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璟告別張翠山,暗自思索:“張無忌還是讓他吃點苦頭比較好,這孩子太沒有經驗,不經歷不長進。至於周芷若,原著中未免太可惜了,能挽救一下還是挽救一下吧。”
王璟打定主意,便往漢水方向而去。他此時身無分文,沿路一些地痞流氓,爲富不仁的地主,卻是倒了血黴。作惡太多的被王璟直接送去見閻王了,作惡不多的被王璟一番洗劫,又被威脅一番。時值元末,百姓生活不易,王璟時不時的將打劫的銀兩分發給受苦的百姓,倒是博得了一些不錯的名聲。路過之時,見到有鐵匠鋪,又順手打造了一柄長劍。
不日,王璟來到漢水河畔,此時自然環境沒有被破壞,河水清澈見底,兩岸青山綠樹相印,風景秀美。唐人杜牧詩云:“溶溶漾漾白鷗飛,綠淨春深好染衣。南去北來人自老,夕陽長送釣船歸。”描寫的是漢水春天景色以及渡船載往南北行人的景象。
王璟心道:“原著中周芷若的父親是漢水的船家,以擺渡打魚爲生,應該很好找。”他站在漢水河邊,往河中望去,果然見得河中有一個小船。
那船中艄公眼尖,瞧見一個白衣公子立於河邊,手持佩劍,氣度不凡。便遠遠的喊道:“公子,可是要渡船?”聲音頗爲響亮。
王璟應聲道:“正是!”
那艄公回道:“好咧!公子稍待!”說完就搖船過來。
及得近了,王璟縱身一躍,跳上船去。只見那艄公揹着一個斗篷,身着粗布衣裳,手裡划着一個木漿。船艙裡一個小女孩正望着他,眼睛裡滿是好奇,王璟一楞,反應過來,定是他剛纔一躍,尋常人可跳不了如此遠。那小女孩約莫九歲左右,衣衫敝舊,赤着雙足,雖是船家貧女,但容顏秀麗,十足是個絕色的美人胎子。
王璟暗道:“想來就是他們了!”便問道:“不知老丈如何稱呼?船艙裡是你女兒嗎?”
那艄公回道:“公子客氣了,喚我老周便是!這是小女芷若。不知公子貴姓?”
王璟笑道:“在下王璟!”
老週迴道:“王公子進去船艙坐吧,我這就劃往對岸去。”
王璟聞言就往船艙進去,周芷若也不怯生,搬來一個凳子,脆聲道:“大哥哥,你坐!”聲音甚是輕靈。王璟接過,說道:“謝謝芷若妹妹!”
周芷若轉身,拿出幾顆蓮子,笑眯眯的問道:“大哥哥,這裡有我採的蓮子,你要不要吃?”
王璟微笑道:“好呀,我嘗一嘗。”說完捏起一顆,屈指一彈,徑自彈入口中,只覺得滿口清香,舒暢之極。王璟有心賣弄,好找個由頭教周芷若武功。卻不知周芷若年紀雖小,卻是人小鬼大,此時年景不甚太平,生活不易,周芷若常年跟着老周,豈能沒聽過武林高手飛來飛去的事情,心裡嚮往不已,盼望學得本事,也好減輕老周的負擔。
周芷若見得王璟飛身上船,又氣度不凡,容顏俊美,心生羨慕,纔拿出蓮子,換作其他人,可沒有這待遇。這些王璟卻是不知,可見在哪裡,樣貌非常重要,第一印象好了纔好辦事。
王璟淳淳誘導道:“芷若妹妹,想不想學武功啊?學會了就可以像我一樣了!”卻不知自己活像一個怪蜀黍。
周芷若心裡十分歡喜,卻是看向艄公老周:“爹,這個大哥哥說要教我武功,好不好?”
老周正在撐船,一時沒留意到王璟和周芷若的交流,聞言喜道:“如此多謝公子了,現在世道不太平,學得武功,芷若就有自保之力了。”
王璟回道:“老周客氣了,芷若骨骼清奇,乃是習武的好坯子,如此好的體質,我也不忍她就此荒廢。”
不一會兒,老周將船劃到對岸。王璟便帶着周芷若下了船,教導她練武,老周卻是繼續划船擺渡去了。
岸邊,王璟問道:“芷若你可識字?”周芷若回道:“不識。”王璟無奈,便開始教周芷若識文斷字,他此時沒有筆紙,還好岸邊有沙子,便將“周芷若”三個大字寫在沙子上,告訴周芷若這是她的名字。
周芷若又問道:“大哥哥,你的名字怎麼寫?”王璟聞言,又將“王璟”兩個大字寫在旁邊。周芷若牢牢記住,這五個字是她最先認識的,也牢記了一生,卻是後話了。
如此王璟按照後世的辦法,將三字經,日月玄黃等一一教給周芷若,周芷若聰明異常,不過幾日,便掌握了大概。待得周芷若識字以後,王璟又將人體脈絡,穴道,丹田等知識一一傳授,周芷若不懂,王璟便一一示範,免不了有肌膚的接觸。王璟是現代人思維,周芷若又是九歲的孩子,不放在心裡。周芷若卻不如此想,暗道:“大哥哥真是羞人!以後長大了只有嫁給大哥哥了!”想着心裡還有些甜蜜。
如此半月而過,周芷若學習進度快,王璟便開始教她華山基礎內功和基礎劍法。王璟自己卻是加緊修煉內功,以圖恢復實力。周芷若年歲小,王璟便削了一把木劍給她,兩人在岸邊舞劍,將華山劍法一一使來。等到子午時分,兩人就打坐修煉內功。老周每天擺渡,順便給兩人送飯,見兩人一個教,一個學,都是認真無比,便沒有打擾。
又過了半月,王璟算算時間,快到了張真人百歲大壽的時間了,他自己的內力也恢復了三成左右,易經鍛骨篇和易筋經不愧是內功至寶,加上王璟熟悉無比,進展飛速。周芷若雖然聰慧,畢竟年歲較小,強記住劍法招式和內功運行路線。
王璟把要去武當山給張真人祝壽的事情講給老周和周芷若聽,張真人此時名氣十分大,類似活神仙那種,老周恨不得自己也能去拜見,便委託王璟帶上週芷若,周芷若也是好奇,期盼的看着王璟,生怕王璟不同意。
王璟暗道:“帶她去見見世面也好,以自己此時的功力,護住周芷若毫無問題。”
周芷若年幼,受不得長時間走路,王璟便給了幾十兩銀子讓老周去買了一輛馬車。王璟想起原著中元兵追殺常遇春的事情,恐怕會殃及池魚。又囑咐老周,最近會有元兵殺來,讓老周先回周邊村裡躲幾個月,老周自是同意不提。
王璟便駕着馬車,帶着周芷若往武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