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回去吧!”鬱清揮手道。
在把蘇白送走之後,鬱清親自去找了花輕揚一趟。
花輕揚伺養着一匹天行馬,背後長有雙翼,可日行萬里。
大唐帝國與天辰帝國距離遙遠,若是沒有天行馬,鬱清無法在拍賣會之前趕到。
鬱清依舊像往常一樣,不卑不亢的說道:“我此次來是爲了借天行馬一用。”
花輕揚笑道:“大師,這是打算幹嘛去?”
“我打算去大唐帝國一趟,取一些東西。對了!今日左家父子去我白鶴樓前大鬧,這事你可知道?”
花輕揚點頭,臉色嚴肅說道:“他們左家三代皆爲我天辰效力,根基深厚,我即便知道了此事,也不好處理。否則會遭衆人閒話。正好他是弄墨的人,我便有意無意的提醒了他一下。沒想到,他居然借您的手,除掉了左家父子。”
“我說太子怎會這般有恃無恐!原來是你的意思。”鬱清不怒自威的說道。
“就算沒我的意思,大師您也會除掉左家父子。”花輕揚笑道。
鬱清沉聲道:“我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實話告訴你,蘇白不是我的徒弟”
現在確實不是,不過以後可就說不定了。
在天行馬被人送過來後,鬱清翻身上馬,飛到了高空之中。
一名皮膚略微黝黑的少年出現,這是由於他常年在外打仗。他身材魁梧,濃眉大眼,鼻樑高挺,面孔異常陰冷緊繃着,全身散發着一股冷寒。
他就是王千勝,年僅十八的大宗師境強者,憑藉自己的努力,當上了驃勇大將軍。可謂年少有爲。
王千勝跪在地上,畢恭畢敬的說道:“臣子王千勝,懇請陛下賜婚!”
花輕揚面帶笑容,徐徐道:“快快請起!千勝,男兒膝下有黃金。以後不用下跪了。”
“多謝陛下。”
王千勝站了起來,仍舊一臉嚴肅。
“說吧!你看上了哪家姑娘?”
“陛下!我與容兒從小青梅竹馬,您也是知道的。這十八年來,我沒有依靠任何人,單憑自己走到現在,所做一切,都是爲了證明我能夠配得上容兒。我這一生,只愛容兒一人。爲了她,我甘願赴湯蹈火。懇請陛下把容兒嫁給我!”
王千勝的聲音傳遍了每個角落,甚至在房屋外面都能夠聽到。
一些路過的宮女把王千勝的話,全部聽到了耳中。
花輕揚沉默良久,開口道:“好!我答應賜婚於你,日子定好了告訴我。”
花輕揚會有這樣的決定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王千勝從小與花想容青梅竹馬,可以看得出花想容很喜歡王千勝。
後來王千勝爲了證明自己配得上花想容,不依靠任何人,於十八歲成爲驃勇大將軍。更是錦官城第二強者。
而且德行,花輕揚一清二楚。
可以說,王千勝真正得到了花輕揚的承認。
王千勝激動不已,從沒笑過的臉出現了笑容。他立刻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
“多謝陛下!多謝陛下!”
若是鬱清剛纔沒走,聽到了這番話,估計會狠狠修理王千勝一頓。
敢搶我的徒媳婦兒,活膩歪了!
鬱清這老頭子可是極爲護短的。逼急了,花輕揚他都敢打。
也就花輕揚這樣的皇帝不會和他計較。
得到賜婚的王千勝,興高采烈的前往了五公主府,打算把這個消息告訴花想容。
“容兒,我回來了!”
王千勝一臉天真無邪,面帶笑容,唯有在花想容面前,他纔會如此模樣,平時都是一名殺伐果斷的將軍。
“千勝哥哥!你怎麼回來了?”
花想容一臉驚喜,在本子上寫道。
今日的花想容格外漂亮,她身着一襲白色長裙,純潔的氣息四溢。完美的身材被勾勒出來。修長筆直的美腿,若隱若現。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傾瀉腰間。
人間絕色!
“這不是想你了麼!容兒,你看這是什麼?”
“雪薔薇!真的好漂亮啊。”
王千勝之所以會帶這雪薔薇回來,僅僅是因爲曾經花想容在看書時,看到這花,說了一句喜歡而已。他就一直記在了心裡。
這雪薔薇開放在雪山的懸崖峭壁上,通常會被雪狼看守着。此花對於雪狼的修煉大有裨益。
王千勝那次爲了採到雪薔薇,與一羣雪狼激鬥,差點死在那裡。
“送給你!”
王千勝在看到花想容如此喜歡,只感覺那次遇到的危險都是如此的值得。
“謝謝千勝哥哥!”
王千勝把花想容柔嫩的小手抓在手裡,說道:“走!我們出去玩。”
花想容嬌俏的點了點頭。
就在此時,蘇白回來了。
花想容掙脫了王千勝的手,跑到了蘇白面前,一把抱住了他。
蘇白感受到對方胸前的飽滿渾圓,以及帶着溫熱的柔軟,一陣心猿意馬。
王千勝則是一臉黑線。只感覺自己被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你是誰?爲何會在這裡?”王千勝滿臉不悅的問道。
“用你管麼?”
花想容聞到兩個男人之間的硝煙味,趕快打圓場。
“千勝哥哥,這是蘇白,我的夫君!”花想容一臉嬌羞道。
這不說還好,一說王千勝火冒三丈。
“容兒,你別嚇哥哥了。”
花想容小臉通紅的說道:“我沒有嚇你!”
王千勝怒道:“我不管你是誰,趕緊給我離開容兒。”
蘇白淡淡道:“你有何資格讓我離開容兒?”
王千勝冷笑一聲,“資格?因爲你不配!像你這樣沒有絲毫修爲的廢物,根本給不了容兒幸福!”
“千勝哥哥,你別說了!”
“容兒,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你不要插手。”王千勝說道。
“容兒,你先回避一下。”
蘇白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隨即,兩人之間,劍拔弩張。
“給你三秒鐘,滾出這裡。”王千勝臉色陰沉,威脅道。釋放出了他大宗師境界的威壓,壓的蘇白喘不過氣來。
蘇白臉色蒼白,渾身冒汗,咬牙切齒道:“憑什麼?”
“那我告訴你!”
王千勝頓時踏出一步,威壓更甚。一腳把蘇白踹倒在地。
“容兒六歲時,與他父皇在一起,當時有人想要毒害他父皇,容兒調皮,喝下了本欲毒害他父皇的毒酒。容兒中毒,最後勉強被救醒,卻成了啞巴。在她昏迷十天時間裡,我!寸步不離。”
王千勝又給了蘇白一腳,將他踢出十幾米遠。
“容兒自小生性善良,性子柔弱,時常受到三公主的欺負,每次都是我在保護她。你!沒有!”
王千勝一把抓起了蘇白的腦袋,狠狠砸在地面上,蘇白狼狽至極。
“容兒,十歲喪母,心痛無比,喪禮十天,我全程陪着她,安慰她。當時有人晚上想要殺掉容兒,是我用身體擋住了那致命的一劍。現在那道傷疤,依舊在我背後。”
王千勝雙眼通紅,已然瘋狂。
“你爲她做過什麼?你說啊!”
蘇白只是一普通人,談何能夠受的了大宗師境的毆打。
骨頭已然散架,渾身鮮血。
可是蘇白卻不肯狼狽的癱倒在地上,掙扎着站了起來。
任憑鮮紅的血染紅眼眸。
“我很感謝你,在我沒有出現的十六年裡,愛她,守護她!”
蘇白咬緊牙關向王千勝深深鞠躬,而後摔倒在地,再掙扎着站起來。
“我也深知,現在我不如你!但是,感情這種事,不是一味地對她好就行了。”
“我是不會放棄的!”
蘇白忽然擡起了頭,凝視着王千勝。
“因爲我對她有過承諾,我要給她一片山河!”
這句話蘇白是吼出來的。
即便被打成這種樣子,蘇白依舊鐵骨錚錚,不肯屈服。
王千勝安靜了下來,“我敬你是條漢子!一個月後,證明自己。如果到時你無法證明自己,我會迎娶容兒。只有能給她幸福的人,才配娶她!”
王千勝在走過蘇白身旁時,再次說道:“陛下已經賜婚於我,答應把容兒嫁給我。”
花想容跑了出來,扶住了蘇白。
“我真的只是把你當哥哥!”
“我的就是我的,誰也別想奪走!”
之後,王千勝的身影消失不見。
“這傢伙,也太暴力了吧!一言不合就開打。”蘇白慘笑道。
“都怪我!否則你也不會被千勝哥哥打成這樣。”
蘇白捏着花想容翹鼻,“傻姑娘!怪自己幹什麼。我是他打的,要怪怪他。”
“都怪千勝哥哥這個大壞蛋!”
這妮子心是向着蘇白的。
蘇白催促道:“還不快把我扶進去搽藥,在晚一點你夫君我可就破相了。到時候天天摟着一個醜八怪,指不定哪天你就被嚇死了。”
花想容趕緊把蘇白扶到了房間裡,隨即想到了些什麼,小臉羞紅無比。
“這要怎麼搽藥啊?”
“當然是你幫我把衣服都脫了。然後搽藥!”
“要這樣啊!”
花想容的小臉更紅了。但是她還是照做,把蘇白脫得乾乾淨淨。正在搽藥時,蘇白吃疼,叫喚了兩聲。
“好疼啊!”
“那怎樣才能不疼啊?”
蘇白嘿嘿一笑道:“我有一個辦法,你只要吻我,我就不會疼了。”
“那我試試吧!”
花想容主動獻上了自己的紅脣,柔嫩香甜,蘇白的舌頭突破了她的牙關,與她柔潤的舌頭纏繞在一起。
大唐帝國
皓月之下
一個黑衣人騎着一匹馬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