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啊,這些年,我和你媽一直在想你,很想很想你……當年,我和你媽是不得已將你送給別人的……對方來頭很大,我和你媽只是普通的老百姓,不可能和權貴對抗的!”
景深深平靜的看着二人,她的心裡沒有一絲的憐憫之心。
當初無論權少白是拿錢也好,施壓也好,這麼些年,他都盡到了一個作爲父親的責任。
而非是柺子張這種,爲了錢,拐賣婦女兒童的奸詐之輩。
“婉兒,我知道你會恨我們,沒有關係,恨罷……”
女兒一瞬間就變臉了,抹着悔恨的眼淚,在他們二人看來,景深深一直被錦衣玉食的養大,生活亦過的十分富足,如果能靠上自己的女兒,那豈不是,又能過上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想花錢就花錢的快活日子……
“別演戲了,你們該不會以爲,我對你們有着憐憫的心思吧?你們該不會以爲,我會給你錢替你們養老吧,哦,不對,我會出錢,我會替你們養老……”
對於這樣窮兇惡極的人,景深深只想通過法律手段來制裁她們。
景深深看了一眼寧子晏,她想問,是不是,無論我做什麼事情,你都會保護我,包容我?
寧子晏將手機遞給景深深,“給你。”
景深深接了過來,直接在手機上按下110的按鍵,“我要報警,我在這裡發現了人販子……”
“你瘋了!”
柺子張一邊罵道,一邊去奪景深深的手段,卻被寧子晏遠遠的擋在外面。
女人也瘋了,她還一心以爲,這個女兒來找自己,是來送錢的,尼瑪,沒有想到,是來要自己命的!!
柺子張夫妻的良知早就被狗吃了,被狗吃了這段時間裡,她們是就變成了一個畜牲。
“你個短命的賠錢貨,還想要報警,你以爲,我們會怕你們嗎?”
景深深已經冷靜的掛上了電話,看着柺子張夫婦,“這麼些年,你們讓多少人妻離子散?你們讓多少孩子,成爲無家可歸的乞兒?你們難道就不怕報應嗎?”
景深深氣的渾身都在發抖,爲什麼?
爲什麼她的身上,要留着這麼骯髒的血?
爲什麼她要去找她們?
其實,在當她知道自己不是權少白的親生女兒之後,就一直有一個念頭,去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
她的心裡,還是有期盼的。
她或許只是在想,在他們將自己遺棄之後,會後悔嗎?
她在動車上就在想,如果他們後悔,那就原諒她們嗎?
有那麼多錢,還是一個有權人,他們拿什麼抗衡?或許是迫不得已!
可當她看着柺子張二人時,她才明白過來,這些都是假的,假的不能再假的過去了,她的親生父母,是人人喊打的人販子,或許從她們的手上,就有一些健康的孩子,被拐到一個乞討組織,砍斷手腳要錢……
想着曾經在網上看見的那一幕,景深深就恨的牙癢癢的。
“報應?呵呵。”女人的眼眸裡,閃過一絲狠毒,對於她來說,這是自己的女兒沒有錯,可一直又沒有養在身邊,又沒有母女之間的情分,從她一出生,就被賣到了別的地方,而現在,她還以爲,她回來是來孝順自己,卻沒有想到,是來報警的!!
女人就恨不得拎過景深深的頭髮,狠狠的收拾一巴掌,想着這個丫頭長的這麼標誌,皮膚如此的水嫩,心裡就釀起了一個毒計。
你不是想要報警讓警察抓我們嗎?
那試試看。
柺子張和女人,一點沒有會被警察抓走的覺悟,反而是笑笑的看着景深深。
半個小時後,警車呼嘯而至,景深深也鬆了一口氣。
兩名身穿着警服的男人走了進來,柺子張連忙迎了上去,“秦哥,麻煩你們跑一趟了。”
秦哥看着柺子張,“柺子張,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唉,秦哥,還不是這兩人,非說我們是人販子,你知道的呀,我老張這一輩子都老老實實本本份份的,怎麼可能做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柺子張語氣頗爲的無奈。
秦哥看向柺子張,玩意的敲了一下柺子張的頭,“得了,直接說事?”
“將那個男人找個由頭帶着,女人留下,我給你二萬的辛苦費。”
柺子張和女人想到一處了,長大成爲的賠錢貨這麼好看,那就利用再換一點錢唄。
之前就是一百萬?
現在,豈不是可以有一千萬,或是……幾千萬?
幸好當年沒有將這個賠錢貨流產掉!!
寧子晏輕輕地捏了捏景深深的手,示意她不必擔心,這兩個人,還不是他的對手,他只是好奇,柺子張二人想要做什麼!
秦哥看向寧子晏,“先生,我懷疑你與一起毒品案有關,請和我們回警局一趟?”
秦哥都說出這樣的話來,景深深哪裡還不會發現,這二人與柺子張是一夥的。
“你胡說什麼,明明是我報警,眼下卻又污陷別人,你們的眼中,還沒有王法?”
秦哥得意的笑,滑過景深深的小臉,真是美啊,不由的吞了吞口水,這個女人這麼漂亮,要是能夠和她睡一覺,才真叫幸福啊。
秦哥看了一眼柺子張,突地又看了一眼柺子張的女人,心想着,該不會是柺子張拐了這兩人的小孩子吧。
“王法,我說,姑娘,在這裡,我秦五就是王法。”
秦五不管那麼多,直接將一包白色的粉末放到寧子晏的褲袋裡,隨手一拿出來,得意滿滿的說了一句,“看,這就是證據。”
對於秦五的這一種囂張,景深深很無語了,她雖然知道秦五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把寧子晏如何?
但畢竟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景深深害怕會影響到寧子晏以後的仕途。
“是麼?但願你不要後悔,哥,你別怕,我沒事的,你等我回來接我。”
寧子晏點頭。
他也想看一看,人性中的惡,會是有多惡。
景深深眼睜睜的看着寧子晏被秦五二人帶走,轉過身,看着柺子張夫婦。
“原來,你們和他們勾結在一起啊,真是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