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你剛纔那句話,只有最後兩個字說對了,趕緊給我過來,讓大爺好好瞧瞧!”葉盼雨摸摸下巴,嘿嘿笑。搖身一變,化作調戲良家婦女的小色狼。
任曉東想着撞就撞唄,調戲那就被調戲吧!也就靠近了過去,指不定還誰調戲誰呢!
葉盼雨捧過任曉東的臉,認真地看着,眼睛裡閃着不一樣的光,任曉東一臉興奮,想她葉盼雨也有化身爲狼的時候。在他心花怒放的時候,葉盼雨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條手帕,拍到任曉東的臉上,還胡亂地揉了兩把。說着“這臉不蒙起來我還真不親下去……”
任曉東不知道是不是美夢被打碎了,不能接受還是反應不能說不出話來。抓住葉盼雨的手,把她摁在□□,就這麼看着。
快一分鐘過去了,葉盼雨想着難道是玩笑開大了?這以前比這過的多了去了,任曉東也沒生氣過,今兒是怎麼了。她慢慢把自己的手從任曉東手裡挪出來,任曉東還是維持那姿勢離她只有十公分的距離,眼睛眨也不眨。
“親愛的?”葉盼雨湊過頭去,親了親任曉東。他也沒閉眼,也沒動一下。這傢伙也不累麼,葉盼雨又跟着親了幾下,她幾乎可以確定任曉東沒有在生氣了,他想耍她玩?趁機揩油。正當她準備發作的時候,任曉東撲哧一聲笑出來,怪叫着:
“救命啊!我的過兒在哪裡?!”
他沒給葉盼雨任何機會,就飛也似地跑出去了。這速度跟以前葉盼雨看他打籃球過人的時候一樣迅速,快得來不及看。
葉盼雨捏着手帕,一股氣喘不過來,能耐啊,任曉東!有本事你永遠別回來了!
之後的幾天裡葉盼雨開始和任曉東過起了對他精神和肉體上雙重摧殘的生活。對任曉東來說,抱着她爬樓梯算是美差了已經,趁葉太太在的時候挑逗他點點火也算是輕的了,洗澡按摩、同牀共枕都極其痛苦地忍不過去了,最怕的就是她情緒高漲地動個不停,今天覺得地板髒要拖地,明天發現窗戶不乾淨要抹窗,總之上躥下跳、無所不能,完全不像個受過傷的病患。
任曉東每天叫着祖奶奶,跟在身後幹活。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平時還沒他愛乾淨,現在看到什麼都想擦。怎麼看也不像個勤懇愛勞動的優秀婦女啊!他有時也會不高興地叫她別添亂了,可葉盼雨的眼神和態度可認真了,好像破壞了她的動作,是多麼罪過的事情。
“葉盼雨,你這女人到底怎麼回事?住個醫院性情也大變。你別告訴我你現在才發覺自己是個女人,應該做些女人該做的事。”
“任曉東,你又性別歧視了。這些事你也應該做,我現在是給你起個帶頭作用。”
“得!我認識你十多年了,從來不知道你這麼要乾淨啊!你要回憶一下你德國的宿舍還有以前家裡的樣子麼?”任曉東說的也誇張了,葉盼雨不過是東西堆得多了些。
“我就是在不斷的追求中進步了嘛!”葉盼雨坐在任曉東的□□,羨慕地看着任曉東鑽在她最愛的蛋蛋椅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