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白這一臉無賴模樣,花清研伸手就要打他。
蘇白趕緊裝作一臉無辜,連連求饒道:“大姐。別…別打。剛纔我情急之下,說錯話了。”
花清研怒嗔道:“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全都是大豬蹄子。”
“話可不能這麼說。像我這樣的男人,一臉的老實巴交,怎可能是大豬蹄子。況且這世界上的好男人雖然比較少,但還是有的。”
身爲一名男人,蘇白認爲自己,有必要爲天下的男人伸張正義。
花清研一臉鄙夷,說道:“我信你纔怪!”
正於此時,花想容的聲音傳了過來。
“大姐!你怎麼還不出來。飯菜都快要涼了。”
“知道了!我馬上出來。”花清研又瞥了蘇白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這次我就先放過你。以後你若是敢做出令我五妹傷心的事情,我就讓你嚐嚐我的魔鬼手段。”
“大姐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會做出令容兒傷心的事呢!我對容兒的心意,天地可鑑。任何膽敢傷害他的人,我都會”說到此處,蘇白眼神陡然一寒,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寒氣,宛若萬年堅冰,“殺了他!”
花想容無疑是蘇白的逆鱗,他不容許任何人觸碰。那一個饅頭的承諾,他從來沒有忘記過。
花清研微微驚愕,她還從來沒見過蘇白這個樣子。那冰冷的眼神,她只在一個人的身上見過,那就是太子花弄墨。還是在花弄墨下令屠城的時候。
當時的花弄墨就是一頭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魔,手持滴血的劍,血紅的眼神,一個人在城中瘋狂殺戮。
那一天,天空下起了毛毛血雨,城中血流成河,花弄墨佇立在城中,殺氣騰騰,萬人退卻。
頗有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架勢。
奈何太過血腥,也正是因爲如此,花輕揚才一直認爲花弄墨心術不正。
這股冰冷的氣息,令花清研頗爲不適。沉默片刻後,她不知所言,轉身離開了浴室。
待到半個時辰後,蘇白才從浴室出來。四處張望發現沒人後,去了一趟廚房吃完飯,大搖大擺的回到了房間。
一把推開房門後,兩具玉體映入眼簾。花想容和花清研正在牀上不知談論着什麼。她們兩個都隻身穿內衣,那充滿誘惑的嬌軀觸動着蘇白的心絃。蘇白雖然想要再多看幾眼,但還是理智的轉過身去。
花清研則是一臉羞紅,嬌豔無比。又想到了剛纔浴室之中的旖旎。把被褥蓋在了嬌軀之上。
反觀花想容就好多了,畢竟她早就與蘇白睡在一張牀上了,已經習慣了。
“蘇白,你怎麼回來了?我還以爲今夜你會待在白鶴樓,不回來了呢!”花清研笑道。就像與蘇白沒有見過一樣。
“鬱清有事,讓我明天再去白鶴樓。我就回來了。”
“那都這麼晚了,你不去睡覺,來這裡幹嘛?”花清研問道。她並不知道蘇白與花想容早就睡到了一張牀上。還以爲蘇白有什麼事情。
“就是一天都沒有見到容兒,有點想她,就來這看看。”
難道我會讓你知道,我早就與容兒睡在一張牀上了麼?呵呵!不可能。讓你知道了,以後我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花想容穿上了衣服,從背後抱住了蘇白,寫道:“今天大姐在這裡,你就先去客房委屈一晚吧!”
蘇白寵溺的颳了刮花想容的小翹鼻,“委屈什麼!在哪裡不是睡覺。”
花想容踮起腳尖,賞了蘇白一個香吻。看的花清研愣愣的。
五妹怎麼能與蘇白這麼親暱?作爲大姐我必須管一下。
“容兒,作爲女孩子必須要矜持!不能主動去吻男人”
“大姐!我母親說過,對自己的夫君不能太矜持。否則會讓自己的夫君不喜歡的。”
“你太單純了。那是你孃親騙你的。”
“我孃親不會騙我的。”
蘇白卻是一臉賤兮兮的笑容,“大姐!怪不得你還是單身。”
“蘇白,你是不是皮癢了?”
說着,花清研就從牀上起來了,殺氣騰騰。全然忘了自己沒怎麼穿衣服。
“矜持!注意矜持!”蘇白轉身就跑。
只留下呆住的花清研,她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沒穿衣服。
“蘇白,我要殺了你這個流氓。”
一聲尖叫,把府中全部的人都給驚動了。
“消消氣嘛!大姐!蘇白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他好了。”
翌日清晨,蘇白早早就起牀去了白鶴樓。
花清研在餐桌之上,一肚子火氣,頂着大大的黑眼圈,沒有吃飯的興致。顯然還在生蘇白的氣。
花想容寫道:“大姐,你這是怎麼了。動不動就生氣,我記得你以前從來不會生氣的。”
“還不是被蘇白氣的。”花清研美眸流轉。
“不過大姐可不能教訓蘇白。他委屈了我會心疼的。”
花清研一臉無語。
自己這五妹,算是徹底沒救了。
富麗堂皇的白鶴樓前,四五隻白鶴正在嬉戲。樓前有兩名嬌媚少女,蘇白卻是不認得。
這兩名少女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看出了蘇白只有開元境五重的修爲。正在蘇白打算進入白鶴樓時,被她們攔下了。
“你這野小子,白鶴樓可不是誰想進就進的。就算是那些身份非凡的人,也得經過我們樓主的同意,才能進入。”
“是鬱清讓我今天來的。”
“就你這窮小子,全身上下沒一件值錢的東西。一看就是個鄉巴佬,還說是大師讓你來的。蒙誰呢!”
“你們可以去稟報一聲,就說蘇白來了。”
“哼!還想騙我們去跑腿。我奉勸你一句,趕緊走。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這兩名少女都是開元境六重的武者。蘇白自是有一戰之力,但是他出手,那可就是要斷胳膊斷腿了。蘇白不想做到那一步,畢竟她們是鬱清的人。
“我若不走,你能奈我何?”
其中一位少女道:“別跟這條狗一般見識。打他會髒了我們的手。我今天早上剛剛洗的澡,特意換的衣服。”
蘇白氣憤道:“就你們這素質,也就只配當看門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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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們是看門狗,也是白鶴樓的看門狗。是有身份的人。比你高貴不知多少。多少人排着隊來追我,像你老孃看都不會看一眼。怕瞎了老孃的眼睛。”
“你這要是再在這裡胡說,本姑娘就撕爛你的嘴。打爛你的下面,讓你做不成男人。”
蘇白冷哼一聲罵道:“金比鑲鑽,一炮十萬。”
這兩個女人,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騎過了。下面估計都是黑的。蘇白早就看出來了。只是基於對她們的尊重,一直沒有說而已。沒想到這兩個女的居然如此不要臉,一再貶低他。這才忍無可忍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
蘇白再次把剛纔的話大聲說了一遍,路人都湊了過來圍觀。氣的那兩個女人臉色通紅,青筋暴露。
“草!老孃弄死你這個S…B。”
“不讓你見識見識,真以爲老孃是婊…子。”
倆女人擼起了袖子,打算對蘇白動手。蘇白這纔想起來符師徽章。這是鬱清給他的,說是可以自由進出白鶴樓。想到此處,蘇白把符師徽章拿了出來。
“認識這個麼?”蘇白沉聲道。
“你這傢伙,居然還偷了大師的符師徽章。正好,如此一來,就算我們殺了你,大師也不會怪罪我們。”
“既然如此,我們殺了他便是。”
蘇白真心爲她們的智商堪憂,鬱清的東西是那麼容易偷的麼。
看來只能用最後一招了!
蘇白清了清嗓子,大聲喊道:“老頭子!你要再不出來,我就要被打死了。”
剎那之間,蘇白從大虛石中取出了斷劍。憑藉着斷劍的鋒利,蘇白能夠在瞬間斬斷她們兩人的胳膊。
然而就在她們快要觸碰到蘇白的時候,一道身影從天而降,自然是鬱清這老頭子。亮光閃過,兩個臭…婊…子倒在地上,哀嚎着。
鬱清臭罵道:“你就不能讓老頭子我安靜一會兒。天天整事。”
蘇白哈哈大笑道:“我倒是想讓我安靜會兒,可這兩個女人不給我機會啊。”緊接着蘇白又把剛纔發生的事情給鬱清說了一遍。
鬱清看向了那兩個女人,不悅道:“你們不是我白鶴樓的人吧!說吧!爲何會在這裡?”
此言一出,嚇得那兩個女人瑟瑟發抖。
“我…們…我…們”
鬱清厲聲喝道:“快說!”
“我們是李茼,葉紅的好姐妹,她們兩個人生病了。我們就過來幫她們守門。”說話的同時,她們眼中的光芒不停閃爍。似乎有所隱瞞。
蘇白把斷劍架在了她們的脖子,惡狠狠的問道:“不僅如此吧!你們要是再不說實話,接着隱瞞,我就殺了你們。”
不見棺材不落淚,非要身家性命受到威脅,才肯說實話。
“我說,我說。你別殺我們。我們是玉人閣的妓…女。最近在玉人閣中,凡是在白鶴樓前守過門的女人,身價都會被炒的很高。出來賣的話,會比平常高出近十倍的價錢。於是我們鬼迷心竅,給李茼,葉紅下藥,讓她們昏迷,無法過來,然後我們再主動來這裡守門。”
當然,她們提前瞭解了情況。這纔會知道符師徽章是什麼模樣。
鬱清怒道:“居然有如此之事!真是荒唐。”
蘇白問道:“她們現在哪裡?”
“玉人閣。”
“蘇白,你速速去玉人閣一趟。那兩個女孩子那麼漂亮,在玉人閣那種地方,還昏迷着,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到了那裡,要是有人敢阻攔,你就亮出來我的符師徽章。白鶴,帶蘇白去玉人閣。”
那些白鶴具有靈性,能夠聽懂人話。其中一隻白鶴匍匐在蘇白面前,蘇白坐在它的背上,騰空而起。
“希望還來得及吧!”鬱清嘆了口氣。
在白鶴樓守門的女子,大多數都是孤兒,從小潔身自好,全是處女。鬱清見她們可憐,刻意在白鶴樓添加守門人一職。讓她們不愁生計,直到她們嫁人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