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淘玉
歷時兩天的期末考試終於結束啦，楊凡剛剛放下心裡的一塊石頭，這不水君又在催促了，修煉，修煉，還是修煉。短短一個禮拜，楊凡被折騰的筋疲力竭，可這罪受的還是有用的，楊凡現在可是達到凝法初期，一口氣能連畫四張聚水符。
裝上自己的全部身家，背上小包，往H市最大古玩街進發，天空的太陽升的老高，滾燙的柏油路面都軟和了。此時的楊凡正蹲在古玩街小巷裡的一家包袱鋪旁忙着。
“小兄弟，覺得怎麼樣？”
攤主根本沒有發現楊凡的怪異，或者一心做成生意，沒有留意楊凡古怪的動作，反而賣力的介紹道：“這個塊古玉，是正宗的和田玉料，重達一百多克。所謂和田的玉，揚州的工。再看這雕工，也是正宗的揚州玉雕大師的精品之作……”
“東西看起來不錯。”楊凡一隻手慢慢放下手中白玉，另一隻手抓着拇指大的半塊玉佩，隨意道：“可惜是新玉，我還以爲是塊上好古玉呢？
“小兄弟，你要古玉，這話早說撒！”
當下，攤主一副推心置腹的神態將楊凡引向另一邊，表情認真說：“不怕你知道。這古玉的數量本來就很少，所以倍受大量的藏家珍惜，幾乎是不對外出售的，再加上現在的贗品氾濫，很多人不敢玩，就是連我們這些個**湖都有拿不準的時候。另外，根據國家現行的法律法規，包括古玉、青銅器之類的東西，都屬於出土文物，不允許公開拍賣。你看我這裡也不是沒有古玉，只不過數量很少。都是一些人祖傳下來，或者海外迴流的東西。只是這古玉的品相不好，殘缺不全。”
楊凡一看，發現攤主說得還是有些真的，相對攤子中央琳琅滿目的玉器來說，攤位一角只擺放了寥寥無幾的近百件古玉而已，數量真是比較少。
而且，這些古玉器，品相真的談不上多好，不是舊的，就是有殘損，甚至有些蒙上了一層難看的灰塵，玉面上斑斑點點的雜質叢生。如果不是攤主說這些是古玉，打死楊凡也不會相信這些個竟然也是玉。
楊凡隨意的低頭打量這些古玉。不時地用手東碰碰，西弄弄的。
近百件古玉之中，大部分是些小玩意兒，有手鐲、有玉佩、有擺件，體積都不大，而且殘損的比較多。老半天楊凡在水君的指導下勉強在衆多玉古之中，挑出四塊勉強完整的玉，問道：“老闆，這四件怎麼賣？”
“這個數……”店主想了想，伸出四個手指頭。
話說，爲什麼賣東西的人，很少直接報價呢，這裡面其實也有些小門道的。畢竟，有的時候，開店的人，會碰上一些財大氣粗大老闆，或者有人覺得這東西好，就有可能報出一個超過店主預料的高價來。
比如說，現在攤主原本是想報四萬塊的，但是如果楊凡猜不出來，認爲是四十萬。就算楊凡覺得價格太高，那麼漫天要價，落地還錢，也可以慢慢商量嘛。
其實，伸出手指，不報實價，這是攤主在試探顧客的心理底線。至少，這麼高的價位，一路砍下來，最後成交的價格，肯定要超過四萬塊。
然而，楊凡的經驗也算豐富了，怎麼可能上這樣的當。看見攤主伸出四根手指頭，就乾脆順水推舟的笑道：“呀！老闆，你真是厚道。那好，就四百塊了。”
“小兄弟，你是這在寒磣我吧。”
攤主一聽，就明白楊凡沒有上鉤，那麼也直接表明態度，亮出價格道：“我說的是四千，這些可是古玉，而且品相很好，做工細緻……”
“得了，老闆，你別睜眼說瞎話了。”
這時，楊凡就撇嘴道：“還做工細緻呢，這東西只有相對完好的形狀，上面連最基本的雕刻紋路都磨沒了，根本看不見了。而且再看這玉的顏色，灰白髮青，好有大片黑色沉積，顯然也不是什麼好料。也就是在老闆你的攤位上，我纔開價四百塊。如果是在外面的其他地攤，一兩百塊就可以拿下來了。”
“得，聽小兄弟這麼說，就知道你也是個行家。”攤主苦笑起來，嘆氣道：“不過，這四片古玉，我花了差不多一千塊才收下來的，你成心要想，我可以成本價讓給你。”
這種話，楊凡壓根不信，攤主看起來又不傻，怎麼可能出這樣的高價，買這些個品相這麼次的玉片，這些古玉指不定是從什麼地方墓葬裡挖出來的，分文沒花。
“老闆，都說到這份上了，你要價一千，那不是我寒磣你了，而是你在坐地起價了，爽快點，一口價就四百塊，成就成，不成我就去別家了。”
看得出來，楊凡不像是是在說笑話，攤主心想這些個殘碎古玉自己撿來的，分文沒花，現在不賣擱手上也是佔地方。
當即咬咬牙道：“好，我看小兄弟順眼，就算是虧本，也交你這位朋友了。”
“那就包起來。”
楊凡才懶得理會攤主場面話，直接掏出四張紅票子，付款之後，才興致索然的離開。
走了幾十步，楊凡立傳聲水君道：“這麼樣，這幾塊玉還能用嗎？你看它們土了吧唧的，也不知道是從哪裡的土墳裡刨出來的。質地顏色還不如我剛開始看的那幾塊新玉呢？”
“你懂什麼？就因爲這些個玉是從死人堆裡檢出來的，上面陰陽靈氣混雜，掩蓋了原本面目。這些個死玉等你用水靈氣洗煉後，我敢保證立馬身家百倍。至於你說的那些新玉，收過來根本沒什麼價值，指不定我們回頭還賣不出成本價呢！。”
街頭的另一端，楊凡拿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洗煉過的一塊古玉來到一家看上去十分氣派的“弄玉軒”古玩店。
“老闆你看我這塊玉怎麼賣？”楊凡看着噸位上百的胖老闆問道，那老闆走一步都直喘氣兒，滿身的汗水彷彿不要錢似的，嘩嘩直冒，樣都替他難受。
“啊！這玉我看看。”胖老闆還沒來得及說完，楊凡接口道：“老闆，我這個塊玉可是祖傳的上好古玉，是正宗的和田玉料，重達一百多克。所謂和田的玉，揚州的工。再看這雕工，也是正宗的揚州玉雕大師的精品之作……”
頓時把胖老闆唬住住了，老闆左看右看，古玉確實是古玉，而且保養得十分細緻，玉色飽滿瑩潤，熠熠生輝。沒費太多功夫，一塊玉賣了兩萬多，同樣的場景接連發生，不到半天功夫，楊凡以一千多塊的代價成功賺到七萬肆仟多塊，樂得嘴都合不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