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杯茶的功夫,丹師工會門口便聚集了大量的煉丹師。
蘇白疑惑道:“丹師工會的煉丹師怎麼都出來了?”
楚靈寒嬌笑道:“你在門口鬧事,他們不出來纔怪呢。應該是受到了王石的指令。”
蘇白猛然間瞥到了遠處,正在往此處趕的符師,嘴角揚起一絲微笑。
“奉勸你們一句,趕緊讓王石那狗東西滾出來。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衆位人模狗樣的丹師,呵呵笑道:
“就你也配見我們會長,可笑!”
“你不過區區一開元境武者而已,我一根手指便可碾壓你。”
“若是你再如此大放厥詞,就休怪我們對你動手了。”
……
蘇白冷笑道:“一羣光會動嘴皮子的廢物。有種咱們練練,信不信老子一掌打飛你。”
聞言,數名丹師大怒。他們身爲丹師,身份珍貴,在哪裡不是受人敬仰,何時被如此輕視過。
“草泥馬,說誰廢物呢?”
“他媽的,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臥槽,這小子挺狂啊。今天要是不跟他練練,這小子不知道啥叫天高地厚。”
肖峰趕緊出來打圓場,笑呵呵地說道:“衆位丹師息怒。這位是鬱清大師的徒弟,蘇白。還望你們看在鬱清的面子上,不要跟他一般見識。畢竟誰都有年少輕狂過的時候。”
一名丹師上前給了肖峰一巴掌。
“我去他媽的。鬱清很流弊嗎?別人或許會怕他,但我們丹師工會不怕。”
“捱打,活該!誰他媽的讓你多嘴的。”
肖峰臉色尷尬,怒火中燒,可卻敢怒不敢言,只好陪笑道:“您教訓的是!”
雖然他貴爲大理寺卿,可卻依舊無法和丹師工會這座龐然大物相抗。敢來逮捕王石,那是因爲他背後有花輕揚。
蘇白把肖峰拉了回來,“你看清楚剛纔是誰打你的,一會開打了,給我狠狠地揍他。”
肖峰不解道:“此話怎講?難道說公子想要一個人揍他們一羣?”
蘇白笑了笑,指向身後。
只見在不遠之處,走過來一羣趾高氣揚的符師。看上去極爲囂張跋扈。
這是鬱清特意要求的。符師工會與丹師工會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雙方誰都不服誰。
這些丹師在王石的帶領之下,各個囂張跋扈,天天在錦官城中作威作福。
符師早就看這羣丹師不順眼了,這好不容易逮到個機會,非要狠狠揍他們一頓不可。讓他們知道誰纔是錦官城中真正的老大哥。
這羣符師一來,就站到了蘇白的身旁,給他撐起了場面。
一名符師對蘇白說道:“少樓主,我們來了。會長特意吩咐我們,今日痛揍這些丹師一頓。”
“一會兒開打都給我把分寸把握好了。別把他們打死就行。”蘇白微微一笑,不愧是自己的師父啊,真合自己的脾氣。
“懂了!少樓主。”
這些符師都亮出了自己的武器,手中捏着一大把靈符,氣勢洶洶,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揍這羣丹師。
蘇白沉聲道:“剛纔是誰罵我師父的,給我站出來。”
剛纔罵鬱清的那名丹師,瞬間就慫了。
肖峰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食指指向一名丹師,“就是他。剛纔就是他在罵大師。”
“你瞎說,我剛纔是在罵你。”
蘇白笑道:“抱歉,罵了我的人也得打。”
一名符師直接衝上前去,給了他一巴掌,把他打飛了。
見到自己的人被打,這些丹師通通按捺不住了。
“你們怎麼能隨便動手打人呢?”
“就是,以爲我們丹師工會好惹啊?”
那名動手的符師笑道:“打的就是你們。誰讓你們天天在錦官城中搞事,鼻孔朝天,一副天下無敵的樣子。”
“我們符師今天就是過來教訓你們的。”
“欺人太甚!”一名丹師咬牙道。
“你們這羣狗日的符師,全都他媽的是死爹死孃的東西。有人生沒人養。”
這一句話,無疑是導·火·索。符師們一聽,憤怒不已。
你罵我沒關係,你要是敢罵我爹孃,老子就跟你拼命。
一名符師說道:“少閣主,這羣孫子的話太難聽了,我們實在忍無可忍。還請您下令。”
鬱清在他們來時,特意囑咐過,讓他們聽從蘇白的安排。
站在蘇白身旁的楚靈寒,也不知如何是好。
蘇白右手指天,爆喝道:“都給我上!”
聞言,所有的符師都衝了上去。和那些丹師扭打在了一起。
肖峰剛纔被打了一巴掌,心中怒火遲遲得不到發泄。現在見這些符師動手,哪還管那麼多,拎着天刑鐗就衝了上去,一頓亂打。
他手下的狗腿子們,也都衝了上去。
場面頓時亂作一團,符師完全佔據了上風。
那些丹師在他們的面前毫無反手之力。
丹師戰鬥頂多吃些丹藥,而符師呢?回氣符,金剛符,無雙符,反正總結起來就一句話,燒錢。
果然氪了金,就是強大。
楚靈寒美眸流轉,說道:“蘇公子,你還是讓他們停手吧。”
“不行!誰讓這幫孫子平時那麼囂張的。”
“哎!若是丹師工會由我領導,絕不會是這種樣子。”說着,楚靈寒再次倒在了蘇白懷中。白嫩小手伸了下去,輕撓蘇白的大·肉·棒子。
“你好·騷·啊!”
蘇白也是不甘示弱,吻住了她的晶瑩紅脣,與她的小香舌交織在一起。
楚靈寒嗚咽道:“蘇公子不喜歡嗎?”
蘇白搖頭道:“我就喜歡你這種浪·騷·蹄子。更喜歡你在牀上跟我發·騷。”
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之事,實在是有傷風化。
然而根本沒人注意到這裡,都在戰鬥。
在戰鬥中,是萬萬不可分心的。
在丹樓頂層之中,王石見到這混亂場面,牙齒咬得吱吱作響。恨不得馬上衝出去,將這些符師斬殺殆盡。
在瞟到蘇白與楚靈寒如此親密之時,一拳頭將身前的桌子砸成了粉碎。
“你這個臭·婊·子。真他媽不要臉,這麼·騷。”
楚靈寒在丹師工會多年,王石早就對他垂涎已久,奈何一直沒有機會。此刻見到她與蘇白這樣,就感覺自己種了老久的白菜被豬給拱了似的。
而楚靈寒會如此做,只是爲了討好蘇白,借他上位而已。只要能夠讓她當上丹師工會正會長,她就算給蘇白當情人都願意。隨便蘇白·草·她。
此刻戰鬥也到了白熱化的階段。那些丹師各個跪在地上嗷嗷叫,向符師求饒。
“別打了,我們都知道錯了。”
“臥槽,我都求饒了,你幹嘛還打我?”
……
肖峰直接把剛纔動手打他的丹師給廢了。
“剛纔打我感覺爽嗎?”
“不爽。”
“那我再讓你打一次如何?”
那丹師都快哭了,“不敢。”
“連我都敢打,你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我告訴你,今天我就把你抓到大理寺,讓你嚐嚐什麼叫酷刑。”
這丹師倒也扛打,除了狼狽一點外,身上沒有一處大傷。於是肖峰直接照着他擋下,狠狠踢出一腳。
“啊~”一聲慘叫聲突破天際。
這丹師算是徹底廢了。以後只能當個太監。
直到這個時候,王石依舊龜縮不出。
其實他是害怕鬱清,其次是李升這傢伙跑路了,這責任自然也就全部歸咎在他的身上。
李升這傢伙也是精明,在臨走之際,把丹師工會所有的錢都給捲走了。現在的丹師工會就是一副空殼,連煉丹的靈藥都沒有。他還把大量的極樂丹藏在了丹師工會之中。
待會符師搜查出這些極樂丹後,王石只有死路一條。
身爲丹師公會會長,居然煉製極樂丹這種邪惡之物,實在是敗壞了丹師工會的名聲。總工會聽到了,也容他不得。
那些符師全都停手了,而那些丹師癱倒在地。
今日所發生的一幕,對於他們來說,無疑就是一個夢魘。
在這之前,他們是何等風光,看中哪個女子,直接上,看誰不順眼,直接打。
可現在居然淪落至此。
如此巨大的落差,實在讓他們接受不了。
這些丹師也對王石產生了懷疑。
都這個時候了,會長爲何還不出來?
楚靈寒又在此時與蘇白演了一出好戲。
只見楚靈寒跪在地上,抱着蘇白的大腿,抽泣道:“求求你,放過他們。他們都是無辜的。”
“我纔不管他們是否無辜,我只知道,他們今日必死。”
話音一落,符師手中的刀劍架在了丹師的脖子上。
衆位丹師都望向了楚靈寒,眼中充滿了希冀。
副會長,加油啊!我們能不能活着就靠你了。
楚靈寒哭喊道:“只要你放過他們,我甘願給你當一輩子的情人。”
“靈寒!何必呢。”蘇白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那些丹師的脖子上出現了血痕。
“因爲我是他們的副會長,我有責任保護他們。”
“你只是副會長而已,又不是正會長,沒有必要護着他們。況且就算你保下了他們,他們也不會記得你的好。”
衆位丹師嘶喊道:
“不!其實在我們的心中,您才配當正會長。”
“王石算個什麼東西?他根本不配當正會長。”
“副會長,加油啊!只要我們能夠活下來,定會推選您爲正會長。”
楚靈寒哭泣道:“我一定會竭盡全力保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