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說完兩人持刀上前將李毅捉住,李毅也不反抗,眼前的衆人只是凡人,李毅藝高人膽大無懼於此,而且既然遇到人也能夠更好的打探此處到底是何位置。
李毅雙手一攤,沒有絲毫的抵抗,擡頭對着女子說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在下原意跟隨你見大將軍,無需捆綁,在下願行走。”
被稱爲張鬆的兵甲冷笑道:“費什麼話,待見到大將軍定然將你斬首示衆,老子最恨得就是奸細。”
說完直接推了一般李毅,就要將腰間的繩索將李毅捆綁起來,這時女子再次發話道:“好了,此人筋骨瘦弱,一副文弱書生,有我們五人看守不會出事,無需捆綁,直接帶回去即可。”
張鬆恨恨的瞪了李毅一眼,頭目的話不能不聽,只能在一旁暗自生氣。
“多謝。”
五人將李毅圍在中間,成包圍狀朝着另一個方向行走。
而李毅則是不停的思考自己這個時候所距離的具體時間與位置,方纔女子說了,此處乃是蜀山,也就是四川附近,他們自稱蜀軍,與魏軍在打仗,中國歷史上自稱蜀的不少,除了三國時期劉備建立的蜀漢自稱蜀之外,還有五代十國時期的前蜀、後蜀,不過能夠更魏打仗的也就是三國時期了。
難道華夏這個時候處於三國?
想到這裡李毅開口道:“這個軍爺,不知大將軍是何名諱?”
女子看了李毅一眼道:“大將軍姓程,名無敵。”
李毅一陣目瞪口呆,還牛逼的名字,你以爲你是獨孤求敗啊!用這個名字很招人恨的。
女子很明顯也知曉李毅在想什麼,不過也是因爲如此對於李毅的戒心也慢慢的放下了一分,畢竟這震驚的表情不似作假,而大將軍的名諱作爲敵軍不可能不知曉。
氣氛瞬間再次變得冷清起來,五個士兵在巡邏,因爲軍法緣故不喜說話,沒有李毅詢問堅決不說話。
“鄂~”
李毅左邊的士兵一聲悶哼聲,下一刻突然倒地。
“怎麼回事?”女子扭頭詢問道。
這是從士兵的腳下鑽出來一直銀環蛇,衆人臉色大變,兩人將戰友一把來出來,女子手中長刀對着銀環蛇一刀斬去將其斬成兩段。
看着依舊在扭曲的銀環蛇女子一臉難看冷聲道:“銀環蛇。”
其他人也是臉色難看,銀環蛇乃是劇毒之蛇,爲陸地第四大毒蛇,毒性極強,就是現代社會沒有及時的治療都是出現各種情況。
僅僅只是一會的時間被咬傷的士兵劉新已是臉色蒼白,頭冒虛汗,呼吸也是眼見微弱。
女子一一把將劉新的傷口處衣物扒開,只見在腳踝處四個細小的牙口在流着淡淡的血跡,周圍已經開始腫脹。
手中長刀一扔,女子直接趴在劉新的傷口處想要給他吸毒。
“你要是不想他死得更快,或者自己不想也中毒的話就不要這麼做。”李毅的聲音在一旁輕聲道。
女子擡起頭冷眼道:“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用嘴吸毒趕緊吸不乾淨,你自己也可能中毒。”
脾氣暴躁的張鬆手中長刀指着李毅怒聲道:“你什麼意思?想要我們致戰友于不顧,看着他死嗎?”
女子卻是臉上有些不敢確信道:“你可是會治?”
李毅輕輕一笑道:“不巧,在下也是會一些歧黃之術。”
說完之前向前,將張鬆腰間的繩索拽過來,不理會張鬆殺人一般的目光李毅用繩子捆綁住受傷士兵劉新的小腿處,繩子使勁的用力直接勒進肉中。
“把刀給我。”
話剛落音一把長刀遞進李毅手中。
李毅低頭看了看,直接扔到一旁不用。
“小刀,匕首也行。”
尼瑪,你還不如給我一把四十米的大刀呢!
伸手接過再次遞過來的匕首,李毅頭也不會的吩咐道:“生火。”
說完拿着匕首在士兵劉新的傷口處輕輕劃出一個十字形的傷口,隨着傷口的化開黑色的鮮血從中流出,鮮血中帶有點點的腥臭味。
“用繩子將整個小腿綁住,防止毒液繼續上涌,不然等到毒液進入心臟就真的無藥可救了。”
“不過也不能長時間的捆綁,血液不流通,這條腿就會壞死,所以一定要儘快將毒液排出來。”
“儘量不要用嘴去吸毒,這樣不僅吸不乾淨,而且很容易讓吸毒之人也中毒。”
“只需將傷口上方綁住,用匕首在傷口處劃出一個十字口就可讓毒液儘快的流出。”
李毅低着頭講述一些關於被蛇咬了之後的應對措施,這些都是一些經驗的總結,古人在遇到這種情況之後更多的是喜歡用嘴吸毒,就像李毅講述的一般,這樣很容易釀成大錯。
“毒蛇出沒之地,十步之內必有解藥,雖不應是什麼血清之類,但對於蛇毒一般都有抑制作用,你們派兩個人去找草藥去。”
女子點了點頭,示意一旁的兩人去尋找草藥,自己則是在一旁仔細的看着李毅的手法。
“把火給我。”李毅輕聲道。
女子趕緊將點菸的火把遞了過去,李毅將手中的匕首在火把上烤,低頭在一旁撿了一個木棒遞給傷病劉新。
“咬着它。”
看着傷病劉新有些迷茫的眼神,李毅一把將木棒塞進他口中,此時匕首已經開始有些微紅。
“雖然這樣直接用火把燒不衛生,一些菸灰、細菌之類的無法清除,條件簡陋只能如此了,忍着點啊!”
說完拿起燒紅的匕首一把按在劉新的傷口處。
“唔……”
“唔……唔……”
瞬間的高溫在傷口處灼燒,那痛苦的感受讓人痛不欲生,一時間只想將自己砍死。
本來還不知道口中的木棒有何用,但現在只感覺想要將木棒咬斷的。
傷口處隨着高溫的灼燒,點點透明的水珠再次流出,四周的傷口也被烤的泛起淡淡的肉香,只是這肉香讓人感覺噁心罷了。
當李毅將匕首鬆開之時傷病劉新整個人大口的喘着粗氣,渾身大汗好似從水中撈出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