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珠也沒有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別說那個小廝不是她殺的,就算真是她殺的又能如何?這京城的紈絝子弟們哪天不得禍害幾個人?也沒有見誰被處置了的。這分明就是有陰謀的陷害,沈雲珞嫉妒姐姐,陷害她也就算了。可,可……可長公主憑什麼?”
要真是爲了長孫嫺的事情,他覺得不太可能,畢竟當初長公主都帶女兒南下了,一副不想再回來的架勢,既然如此,那爲何還要突然回來緊逼不放,非要皇帝將沈明珠下大牢呢?
這其中肯定是有陰謀的。
這個陰謀可能就是沈雲珞聯合了長公主設的,就想借皇帝的手除掉她。
只是皇帝那麼器重燕王,爲何這一次涉及到了沈明珠,就算是燕王表態想要和沈明珠共進退,皇帝也沒有動容呢?
有時候不表態其實就是一種表態,分明就是在表示他隨便蕭閒想幹什麼,反正就是不想將沈明珠放出來。
否則不等蕭閒這樣表示,他就應該表示可以將沈明珠放出來的。
有時候按照常理來說應當主動表態的,可是在被人推動之後還是沒有表態,那就說明是一種消極地抵抗,就是一種拒絕,一種無聲地表態。
皇帝沒有主動表態就是在表態,他的態度就是覺得沈明珠也有罪,想要處置她,甚至可以說本來就有意思,只不過沒有標明,如今借了長公主的手罷了。
這個問題連文鬆之都能想到,更何況是其他人呢,只不過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罷了,省的將皇帝激怒了,做出更加不可預料的事情。
看大家都不說話,文鬆之沒好氣地道:“那你們說要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樣一直等着嗎?什麼時候你們都坐以待斃了?”
沈明堂就安慰他,“誰也沒坐以待斃,但是也不能太過急切,需要好好地計劃一番,你也彆着急。”
文鬆之哪裡能不着急,可以說他這一生就這麼幾個朋友,沈明珠和蕭閒就是他的一個精神寄託,對他來說,國公府不算什麼,父親也不算什麼,只有星哥和沈明珠,纔是讓他覺得人生有希望的人。
看着他們在一起,那麼恩愛,就會讓他覺得人生真的很美好,他不去想家裡那些齷蹉事,也不想自己將來會被迫政治聯姻。
至少還有他們,一直是他的好朋友。
他忍受不了這種折磨,轉身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着也不管別人擡腳就跑了,沈明堂嘆了口氣,搖頭苦笑道:“他到現在還是個孩子,跟沒長大一樣。”
一直以來被蕭閒保護得太好了,所以他根本不去想那些複雜的事情,現在也該他自己好好想想了。
文鬆之一走,沈明珠就開始安排事情,告訴沈明堂他要如何做,平日裡和誰聯繫等等。
沈明堂都一一記下了。
他剛要告辭的時候,外面響起了一個獄卒的聲音,“大殿下和沈三小姐來訪。”
昨天在路上,沒來得及寫字,現在邊寫邊更啊,至少還要五章的,掌櫃的是個有節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