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璟笑道:“不過三分力而已,枯榮大師的禪功沒有大成,還未進階先天,不知先天境界的強大!”
枯榮大師奇道:“你知道我的禪功?“
王璟道:”有常無常,雙樹枯榮,南北西東,非假非空!“
枯榮大師讚道:”沒想到王施主連我佛的典故知道的一清二楚。不知大輪明王鳩摩智所修習的爲何?“
王璟道:”鳩摩智已經是先天境界,此人擅長小無相功,可模擬少林七十二絕技,但他本人最厲害的武功還是大雪山的火焰刀。”
枯榮大師嘆道:“若依據王施主所講,我等五人恐怕不是對手。”
王璟笑道:“無妨,段兄弟在這裡,趁明王還沒有來,可以讓段兄弟隨你們修習,以段兄弟的資質,如今這段時間可修習一脈,過得一年半載,六脈神劍皆可以習得!集合你六人之力,勉強迎敵是可以的。若實在不敵,我不會置段兄弟於不顧的。“
枯榮大師道:”如此,煩請王施主迴避!“
王璟笑道:“我便在天龍寺遊覽一番,明王鳩摩智到來,我自會前來觀看。”
當下,本因便讓小沙彌帶領王璟在天龍寺遊覽,段譽卻是隨着枯榮大師幾人修習一陽指和六脈神劍。原著中段譽利用的北冥神功,現如今卻是易筋經,段譽不愧是主角待遇,修習起來進度連王璟都有些吃驚。
如此,幾天時間悠然而過,大輪明王鳩摩智終於到來。本因將王璟和鳩摩智都迎接進牟尼堂。
鳩摩智乃是吐蕃人,濃眉大眼,身形高大,其雙耳耳垂巨大,異於常人,非常容易辨認。本因將王璟一介紹,鳩摩智既然想謀奪六脈神劍,自然不會放過大理段氏的任何信息,怎會不知道王璟,心裡吃驚的很,有此人在,怕是此行不太順利,但他自信無比,即便達不成目的,諒大理也不敢拿他如何,蓋因爲他的身份和武功都很不凡。
鳩摩智面上不動聲色,道:“沒想到大理出了王少俠這樣的高手,失敬,待今天事了,貧僧正要討教一番。”
王璟笑道:“明王客氣了,在下也正有此意!”
鳩摩智道:“王少俠在此見證,也是我的榮幸。”說完又向枯榮大師合十爲禮,說道:“吐蕃國晚輩鳩摩智,參見前輩大師。有常無常,雙樹枯榮,南北西東,非假非空!”
枯榮大師也不心驚,王璟跟他提前說過,便回道:““明王遠來,老衲未克遠迎。明王慈悲。”
大輪明王鳩摩智道:“天龍威名,小僧素所欽慕,今日得見莊嚴寶相,大是歡喜。”
本因方丈道:“明王和王施主請坐。”鳩摩智和王璟道謝坐下。鳩摩智的隨從八九人卻是站在門外。
鳩摩智便將他的來意再次一說,只說是爲了完成故交好友慕容博的遺願,願意以少林派七十二門絕技的要旨、練法,以及破解之道,來交換。鳩摩智又演示了一番“拈花指”,“多羅葉指”和“無相劫指”,王璟看去,果然有一定的造詣,但仍不放在王璟眼裡。
本因幾人十分心動,道:“師叔,明王遠來,其意甚誠。咱們該當如何應接,請師叔見示。”
枯榮大師便問本因幾人:”咱們練功習藝,所爲何來?”
本因方丈沒料到師叔竟會如此詢問,微微一愕,答道:“爲的是弘法護國。”
枯榮大師道:“外魔來時,若是吾等道淺,難用佛法點化,非得出手降魔不可,該用何種功夫?”
本因道:“若不得已而出手,當用一陽指。”
枯榮大師問道:“你在一陽指上的修爲,已到第幾品境界?”
本因額頭出汗,答道:“弟子根鈍,又兼未能精進,只修得到第四品。”
枯榮大師再問:“以你所見,大理段氏的一陽指與少林拈花指、多羅葉指、無相劫指三項指法相較,孰優孰劣?”
本因道:“指法無優劣,功力有高下。”
枯榮大師道:“不錯。咱們的一陽指若能練到第一品,那便如何?”
本因道:“淵深難測,弟子不敢妄說。”
枯榮道:“倘若你再活一百歲,能練到第幾品?”
本因額上汗水涔涔而下,顫聲道:“弟子不知。”枯榮道:“能修到第一品嗎?”
本因道:“決計不能。”枯榮大師就此不再說話。
王璟笑道:“過得一年半載,我段兄弟便可以到達一品,六脈神劍也不在話下,明王若有心見識,一年之後再來,由我段兄弟獨自以六脈神劍與大師切磋如何?”
鳩摩智道:“貴寺的意思貧僧已經知曉,但貧僧今天既然來了,說不得也要先見識一番,如此三言兩語便回,不免顏面掃地,還請幾位大師見諒!”
段譽道:“明王何必咄咄逼人?”
鳩摩智道:“段世子,咱們都是有身份的人,貧僧只是要求切磋一番,若我勝了,貴寺便須同意交換,並非貧僧搶奪。若如此,貴寺仍然不同意,未免失了和氣,影響我吐蕃和大理的邦交!”
枯榮大師明白鳩摩智威脅之意,嘆道:““明王既堅要此經,老衲等又何敢吝惜?明王願以少林寺七十二門絕技交換,敝寺不敢拜領。明王既已精通少林七十二絕技,復又精擅大雪山大輪寺武功,料來當世已無敵手。”
鳩摩智雙手合十,道:“大師之意,是要小僧出手獻醜?”
枯榮大師道:“明王言道,敝寺的六脈神劍經徒具虛名,不切實用。我們便以六脈神劍,領教明王幾手高招。倘若確如明王所云,這路劍法徒具虛名,不切實用,那又何足珍貴?明王儘管將劍經取去便了。”
鳩摩智聽慕容博講過,六脈神劍以一人之力使出六道劍氣,實非人力能達到,這下聽枯榮大師如此說,大驚,只以爲天龍寺衆高僧都會使用,這端的不可小覷。還好神態一直恭謹,這時更微微躬身,說道:“諸位高僧肯顯示神劍絕藝,今小僧大開眼界,幸何如之。”
本因方丈道:“明王用何兵刃,請取出來罷。”
鳩摩智雙手一擊,門外走進一名高大漢子。鳩摩智說了幾句番話,那漢子點頭答應,到門外的箱子中取過一束藏香,交了給鳩摩智,倒退着出門。
除了王璟之外,衆人都不知道鳩摩智拿香做什麼,難道這些香可以當作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