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璟笑道:“謝謝你的配合!”
宋魯大喝一聲:“輔公佑,你還有什麼話說?想不到杜伏威是這種卑鄙小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輔公佑被宋魯這一喝,旋即清醒過來,宋魯把“杜伏威”三個字一說,他便意識到不好,肯定剛纔腦子昏沉時候說了出來。
輔公佑一思索,宋師道跟他說話沒事情,王璟跟他說話,他便中招。輔公佑也是聰明人,馬上就想到了陰癸派,看向王璟的目光忌憚無比,但也不敢當面喊出來,不然王璟鐵定殺他滅口。
宋魯仍然瞪着輔公佑,待他回話。
輔公佑無奈道:“宋公子既然知道了,劃下道吧!”
宋師道正待發話,王璟已經笑道:“宋兄,此事交由我來處理如何?”
宋師道一想,人是王璟抓的,幕後主使也是王璟問出來的,交由王璟處理也無不可,以他對王璟的感官,王璟定然會處理好此事,便點頭道:“那便有勞王兄!”
王璟笑道:“甚好!”
說完對輔公佑道:“你可以帶你的人走了!”
聽得王璟這話,宋師道和宋魯一臉的驚愕,這什麼情況?
輔公佑和一干精銳也是吃驚無比。
輔公佑見識過王璟的武功和手段,哪會相信有如此簡單的事情,便問道:“閣下此言當真?”
王璟笑道:“自然!我既然放你走,肯定是有把握你還會自己回來找我的!”
輔公佑驚道:“你在我身上動了手腳?”
王璟讚道:“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杜伏威既然敢打我的主意,你下次見我的時候最好帶他的人頭來!”
輔公佑笑道:“閣下真是自信!就不怕我找人解了毒?”
王璟並不回答這一句,反而笑道:“記住,我在飛馬牧場!”
這句話擺明是說,我的毒沒人解的了。
輔公佑道:“既如此,告辭!”
輔公佑一招手,一衆精銳入得密林,不過片刻功夫,便消失的無蹤影。
宋師道正待相問,王璟道:“宋兄,眼下當務之急是處理好善後之事,你若有疑問,明天再問不遲!”
宋師道嘆道:“也好!若是輔公佑不動手,我宋閥也不會放過杜伏威!”
宋師道說完便和宋魯處理善後事宜去了。
寇仲和徐子陵兩人透過船艙門縫處,瞧的一清二楚,倍感興奮。王璟一掌將人劈成血霧,又使用“凌波微步”,視人羣如無物,最後用“擒龍功”隔空攝人,都給兩人造成非常強烈的衝擊。
寇仲迎上來,讚道:“師父,你真是厲害!這麼多人,您動起手來,簡直跟殺雞一樣!除了輕功,不知您劈人和吸人用的什麼武功?”
王璟笑道:“劈人的是降龍十八掌,吸人的是擒龍功!”
寇仲嬉皮笑臉道:“一聽這名字,就知道厲害無比,對了,師父,您什麼時候教給我?也好讓我威風一把!”
王璟似笑非笑道:“你這三流的水平,教給你威力也有限的很!”
寇仲道:“師父您不是說我跟陵少天賦好嗎?想必很快便可以了,您先教給我,我慢慢練就好了!”
王璟笑道:“子陵,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徐子陵明顯沉穩許多,回道:“師父您覺得時機到了自然會教,我倒是不怎麼着急,只不過要是能先學到,我自然也是高興的。”
王璟笑道:“前半句倒是你的風格,後半句爲寇小子說的吧!也罷,時不我待,我便將這套掌法教給你們,另外再傳你們一套劍法。我的徒弟,有沒有兵器在手,都要能對敵!”
寇仲喜道:“多謝師父!”
王璟便入得船艙,將“降龍十八掌”和“獨孤九劍”傳給兩人,並叮囑道:“什麼時候你們將這套掌法修煉到剛柔並濟的程度,纔算登堂入室。什麼時候你們將這套劍法修煉到不再侷限於劍法本身,劍法便算初窺門徑了。”
寇仲偏好“降龍十八掌”,苦練不已。徐子陵卻是偏好“獨孤九劍”,劍法練的明顯比掌法勤快。
寇仲一學得“降龍十八掌”,便使出王璟對敵的三招,“亢龍有悔”,“震驚百里”,“飛龍在天”,拍向船艙內的桌子,桌子晃都不晃。
徐子陵和衛貞貞掩嘴偷笑。
徐子陵的“獨孤九劍”使用起來,釜砸的痕跡比較重,寇仲也是暗自嗤笑。
王璟卻是很看好兩人,學習這種高深的武功,人的悟性便一目瞭然,聰明的自然學得快。
宋師道處理好事情,便過來找王璟。
王璟道:“宋兄有何疑慮?”
宋師道回道:“王兄請告訴我,你是不是陰癸派的?”
王璟笑道:“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宋師道嘆道“不管王兄是不是陰癸派中人,我都當王兄是我的好友。只是家父頗爲反感魔門中人,王兄若是,我恐怕家父會反對我和王兄來往。”
王璟笑道:“原來如此,宋兄大可放心,我不是魔門中人!”
宋師道喜道:“這就好!王兄今天使用的武功,和陰癸派有異曲同工之秒,若泄露出去,恐怕會引起陰癸派的注意!”
王璟哈哈一笑:“宋兄不用擔心,陰癸派也就祝玉妍算是高手,我現在雖然打不過她,要脫身絕無問題!”
宋師道嘆道:“王兄的武功,宋某佩服!魯叔也讚歎不已!”
王璟笑道:“宋兄家學淵源,勤奮苦練,要趕上也不是什麼難事!”
宋師道回道:“王兄說的是!平時我總以爲自己是個高手,今天一見王兄出手,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也要勤奮苦練了!”
王璟道:“宋兄,到得襄陽,我便下船,轉道去飛馬牧場,我應該會在那逗留一段時間,之後轉去洛陽。宋兄若也有意去洛陽,算算時間,應該和我差不多時候到,屆時洛陽再見吧!”
宋師道回道:“好!但不知王兄去飛馬牧場所爲何事?”
王璟笑道:“去見一個很有意思的人,順便掏一掏他的老底!”
遠在飛馬牧場的魯妙子自然不知道王璟在惦記他。他的傷至今沒好,時日無多,和他女兒的關係也絲毫沒有改善,正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