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個魔神的出現,打破了我們人魔兩族的平衡,魔族與人族之間的戰鬥也從此拉開了帷幕。”
“當年,師傅駕鶴西去以後,我的師弟行天子爲了爭奪觀主之外,他勾結了魔族,將我尚雲觀那些忠誠於我的長老都殺害了,同時他也將目標盯向了一直都支持我的十絕觀。”
“當時十絕觀的實力是龍虎山最強的,但是奈何行天子有魔族幫忙,在短短的一月時間裡,十絕觀數十名長老被人暗殺。”
“雖然大家都知道這一切都是行天子勾結魔族乾的,但是沒有證據,此事也只能作罷。”
“雖然損失了這麼多的長老,但是十絕觀還是依然支持我,這便爲十絕觀招來了殺生之禍。”
聽完行雲子的話後,林峰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當年十絕觀被滅,其根本原因就是他們支持了行雲子,這才被行天子視爲眼中釘,肉中刺,讓魔族動手滅了十絕觀。
而上官家估計也是得知這個消息,怕自家與十絕觀連了姻被尚雲觀和魔族盯上,這纔將珏易長老趕出了上官家。
現在尚雲觀觀主行天子此時在林峰的心中,已經到了非抽經扒皮不可的地步了。
“小娃子,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做我的徒弟。”行雲子突如其來的話讓林峰一愣。
“老人家你這是什麼意思?”林峰問道。
“你也知道,我在這無極淵中被困了這麼多年,現在肯定是出不去了。”說着,行雲子的眼神中有些傷感。
“你的到來估計就是上天對我的恩賜吧!讓我將我畢生的修爲傳授給你,讓你替我報仇。”行雲子說着面上又露出了笑意。
“您是說,讓我拜您爲師,然後您將您的修爲傳授給我,讓我出去了替您報仇是嗎?”林峰也聽出來行雲子話裡的意思。
此時林峰的修爲還只是在武神一階,面對武帝三階的行天子,相差是天壤之別,所以憑自己的現在的修爲,出去了也活不了。
既然行雲子願意傳授他功夫。這倒是解決了一個他現在所面臨的最大問題。
“對!就是,孺子可教也。”行雲子聽到林峰的話,心中高興到了極點。
“好!我拜您爲師!”林峰答應。
接下來的兩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中林峰安心在養傷,畢竟這一次他受傷特別重,不能夠修煉。
到第二個月的時候,林峰便開始接受行雲子的指導,專心苦練。
第二個月末,林峰將行雲子所有的本領差不多都學會了,於是行雲子就將工遊劍和至黎功交給了林峰。
林峰拿了功法和寶劍,便又在無極淵中參悟了一月,纔將功法練到大成。
看到林峰專心苦練,行雲子也是滿心歡喜。而且林峰的悟性也帶給了行雲子極大的衝擊感。
他在無極淵這麼多年,他都沒有參悟出至黎功的奧秘,沒有想到林峰卻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將這套功法給參悟明白了。
時間過的特別快,當林峰參悟了至黎功以後,林峰也從至黎功中得到出無極淵的方法。
“師傅,我找到了出無極淵的方法,我們走吧!”三個月處下來,林峰與行雲子也產生了深厚的情感。
“我就不出去了,你去吧!孩子,記得替我報仇!”行雲子說着,將自己的手搭在了林峰的肩膀之上。
林峰感覺一股暖流從肩膀處傳來,體內的武修靈譜興奮了起來。
林峰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大喊一聲:“師傅不要啊!”
他想用力的擺脫行雲子的手,但是始終卻擺脫不了,隨着時間的推移,行雲子的身體越來越乾枯,最後直到失去生命氣息。
看着已經乾枯的行雲子,林峰的眼淚在一次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行雲子在此時已經將自己所有的修爲都過度到了林峰的身上,使得林峰一下子從武神一階,提升到了武神尊大圓滿級別。
修爲的提升非但沒有讓林峰感覺到喜悅,而是讓他感覺到了沉重。
“師傅,你放心,我一定會滅了行天子,替您報仇的。”林峰說着抱起行雲子的屍體,將他掩埋。
林峰按照至黎功中的方法,成功的出了無極淵,來到了尚雲觀不遠處麼一個樹林之中。
三個月的時間已經將所有的一切都沖淡了,曾經驚天動地的戰鬥場面,此時連一點痕跡也都沒有留下來。
林峰放開感知,他並沒有感知到小猴子氣息的存在,或許小猴子已經回去了吧。
林峰將自己的袖子挽起,朝着尚雲觀,一步一步的走去,今天林峰準備大開殺戒了。
有了行雲子修爲的過度,加上工遊劍的輔助,林峰有信心將行天子給你擊敗。
大踏步來到尚雲觀的山門前,林峰被兩個知客道人攔住了,林峰二話沒說,紫金色靈力釋放。
兩巴掌就將兩個知客道人抽飛了。抽飛了知客道人,林峰沒有任何停留,一步一步的繼續向前走。
一路之上不斷有道人阻攔林峰,但是林峰的腳步卻從來都沒有聽過,當他到達尚雲觀的廣場之上是,他已經是滿身的鮮血。
此時,林峰身體表面紫金色的光芒已經變成了血紅色,就連手中的工遊劍也是閃爍着暗紅色的光芒。
“行天子,你個狗賊,給我出來!”林峰大喝一聲,頓時,九道強大的氣息從尚雲觀的四面八方傳過來。
感受到了這些人的到來,林峰並沒有任何的害怕,他只是面生冷漠的看着那九個人。
“你們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受死!”林峰口中突兀的蹦出這樣一句話來。
聞言,這九人同時皺起來眉頭,“小子,你也太狂妄了吧!”
“你們一起來,還是一個一個來受死?”林峰繼續重複着這句話,此時的他根本不想和這些人廢話,因爲和他們說話會髒了自己。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受死!”一個老年道人怒吼着,已經朝着林峰衝了過來。
林峰感受到老年道人的到來,頭都沒有擡,只是從劍鞘中,拔出了那把工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