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嘿嘿一笑,摟住了花想容的細·腰,一番旖旎過後,蘇白沉沉睡去。
翌日凌晨,蘇白早早起牀,去了昨晚的河邊。
那具女屍暴露荒野一整晚,身上佈滿了灰塵與朝露,陣陣腐臭之味傳來,她的屍體已經開始腐爛。
蘇白用麻袋將她裝了進去,帶去了大理寺。
本來蘇白是想將她帶到皇城衛辦事處,轉念一想,這種刑事案件過於嚴重,皇城衛只負責城內治安,並不管此事。而大理寺卻是專門管理這種事件的機構,交給他們再好不過。
說來這大理寺倒也氣派。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着黑色金絲楠木木匾,上面龍飛鳳舞的提着三個金色大字,“大理寺!”
只不過這大理寺中,冷冷清清。見不到任何人影。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狀況,是因爲錦官城在皇城衛的巡邏下治安極好。基本上一年也不會有一樁案件,久而久之,大理寺中的人也就閒散慣了。
蘇白看到門前的大鼓,拿起木棍,敲了起來。
然而卻無人出來。
“這大理寺中的人都死哪兒去了?”蘇白罵道,隨後用出了吃奶的力氣,更爲瘋狂的敲了起來。
“咚!咚!咚!”
依舊無人出來。蘇白一怒之下,轟出一拳,把大理寺門前的打鼓轟了個粉碎。
“這大理寺倒是能的很啊!有人前來報案,敲鼓的動靜如此之大,居然不予理會。”
蘇白一腳踹開緊閉的紅色大門,氣勢洶洶的走了進去。
大理寺中的辦案人員,此刻正在賭錢。一臉激動,手舞足蹈,放聲叫喊。見到蘇白進來,不予理睬。
蘇白見此一幕,扭了扭脖子,嘎吱作響。隨後衝了過去,把他們的賭桌猛一下掀飛出去。
“你這臭小子瘋了吧!這裡可是大理寺,你在此處惹是生非,難道就不怕我們逮捕你嗎?”
蘇白仰天大笑道:“我還真就不怕。”
“臭小子!若你識相的話,就趕快滾出大理寺。否則就別怪我們無情了。”
“我若不走,你們能奈我何?”蘇白渾身氣勢陡然爆發。
一名精悍男子冷聲道:“呦呵!平常都是我們出去耀武揚威,這還是頭一次有人來找我們耍橫。有意思。”
一名身着黑衣的胖子說道:“我看這小子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我們大理寺是何地方。不如咱們打斷他一條腿,將他扔出去。繼續賭咱們的錢。”
“胖子說的不錯。趕快處理完此事,咱們繼續賭錢。晚上我可沒有時間,還要回去交公糧呢。”
“臭小子!我們身爲大理寺執法人員,輕易不會對人出手。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趕快滾。我們既往不咎。”
蘇白沉聲道:“廢話真多。一起上吧!”
“你這黃口小兒,我們好心放過你,可你卻不知好歹。既然如此,我們成全你。”
胖子說道:“看我不把你揍得跪地求饒。”
“是你自己非要找死的。”
……
四個男人一同衝向蘇白,臉上兇狠之色一覽無遺,如同餓狼柴犬。
蘇白巍然不動,狂雷若曉邪電閃瞬間發動,身化紫電,在他們的背後一閃而過。猛然飛出四腳,將他們踹翻在地。
“還要來嗎?”
這四個男人覺得自己被一小輩打成這樣,臉上無光,抽出了刀劍,欲要與蘇白血拼。
“剛纔只不過是我手下留情而已。”
“要不是我剛纔大意,你根本就無法接觸到我。”
“草,老子今天非要把你砍個血肉模糊不可。”
“兄弟們,砍他。”
四個男人拎着手中刀劍再次撲殺過去,他們的攻擊,對於如今在蘇白來說,無疑就是撓癢癢,根本傷不了蘇白一絲頭髮。
蘇白眼神一寒,失去了與他們繼續交戰的興趣,拿出斷劍,揮了出去。
一道寒光閃過,他們的刀劍盡皆斷成了兩半。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壞了他們。
“我的刀,斷了。”
“臥槽,我的刀可是二品靈器,堅硬無比,怎麼就這樣斷了?”
“莫非這小子是個高手?”
……
直到這時,他們纔開始正眼看蘇白。然而蘇白卻將他們掉落在地的半截劍身,撿了起來。隨後兩隻手合在一起,用力揉捏。
只見那堅硬的劍身被蘇白揉成了一個鐵球。
這一恐怖手段,着實嚇到了他們。
胖子嚥了兩口唾沫,哽咽道:“剛纔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公子大人大量放過我。”
蘇白冷哼一聲道:“把大理寺卿給我叫出來。”
“我這就去。”精悍男子屁顛屁顛,一路小跑,去找大理寺卿了。
其中一名男人把賭桌搬了回來,說道:“公子請上座,我這就去爲您泡茶。”
“剛纔一番打鬥,公子定然有些累了,我這就爲您捶腿。”
這態度轉變的真快。然而他們的表現只是權宜之計。在大理寺卿來到後,爲他們撐腰,他們就會馬上與蘇白翻臉。
蘇白坐在了凳子上,讓他們給自己錘腿。
“大人,不好了!有人來我大理寺鬧事。”
此刻大理寺卿肖峰,正在與自己的小妾玩耍。猛然有人來打擾,自然是極爲不悅。
“就這點小事也來打攪我?直接將他扔出去不就行了。”
“這點子扎手,我們拼盡全力也沒能打過他。”
肖峰沉聲道:“這樣啊。你先回去吧,待我處理完事情,自然會過去。”
男人點頭,隨後回去了。
而肖峰則一臉淫·笑,將他小妾的裙·子·撩·了起來,脫·掉了她裡·面的衣服。把手·伸·了進去。
那名小妾嬌軀·顫·動,倒在了肖峰懷裡,“夫君太壞了!”
嬌軀入懷,引發了肖峰的·欲·火,於是他讓小妾·趴·在公桌之上,撅·起·翹·臀。
而他則從後面·草·了起來。
“公子,實在抱歉!我家大人正在處理重要文書,一時脫不開身,讓您在此稍作等待。”
蘇白冷笑道:“既然你家大人這麼忙,那我只好親自去一趟了。”
“我家大人在辦事時,極爲討厭他人打擾。所以公子,還是安心在這裡等待吧。”
“那我非要去打擾他呢?”
“公子若是非要去,我們可以爲您帶路。”
他們的心裡早已樂開了花。
此刻他們家大人,正在與小妾行魚水之歡,在這個時候猛然被打擾,勢必會震怒,從而降罪蘇白。
蘇白喝道:“還在這裡磨蹭幹嘛?快給我帶路。”
聞言,他們帶蘇白去了肖峰的書房。
隔着老遠,蘇白便聽到了其中的旖旎之聲。
我說怎麼不過來?原來是在幹這種事情。既然你不給我面子,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的。
此時,肖峰已到了最後衝刺階段。動用全身氣力,極速抽·動着。
“砰!”一聲巨響。
書房的門被蘇白一拳轟碎,正處於忘情之中的肖峰戛然而止,扭頭望向門口。
“夫君,別…別…停。”小妾嬌·喘道。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到了肖峰,同時也令他無比震怒。
“知道惹怒了我,會是何下場嗎?”肖峰提上了褲子,怒氣衝衝的說道。
蘇白淡淡道:“不知,但是惹怒了我,你會死。”
“狂妄!”
肖峰衝到了蘇白面前,一拳轟出。蘇白身體略微傾斜,躲了過去。那一拳砸在地上,堅硬的石磚表面出現了蜘蛛網般的裂紋。
咔嚓一聲,四分五裂。
這肖峰乃是大宗師境二重武者,在同等境界少有敵手。能夠坐上大理寺卿的寶座,手上沒點雷霆手段,斷然不可能。
蘇白面色陰沉道:“光天化日之下,朝廷重臣,居然在辦公之時,與女人行苟且之事。若是此事傳到了花輕揚的耳中,不知他會作何感想?”
肖峰怒道:“大膽刁民。居然敢公然直呼陛下的名字。不想活了嗎?”
“我看不想活的人是你吧!”
“牙尖嘴利,我今天勢必要將你緝拿歸案,打入天牢,酷刑伺候。”
蘇白卻笑道:“究竟是誰要入天牢,還不一定呢?”
“我身爲朝廷重臣,權利至高無上,只要我想,隨便給你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你這一輩子就只能在天牢中度過了。”
蘇白不屑一笑道:“說的我好害怕呀!”
“既然害怕,那還不趕快向我跪地求饒。說不定我心情一好,放你一命。”
蘇白沉聲道:“你可要想好了,我若是向你跪下,你這一生可就到此爲止了。”
肖峰見蘇白如此硬氣,心中疑惑,莫說這小子是個大人物?
他頓感不妙,問道:“你究竟是誰?”
“蘇白。”
這兩個字如同一道晴天霹靂,在肖峰的腦海中猛然炸響。
臥槽,完蛋了!這蘇白可是活閻王的徒弟,身份尊貴,可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
肖峰改變了態度,一臉和煦笑容,“原來是蘇公子啊!久仰久仰。剛纔的事情確實是一個誤會,還望公子莫要生氣。我這就向你賠禮道歉。”
說着,這肖峰朝蘇白深深鞠了一躬。
蘇白冷聲道:“現在我還用向你跪下嗎?”
“蘇公子說笑了。我跪你還差不多。”
“哼!你那小妾倒是長得如花似玉,怪不得能讓你大白天就獸·性大發。”
肖峰朝小妾喝道:“過來。”
那名小妾低着頭走到了肖峰面前,隨後肖峰將這名小妾推到了蘇白懷裡。
“蘇公子喜歡我的這小妾,真是我祖上積下的陰德。這名小妾就送給您了,現在您就能對她爲所欲爲,不用避諱,都是男人。”
那小妾一臉不願,低聲道:“夫君,我……”
“這可是蘇公子,人家能·草·你,是你祖墳冒青煙了。你還不趕快謝過公子”
蘇白嫌棄的把那名小妾推了回去,“我可沒有玩弄別人小妾的惡趣味。先前之事,我也懶得與你計較。我今天到這裡,是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