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新娘,一共有十六位的伴娘,伴娘們都是穿着統一的雅典娜風格的白紗,遠遠的看過來,極爲的漂亮。
上午十點整,李慢慢、風默默、寧好好、景深深依次從化妝間走了出去。
一走到外面,就感覺到一股灼熱的太陽光,每一位新娘的身邊,都有一名伴娘,撐着遮陽傘,又遮擋住這似火的驕陽,寧好好在心裡偷偷的慶幸項天擎有先見之明,幸好提前就給自己設計的是長袖啊,不然的話,雖說是抹了防曬霜,卻也一定會讓她的肌膚,受傷嚴重的呀。
從四位新娘走到太陽光下面開始,每一位新娘的面前,就有手執攝影機的攝像師,頭頂的天空裡,還有無人攝像機正對着新娘們開始全程的拍攝,今日的婚禮,是與門戶網站採用的全球網絡同步直播。
婚禮上,並沒有邀請任何的媒體,卻有旗下的攝像師等人全程跟拍。
風默默是女明星,當時才一透露她要舉辦婚禮時,就有無數的贊助商想要全程贊助,但此次舉辦婚禮的四位新郎都是土豪來着,並不差錢。
故而是婉拒了各位的熱心腸的贊助商們。
爲了婚禮上面的安全,除了婚禮相當的工作人員,是採用指紋入島以外,就連婚禮上的來賓都是採取了最新的眼膜科技,婚禮開始的半年,就有專人向對方出邀請的電子郵件,對方收到電子郵件之後,確認自己的行程沒有問題,再回覆電子郵件,然後……再由專業人士去採取眼膜技術,並告之對方婚禮當天的行程安排。
爲了這一次的婚禮能夠完美的進行,權氏集團單獨抽出了一百名各部門的精英,爲這一場婚禮而專門服務。
比如,婚禮上所用的鮮花,是有專業的花藝師,在全世界各地的花圃裡,一朵一朵的尋找,婚禮上所用的白玫瑰都是直徑爲15巨型花朵,除了白玫瑰以外,其他的花也是最好的,又採用了新郎與新娘對於鮮花的喜愛。
畢竟,有四位新娘和四位新郎,爲了兼顧她們的喜好,婚禮的配花,則是要比普通的婚禮要複雜的多。
再比如,負責餐食部分的廚房,更是品嚐了中法日等各國料理大餐,再根本每一位來賓的口味,而特意製作而成,每一位來賓的口味都不一樣,那喜好自然也就不同了,來賓有一千人左右,晚上居住的地方,成爲了首要解決問題,更何況,這一場婚禮是一場三天三夜的狂歡派對。
當四位新娘,依次走到了白色玫瑰花牆的後面時,現場一片沸騰,雷鳴般的掌聲,不絕於耳。
就連站在臺上的司儀,亦不由的捂住耳朵,直到如潮水一般的掌聲緩緩的安靜下來,司議纔開始讀起了開場白。
“各位女士、先生們,上午好,歡迎來到宸默之堡,今日,在各位來賓以及這座古堡的見證,有四位新人在此結爲夫妻,開始新的旅程,衆所皆知,婚禮是一個形式,更是一個向所有親朋好友宣告我們成爲一家人的好消息的儀式,而今日的婚禮,將不光有各位來賓的見證,還有在電腦前的您的見證,此時婚禮,採取的是全程網絡直播的方式現場直播,無論你在何時,何地,只需要打開你的電腦,進入權氏集團、景氏集團、風氏集團的官網,都能夠看見這一場舉世矚目的世紀婚禮……來,現場的朋友們,一起對着鏡頭,揮揮手……”
所有的來賓們,都揮了揮手。
司儀又道,“其實,我們的新娘,都已經站到了花牆的身後,現在,請權少白先生上臺,從花牆裡伸出的那一隻手裡,找到屬於自己的新娘,機會只有一次,千萬不要認錯了……要是認錯了,當衆被罰跪電腦主機就不美好了,是不是?”
權少白如今年近五十,年輕人們,大多不知道,權少白曾經的輝煌戰績,而老一輩的人,則是知道,江湖一句傳言,寧可得罪閻王,也不要得罪權少白。
得罪了閻王,你還可能會死。
但得罪了權少白,那就是生不如死。
如今的權少白,更是一塊溫潤的玉石,歲月磨去的他所有的棱角,此時的他,身着一套燕尾服,站在那一面白色的花牆面前,看着伸出來的那一隻手,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握起了那一隻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這是他期盼已久的時刻,這是他欠她的婚禮。
他終於還給她了一場婚禮,一場比景柏年給她的婚禮更爲盛大的婚禮。
終有一日,他會將景柏年從她的心中,一點一點的磨去,直到他全部佔據她的心爲止。
“權少白先生,你確定,你找對了嗎?要是……錯了,可是要當衆罰跪鍵盤的哦!!”
權少白胸有成竹的回答,“沒有錯,她就是我的妻子。”
“現在,讓我們見證這奇蹟的時刻吧!”
擋在李慢慢與權少白之間的那一片花牆,緩緩的打開,從其中走出一位畫中仙,她淺笑嫣然,落落大方,權少白按捺不住心頭的喜悅,當衆摟她入懷,纏綿一吻,地老天荒。
等了那麼久,盼了那麼久,他終於可以讓所有的人知道,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
“權少白先生,還沒有交換信物,就違規吻新娘,算不算犯規啊?”司儀俏皮的提醒着來賓們,來賓們紛紛符合,“犯規!!”
“那犯規,一定是要有懲罰的喲,現在,請我們的新娘權少白先生,揹着我們的新娘李慢慢女士圍着會場,跑上一圈,各位來賓,請做好準備,拿起你們的手機、相機,記錄下這有意思的時刻,到時候,發發朋友圈……”
婚禮開始之初,司議就與新郎們商量着,爲了婚禮的熱鬧性,必要的時候,來一些小互動。
權少白雖非是青少年,背個李慢慢,卻不成問題,一下就背起了李慢慢,沿着會場跑了一圈,二人所到之處,相機聲起伏不斷。
李慢慢附在權少白的耳畔,輕聲的問,“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