阿斯巴甜,三氯蔗糖,果糖等甜味劑,市面上的飲品也大多用了這些。
夏雪涵聘請的教授之前研究時,也不外乎這些。
用這些甜味劑很正常,但與投入大量金銀花的味道相比較起來,味道怪怪的,說不上苦,也說不上甜。
加大甜味劑的量到時可以最大限度的增加甜味,但是這樣一來,就完全掩蓋了金銀花帶來的那種苦中清新的口感。
夏雪涵前天無意中看到樑一菲在泡蜂蜜喝,而且喝的很上癮。
她喜歡喝茶,陳二輝家沒有,每天都是白開水,所以在她也沒忍住喝了一點點。
蜂蜜她不是沒喝過,但只嚐了一小口,就立即感覺到了不同。
陳二輝的採的蜂蜜,更純,更甜,更醇厚,即使嚥下去後,口中那意味深長的美妙感也久久不失。
這給夏雪涵帶來了靈感,如果將這種味道加入到產品裡,會有怎樣的效果呢?
聽完她的想法,陳二輝覺得非常有道理。
“那什麼時候購置設備,開始繼續實驗呢?”夏雪涵開口問道,心思迫切。
“過完這幾天吧,先註冊一個公司,然後去買設備。”陳二輝想了想回道。
購買這種設備恐怕要去燕都,這幾天忙,也不顧上出門,再說他也對這個實驗儀器完全不瞭解,夏雪涵現在的情況出遠門又不方便,要買的話,必須得先聘個教授,這事兒只能從長計議。
“嗯,儘量快一些,夏家那邊產品快要投入市場了。”夏雪涵說道。
“沒關係,反正只要比他們做的好就行咯。”陳二輝對此不以爲然。
談完這些後,陳二輝頓了頓說道:“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說。”夏雪涵道。
“能不能……再幫我……人工呼吸一次?”陳二輝左思右想,實在想不出好的辦法。
咣噹!
房間門忽然被推開。
因好奇一直爬在門外偷聽的樑一菲,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陳二輝,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喊道:“流氓!我就知道你想對雪涵姐做壞事!”
“……”
尼瑪!
陳二輝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
陳二輝回到自己房間,鬱悶的沒了心思修煉。
躺在牀上,拿手機打開扣扣,一個勁兒的給樑一菲發送“大便”的表情,以解心頭之恨。
只可惜樑一菲的頭像,一隻是灰色的,估計是這個月的流量用完了。
正憋悶時,忽然收到“奼紫嫣紅”一條扣扣信息,奼紫嫣紅是張欣儀的暱稱。
奼紫嫣紅:“睡了?”
陳二輝見到她的信息,
心裡的鬱氣頓時消了大半。
跟張欣儀接觸的時間不算長,但不知爲什麼,她就像一個溫柔的姐姐般照顧照顧自己。
晚上給換被單,還給買衣服,洗衣服,連內褲都給洗。
想起內褲,陳二輝腦海中又浮現她浴室門後掛着的那兩件貼身衣服,頓時小腹發熱,心思懵動起來。
他趕緊翻了個身,爬起來,給張欣儀回道:“沒有。”
不時,張欣儀回道:“那我先睡了,你也早點睡,晚安。”
尼瑪,剛聊天就睡覺?!
陳二輝再次鬱悶了,想接着給她發信息,轉念一想,這兩天酒店肯定特別忙,她是真累了。
於是就發了一條:“晚安,注意身體。”
青山人家的臥室裡,張欣儀盯着這條信息,抿嘴微笑。
幸福之感,恰如冰融雪話,春暖花開,奼紫嫣紅!
躺在牀上的陳二輝,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還在爲剛纔樑一菲這個攪屎棍搞的氣憤,乾脆在拿起手機,給跟她住一個房間的王曉璐發送扣扣信息:“睡了嗎?”
“沒呢,怎麼了大流氓?”王曉璐回道。
“沒事,幫我轉告樑一菲,下個月不給她交話費了。”
陳二輝回覆完,直接把手機放在枕邊睡覺
聽着手機不停的滴滴響,一定是樑一菲在求饒,陳二輝把手機關機,調成靜音,安心睡覺。
第二天因爲要接待白雲公司的草藥種植技術人員,陳二輝早早的起牀。
卻發現一向睡懶覺的樑一菲,竟然比自己起的還早,正在院子裡往臉盆舀水,旁邊都擺放好自己的牙膏牙刷,以及香皂,洗髮水,毛巾。
“二輝,起來啦。”樑一菲見到陳二輝出門後,雙手交叉在前,面帶如沐春風般的微笑,柔聲細語道,“洗漱用品都給你準備好了。”
陳二輝冷哼一聲,道:“知道錯了?”
“人家已經知錯了啦,就原諒人家一次咯。”樑一菲嗲聲嗲氣的撒嬌着挽住陳二輝的胳膊,胸也有意無意的老往他身上蹭。
“要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陳二輝故意賣關子說着,轉頭看向甜膩微笑的樑一菲。
樑一菲一驚,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連忙退後兩步,不悅道:“我不會爲了幾十塊錢的話費就出賣自己身體!”
“……”陳二輝無語,“你說這都多少次了?我有那麼齷齪嗎?”
“那你要我怎樣做?”
“這樣,回頭你幫我想個辦法。”陳二輝湊到她耳邊小聲道,“讓你雪涵姐跟我嘴對嘴來那麼一次。”
“齷齪!”樑一菲聽完,橫眉大聲嚷道。
……
白雲公司的人在上午來到青山村。
來的人有兩名負責傳授草藥技術種植的人員,和那名當初被謝美筠迷的降價的王經理,以及帶來了示範種植用的種苗。
第一天,張貴年先叫了六十多名村民來聽講學習。
一天下來,東走西轉的,把那兩個技術人員累的半死不活。
一般情況下,種植草藥的農戶,都是承包一大塊兒地來種,這樣也管理方便,種植轉讓,也只給一兩個農戶講解。
可他們呢,每個人只有一畝地來種,相互之間種植的品種還大多不一樣,往往一個品種的種植,要講給是十來個人聽,那十個人還得都聽懂了,才能進行一下個產品。
再加上實在聽不懂他們的方言,溝通起來太費勁。
好在這個村裡的人,對種植方面有較高的領悟,講一遍,示範一邊,就差不多了。
晚上的時候,陳二輝讓張貴年安排了一桌酒菜招待他們。
那名西裝革履,油頭粉面的王經理,坐在就桌
前,一臉鬱悶的問陳二輝:“你表姐呢,什麼時候回來?”
陳二輝一愣,想起合同是謝美筠籤的,她撒謊說沒空過來,讓王經理他們直接來村子找她表弟陳二輝。
“哦,我也不知道她這幾天忙什麼,都還幾天沒回家了。”陳二輝端起酒杯,找他敬酒,“王經理,我敬您一杯,感謝您千里迢迢趕來。”
王經理鬱悶的一口悶了後,想要再問陳二輝謝美筠的事,卻又一個人來敬酒。
剛纔陳二輝早眼神示意張國峰使勁兒灌他,把他灌醉後,就顧不上老惦記謝美筠了。
張國峰以前本來就是個地痞流氓,每天閒來無事就是喝酒,嘴也能說能吹,每次一喝都是先乾爲敬,讓王經理也不得不硬着頭皮喝。
一頓飯吃下來,王經理早就爛醉如泥,吐的滿地都是。
直到第二天他都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
第二天按照陳二輝他們的計劃,兩名技術人員再次教了四五十人。
晚上,清醒過來的王經理,似乎有所察覺他們的陰謀,說什麼也不喝酒了,不停給謝美筠打電話,卻一直無法接通。
最後生氣了,說要是謝美筠再不來,草藥技術轉讓就得先停止,畢竟合同是跟她籤的,她不在場,也有理由暫時終止傳授。
再者,把技術一下子講給幾十個人聽,這也從來沒有過的事兒啊,屬於違規。
要不是王經理惦記着謝美筠那魔鬼般的身材跟美貌,給那兩個技術員塞了點紅包,進行妥協,不然那兩個技術都不幹了。
陳二輝見他態度很堅定,只好答應明天帶他去縣城見“表姐”謝美筠。
在縣城見到謝美筠後,王經理終於如願以償,對陳二輝道:“那什麼,你先回村裡吧,今天種植技術就講完了,明天的火車票,我就在縣城住一晚等那兩個同事吧。”
他還惦記着在展會上謝美筠對他說的那些勾引他的話,也正是因爲這個,才冒着被上司罵的風險,私自改變公司制定的規則,並以最低價格把技術轉讓給她。
這麼極品的尤物,要是讓睡一次,不要說被捱罵了,就是死也值!
陳二輝跟謝美筠對視一眼,跟王經理道別。
中午時分,王經理跟謝美筠一起在一家飯店用餐,打算吃完去找家旅館行魚水之歡時,謝美筠的“暗戀者”王彪過來,非要帶謝美筠走。
謝美筠媚眼一挑的說,誰酒量好,就說明身體某方面厲害。
接着,二人開始拼酒。
結果王經理再一次喝的不省人事。
王彪讓手下把他背進旅館,扒光他衣服,他自己也脫掉,躺在牀上……
第二天,王經理迷迷糊糊的醒來,卻發現旁邊躺着個光頭大胖子,頓時嚇了一大跳。
王彪醒來後,坐起來點了支菸,對王經理誇讚道:“兄弟,想不到你真牛逼,大哥我甘拜下風啊。”
“怎,怎麼了,到底什麼情況?”王經理死死的蓋着被單。
“昨晚的事兒你不記得啦?”王彪抽着煙說道,“咱倆不是拼酒來着麼,最後打了個平手,謝美筠那表子寂寞難耐,就跟咱倆一起那個了,嘿嘿……”
“真,真的?!”王經理的頭現在迷糊着,一點都想不起來。
“廢話,不然咱兩個大男的在這兒幹啥?”王彪說着,面色流露出深深的遺憾,繼續道,“想不到還是老弟你厲害啊,都喝了那麼多酒居然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唉,我就不行了,十分鐘玩兒完。唉,你是不是吃什麼藥了,怎麼就那麼牛呢!”
“還,還好吧。”王經理聽他誇讚自己那方面厲害,靦腆又自豪笑着回道,心裡比吃了蜜糖還要甜!
【作者題外話】:第三更在晚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