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一毫的感悟,逐漸匯入蘇白的腦海中。他手下的愈傷符也愈加完善。
至於那些姑娘們,也都挨個老實了起來,端坐檯下,仔細聆聽鬱清的戲聲,成爲了他忠實的聽衆。
無論她們如何勾引蘇白,蘇白都毫無反應。這讓她們一度懷疑自己的魅力。
多少男人曾拜倒在她們的裙下,與她們雲雨過後,戀戀不捨。三天兩頭往這裡跑。
可偏偏蘇白是個例外。她們都那樣了,蘇白居然無動於衷。將她們當成空氣。
待到深夜
“成!”蘇白沉聲道。
他緊蹙的峨眉,出現了一絲微笑。他所畫出的完美級愈傷符,能夠在片刻之內,使重傷之人痊癒。
“你畫好了?”雲婉清問道。
蘇白點頭:“可算是畫好了。今天不用挨鞭子了。就是有點腰痠背痛。”
雲婉清站在蘇白身後,爲他捏起了肩膀。眼中帶波,含情脈脈。
蘇白躺在靠椅上,享受着雲婉清的按摩,“小龍,醒了沒有?”
剛纔鬱清到把王石趕走後,老鴇就自覺的讓人把他擡到了房間的牀上。畢竟她心裡有愧。
“他要是沒醒纔好呢。讓他長些記性,誰讓他連對方的境界都沒搞清楚就動手。”
“你弟弟這不是爲了你嗎?”
“就算是爲了我。也不能如此魯莽。否則他遲早會吃大虧。”
忽然雲婉清臉色羞紅無比,害羞道:“那個?今天憋得你很難受吧。”
“還好吧!剛開始的確是無比難受,不過後來就習慣了。”
這種事還能習慣?扯呢!
“你那裡爲什麼不管用了?”
雲婉清雖臉色通紅,但臉上更多的是擔憂。她害怕蘇白真的把那裡憋壞了。
蘇白咳嗽了兩聲,尷尬道:“我那裡沒事。”
雲婉清明顯不信,從背後抱住了蘇白,在他的耳邊小聲呢喃道:“我明白,一個男人那裡出了問題,都不好意思承認的。今晚你就住在我的閨房裡吧,讓我爲你看一下。”
說完此話後,雲婉清低着頭,不敢與蘇白對視。
蘇白站了起來,雲婉清只感覺自己瞬間被束縛於一個有力的懷抱中。
未盡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裡,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着屬於他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
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彼此忘記了一切。
雲婉清嗚咽兩聲,奮力掙扎,最後還是沉淪了。笨拙的迴應着蘇白的大舌頭。
陡然她感覺下面怪怪的,有什麼東西在頂着她。
什麼東西啊?好大好硬,頂的我好難受啊。
她美眸一閃,明白了過來。
原來蘇白真的沒事啊!
這一吻,雲婉清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就在快要暈過去時,蘇白才戀戀不捨的鬆開她。
“恭喜你,成功勾引到我了。作爲獎勵,鬱清將會滿足你一個願望。”
“啊?”雲婉清詫異道。
鬱清一臉雲淡風輕的走了過來。
“說吧!你想要我爲你做什麼?”
雲婉清一時語塞,仔細想了一番後,說道:“我想離開玉人閣。”
“行!”鬱清瞟了老鴇一眼,“爲她贖身,需要多少錢?”
老鴇臉色怪異道:“大師,您這倒是讓我爲難啊。婉清乃是我玉人閣花魁,每天近一半多的男人都是衝着她來的。她要是走了,勢必會對我玉人閣造成極大的損失。”
鬱清一臉不悅:“有人爲姑娘贖身,你還不讓人家姑娘走啊?玉人閣何時變得如此霸道?”
“大師,您有所不知。當年她與我玉人閣簽下的賣身契,其中有一項條款,只賣藝,不賣身。您想想,青樓女子有哪個是這樣的?但最後我玉人閣依舊答應了她的這一條件,爲此,她必須終身待在玉人閣。”
鬱清冷哼一聲:“無非就是你怕得不到足夠多的錢。直接開個價吧。我什麼都缺,就不缺錢。”
“此事我做不了主。需要問背後的大老闆。”
“那還不快去。限你一個時辰。”
待到老鴇匆忙離去後,鬱清問道:“婉清啊,她剛纔所說之話是真的嗎?”
雲婉清點頭道:“的確是真的。若是大師感覺爲難的話,就算了吧。其實我待在玉人閣,也挺好的。”
鬱清坐在酒桌上,爲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我鬱清豈是言而無信之人。”
蘇白爲鬱清倒了杯酒,“多謝師父!”
鬱清白了蘇白一眼道:“先別謝我。我只是答應幫她贖身而已,至於這錢還得你來拿。你也知道,其實我很窮的。”
“你別騙我了!”蘇白尷尬笑道。
“誰在騙你?這錢你自己出。”
“要不這樣吧。師父,你先出錢替她贖身,這錢我日後還給你。”
“想得美。”
蘇白一臉苦逼:“咱不帶這樣的。”
鬱清是想鍛鍊蘇白的賺錢能力。畢竟蘇白不可能總待在他身邊。日後總要去更廣闊的地方。不會賺錢可是萬萬不行的。
之後鬱清是扔出了一本琴譜,腳尖輕點,從玉人閣的天窗飛了出去。乘坐白鶴,回白鶴樓去了。
臨走之際,來了一句。
“婉清,這琴譜就給你了。記得要勤加彈奏。還有蘇白,今天你就跑着回去吧。”
這本琴譜乃是滌塵曲。有洗滌心靈之效,對於武者大有裨益。
鬱清把滌塵曲給雲婉清,是想讓她練成以後,去紅塵坊。
紅塵坊,是錦官城極爲特殊的一處地方。裡面清一色的都是冰清玉潔的女子。各個漂亮無比。
這些女子平常只需陪客人吃喝,便可得到豐厚的酬金。
來這裡的男人,極其有素質。絕不會做出任何有傷風化之事。
究其原因,乃是因爲紅塵坊是一處幫助武者修煉之地。
紅塵坊中彈奏的樂曲,可讓武者數日絞盡腦汁的問題,一瞬間,茅塞頓開。
而其中的女子,各個博學多識,滿腹經綸。可以爲武者答疑解惑。既像朋友,又像恩師。
當然,其中的花費自然不菲。
但每個客人都覺得值得。因爲他們的力量能夠得到提升。
老鴇跑了回來,遠遠望見蘇白,喊道:“蘇公子,你師父呢?”
“他剛纔回白鶴樓了。你有何事?告訴我便行了。”
老鴇笑道:“剛纔我去問過大老闆了。他說只要能拿出一億下品元石,便可爲婉清贖身。”
“一個億啊?”
蘇白已經開始想怎麼賺錢了。畢竟這錢價錢太高了。
雲婉清拽了拽蘇白的衣角,說道:“我剛纔就是隨口說說而已,你不必當真。”
她不想蘇白有太多的壓力。
蘇白搖頭道:“不!我一定會賺夠足夠的錢,爲你贖身的。”
“那我等你。”
“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蘇白正欲離去,雲婉清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天色都這麼晚了。你就別回去了。”
蘇白一笑道:“我不回去。住哪兒啊?”
雲婉清臉色一紅,輕聲道:“當然是和我睡一張牀了。晚上不管你想要對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蘇白可不敢跟雲婉清睡在一起,他實在怕自己忍不住誘惑,吃了她。他現在可是煉的童子功。
“我怕忍不住誘惑,晚上吃了你。”
雲婉清把臉埋在蘇白的胸膛,聲音細若蚊蠅。
“沒事。吃了就吃了。”
蘇白一巴掌拍在了雲婉清的翹臀之上,雲婉清吃痛,叫了一聲。
“以後再說,我走了。”
望着蘇白離去的背影,雲婉清心中一陣失落。
你是在嫌棄我不乾淨吧?如果我不是妓…女,就好了。你一定會接受我的。
雲小龍卻在此時,走了過來。看出了她姐姐的心事。
“姐!你別瞎想了。姐夫不會嫌棄你的,他不是那樣的人。”
“那他爲何非要走呢?”
雲小龍一怔,他是絕對不會告訴雲婉清,蘇白有妻子的。
他也不管蘇白的妻子是誰,反正他認爲,自己姐姐纔是最有資格配得上蘇白的女人。
其他的女人,通通靠邊站。
“還不是怕經受不住你的誘惑。他最近在修煉童子功,一旦行男女之事,就會修爲淨失。”
雲小龍會如此說,是因爲他知道,一旦雲婉清知道了蘇白有妻子,就會因爲自卑而退縮,不敢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原來是這樣啊!”雲婉清暗自鬆了口氣。
“你以爲呢!有哪個男人,能經受得住老姐你的誘惑。”
“那倒也是!”
深夜
烏漆嘛黑的街道上
蘇白一個人悠哉悠哉的走着
冷風呼呼的吹,蟲鳴鳥叫格外清晰。
雖然走路悠哉,但卻渾身保持着警惕。因爲蘇白知道,有人在暗中偷偷摸摸的跟着他。
蘇白忽然停住了腳步,緩緩轉過身。冷聲道:“別躲了。我知道你在哪裡?”
無人迴應!
偶然間,蘇白看到了地上的石頭,撿起來一塊。
既然你不出來,我就砸到你出來。
一塊石頭猛然飛出,夾雜着無盡的力道,就如同出膛的子彈。
這塊石頭砸到了一顆直徑一米的樹上,彈到了一座民房的房屋之上。
“頭一次見到如此猥瑣的壞蛋,腦袋捱了這麼重一下,硬是一聲不吭。還在那兒躲着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