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買種子
楊凡輕輕點這身前的水團，討好道：“師父，徒兒知錯了，您老見多識廣，指點指點徒兒吧！”
哼！水君傲嬌的聲音響起：“你不是想到了嗎？現在我們師徒可謂一窮二白，但你不要忘了，我們本身的最大底牌------須彌洞天，它可是上古大能以無上法力攝取洪荒碎片煉製而成，雖說在我手裡度九天雷劫已傷了根本，損失大量靈氣。可畢竟它的基本功能還在，靈露泉井、后土黑泥地、加上四季輪轉珠（空間太陽），這完全是靈藥園的節奏。呵呵----”
“哇，師父你不說我還真不太確定這行不行，現在看來，還真是的。不過師父這靈藥種子咋整？”楊凡擔憂道。
水君飛身停在楊凡肩上道：“你還記得我收你的拜師禮嗎？”
“記得，可那不是都讓你弄沒了嗎？不對，師傅你是說你收起來的那幾顆紅豆與蓮子嗎？”楊凡一臉恍然道。
“不錯，孺子可教。這靈藥說白了就是含有靈氣的東西，可以吃的東西都可入藥，五穀雜糧，草藥蔬果，就連飛禽走獸只要培育得法，嘿嘿------”
“至於這種子嗎？不含靈氣不關係，我們可以用普通的種子水煉出靈種。後天調養即可，當務之急你先收集一部分種子給我，反正現在我沒啥事可幹，挑挑撿撿的活還是完全沒問題的。至於靈玉那些沒法培育的，我想了想還是弄些錢財去收集，方法我也想了幾個，等晚上回去你看看哪種合適。”
“謝謝師傅，你真是太好了。”楊凡假模假樣的感謝道。匆匆拿上乾癟的錢包和銀行卡，拖出車庫裡存放的自行車，隨手那些蛇皮袋玩往外走，“媽，我上集市上看看，中午你就不用等我了，我還有點事情。”
不知是自行車長時間沒騎過咋地，一路上楊凡總覺得怪怪的，好不容易到了，找了個地方將自行車寄存起來，楊凡腋下夾着蛇皮袋隨意在街上轉悠着。像這種原生態的集市，每天對他來說都是家常便飯，吆喝叫賣聲連成一片，穿行在其中感受頗爲親切。
楊凡不敢去問水果的價，實在是囊中羞澀，口袋僅有九百多錢，銀行卡里的錢也不多了，正事還沒辦呢，還不知道夠不夠。
可事情就是這樣，賣東西的人太熱情了。楊凡還沒走近水果攤，只是遠遠地想瞧瞧蘋果的成色。眼尖的大嬸立即起身，削下塊蘋果，塞在楊凡手裡。
“來，來，來，小夥子先嚐嘗，先嚐嘗。”
楊凡連忙擺手說道：“不了，不了。我只是隨便看看。”轉身想走。
大嬸拉着楊凡的胳膊說道：“嚐嚐，嚐嚐。這可是早上剛卸新鮮貨，你還嫌上面有毒不成？”硬塞到楊凡手裡，才笑着又道“買賣不成仁義在嘛。”說完一臉期待地看着楊凡。
楊凡無法，看着手裡被切成月牙形的蘋果，眼中滿是無奈。已經塞到手裡了，話又說道這個份上，不可能扔掉或者再塞回去，那樣可就真的不知好歹了。
咬了口，味道還不錯，酸酸甜甜的。於是問道：“多少錢一斤？”
這位大嬸聽後，臉上裂開了花，說道：“咱這蘋果新鮮不說，還從沒打過任何農藥，純憑人工護理，而且不上化肥，上的都是收購來的油渣。北邊水果店裡七八塊錢一斤，你是今天的第一個買主，就算你五塊錢一斤。”
油渣上果樹楊凡曾聽說過。油渣分爲好多種。農村大多是菜油，也有大豆、花生等其他油，但是不常見。壓過油後的油渣可以用來餵豬或者作爲肥料上果樹，結出的果子甘甜多汁。
楊凡尋思片刻，五塊錢一斤，不貴，現在的蘋果在水果店裡要七八十來塊錢一斤呢。點點頭說道：“稱兩斤吧。”
“好唻”賣水果的大嬸歡喜的大聲應道“你自己挑吧，看上哪個挑哪個。”
楊凡隨手揀大個的挑了幾個，四斤半不到。給一張二十和兩個硬幣，這還是早上吃早點找的零錢。用塑料袋將蘋果綁好拎在手上。
主街說短不短，少說都上千米了，這樣轉悠過來接近十二點了。掏出手機看看，楊凡還沒什麼收穫心裡不免着急。
主街北端主要集中的是蔬菜、樹木和花卉，也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稀奇古怪的東西。
在臨近最後一條橫街十字附近，楊凡找到一家藥材店。店裡空間挺大，撲一進門，有種門裡乾坤的感覺，林立着許多擺放藥材的木架，木架後面堆積有碼放整齊或裝在袋裡的藥材。
掌櫃的是五六十歲的老頭，拿着放大鏡，坐在正對門口的櫃檯後面，顯然正在研究什麼。擡起頭看見楊凡的着裝打扮，站起來問道。
“小兄弟是要來抓什麼藥材？”
“我不是來抓藥的。”楊凡說道“是想買些藥材種子。”
老頭一愣，問道：“那你需要什麼種子？”
楊凡回答道：“不知這裡有沒有靈芝、人蔘或者其他比較稀少珍貴藥材的種子？”
“你要的這些店裡只有曬乾的成品，種子也是些比較常見的物種，不過好像沒多少。你要的那些珍貴種子一般店裡是沒有的。”沉吟了會兒又道“像這些種子很少見，藥材店裡通常沒有，你可以去大點的種子店碰碰運氣，但也不敢保證能找到種子。”
楊凡明白了，向老掌櫃掬了掬手說道：“那打擾掌櫃的了，那能不能每樣常見的藥材種子都給我來點，至於其他的我再去其他地方碰碰運氣。”
老掌櫃擺了擺手說道：“呵呵，無妨無妨，你先等着，我去庫房找找。”
接過老掌櫃遞過來的小袋子，楊凡問：“這些多少錢？”
老掌櫃笑笑道：“送你了，這點東西原本也放着沒啥大用，要是你呀真要謝謝的話，等以後有藥材了，可以來店裡，價格絕對公道。呵呵-----”
楊凡點了點頭沒說什麼，轉身出了店。在街上也不停留，當直來到一家看起來體面、擺設繁多的種子店。
“老闆，你這裡有沒有靈芝或者人蔘之類比較稀少珍貴藥材的種子？”楊凡對端着報紙的老闆說道。
老闆放下報紙，道了聲抱歉，然後說道：“這些種子太過稀奇少有，小店裡肯定是沒有的。像咱們這裡的種子店一般都是賣農作物和瓜果蔬菜的種子，再兼賣各種農藥，一般藥材的種子都不常有，更別說稀少珍貴的了。”
楊凡皺着眉頭又問：“那老闆可知曉那裡能買到？”
種子店老闆扶了扶眼鏡，回答道：“省城裡的大店裡也許能買到。要不你在互聯網上購買，網上的東西比較齊全，肯定有你要的種子，而且還可以送貨上門不用你再跑路。”
感覺沒說完，又道：“如果你買種子是要種植的話，有些種子是很少見的，區域性很強，你可要當心。”
雖然沒買到想要的東西，楊凡對種子店的老闆印象挺不錯。說道：“我也就是種些試試，不會投資太多。多謝老闆的指點。”
種子店老闆笑着說道：“謝什麼，只不過耍了些嘴皮子。”
楊凡出了種子店，用手遮着夏天的刺眼的強光，眉頭緊鎖着。他也知道網上可以買到種子，可問題是銀行卡根本沒開網銀，也沒有支付寶，怎麼在網上購物？看來這條路要腹死胎中了。
正思考着還有什麼可以弄到些珍貴種子，旁邊一個聲音傳來。
“小兄弟是不是想要栽種珍貴藥材？”
楊凡轉過頭，銳利的眼神落在一個平頭青年身上。低沉着聲音問道：“你怎麼知道？”
青年看起來和楊凡年紀相仿，留着小平頭，戴副眼鏡，雖然打扮的很簡樸，但是看得出來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一米六幾的小個子在楊凡彪悍的氣息面前心裡發憷。連忙解釋道。
“小哥別誤會，別誤會，我就在種子店前賣樹苗。”說着指了指北邊緊挨種子店門口的樹苗攤。“剛纔無事聽你和種子店老闆說需要些罕見藥材種子，恰巧我這兒又有些人蔘、首烏藥苗，所以來問問。”
楊凡放鬆身體，賠了聲罪。才問道：“在哪裡？能讓我看看嗎？”
青年說道：“這會兒這裡沒有，我的樹園就在西邊的郊區，如果你不急，咱們可以去園裡挖取，不遠，二十分鐘就到。”
“行！”楊凡毫不猶豫回答道。
於是青年對旁邊的一位也賣樹苗的中年道：“根叔，幫我照看會兒攤子，一會兒就回來。”
根叔爽快地答道：“你去吧，攤子我幫你看着。”
青年騎上三輪摩托車，載着楊凡往西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