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潮忘了一件事情,白木子還在屋裡躺着呢,這個白木子要是一醒來,那他說自己還沒回來這個謊話就會被拆穿。
劉潮對肖凌和楊心悅交代完了,又說道:“肖大哥,你一會兒也把這件事情通一下下慕言和十六他們, 別讓他們說漏嘴。”
肖凌說道:“好的,我會跟他們會說的,你就放心出發吧!”
劉潮又看了看楊心悅,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劉潮來到外面,纔想到自己的車已經炸燬了。
雖然說肖凌有車,但是劉潮一想白帥過一會兒就會來找他,白帥肯定會開車的。
於是劉潮就先打了一輛出租車。
上了出租車之後,劉潮告訴出租車司機要去的地方,然後就坐在後座觀看着汽車窗外的風景。
街上的人很多,車來人往的,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白帥不是一直都很會裝b嗎,何不爲難一下他?
劉潮想到了飛機場,嘴角揚起,露出一個壞壞地笑來。
如果把白帥引到飛機場那裡,那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白帥可比我劉潮帥多了,要是劉潮在平時想到這點的話,他肯定會恨得牙癢癢,而又無可奈何。
當劉潮想到要將白帥引到飛機場那裡,再想想白帥比他更帥的事實,劉潮竟是忍不住地想要大聲笑出來。
“就這麼辦!哈哈哈哈!”劉潮心中暗爽,大叫一聲,嚇得出租車司機一哆嗦,方向盤差點沒扶住。
出租車司機單手扶着方向盤,扭回頭,用一種看sb的鄙夷目光看了一眼劉潮,心說這丫挺的抽什麼風啊?
劉潮心情大好,但是他看出來出租車司機的意思了。
尼瑪,竟然敢以這種目光看老子,劉潮立刻收起了笑臉,撇起了嘴,昂起了下巴,用一種自以爲很吊的樣子怒視着出租車司機。
出租車司機一看劉潮這副裝b的樣子,也不理對方,緩緩地回過頭來,右手也放在了方向盤上,眼睛注視着前方,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
劉潮一看出租車司機服軟了,冷哼了一聲,心裡很得意,心說看你丫還敢再跟我流弊!
劉潮正得意呢,快速行駛的出租車突然一下急剎車,車子輪胎與公路地面摩擦發出了尖銳刺耳的聲音,車身也是猛地停頓了一下。
就這一下不要緊,劉潮是一點都注意,他正得意自己很流弊地把出租車司機給嚇尿了。
車子猛一停頓,劉潮的臉“嘣”一聲就撞在車子的前排靠椅的背上了。
鼻血一下就躥出來了“我次奧……” 劉潮罵了一聲,鼻子又酸又疼,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鼻涕摻在着鼻血流了一臉。
出租車司機通過反光鏡看到了劉潮的狼狽模樣,不住地發出得意的笑聲。
劉潮痛苦地捂着鼻子,剛要發飆,出租車司機先說話了:“次奧!你特麼的把我的車都弄髒了,車座子上一片血,以後誰還敢坐我的車啊?你丫得賠我錢!”
“我次奧!”劉潮本來就忍着呢,因爲鼻血還在流,他本沒想上去教訓對方,但聽對方這麼一說,劉潮也不管什麼鼻血和鼻涕了,大吼一聲,猛地上前用沾滿了鼻血和鼻涕的雙手,從側面狠狠地掐住了出租車司機的脖子!
“尼瑪!你……你不要命了!”出租車司機沒想到劉潮會這麼拼命,敢在車上對他動手,他現在可是開着車呢,要是車失去了控制,到時候兩個人都得沒命。
出租車司機之所以敢在車上肆無忌憚地挑釁劉潮,多半原因都是因爲他覺得劉潮不敢在車上跟他動武,誰曾想,劉潮這煞筆這麼虎,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你先別掐了……我沒法……控制汽車了!”出租車司機掙扎着困難地叫道。
劉潮血灌瞳仁,通紅的大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仍是使勁地掐着出租車司機的脖子,沒有半點想要鬆手的跡象。
劉潮心想,還沒見過這麼無賴的司機呢,而且竟然還敢訛人,也不看看對方是誰!
“叫你再流弊!叫你在流弊!”劉潮大叫着,掐在出租車司機脖子上的雙手更是加大了力氣!
出租車司機一看根本沒法勸說對方鬆手,於是他趕忙降低了車速,他想將車子靠邊停下,然後再跟後座上掐着他脖子的這煞筆大幹一場。
劉潮也正有此意,所以他沒幹涉出租車司機摘擋減速的行爲。
劉潮和出租車司機兩個人想得挺好,可是他們沒發現對面有一輛大貨車突然拐進了他們這邊的道路上,而且左右打晃,速度還很快。
出租車司機一看就明白了了,這明顯是對方的車子出了故障,這要是撞上大貨車, 甭說自己的人了,就是這輛出租車都得煙消雲散。
眼看着大貨車越來越近,龐大車身的陰影都快要將小小的出租車給吞沒了。
出租車司機和劉潮同時大呼出聲:“啊!”
劉潮嚇得鬆開了雙手,出租車司機急忙猛打方向盤,向道路外面轉了過去。
大貨車呼嘯而過,擦着出租車的開了過去。
出租車司機和劉潮都是送了口氣,暫時都忘了雙方之間的恩怨。
劉潮通過後視鏡觀看了一下大貨車的狀況,這一看讓劉潮大吃一驚。
原來那大貨車停下之後,車廂的後門打開了,從裡面衝出了幾輛小轎車,車裡似乎還坐了不少人。
幾輛小轎車從大貨車的後車廂裡開出來之後,就急速地奔着劉潮所乘坐的出租車追來。
“壞了……”劉潮暗叫一聲不好!他心想,這不知道又是哪個暗中的勢力派來追殺他的。
劉潮從別墅出來的時候,只是想着楊心悅的安全問題,卻忘了自己現在也是一個需要被人保護的對象。
劉潮同時又在猜測,會是誰派來的人呢?戴石磊?不可能,戴石磊已經被自己虐成那樣了,段時間內肯定是沒有實力再來挑釁自己了。
那除了戴石磊還會是誰呢?馮和尚,更不可能了,劉潮和馮和尚沒有這麼大的仇啊。
難道是無根道人?這個倒是有點可能,可是無根道人現在應該在躲着劉潮纔對,怎麼可能自己主動出來找劉潮的麻煩?
這個時候後面的小轎車內似乎是有人開槍了,出租車的後屁股處好像是中彈了。
出租車司機嚇得“啊!”了一聲,有點結巴地說道:“誰……拿東西……砸……砸我的車呢?”
“什麼砸你的車,那特麼的是槍!”劉潮大叫道。
“我次奧,我沒招惹誰啊?這是要幹什麼啊?”出租車司機惶恐地大叫着。
時間緊迫,劉潮也來不及想了,他匆忙用手擦了擦臉上的鼻血和鼻涕,對着出租車司機說道:“你特麼的快點停車!我要下車!你的車被人盯上了!別連累我!”
劉潮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爲他現在如果說讓出租車司機快點開車,那出租車司機就會明白,後面的幾輛小轎車是來找他劉潮的。
出租車如果明白這個道理,那他肯定會選擇把車停下來,因爲大貨車上下來的人要找的對象是後座上這個煞筆,跟他沒有關係,只要把後座上這個煞筆交出去就沒事了。
劉潮反着說,讓出租車司機快點停車,讓出租車司機自己認爲後面大貨車上下來的人是要找司機自己的麻煩。
果然,出租車司機一聽劉潮讓他停車,他猛地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瞬間就以最快的速度躥了出去。
“要死一塊死!就算跑不掉,我今天也得拉一個墊背的!”出租車司機嘶吼着,雖然他並不知道後面的人爲什麼要追他,但是他也絕對不會束以待斃,他還沒活夠呢,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去做,很多美食沒有品嚐,好多玩的都沒玩過呢。
劉潮裝作一副很倒黴的樣子說道:“真特麼晦氣,今天碰上你這麼個出租車司機,老子真特麼的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同時劉潮的手伸進了腰間,握住了阿大給他的那把又短又粗的手槍。
出租車司機可不管劉潮,繼續嫺熟地駕駛着汽車奔馳在寬大的馬路上。
“要怪就怪你自己,誰讓你跟我流弊來的?”出租車司機一邊開車,一邊跟劉潮說着。
雖然出租車司機現在內心很害怕,但是他也沒顯得有多凌亂,因爲他對自己的駕駛技術還是很有信心的。
看了看油耗表,出租車司機暗暗鬆了口氣,只要汽車有油,他就不擔心了,因爲他知道,應該沒有什麼人能夠追得上他駕駛的汽車。
劉潮也不理出租車司機,他回頭看着,發現後面那幾輛小轎車竟然是被出租車拉開了距離,甩得越來越遠了。
“我次奧,這丫的駕駛技術和無根道人的徒弟青山有一拼啊!”
劉潮暗中叫道,看來這個出租車司機也是個深藏不漏的男人啊,自己還之前還真是有點小看這個出租車司機了。
劉潮又想到,如果真能直接把後面的車子甩掉,那麼這次不用和不明勢力火拼了。
劉潮的手從腰間的槍柄上鬆了開來。
出租車飛快地行駛着,過了一段時間,終於是徹底把後面那幾輛小轎車甩得無影無蹤了。
“你開到哪兒來了?”劉潮透過車窗看了看四周,眼前的一切顯得那樣陌生。
“你還管開到哪兒了?能保住命就不錯了!管他孃的開到哪兒了!”出租車司機也是發現了四周環境很生疏,由於剛纔開得太快,有些慌不擇路,才導致自己跑丟了。
不過他的職業是出租車司機,認識路和方向感是他的強項。
“大方向我是知道的,這個肯定是出不了問題的,一會兒我再繞道回去,爺可是出租車司機,還能丟得了?” 出租車一臉流弊的表情說道。
“裝!繼續裝!流弊你剛纔別開車跑啊!你把車停下來和人家轟轟烈烈地幹一場啊!”劉潮坐在後座上,很是不屑地說道。
劉潮這麼一說,出租車司機彷彿瞬間明白了什麼,他把車子停在了路邊,回頭仔細盯着劉潮的臉,盯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