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衆人的臉色頓時變了,冰種蘋果綠,這絕對是不可多得的極品翡翠。!
而且個頭還不小,夠做四五個掛件的,只要水色過得去,價格起碼能突破三千萬大關。
有幾個賭客下意識地看向林軒,在場被開出來的翡翠,只有他腳下那一堆是冰種高冰種。
實際除了他之外,其他賭客解出來的都是歪瓜裂棗,最好的也不過是塊糯種藍水翡翠,入不了沈老闆的法眼。
“冰種蘋果綠,給我記下來。”黃經理微微點頭,對旁邊一個拿筆記本的工作人員說道。
“還有這塊黑烏沙皮,是我親手放在會場裡的,標價應該是十五萬八!”小劉指着另外一堆費石料說道。
“這塊又解出了什麼?”黃經理不動聲色地問道。
“冰種晴水綠,個頭碗口略大。”老師傅想了想說道,毫無意外,這塊翡翠也是林軒解出來的。
接下來的幾分鐘裡,小劉不斷辨認原石,大大小小挑出了二十多塊,其有十六塊開出了翡翠,而且都是在林軒手裡。
老師傅也逐個報了出來,越聽大家心裡越吃驚,沒想到林軒解石几乎是百發百,從始至終都沒有走過眼。
當然了,也有一直待在這裡看戲的,完完整整地見識了林軒的牛逼之處,並不覺得有多驚。
“耽誤大家寶貴的時間了,在這裡我再次向各位道歉,沒有列在名單的翡翠,我們一律物歸原主!”黃經理對衆人鞠躬說道。
幾個工作人員立即行動起來,將先前強行收來的翡翠還了回去,並且不斷向大家道歉,表示給予他們八折的購買優惠。
這些賭客雖然心裡不爽,但好在翡翠已經拿回來了,而且還有一定的補償,沒有再死咬着不放了。
“小兄弟,剛纔你也聽到了,你這批翡翠正是我們丟的,還請你如數歸還。”黃經理再次望着林軒說道。
“證據呢?”林軒翻了個白眼,真的,他覺得這羣人的演技太差了,怎麼看都像沒天賦的樣子。
“我們的工作人員是證據,小劉連原石都辨認出來了,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黃經理沉聲說道。
“他是你們那邊的人,沒有作證的資格,另外你們的演技不行,這幾塊原石都被磨成沙子了,他居然還能認得出來?”
林軒笑了,房間裡有好幾十堆廢料,但這個小劉專門挑自己旁邊的看,傻逼都知道有問題!
“可能是他記錯了吧,畢竟數量較大,認錯兩三塊無可厚非,沒必要這麼綱線。”
黃經理臉色一變,暗罵小劉豬腦子,竟然連作假都不會,但他現在也只能乖乖給出解釋。
“呵呵,黃經理隨機應變的功夫真不賴,但這些原石是我通過正規渠道買的,你們幾句話想收走,是不是太癡心妄想了?”林軒冷笑道。
“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不是看我們開出極品翡翠,想要黑吃喝霸佔下來嗎?”
蘇倩也是滿臉怒容,從小到大,她根本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經理,也沒碰到過這麼噁心的店鋪。
“蘇家千金,林小兄弟,你們這是不打算給我面子了?”沈老闆走過來淡淡地說道。
其實他並不指望林軒兩人承認,說句不好聽的,價值五六億的翡翠,傻逼都不會乖乖讓出來。
“你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我們爲什麼要給你面子?”蘇倩沒好氣地說道。
“呵呵,既然你們蠻不講理,那別怪我採取強硬手段了,賭石齋的規矩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踐踏的!”沈老闆冷笑一聲,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沈老闆,如果你是想找大飛哥的話,沒必要打電話了,不出意外,他現在應該逃出瑞麗了。”林軒說道。
“哼,裝神弄鬼!”沈老闆心裡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林軒怎麼會知道大飛哥的名頭?
其實按照昨天和龍哥的約定,他今天早會派人動手,但林軒卻完好無損地出現在這裡。
當然了,他也不會相信林軒的話,如果這出手的是大飛哥,他絕對會被打成殘廢,而不是站在這裡給自己找麻煩。
要知道,大飛哥可不是普通混混,他以前可是打過幾年黑拳的,下手狠辣無。
沈老闆也沒多想,立馬撥出了對方的電話號碼,當讓他感到不妙的是,電話竟然沒人接聽。
“姓沈的,這下你相信了吧?”蘇倩神情得意地說道:“那個大壞蛋已經被帥哥哥打跑了,他不敢再來找我們麻煩的!”
“笑話,憑這個小夥子,怎麼可能會是大飛哥的對手,肯定出什麼意外了。”沈老闆掛斷電話,目光閃爍地在心裡說道。
其實他也沒什麼底,但大飛哥是不可能背叛龍哥的,除非他不想在滇南混了,更何況他也沒有背叛的理由。
然而事實是如此,在斷手斷腳的威脅面前,大飛哥最終選擇了低頭,直接把沈老闆給賣了。
“還有什麼手段使出來吧,我們全都接着。”林軒淡淡地說道。
“你……你太放肆了!”沈老闆現在真的很憋屈,如果大飛哥不出面的話,他根本拿林軒沒辦法。
至於報警什麼的肯定不行,賭石這個行業較特殊,如果真讓警方介入,事情的影響大了。
要知道,這次涉及的金額足足有五六個億,這被老爺爺老奶奶訛詐嚴重多了,說不定會驚動市裡的高層。
“哦?那又怎麼樣?”林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說道:“實話告訴你,這層樓的翡翠都被我開出來了,但你能拿什麼來阻止我?”
“什麼,這層樓的翡翠也被掃蕩趕緊了?”沈老闆還沒說話,一個資深賭客失聲驚叫了出來。
“不會吧,這裡還有幾千塊原石,加起來數十億不止,怎麼可能開不出翡翠?”有個玉石商說道。
“這你不知道了,開出翡翠的機率本來低,這兩天竟然開了二十多塊極品翡翠出來,只怕……”有個知情賭客說道。
聽到這話,沈老闆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陰沉地幾乎能滴出水來,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死了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