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晌午的時候卻也還是烈日炎炎的,起碼要到九月重陽之後,纔會真的涼快下來。
不過對於打仗的士兵們來說,這個時節還是非常舒服的。
初來的時候,那些金國勇士們不是很習慣海邊的酷暑,所以每次打仗雖然在耶律恩和蕭閒的帶領下能夠取得勝利,卻也吃盡了苦頭。
不過後來的那段時間,蕭閒採取了沈明珠的策略,讓那些人每日裡跟着漁民學習游泳,以每日裡下海抓魚多少爲訓練方式,所以不過是幾日的功夫,那些勇士們已經一個個如同是在水邊長大的一樣了。
最初的時候酷暑,他們受不住,不過經過特訓,很快就能適應下來,至少不會因爲天氣炎熱吃了倭寇的虧。
到現在,天氣轉涼,他們就更加如魚得水了。
經過幾次大大小小的對陣,蕭閒和耶律恩已經將倭寇的行蹤基本掌握清楚,年前有望和倭寇進行一次決戰,然後將倭寇們的主力徹底打散。
這樣的話起碼有十年的時間不會再大規模的騷擾大秦了,就算是有零星幾個,也成不了氣候。
蕭閒想早日解決了這裡的問題回京城去,而耶律恩也想早點回去金國和容紫玉團聚。
這日兩人正在商量下一步地戰略,要在哪裡和倭寇進行決戰,怎麼將那些倭寇的主力給逼出來,如何誘敵深入,如何……
他們佈置得非常詳細,幾乎具體到了每一個人的行動。
“耶律兄,解決了倭寇的問題,蕭某欠你一個人情。”蕭閒笑着,招手吩咐,“拿酒來,我要和北祁王痛飲一場。”
對於他們來說,萬無一失的計劃,就已經可以預見成功的到來,他可以早日回去守着他的明珠了。
兩人喝酒的時候,曲水快步前來,手裡拿了一封信,“王爺,京城來的信。”
蕭閒喝得眼波欲流,明亮如水,他笑容浮現,伸出手來,“是明珠來的,快拿來我看。”
耶律恩看了他一眼,笑道:“燕王殿下真是春風得意啊。”
蕭閒認真地拆着信,“北祁王放心,等我和明珠成親,自然會請你來觀禮的。”
耶律恩揶揄道:“放心,本王絕對不會忘記送上厚禮的,囑咐燕王抱得美人歸。”
他睨着蕭閒,要去拿酒碗,誰知道卻看到蕭閒陰沉着臉,他頓時詫異道:“怎麼啦?”
蕭閒面色冷沉,雙眸冰寒,猛得就將那封信給捏在了一起,霍然而起,吩咐道:“曲水,備馬,我要回京!”
他這麼突然的一聲令下,嚇了曲水和耶律恩一大跳,兩人有些愕然地望着他,不明所以。
蕭閒卻不解釋,而是立刻就轉身快速回了自己營帳,略微收拾一下,將包袱捆在身上就走。
曲水立刻就跟上,又趕緊給流觴發信號,讓他趕緊回來。
他和流觴一直都是跟着蕭閒的,不管什麼情況,都不會改變的。
蕭閒沒有給出任何解釋,碰到追過來的耶律恩也只是道:“耶律兄,這裡的事情拜託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