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殿下同意了,就不要干涉我後面的做法,而且有些事情還需要殿下配合哦。”沈雲珞甜甜地笑着,遮擋着內心的陰狠,她要徹底掌控蕭澈,要利用蕭澈的人脈。
這一仗,她又贏了。
蕭澈點點頭,上前攬着她,“自然,你需要什麼只管說,要用什麼人也只管說。”
說着就將自己腰間的玉佩摘下來放在她手裡,“這個就是信物,你可以隨意支使他們。”
沈雲珞立刻歡喜不禁地搖了搖手,“真的嗎?殿下,你對我太好了。”
她撲進蕭澈的懷裡,一個勁地表達她的開心和對他的愛慕忠誠,蕭澈,心花怒放。
而楊少卿從蕭澈府裡回去之後,情緒頗爲低落,他還沒發跟李少尹、沈明珠說出真相,總不能說殿下本來要同意放了沈明珠的,結果因爲沈雲珞的幾句話又改變主意了吧。
要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影響了殿下的形象嗎?
這樣會讓郡主和蕭閒都記恨蕭澈的,這可不是楊少卿想要的目的。
沈雲珞這個女人,太多事了,太陰險了。
楊少卿想了想,只得將沈雲珞說的那些話委婉地轉換成是蕭澈說的。
他對李少尹和沈明珠說了一遍,然後無奈地道:“看起來還是有點麻煩呢。”
李少尹卻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道:“殿下真的如此說的?那個孫二不能算什麼?因爲如果反過來講可能是郡主指使了他,也會有這樣的效果,說得通?這,這……”
他覺得只有腦子被門夾了纔會這麼說的,但是雖然這個說法聽起來怪異,可也不能說不對,畢竟只是羅列一種可能,也沒有人非說是真的。
可只要有這樣一種可能,那沈明珠就不能徹底擺脫麻煩。
李少尹帶着一點意氣,“那袁大家的話呢,也不能當做證詞?”
楊少卿也搖搖頭,“不能。”
李少尹冷笑道:“這倒是奇怪了,我就不知道爲何不能。那大理寺那些證人轉換供詞的豈不是都不能當做證詞了?都有可能是被人利誘的啊。”
楊少卿也覺得很難做,他們顯然將他直接當成大殿下的人,所以對大殿下的不滿也直接朝着他發泄了。
他歉然地道:“可殿下的確如此說了。”
李少尹便道:“算了,我直接寫摺子給陛下,想必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這件事情還是由陛下斷定得好。至少陛下還可以和宋大人、沈大人、左大人等人商量一番,也不必一個人拿主意。”
楊少卿還想阻攔他,因爲既然殿下那麼說了,他們又給陛下上摺子,顯然是拆殿下的臺,會讓殿下在陛下和羣臣面前很難做,影響了殿下的信譽,不是好事,他得阻止。
沈明珠卻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還是算了,繼續找證據吧。再好好調查一下那個孫二,看看能不能發現其他的什麼蛛絲馬跡。”
掌櫃的沒在家,這還是存稿箱,如果出錯,還是那樣,大家不要着急,掌櫃的會處理的,只是慢一點,羣抱,大家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