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突然被被打開,慕夕顏下意識的看過去,只見之前那個警官又回來了。
這次,他對慕夕顏進行了一番的審問,話裡話外都是一個意思要她招認。
“慕小姐,你那天是不是對受害人下了藥!”
“沒有。”
“你在這個時間段到底做了什麼!”
慕夕顏一開始還會的回答,後來知道他在進行疲勞審問,所以乾脆閉口不答。
“你…!”
“盧隊,有新進展。”
盧生聽完他說的後,臉色一變,受害人竟然撤銷了控告?
她當警察局是什麼?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但是這個結果已經改變不了了,更何況上面要求必須馬上放人。
蘇成天生複雜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剛纔纔去調查了整件事情卻發現,所有的證據都不足指正她。
“慕小姐你可以走了。”
慕夕顏擡了擡手腕,上面銀色的手銬閃着冷冽的光。
蘇成拿出鑰匙給她解了鎖。
慕夕顏站起身,就見旁邊的盧生突然一腳踹到了桌子,慕夕顏嚇了一跳,往旁邊走了兩步。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又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人數還不少。
慕夕顏擡頭一看就像一個眼神中閃爍着焦急的男人站在門口,見到她那一刻,終於鬆了一口氣一般,大步走到她面前。
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個遍,在看到他手腕上的傷時眼神一冷,擡起她的手腕在上面輕吻了一下“我來接你了。”
慕夕顏見到他的那一刻終於放鬆下來,也不顧周圍還有其他人,一把抱住了面前的男人。
“我一直在等你。”
陸顯風聽到她的聲音中的疲憊,緊緊的摟住她。
“別怕,我在這。”
陸顯風冷冷的看着那邊依舊一臉不甘心的人,冷聲問道:“盧隊長是嗎?”
盧生看着他當然知道他是陸家的掌舵人,但是這個女人竟然和他有關係?
而且還是如此親暱的關係!
盧生內心憤怒,那個人竟然沒告訴他!
陸顯風擁着懷中的女人,經過他身邊時突然一拳頭打在他腹部。 Wшw★тt kΛn★co
盧生沒有防備,痛苦的蜷縮着,佝僂着身體,大口大口的吸氣,到是把痛苦的聲音全部吞了下去。
陸顯風的聲音在他頭頂冷冷的說道:“盧警官可以告我襲警,我隨時等待着盧警官帶着我故地重遊。”
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慕夕顏靠在他懷裡,沒回頭看一眼。
魏南見兩個人出來,上前說道:“老闆,都處理好了。”
慕夕顏看到他身邊還跟了一箇中年男人,帶着一副眼鏡。
魏南說到:“這是金律師。”
慕夕顏點頭,然後幾個人離開。
魏南一直從後面看着她,從之前他們瞭解的來看,那個姓盧的明顯不懷好意,但是見慕夕顏的樣子,竟然沒有其他的不好的反應。
他以爲會看到她崩潰的樣子,沒想到竟然如此淡定,倒是讓人刮目相看。
慕夕顏坐在車上的時候突然之間向陸顯風說到,“我要見溫雅。”
陸顯風側頭看着她,低沉的聲音說道:“這些事由我來解決,你回家好好休息。”
慕夕顏搖頭,“這件事情我必須要弄清楚它,顯風我不能讓自己無故的受這個冤屈。”
慕夕顏對於這件事情,一定要自己親自動手,因爲這些事情本來就不是他做的,而特也是在當時作爲一個受害人,只是,她幸運的躲過去了而已。
不然那天晚上受苦的就一定是她。
若是真讓那個溫雅得手,那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全部被毀之一旦,我要是真發生了,她一定不會忍受自己這麼髒污。
而她也會逃離這個男人遠遠的,本以爲這件事情就那麼過去了算了,作爲當事人,她也沒有說什麼,就連陸顯風有什麼動作也被她制止了,現在看來,這明顯就是農夫與蛇的故事。
她本來是當時的受害者,好心不去追究,現在竟然被倒打一耙,今天在醫院裡面,那麼多人都看到了,她被警察帶走,對於她的名聲絕對是一個很大的影響。
更何況,她即將要嫁給身邊這個男人爲妻子,陸顯風的影響力有多大她不是不知道,要是身爲他的未婚妻被鬧出了那麼大的醜聞,一定會對他的公司對他的家庭產生更大的影響。
一切會傷害到她愛人的事情,她一律不允許,即使她的即將微小。
慕夕顏目光堅定的看着陸顯風,希望能讓他看到,她眼中的堅持。
陸顯風靜靜的看着她半響,輕聲說道,“好。”
魏南在前面聽到了老闆的對話,所以,在聽到老闆答應之後,立刻開始準備。
最後他們重新重新回到的警察局,而這次,慕夕顏要做的就是和對方來一場當面對質,不然不足以表明她的清白。
一見到這羣人又來了,警察局也是一下亂了,不過這次聽到慕夕顏要當面對質,又不能說什麼。
而且上頭來了電話,還挺重視這個案子的,所以他們也只好照做。
大約半個小時後,溫雅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溫琪雅,還有他們的父親,蕭山,而且後面的是那天晚上那個暴發戶。
他起來之後,看到裡面的人之後很聰明的保持沉默,就站在一邊兒。
一見慕夕顏在場,溫雅眼神憤恨的就要衝向她,被警察制止住。
“溫小姐,請你冷靜”。
蕭山在旁邊大聲說到:“這種事怎麼可能忍受得了?你爲什麼不把她抓起來,就是她害了我女兒的!”
蕭山看着慕夕顏的表情很厭惡,他真正愛的女兒只有這一個,偏偏現在又發生了這種事情,自從知道了溫雅身上發生的事後,他就和家裡直接說了。
他窩囊了一輩子,現在爲了自己的女兒不得不站出來。
陸顯風厲聲打斷他,“你…!”
慕夕顏握住他的手,示意她自己來,陸顯風眉頭一皺,還是沒說什麼不過卻用冷冽的目光掃了一眼那個男人,眼神帶着警告,若是他再敢說一句話,不能確定他能做出什麼來。
蕭山被他鋒利的目光掃到,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肩膀。
溫琪雅看到自己父親這樣子,內心很瞧不起,但是又不能說他什麼,表面上還得安慰他。
“顯風哥,我爸就是太着急了,畢竟發生在溫雅身上的事情太過分了…”
說着她看了一眼慕夕顏,那眼神分明就在說,你也太惡毒了。
慕夕顏不在意的她的目光,但是她卻覺得,這個女人說話的聲音太熟悉了,非常像那天門口的那個人。
她之前本想調出那天的監控錄像,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但是那後半段的錄像居然被人剪掉了。
慕夕顏因爲那天的精神有些高度緊張,所以對那個女人的聲音有些模糊,不確定到底是不是和眼前這位一樣。
警察在一邊除了制止幾個人有可能暴力行爲之後,就在旁邊做記錄。
畢竟這事,上面已經下達了命令,不讓他們過多的插手,所以他們也樂得輕鬆。
慕夕顏拿出了之前的那堆照片,放在桌子上。
看着溫雅,“你說是我給你下的藥?”
溫雅大聲喊道,“不是你是誰!是你扶着我進那間房間的!”
慕夕顏冷笑了一聲,“當天晚上我什麼也沒有拿,根本就沒有地方放藥,更何況我和你沒有其他的接觸,甚至連你喝的酒杯我都沒有碰過,我又是如何給你的酒杯裡面下的藥呢?”
溫雅恨恨的盯着她,“誰知道你是怎麼做的!”
慕夕顏又說道:“當時是你把我的衣服上潑上的果汁,所以你說要帶我去房間,那時候你就已經有了房間的卡,請問是誰辦理的?”
溫雅被問的一愣,下意識的看向了溫琪雅。
溫琪雅內心暗罵蠢貨,生怕她牽連到自己,所以她不着痕跡的瞥了她一眼,馬上讓溫雅收回目光。
“是,是我自己辦的,但是那只是我想休息!”
慕夕顏不去聽他這番明顯強詞奪理的話,轉頭看向一直沉默的那個暴發戶。
“這位先生,房間是溫雅開的,你又是怎麼出現在房間裡面的呢,別說什麼是我們兩個合謀好的,你進入房間的時間可比我們兩個人都要早。”
這個有監控錄像的時間證明,雖然前半段和後半段同時被人剪掉了,只剩下中間的一半,但也可以看出,她進入房間的時候和溫雅進去房間的空隙根本沒有其他人進去過,所以這個人肯定是在他們之前進去房間的。
慕夕顏問話後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他身上,
王國富摳了摳手指,說到:“我之前有點喝醉了,見到房間門沒關,所以我就進去了。”
這個理由雖然勉強,但是因爲沒有錄像的證明,所以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但是,有一點。
慕夕顏問溫雅:“你說是我給你下藥,但明明已經中了藥的你卻沒有任何問題。
房間是你開的,這位先生既然是無意進去的,那麼若是我又是如何預知這位先生一定會進去那間房間呢?”
“最重要的是當天醫院檢查的結果,你根本就沒有中藥的反應。”
溫雅一直說是她給她下了迷幻藥,但是事實她身體根本沒有這方面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