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不再將注意力放在賀丹秋的身上。
雖然這個該死的女人只有煉氣一層的修爲,但這媚術的蠱惑程度未免也太強了。
“怎麼?連看我也不敢看了嗎?”賀丹秋見狀,捂嘴輕笑了起來,走到唐玄跟前,幾乎身貼着身,眼看就要褪去所有衣物。
但這時,門口卻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唐玄,你回來了嗎?怎麼這麼大酒味,是不是又偷偷喝酒了?”
是藍溪歌的聲音。
賀丹秋美眸一凝,轉身就想將自己的外套披上,卻發現自己的腰突然被一隻手鉗住。
她掙扎了幾下,不敢置信地瞪着唐玄道:“你,你放開我,王八蛋,你想幹什麼?沒聽見溪歌的聲音嗎?”
唐玄冷冰冰看着她:“怎麼?怕了?剛纔不是很有勁嗎?”
“你放開,玄帝,我跟你開玩笑的,怎麼能當着溪歌的面呢,我倒是不怕,你要是把她氣跑了,仙靈體就沒了。”賀丹秋緊咬下脣,連忙掙扎着身軀:“你放開我!”
“哦?你也怕仙靈體沒了?”唐玄並沒有放手,反而譏諷笑道:“別啊,大名鼎鼎的媚帝,我現在給你機會,你不把握,怪不得我。”
門外,藍溪歌疑惑的聲音再次響起:“咦?門怎麼沒鎖?玄哥哥你在裡面嗎?”
“放手,王八蛋!”賀丹秋深吸了一口氣,張嘴就要一口咬在唐玄的胳膊上。
唐玄直接鬆手,擡手往她身上一推,令她倒在沙發上,同時自己退後了幾步,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開始收拾桌上的飛天茅臺。
藍溪歌走了進來,看見滿廳的酒瓶,不由瞪大了美眸:“怎麼這麼多茅臺酒?”
話剛說完,她就看到一旁披着外套,臉色醉醺醺的賀丹秋,略微驚訝道:“媽?你怎麼來了……”
賀丹秋佯裝無事,咳嗽了兩聲,好在外套穿的及時,套住了裡面那件有傷風化的衣物,淡淡說道:“媽決定搬進來住。”
“搬進來住?”藍溪歌瞪大了美眸,看向了一旁唐玄。
唐玄聳了聳肩膀,像是在說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
“媽,藍氏集團那邊還要有人主持大局呢,你不回沙市,留在這幹什麼啊?”藍溪歌有些不解道。
“媽留在這礙着你們了嗎?”賀丹秋淡聲說道:“最近京州還有很多生意要談,咱們跟王家鬧翻了你忘了嗎?還是說你想媽天天住酒店?”
“可是,這是玄哥哥的家,媽你要是住進來,會不會不太方便……”藍溪歌小心翼翼道。
“傻孩子,你想多了,媽都是幾十歲的人了,這小子難不成還敢打我的主意?”賀丹秋翹起二郎腿,回想起先前的場景,冷冷瞪了唐玄一眼。
“我不是這個意思,媽……”藍溪歌還是感覺有些彆扭。
最主要的是,賀丹秋一旦住進來,她和唐玄的之間,可就沒有二人世界了,想親熱都親熱不了。
“好了,就這麼定了,天氣也不早了,你這個時候來,別以爲媽不知道你們要幹什麼,媽現在去洗個澡,就當媽不存在好了。”賀丹秋擺擺手,轉身就朝着浴室走了進去。
她不是傻子,既然唐玄已經得到了仙靈體,還去阻攔有個屁用,倒不如故作大方,給兩人機會。
藍溪歌俏臉一下就紅成了蘋果,她一臉幽怨地看着唐玄:“玄哥哥,你是不是偷偷跟我媽說什麼了?”
“沒有。”唐玄搖了搖頭,他當然明白賀丹秋的想法,但實在是懶得跟這個女人發生點什麼。
雙修這種事聽起來美妙,可跟一個蛇蠍毒婦雙修,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那玄哥哥,今晚我也睡你這,就睡你房間?”藍溪歌笑嘻嘻摟住唐玄的胳膊:“反正我媽也知道了,管她呢!”
“這,也行。”唐玄一臉無奈,這下母女二人都來別墅,他想跑也跑不掉了。
浴室內,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賀丹秋褪下衣物,看着溼漉漉的襯衫,臉色不由閃過一抹緋紅。
媚術雖好用,但施展起來並非沒有負面的效果。
何況越是頂級的媚術,就越需要使用者本身先“入媚”,若使用者是個性冷淡,媚術哪怕再頂級,都形同廢物。
唐玄先前動手摟住她的腰時,她根本沒有預料,堤壩都險些失守,釀成洪水氾濫的後果。
“小王八蛋,今晚別想好過!”
她咬牙切齒,跺了跺腳,水花四濺。
夜深。
藍溪歌先是去賀丹秋的房間摟着聊了會兒天,等賀丹秋睡了過去後,她便輕手輕腳,摸進了唐玄的房間,一頭鑽進了被窩,如同一隻年幼的小狐狸。
唐玄只感覺渾身一個激靈,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衣服就被扒了個一乾二淨。
然後,一張絕美的臉龐,就從被子裡鑽了出來,直勾勾盯着自己,像是在詢問什麼。
唐玄滿臉無奈,只好咳嗽了一聲道:“別。”
藍溪歌看着他,美眸愈發狡黠,就是不說話,伸出手指放在嘴邊,輕“噓”了一聲。
隨後,一頭鑽了進去。
唐玄頓時倒吸涼氣,彷彿被一股冰冷所包裹。
房間裡,霎時間一片旖旎。
大概過了將近三個小時,已近半夜三更,藍溪歌和唐玄躺在牀上,前者氣喘吁吁,倒頭睡了過去。
而唐玄,跟個沒事人似的,伸手替她蓋好了被子。
順帶着,閉眼煉化體內多出來的靈氣。
三十二條經脈急速運轉,靈海一片旺盛,煉氣四層的修爲逐漸穩固,虎符中誕生出來的真氣,也被軀體吸入。
至於白天帶來的那道酒葫蘆,唐玄並沒有着急服用,這些萃取出來的靈液,他有更好的安排。
沉寂了將近十分鐘,唐玄突然聽見,耳邊有響動傳來,帶着一股子濃郁的誘人清香。
來者,正是賀丹秋。
她換上了一身極其誘人性感的睡裙,光着腳丫子靜悄悄走到唐玄牀前,先是看了一眼藍溪歌,又看向唐玄,對他勾了勾手指,轉身走出了門。
唐玄搞不懂這女人想幹什麼,但還是輕手輕腳起身,跟她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