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讓她求到自己的身邊。
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簽下一紙契約了。
他昨晚想了一晚上,他還是想要和風默默在一起。
這個世界上的女人那麼多,他卻非她不可。
風默默得知網絡上的這報道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安娜用盡了辦法都沒有將這一篇報道給壓下去,不過也不怪安娜,她之前的主戰場是在國外,國外很少有這要烏漆亂八的事情。
宿醉一場,她現在腦瓜子仁都是疼的,她找到了自己那隻沒有電的手機。
充好了電,查看了一下來電記錄。
不看還好,一看嚇了一跳。
她昨晚居然給權澤宸撥了一百多個電話,我草,這麼牛x。
風默默認真的回想起了過去,想了想,也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她喝斷片了,真是什麼也不記得了。
“安娜,我昨晚給他打了一百多個電話,你怎麼不攔着我一點啊?”
安娜面無表情的拿出手機,放出了一段視頻,視頻裡面真是風默默喝醉了耍酒瘋的場景,弄的風默默不好意思極了。
“快,快刪了。”
她的舌頭都打結了。
風默默從手機裡面,找到了許遠的電話號碼,給許遠撥了一個過去。
風默默知道,自從她和權澤宸離婚之後,許遠就回到了權氏集團,但許遠之前的人脈應該還在的,壓着刪掉這樣的新聞,也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遠哥,可以麻煩你一件事情嗎?”風默默有些尷尬的請求。
許遠倒沒有別的什麼意思。
“如果是關於網站上的那一篇報道,我有點愛莫能助……”
以前若是有這要的報道,不用等風默默聯繫,權澤宸都會讓人壓下這則新聞,可現在,權澤宸不發話,誰敢自作主張的壓下?
更何況,這一篇報道,百分之一百的真實還原,絕對沒有額外的添油加醋的!
“遠哥,不過是一件小事,你一定能搞定的!”
風默默討好的和許遠聊天。
許遠也不和風默默繞彎子,“在南城,沒有權少辦不成的事,你如果真的要將這篇報道給壓下去,我還是建議你,去找權少……”
“……”風默默頭疼極了,她要是能去找權澤宸,還用得的找許遠嗎?
風默默掛上電話,肥着膽子去看了看網友們的評論,那簡直是不壓於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曝光的不僅有她和權澤宸的過去,還曝光了她回國之後三番兩次厚着臉皮去騷擾權澤宸……
看着下面的一片罵聲,風默默真心覺得的自己的心臟隨時可能會停止跳動了似的。
怎麼會這樣啊?
氣不過,她還是精心畫了一個妝,換了一身整齊的衣服,開着車直接去了權氏集團。
到了權氏集團樓下,風默默邁着小碎步到了前臺。
“我要見權澤宸。”
“風小姐,請問你有預約嗎?”前臺小姐禮貌的問了一句。
風默默把太陽鏡往前臺小姐面前一拍,“告訴權澤宸,我現在要見他……”
前臺小姐依舊不爲所動,彬彬有禮的說道,“不好意思風小姐,要見權少是需要提前預約的……”
“你知道我誰嗎?”風默默頭疼極了。
前臺小姐想了想,用了一個比較禮貌的說辭,“前任老闆娘?”
“我覺得呢,你應該好好的抱抱我的大腿,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把前任的兩個字給去掉了……”
風默默信心十足的開口。
前臺小姐掩嘴一笑,卻還是和總裁秘書室打了一個電話。
正瞧打電話的時候,碰上從外面回來的林寶兒。
“林經理,這位風小姐要見權少……”
林寶兒點頭,“好了,我帶她上去就好了。”
林寶兒和風默默一前一後進了員工電梯,總裁電梯不是誰都可以坐的,一進電梯的狹小空間,風默默就沒來由的感覺一種壓迫的感覺,她的餘光看向林寶兒,發現她簡直淡定的可以。
“有什麼話想要問我的,你可以直接問。”
林寶兒當然知道風默默在打探着她,索性就開了口。
風默默又不想和林寶兒說話了,在她的心中,林寶兒是一個可怕而又虛僞的女人。
到了總裁辦公室的樓層,林寶兒將風默默交給了徐言,也算是完成任務了,就直接離開了。
林寶兒下樓的時候,站在電梯裡,看着電梯裡倒影出來的自己,依舊年輕貌美,卻不能將那個她深愛的男人拉到自己的身邊,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失敗。
風默默坐辦公室裡,等着開會回來的權澤宸。
他的辦公室依舊和三年前是一模一樣的,除了辦公桌上的那一隻相框,她伸出手去拿出那一隻相框,裡面的一張相片是權澤宸與小水滴三週歲時的合影,她戴着一個小公主的帽子,笑起來十分的天真可愛。
看了一眼,又將放回了原處。
坐在沙發上,閒的有些無聊,就繼續刷着微博。
她的微博下面,也來了好多的水軍,瘋狂的罵她不知好歹,水|性|揚|花,總之,怎麼惡毒就怎麼來描繪着她。
看的風默默心煩意亂到了極致。
權澤宸推開辦公室門的那一瞬間,看見風默默,稍微有些吃驚,卻又恢復了平靜。
“找我有事?”
風默默直接開門見山,“是,我需要請你幫忙刪了那一條新聞。”
“我沒有理由幫你。”
風默默早料到權澤宸不會幫她,直接手機裡面調出了一張合影,遞給了權澤宸。
“你如果不幫我,我就把這一張相片發給你爹地,相信他會比較感興趣。”
權澤宸一看見那一張相片,整個人都散發着一種地獄般的狂虐氣息,他大手一伸,就將手機給奪了過去,輕輕的按了刪除。
風默默見狀,也不心意,“刪吧,我反正備份的有呢……”
權澤宸眯着眼睛,半晌不語的看着風默默。
“真是沒有想到啊,我的婆婆大人居然還活着,還成了一名畫家,我當時在紐約看着那畫展的時候,我就感覺到這畫風怎麼這麼熟悉呢?很像我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