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玉待皇帝走了,趕緊上前,“哎喲喂,我說兩位小祖宗,你們這是幹嘛呀,非要觸陛下的黴頭。”
蕭澈不服氣地道:“怎麼蕭閒的不是就說不得了?錦衣衛和御史們不都是要監察百官的嗎?怎麼就他蕭閒碰不得說不得?哼,到底他是皇子還是我們是皇子?”
付玉看他如此率性,倒不是以前的性子,不禁就看了蕭潤一眼,也不敢再說什麼,趕緊追着皇帝去了。
待他們一走,蕭潤就嘆了口氣,捂着心口對蕭澈道:“大哥,都是我害了你,二弟給你賠不是。其實不去金國也好,臣弟仔細一想,若是大哥去了金國,萬一被那個野驢皇帝扣下做質子可怎麼辦?那也太危險了,還是不要去了。”
蕭澈不服氣地擦了擦嘴角被扇出來的血漬,疼得嘶啦一聲。
蕭潤一副心疼的樣子,“大哥,父皇也忒下狠手了,爲了蕭閒,真是對我們兄弟不當兒子了。”
說着就捂着心口哎呀。
蕭澈便又關心他,“如何,要不要緊?”
蕭潤哭着臉,“反正死不了,咱們還是想想如何脫困吧,總不能在這裡跪上一天吧。”
蕭澈想了想,便道:“父皇如今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一門心思的只有蕭閒。”
說完,一臉的憤恨,卻也沒有辦法。
蕭潤點點頭,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大哥,你說的何嘗不是呢,其實蕭閒也沒做過什麼,憑什麼就要比我們正經的皇子還要風光?”
他這麼說的時候,兩人就都將蕭閒曾經少年就上戰場,到目前已經有幾次大仗維護了大秦的安寧,而且如果不是蕭閒在八年前和金國大戰一場從而結束了幾年的戰亂簽訂了和平條約。
那麼到現在只怕秦國和金國還是會打打鬧鬧的呢。
可他們自然不會想這些,只覺得秦國已經多少年不打大仗了,就覺得秦國一直都不會打仗,都是太平的,根本不需要養那麼多兵,更加不需要對蕭閒那麼客氣。
雖然皇后一直跟他強調若是想要跟蕭潤爭那個位子,就要拉攏蕭閒。
可他覺得現在反正蕭潤和自己關係很好,而且蕭潤都說過了,不會和自己爭那個位子,那就沒有必要拉攏蕭閒。
蕭閒對他們來說也沒有用。
而且蕭潤也得罪了蕭閒,得罪得更加狠,蕭閒也不會幫助蕭潤的。
那麼蕭閒對他們來說,都是沒用的了。
所以,自己根本就不必巴結蕭閒的。
反正就算自己和蕭閒關係不好,蕭閒也不會去幫助蕭潤,更何況,蕭潤已經明確和他表示過不想爭奪儲君之位的。
既然如此,自己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就算我們不能同行,也絕對要派人盯着他們,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和金國暗中勾結呢?蕭閒那人,看着似乎淡泊名利,誰知道是不是他故意遮掩呢。他如今居功自傲,連皇子都敢打,若是父皇百年後,還有他不敢做的事情嗎?咱們絕對不能讓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