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那兩人是晴兒和小溪,當她們看清是於封時,齊驚道:“是你?”
於封見她們無精打采地,非常憔悴,問她們是否還好,她們瞪了門外的楊三炮一眼說還好。於封說我們回去吧。她們重重嗯了一聲,雙目通紅,看來在這兒受了不少的委屈。
走到門口時,於封叫她們先走,在大門外等他,她們朝楊三炮看了一眼,遲遲疑疑地下去了。
於封問楊三炮夏夏在哪兒,楊三炮故作驚訝地說:“你不是答應讓她留下來嗎?”於封說:“那也得讓我跟她說幾句話,不然她發現我不在,一定會大鬧,只怕你也難以馴服得了她。”楊三炮想了想,說行,邊說邊朝樓下走去。
來到二樓,發現那白裙女子在客廳,楊三炮問她那姑娘呢?白裙女子朝一間房門努了努嘴,於封舉步就朝那房間走去,楊三炮說:“你最好跟她說清楚,我不喜歡太烈的馬。”
於封沒有理會他徑直推開了門,見夏夏坐在一張凳子上,一見於封進來立馬跳了起來問於封打贏沒,於封苦笑不得,什麼時候了你還關心那個,你都要被我賣了!於封說:“沒贏也沒輸。”夏夏一副失望的樣子,然後問:“我姐姐呢?”於封說已經下樓去了,“真的?”夏夏大喜不已,提步便朝門口躍去,卻被楊三炮擋着了。
夏夏朝楊三炮看了看,瞪大眼睛問:“幹嘛?”楊三炮朝於封望來,臉笑皮不笑地說:“想請你們吃個晚飯。”
“你沒這麼好心吧?我纔不吃你的飯!”夏夏沒心沒肺地,推開楊三炮就朝樓下走,楊三炮一把將夏夏的手腕給抓住了,陰森森地說:“不吃也得吃。”夏夏怒容滿面,氣呼呼地叫道:“放開我!”
於封走過去說:“放開她,別嚇着小姑娘了。”
楊三炮依然緊緊抓着夏夏瞪着於封問:“你說什麼?你想反悔?”
於封說:“小姑娘不同意你又何必強人所難?放手吧!”楊三炮哼地一聲放開了手,陰沉沉地說:“你以爲你們想走得了嗎?”邊說邊朝一旁的白裙女子使了使眼色,沉聲喝道:“下去將那兩個女人給我擋着!”白裙女子立即拿起手機邊打電話邊朝樓下跑去,夏夏還站在那兒摸手腕,顯然楊三炮剛纔弄疼了她,於封朝她沉聲說道:“快走!”邊說邊欲去推着她下樓,背後驟然颳起一陣陰風,於封回頭一看,楊三炮伸手朝他抓了過來,於封將手一擋,又一拳揮出逼退了他,朝身後愣神的夏夏叫道:“快下去!”夏夏反而跳了上來,從衣袋裡拿出一顆石子朝楊三炮擲去,楊三炮伸手便接住了。
“看你還不死!”夏夏目中射出一道得意而陰森的光芒,昂首挺胸,有恃無恐地望着楊三炮。
楊三炮哼了一聲,將手一甩似乎想將手中的石子甩掉,不料竟然甩了個空,也就是說石頭並沒有從他的手掌中給甩出去。楊三炮詫異地伸出手坦開一看,臉色驟然變了。
他手中的石頭不見了!
夏夏嘿嘿笑道:“是不是突然發現自個兒會變戲法了?摸摸你的手掌心是不是覺得硬邦邦地?”
楊三炮摸了摸右手掌心,臭臉再次黑了下來,瞪着夏夏陰森森地問:“你幹了些什麼?”
夏夏將頭一昂,得意地說:“沒什麼,只不過在你的手掌心留了個記號,你要是敢碰我一下,你就死翹翹!”
楊三炮惡狠狠地吐出了幾個字:“你給我下了蠱?”
“不錯嘛,你也知道?”夏夏對於封說:“封哥,咱們走。”說完轉身朝樓下走去,楊三炮厲聲叫道:“你給我站住!”邊說邊跳了上來,於封順手抓起一張凳子朝楊三炮砸了過去,楊三炮一腳踢開了,趁這機會於封轉過身抓起夏夏的手朝樓下跑去。
一到樓下,只見白裙女子與那兩名牽着狼狗的男子擋住了晴兒與小溪的去路。夏夏大聲叫道:“姐姐!”邊叫邊跑了過去,楊三炮從樓上追了下來,氣急敗壞地叫道:“都給我攔下,一個也別放走!”
以楊三炮剛纔的身手看來,他不是一般的練家子,一般之人出掌成風,是冷風,而楊三炮剛纔揮出來的,竟然是陰風,夾着一股邪氣,也就是說,他所練的是一種邪功。這邪功不是武俠小說中的那種九陰白骨爪、吸星大法等,而是一種類似妖法的功夫,或許他嗜好睡黃花閨女就與這邪功有關。
於封已徹底與他撕破了臉,他又被夏夏下了蠱,於封擔心他惱羞成怒,會對夏夏與晴兒等人痛下殺手。於封自個兒倒是沒事,楊三炮是抓不住他的,但夏夏、晴兒與小溪是女孩,而且又是楊三炮所垂涎的黃花大閨女,若他對她們勢在必得,以他這種地方惡霸只怕任何傷天害理的事都幹得出來。
而現在惡狗擋道,在他衝下來之前於封必須掃清前面的障礙,面對那兩隻凶神惡煞的大狼狗,夏夏、晴兒與小溪這三個女孩子嚇得面如土色、躊躇不前,於封一個箭步衝了上去,那兩隻狼狗也感覺到了於封身上的殺氣,從兩名男子的手中掙脫了出來騰空而起,兇猛地朝於封撲來,於封也提身迎了上去,一腳踢出,前面那隻狼狗首當其衝,悶哼一聲被於封踢飛了出去。
另一隻狼狗猛地撲了過來,於封猝不及防,被它撲倒在地,夏夏、晴兒與小溪齊發出一陣驚呼,大狼狗張開血盆大口朝於封喉嚨咬來,一股惡臭與熱氣撲面而來,於封握住了它的頭,用力一扭,只聽得咔嚓一聲,大狼狗的頭被於封活生生扭斷了,於封將它推了出去,一個鯽魚打挺跳了起來。
當場之人瞠目結舌。
楊三炮已走了上來,陰森森地說:“沒想到你這麼厲害,我倒是小看了你。”
於封冷冷地答道:“如果你再欺人太甚,我絕不手軟。”
“你以爲你能從我這兒逃走?”楊三炮朝白裙女子看了一眼,她這纔回過神來,忙不迭拿出手機來打電話,於封知道她要叫人來,此地不宜久留,朝夏夏、晴兒與小溪說:“快走!”
那兩名男子立即堵了上來,三個姑娘被兩名男子逼得步步後退,於封正想上去解決掉那兩隻攔路狗,楊三炮身子一躍已到了於封面前,於封不想再跟他繼續糾纏,迅速地拿出一把槍對準了他的額頭,他的手硬生生收了回去。
於封大聲叫道:“都給我住手!”
白裙女子嚇得手機差點掉了下去,那兩名男子也立即停下了手,於封朝夏夏、晴兒與小溪說道:“快走!”她們相互看了一眼,大步朝馬路外跑去,楊三炮急急叫道:“臭八婆,你給我留下,你給我下的蠱……”夏夏停下來說:“你放心,你暫時不會死,如果三年內你不做壞事,我就來給你解蠱,如果你還繼續作惡,那就對不住了!”
夏夏給楊三炮下的蠱爲石頭蠱。何爲石頭蠱?書中有記載:將石頭一塊,放在路上,結茅標爲記,但不要給他人知道。行人過之,石跳上人身或肚內,初則硬實,三四月後,更能夠行動、鳴啼,人漸大便秘結而瘦弱,又能飛入兩手兩腳,不出三五年,其人必死。
楊三炮罵了一聲,一張臉也氣得扭曲起來,於封將楊三炮給他的那沓錢拿了出來,狠狠所在他的臉上,繼續用槍指着他慢慢後退,及至出了大門這才收回槍對夏夏、晴兒與小溪說道:“快走!”
於封領着她們來到馬路邊,上了一輛麪包車,叫司機將他們載向洗車場
晴兒與小溪像軟泥一樣坐在座位上,有氣無力地,於封問她們是否還好,晴兒說她們自從被囚禁起來後一直沒有吃飯,爲了防止楊三炮對她們搞突然襲擊,她們也都沒有睡覺,所以她們現在是又累又餓。
夏夏聽了直罵狗賊。
待到了洗車場,下了車,於封的車已經洗好,付了清洗費後,於封對夏夏、晴兒與小溪她們說:“我先送你們回去。”夏夏立即叫道:“藥還沒有拿到呢?怎麼就回去了?我媽不是叫你把藥一定要帶回去麼?如果沒有藥,你朋友就沒有救了!”於封說:“那也得先把你們送回去,待你們回去後,我再去想辦法找藥。”夏夏說:“那太麻煩了,待弄到藥後,我們再一塊兒回去,不然,我媽會責備我們的。”她說着朝晴兒與小溪使眼色,這三個女孩子都是貪玩的人,晴兒與小溪立即附和道:“是啊是啊,先買到藥後我們再回去。”
於封想了想,便打了一個電話給我,把這裡的情況如何說了,又說他在隔壁縣城有個朋友,開了一家藥店,可以從那兒弄到藥,不過需要時間,恐怕要明天才能將藥帶回去。
我把這情況眼麻婆說了,麻婆並沒有說什麼,倒是如鳳說道:“夏夏和小溪她們這一回又要玩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