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
三道劍鋒相對,一黑一青一紫,三道光芒呈扭曲狀態,強旱將周圍的一切都摧毀,九令教前的一衆人等見那三道力量空前的強大,正以摧枯拉朽般的速度朝這邊而來,皆是見了鬼一般,紛紛逃命。
“怎麼可能~他被靈曌傷成那樣,還有那麼強的力量~”
“呼~”
南宮可棋暗自吸了一口氣,眉峰微皺,顯然不敢相信。
“呵呵,不可思議是嗎?”
君臨冷眼,不屑狂笑:“女媧和伏羲尚且不能奈何本皇,只得用催眠術將本皇催眠,趁機抽取本皇的靈體封印~”。
君臨說道此,桃眼中滿是不甘心。
“嘭~”
這裡的空間承受不住三道強大靈力,開始爆破。
一聲巨響之後,北堂天劍身下的太陽符印漸漸暗了下去,接着,君臨不要命的用他的靈力朝北堂天劍和南宮可棋狂轟濫炸。
二人口吐鮮血,被君臨的靈力炸得體無完膚。
“這簡直是妖孽阿~”
“他本來就是天妖貂~”
貂,傲氣也,不卑不屈,不屈於人。將自己的尊嚴看得比命還重。
“怎麼樣?二位,不如由本皇送你們去見你們的伏羲大神和女媧娘娘吧~”。
君臨桃眼冷勾着,殺意盈盈。提着紫見,不依不饒的刺向二人。
躺在地上的南宮天音眼眸微微輕顫,模模糊糊的見君臨的紫劍毫不留情的刺向北堂天劍,腦子空白成片,像被什麼控制了一樣,不顧自己渾身是傷,毅然決然的擋在北堂天劍身前。
“啊!”
一聲慘叫,撕心裂肺。紫劍直插南宮天音心窩,穿透她的身體,在背膛上露出長長一大截。
君臨下的是死手,他沒料到南宮天音會在此刻醒來,更沒料到,她會替北堂天劍擋下這一劍。這一劍,紫君劍身完全插入她的身體,心口前,是君臨顫抖的手在握着造型奇特的劍柄。
“小東西~”
“不許你害他~~”
爲北堂天劍擋下君臨這一劍,南宮天音堅定的眸子看不出絲毫的後悔,嘴角動了一下,終是沒將朱雀交待的那句話說出口,雙眸微沉,失去了光澤。
“朱雀的心~”君臨有所見她胸口溢出硃紅色的光芒,心如刀絞。
朱雀連心都給她了,難怪她能修靈~
“天音!”
“小音~”
兩道聲音幾乎同時嘶吼而起,兩道強悍的靈力再次交融,轟向毫無反應的君臨。
被兩道靈力轟在身上,君臨被打去百米之外,倒在地上,紋絲不動。如一自甘墮落的無用之人,抱頭大哭。
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朱雀如此,君臨又豈止是傷心二字可以言說~
接過南宮天音的身子之後,南宮可棋急忙運靈想護着她的氣息,卻並沒有半點作用,她的呼吸幾乎已經弱的無法探知。。
北堂天劍柔眉擰成一股繩,她怎麼會就突然醒來了呢?還替自己擋下一劍?
難不成想都沒想,從南宮可棋手中抱過南宮天音,急忙開口道:“快將她的雪蓮金果取來,我先帶她回玄靈宗,將她的玲瓏心換回來~”
二人冷冷看了一眼君臨,哪裡還顧得上什麼殺不殺,
南宮天音都快沒命了。
“嗯~”
南宮可棋抹乾淨嘴角上的鮮血,立馬化作流光,立馬御青空明魄劍朝幽城飛去,南宮天音的玲瓏心,在她的乾坤袋中,上一次天佛廟一事後,乾坤袋被舞遲暮收着。得去討要一翻。
待二人離去,這裡恢復平靜,那些來要人的宗派弟子早已經逃之夭夭,九令教的人才敢近身前來,只見廢墟成片,破敗不堪。
他們的聖主失魂落魄的立在不遠。
“妖皇大人~”
奉一被君臨的模樣嚇到,君臨不答話,自挺挺的倒下,奉一急忙接住。
只見他身子上血肉模糊成片,他彷彿被抽乾了所有力氣,軟弱無骨的靠在奉一身上,被血染透的紫衫上插着幾根白森森的白骨,還沾有血漬。好看勾人的桃花眼不負流光。
“將那些人放了,九令教所有弟子專心修靈,你們幾個堂主爲本皇護法療傷,教主無靈,專心打理九令教上下~”
“是~”
即使君臨此時此刻的模樣不堪一擊,九令教的人依舊對他很是敬畏。以他的傷,也不知要閉關多久才能修養好,剛剛北堂天劍和南宮可棋起了殺心,他若不是強行將全部靈力集中,只怕早就被滅了~
玄靈宗~
大火將那些酒燒了幾天幾夜,終於燒完,翎倒是沒什麼大礙了,只是在心疼那些酒,沒酒就喝水,喝什麼水,當然是九霄殿的雨露潭水了。
玄靈宗的**,除了酒,翎最喜歡的就是這雨露潭的水,清冽甘甜。還能美容養顏。
翎趴在雨露潭邊,看着自在水中的倒影,看得出神。
“撲通~”一聲響,潭水濺了翎一臉的水。
“誰啊!”
翎不悅,揚眼看去,不經眉頭一皺:“二師兄,給點預兆好不好~”。
“吖,你怎麼傷成這樣??你又帶了什麼人回來??”
“翎,快設結界,不要讓大師兄和曉夢知道我回來了!”。北堂天劍無限顧及翎的疑問,腦子飛快地運轉。
“幹嘛,神神秘秘的,見不得光啊?”。
翎雖然口中不樂意,但手上已經開始滑動掌印,在九霄殿佈下結界。
北堂天劍在雨露潭中,立刻開口朝站在雨露潭上的翎道:“翎,你回去吧!別告訴大師兄和曉夢~”
“知道了,知道了~”
翎倒也不笨,將北堂天劍手中生動作看得分明,暗自無語。
“等等~”
翎正欲走,又被北堂天劍叫住。
“怎麼了~”很明顯的不耐煩。
北堂天劍從手中將殺氣騰騰的斬絕劍取出,扔給翎道:“盯着它,不許它到九霄殿來~”。
“麻煩~”
翎接過斬絕劍後,有些汗顏,好濃郁的殺氣~
見翎走後,北堂天劍雙眼一閉,骨節分明的手指拂過她兩道柔軟之間,封住她的心脈,隨後劃摸索她身上的劍窟窿。一一修補。
雨露潭水是養生之水,南宮天音泡在其中,氣息漸漸恢復。
北堂天劍指尖收在她的兩道柔軟之間,雖說眼不見,則心不亂,但北堂天劍的腦海中居然全是南宮天音白淨如瓷的身子,而且一絲不掛。
“北堂,混蛋~,她是爲你擋的那一劍&rdqu
o;
北堂天劍暗罵,無奈自己的身體卻難受的緊。
一碼歸一碼,北堂天劍還是很清醒,壓制體內的邪火,運功專心爲南宮天音護着心脈,等待南宮可棋將她的玲瓏心帶來。
突然她心口上炸出一道硃紅的光芒卻在抵抗北堂天劍。
她也的呼吸也開始變得粗重。
“朱雀大神~,爲什麼?”
那日朱雀在洞中,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南宮天音將話帶給君臨,南宮天音連連答應,如今南宮天音並沒有允諾,朱雀豈肯放過她。
“嗯哼~”
南宮天音顯然很難受,明月般的臉頰扭成一團,慘白無血的柔脣被她潔白的牙齒咬出道道很跡,偏偏沒有一絲血液流出,北堂天劍莫名的心疼。
“啊呵”
南宮天音顯然受不了朱雀在她心口中的折磨,只能張口結舌,潔白的牙齒眼看久要咬在自己的舌頭上,北堂天劍一急,將自己的手塞到她的嘴巴里。
“嗯~”
北堂天劍受疼,暗自悶哼一聲,卻又不敢將南宮天音拍昏~,怕她一昏,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然,南宮天音胸口上的疼痛迅速遍及全身上下,她痛得開始狂抓,鋒利的指甲居然能劃破北堂天劍的衣物,直接在他的胸膛上抓出無數道血痕,就連她的指甲裡都塞滿了從北堂天劍的胸膛上抓下來的血肉。
北堂天劍知她疼,但卻沒有半點辦法控制朱雀在她的心上作亂。忍着疼,緊緊抱着她,等南宮可棋將她本來的心臟送來再說。
南宮可棋辦事的效率高,療傷的本事也大,他來時,已經換上了一件潔白無瑕的華衣,渾身的傷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過,北堂天劍就沒有那種本事了,他胸膛上已經被南宮天音抓的不堪入目。
南宮天音本來的玲瓏心是被朱雀放在了雪蓮金果中,如今要拿出來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棋二爺,拿來吧!”
“北堂尊主,怕是沒用了~”
“你說什麼~”
北堂天劍莫名的看着南宮可棋,他手中拿着一枚金果,雅緻的臉上,臉色難看到極致。
“朱雀將她的玲瓏心鎖住了~”
南宮可棋直接稱朱雀爲名諱,並未加大神二字。
“鎖了,就解開~”
北堂天劍柔眉巍峨的高揚,溫潤的臉上抹着濃濃的決絕。揚手將南宮可棋手上的金果拿在手中,雙掌用力。
“沒用~”。居然沒用,若不換回她本來的心臟,她只怕要被朱雀折磨死。
“朱雀,你枉爲天神~”
南宮可棋聽着南宮天音撕心裂肺的吼聲,眉眼冷冷吐出此語。
隨後,對泡在雨露潭中的北堂天劍道:“天劍尊主,殺了小音吧!殺了她朱雀的心也就沒什麼作用了~”。
“你胡說什麼~”
北堂天劍莫名的生怒,隨後又立刻意識到什麼,南宮可棋是太古神王,他精通各種救命之道,一定是想到了什麼。
“你是有什麼辦法救她嗎?”
“輪迴轉世,難道不是一個好辦法嗎?”
“你~~”
北堂天劍明顯不悅,南宮可棋這種輪迴轉世的辦法明明就是下下策,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根本就沒人願意輪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