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就看到非常香豔一幕,帝少懷裡抱了一個女人。
那女人不是樸玉珍,是個新人,那女人跪在他面前做着非常不能看的事兒。
鸞月臉兒刷的一下就紅了。
趕忙轉頭,雖然她不是什麼少兒,可這姑娘心智保守,這活生生的圖面,看着她還是血液奔流。
“請帝少自重。”
鸞月很是堅決的搖頭,她不會忘記,剛纔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裡幕然疼痛。
她不斷在心裡告訴自己,那不是夫君,不是決,不要傷心,他不是,不是……以此來催眠自己的神智。
想要隔斷自己的疼痛。
東宸決……不會和她以外的任何女人有關係。
可帝凡,早年在沒見過他的時候,關於他的傳聞很多,比如今天帶誰誰誰明星出場某宴會。
沒多久,就是又換了個人。
如今,這事實就擺明在眼前,她只能告訴自己,這不是東宸決,不是……
帝凡是個只要是母的都不會放過,而她的決,始終都是乾乾淨淨。
見鸞月不過去,帝凡很隨意的推開身前的女人,站起身,浴袍將他裹的很是嚴實。
來到她身邊,一把將她帶進懷裡。
即使對他來說再是正常不過的動作,卻也讓鸞月感覺到羞憤之極。
“幹什麼,你放開我。”
對於她的近距離接觸,鸞月心裡很是不舒服。
就在剛纔,不,就眼下來說,這個懷抱還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這樣的味道讓她心裡感覺不適,甚至在看到和東宸決一模一樣的臉,她心裡還會感覺些許疼痛。
帝凡沒有理會她的反抗,依舊緊緊的摟住她。
“恩,身材不錯,腰也不算粗。”
另一隻手拿起鸞月的那如蔥白的手在眼前晃了晃。
“皮膚夠白,也夠滑,煮了應該味道不錯。”
她的語氣帶滿玩味,看着這張離自己近在咫尺的臉。
鸞月想也沒想一巴掌甩過去。
“啪……”
很響亮的一個耳光響徹在帝凡臉上,,緊接着伴隨的是鸞月非常傲嬌的語氣。
“我承認我長的很漂亮,不過即便你將我用各種方式留在這裡,你的臉也不會變的很好看。”
“……”
帝凡的這張臉對鸞月多少有些影響,眼下看着他和別的女人廝混在一起,她的小心肝已經忍不住顫抖。
他還對她做這樣的事兒,她自然是不會接受。
和帝凡在一起的女人直接驚呆了,驚恐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大概是沒想到鸞月,一個穿着玫瑰莊園的女傭裝的女人打了帝凡。
而鸞月那個時候滿腦子都是東宸決,哪裡還有半分理智可言。
氣不過就呼巴掌,這巴掌自然是要照臉上呼。
帝凡感受到嘴角一股溫熱,毫不在意的伸出舌頭一一舔去,那動作是妖嬈之極。
一張溫潤的臉,做着這樣魅惑人心的動作。
原本以爲他會怒的甩幾個巴掌給鸞月,沒成想他只是冷笑一聲。
可接下來的話,直接讓鸞月淚奔感受這呼人的下場。
“呵呵,不錯,勇氣可嘉,不過……今年的工資全扣了。”
“……”
這打人始終是不對的,打人要承受的後果,自然也是自己無法想象的。
那個女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鸞月,大概是第一個打了帝凡,還能不死的女人把。
“去吧你這張臉整了,以後……不準用這張臉。”
“……”
不講道理也得有個度,眼下這帝凡,直接是非常霸氣的甩出這麼一句話。
讓鸞月感覺非常鬱悶的話。
“怎麼整來的,就怎麼整回去。”
“……”
這下就算是豬也聽明白了。
他懷疑她整容,只是……他爲何會對自己這張臉有忌諱?
“我沒整過容,生下來開始就是這張臉。”
鸞月有些不大明白的看着帝凡。
他會對自己的臉這麼眷戀……難道是?
“你是決……你是東宸決是不是?”
那小臉上出現些許蒼白還有期待。
從見到帝凡那一刻,她就在心底否認了他。
眼下,他會這麼對自己……到底是爲何?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看着她蒼白的小臉,帝凡不冷不熱的回了這麼一句。
這個回答,就如一盆冷水直接澆滅了鸞月僅有的期許。
她就那麼癡癡的望着他,一時間心裡五味陳雜。
可惜,他的面色始終都是那樣冷。
冷的讓人髮指,最終,在那臉上看不到任何情緒。
“那你認爲,我整容是得了誰的臉?”
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看的出她很緊張,既然不是東宸決,那麼爲何會知道自己這張臉。
這一切,帝凡的反應,就如一團霧迷離在鸞月周圍。
“一個夢裡人而已。”
帝凡說的極其淡然,似乎那件事根本跟他無關,只是看不慣而已。
鸞月聽到他的這句話,徹底啞然。
最後,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從那讓她窒息的臥室出來的。
……
第二天出大事了,美女管家找上鸞月。
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樣,只是,她領教到鸞月的暴脾氣,不敢。
只不過也是嘴巴上過下癮而已。
“昨天我已經領教過你的糟糕,沒想到今天還有這麼大的事兒等我處理。”
“……”
鸞月表示不懂這一大早上美女管家是在發什麼瘋。
總之發瘋的女人你就不要跟她計較,否則你會恨不得扒光她的頭髮。
“天黑之前,將游泳池的水換好,記住,池子要重新刷一遍,弄不完,不準吃飯。”
“……”
鸞月頭上一丟丟吶姑那樣的鳥兒飛過,留下讓鸞月瞬間抓狂的痕跡。
游泳池,不用說,昨天她拿着那麼大地毯,實在找不到地方,故此只能在游泳池去洗。
可她到底知不知道這游泳池有多大,原本這玫瑰莊園就是非常大的。
那游泳池直接就如一個水庫辣麼大。
她竟然讓她在天黑之前洗乾淨,再說……她就在裡面洗了張地毯而已,至於水就髒了麼?
然後,鑑於地毯的教訓,她是沒敢走捷徑,很是老實的去換水洗池子。
只是,這玫瑰莊園不是一般的折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