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兩天裡,咱們三鄉縣縣委書記楊易楊書記去視察並實地考察了一下瑤山煤礦,之後,便就瑤山煤礦召開了專門的會議,就煤炭的安全生產等工作,咱們楊書記做出了重要的講話。
爲了響應會議的精神和楊書記的指導思想,各相關部門也是行動了起來,促使瑤山煤礦進入了一個良性的運轉軌道。
在此期間,最終,郎昆那個老流氓坐不住了。
因爲耗時間,他郎昆耗不過呀。
而人家楊書記也是不再與他郎昆交涉了。
但,他郎昆也深知這一回合又是他郎昆輸了。
現在,他郎昆算是真真切切的領教了楊書記的厲害。
再過兩天後,郎昆這個老流氓終於是沉不住氣了,只好是主動的給楊易楊書記去了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之後,聽說是郎昆,楊易便道:“喲!郎老闆呀?不知道……郎老闆有啥要事?”
無奈之下,郎昆也只好忍氣吞聲道:“那個……楊書記呀,是這樣的,你看……晚上是否有空?要是有空的話……咱們一起吃頓飯?正好晚上我家小女郎悅也有空,咱們……就一起吃頓飯吧?”
想來想去的,他覺得郎昆畢竟是有牛副省長撐腰的,所以這個面子……還是得給?
再想想他與郎悅的關係,畢竟他和郎悅是睡過了,且人家郎悅也着實是將初次先給了他,所以……他覺得見個面聊聊,還是有必要的?
見得她點頭了,郎昆又是問道:“大年三十的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跟那個姓楊的書記在一起?”
不由得,郎悅忽地皺了皺眉宇,言道:“可是……他說……他有很多女人。”
過了一會兒之後,她也只好點了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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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郎家的家業不說,就光說說這郎悅,她可真是萬里挑一的大美女一枚呀。
待電話一掛,郎昆的女兒郎悅可是不幹了,她瞅着老爸,忙道:“不是吧,爸?您……您要是這樣的話,不就證明咱們輸了麼?再說了,他那種人,一點兒面子也不給您,您還……”
又聽得這話,郎悅又是歡心的偷笑了起來,呵……
就她,楊易自己也承認,她完全可以與他姐壟溪媲美了。
忽聽老爸這麼的問着,郎悅的兩頰漲紅了起來……
可能是郎悅留過學的緣故吧,所以她也是具有那種國際範的美。
所以那晚,她不就稀裡糊塗的給楊易打了一通電話麼?還威脅楊易來着麼?
郎昆便道:“放心吧,他自己要是不願意辭官的話,到時候你爸我有的是辦法!”
但,郎昆考慮將女兒嫁給楊易,還是有他的心計在裡面的。
這時候,郎悅小有欣喜的看了看她爸,然後問了句:“爸,您就……真的准許我嫁給他呀?”
郎昆不由得眉頭緊皺,然後嘆了口氣:“唉……悅悅呀,有些事情……該讓步還得讓步呀!再說……悅悅呀,有些事情……你還是不明白的,關於你老爸我是怎麼起家的,只有你老爸我自個心裡清楚,所以呀……畢竟還是理虧呀,就算是有牛伯撐腰,也沒用呀!這事鬧不過呀!”
只是現在她歸國後,沒啥事幹,所以偶爾的也就插手一下她爸的生意上的事情。
郎昆忙道:“不成!這事,不能由着你來!必須得有個保媒的,否則的話,到時候那個姓楊的書記不認賬,你也沒轍!但,要是你牛伯保媒的話,那麼他姓楊的書記是不娶你也得娶你,明白?”
瞅着女兒的臉頰漲紅了,郎昆似乎明白了,於是,他也就言道:“行了,你不說,爸也知道了。”
見得老爸那般真切的瞅着她,郎悅不由得微紅了臉頰……
“可是……爸……我……我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嫁給他呢?”郎悅忙道,“因爲他是個書記,成天都很忙,又不能隨意的公衆場合出現,所以我怕……我和他在一起……”
說白了,這也是一計謀。
聽得郎昆這麼的說着,楊易皺眉想了想,在想這個面子要不要給?
比方說,犀牛和黑雞被抓的那晚,郎悅只是得知她爸的兩個得力助手被抓了,並不知道犀牛和黑雞是黑勢力份子。
“那就還是鳳山溫泉酒店吧。”
郎悅聽着,不由得忙道:“不是……爸……是他娶我,幹嘛要您花錢呀?”
也還別說,要是楊易真娶了郎悅的話,還真是他賺大發了。
“……”
“不是……那個……爸……”
“那我們也不能這樣的被他欺負不是?”
郎昆便道:“我要是不花這錢,就那個姓楊的小子,他有這錢花麼?你想想,他爲官正值、清廉,就賺那點兒工資,能有多少錢呀?就三鄉縣的縣委書記,工資好像……每個月也就兩千塊錢左右吧?”
其實呀,郎悅對她爸生意上的事情,知道得不是很多。
郎昆皺了皺眉頭,便道:“怎麼說呢……那小子到了三鄉縣之後,雖然一直沒讓我郎昆好過,但是他爲官還是正值的、清廉的,因此可見他小子的人品還是不錯的,所以呢……你跟着他,爸也放心不是?”
這樣的話,以後有些事情,就要好辦得多了。
見得女兒開心的笑了,郎昆又道:“要是這事成了,到時候你們的婚禮就在武江市舉辦!我要把武江飯館給包下來!還有,關於你們的婚房呢……我也打在在武江市給你們買一套別墅!”
沒等女兒說完,郎昆便道:“行了,你啥也不用說了。爸全都明白了。以後,關於爸生意上的事情,你就不要瞎摻和了。”
“你個丫頭以爲能有多少呢?”說着,郎昆話鋒一轉,“好了,這事就沒所謂了。再說,我郎昆就你這麼一個女兒,我這麼多的錢財,不花在這兒,又花在哪兒呢?再說了,說白了,我現在所擁有的,還不都是你們的呀!所以呢……就那個姓楊的小子,他偷着樂去吧!能娶我郎昆的女兒,他不僅是少奮鬥三十年,連下輩子的都有花不完的錢!”
他一直認爲他姐壟溪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子,但是現在有了郎悅,算是平分秋色了。
事實上,他們父女倆並沒有那種生意場上的默契。
後來她爸要她甭管這些事了,她也就沒再管了。
這麼的想着,於是他也就言道:“那……郎老闆就定個地點吧。”
所以說,要是他楊易能在三鄉縣抱得美人歸,也着實是算楊易幸運了。
郎昆忙道:“這沒什麼呀。他現在是單身,又是個書記,還年輕,人又長得俊朗,所以仰慕他的女人很多,這很正常呀。”
若是真促成了女兒和楊易的婚事,那麼他郎昆也就真正的成爲了楊易的老丈人。
郎昆便道:“沒事的。他要是真當了我郎昆的女婿,還當什麼書記呀?就我郎昆的家底子,夠他和你還有你們孩子吃三輩子的了!”
忽聽老爸這麼的說着,郎悅不由得一怔:“您……您的意思是……您的確有操縱過黑勢力?!!”
說着,郎昆又道:“既然你是真心喜歡那個姓楊的書記的,那麼……回頭我叫你牛伯過來一趟,要他保個媒吧。”
而且,郎悅的美是自然的、大方的、優雅的。
說的也是,就三郎集團,偷稅漏稅的錢就高達上千萬了,所以想想家底子得有多厚呀?
“不是……那個……悅悅呀,你聽爸說,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問得那麼詳細了吧!”說着,郎昆忙是話鋒一轉,“對了,你就跟爸說,你是不是真心喜歡那個姓楊的書記的?”
郎昆又道:“不過呢……就我的這個女兒嘛……說實在的,除了那個姓楊的小子,這三鄉縣還真沒有誰配得上你呀!”
但她都只是得到了一些片面的信息,所以也就自以爲是。
見得女兒如此,郎昆有些無奈的皺了皺眉頭,然後瞅着女兒,問道:“你不是……喜歡他麼?”
“啊?!!”郎悅訝異的一怔,“他……才那麼點兒工資呀?!!”
因此,也給楊易造成了一種錯覺,覺得郎悅和她爸郎昆是一夥的。
郎悅忙是擔心道:“要是他不肯辭官呢?”
此刻,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忽聽這個,郎悅忙道:“不用!爸,這事……我自己和他談就好了!”
聽得老爸這麼的一說,郎悅不由得歡心的一聲竊喜,呵,我真幸福!連我爸都誇他長得帥氣,呵!
“……”
現在不好辦,那是因爲女兒郎悅還沒有真正的與楊易形成婚姻關係。
當然了,郎昆也還有諸多的、方方面面的考慮在裡面。
比方說,他郎昆也知道依靠黑勢力是混不長久的,現在三郎集團也樹立了一個較爲正面的形象,所以他郎昆還是想要洗白的。
但同時,他又想以此爲掩蓋,繼續偷偷的發展黑勢力份子。
因爲他郎昆可是從中嚐到了不少的甜頭,也知道很多事情,是需要用黑勢力份子來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