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珠和蕭閒對視了一眼,她從蕭閒眼中看出了不耐,他原本就不喜歡和女人打交道,尤其是那種矯情又公主病的。
褚基可忍不住了,直接破口大罵了,“回,哈哈,真是好笑,兄弟們,你們聽到了,她讓我們回,咱們是來幹什麼的?”
他的屬下們大吼道:“追捕逃犯!”
褚基得意道:“就是!鳳琴染當初竟然做下那麼卑鄙無恥不要臉的事情,就該做好準備咱們會來討回公道的。還赴個鬼筵,兄弟們,給老子衝進去!”
說着他一馬當先就往裡衝。
營地的越兵立刻就兵戎相向,褚基可不害怕,他手下的士兵們也不用火槍,全是長槍長矛,立刻就衝上去展開了混戰。
很快,那些越兵就倒下一片,明波臉色發白,轉首看了西側一眼,隨即咬牙道:“還請王妃和王妃手下容情,婢子這就去稟報我們陛下。”
說着匆匆朝中軍大營走去。
這時候沈明珠和蕭閒的人已經將整個營地給包圍了,敵人插翅難逃,沈明珠也沒有再讓人強攻,免得狗急了跳牆,最後還傷了自己人,那也得不償失。
能夠靠着壓力讓敵人繳械投降,比死戰要好,否則自己這些士兵們已經在勝利關頭,卻又有人喪命於此,那實在是一種損失。
很快明波又迴轉,和她一起來的還有一頂轎子,白紗飄搖的轎子,香風飄來,讓人薰然欲醉。
擡轎子的是四個白衣俏郎君,旁邊還跟着兩列白紗絕色少女,一個個豔若桃李,面如冰霜,看起來很是有排場。
到了跟前,明波俯身到轎子邊上,“陛下,到了。”
裡面立刻傳出了鳳琴染清冷的聲音,“蕭閒,朕當初對你也不薄,今日你當真要趕盡殺絕嗎?”
他們不肯赴宴,不接受她的好意,很明顯就是不想和解。
蕭閒淡淡地道:“如果被囚禁算是不薄的話,那本王可真是要感恩戴德了。”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有什麼比失去自由和尊嚴更爲羞辱人的呢?
鳳琴染尖聲道:“朕那是囚禁你麼?朕對你的愛,青天可鑑,就算是沈明珠都不能比。可你呢,你是怎麼回報朕的?你卻爲了沈明珠一而再地辜負朕。你們攻破了五黃嶺,毀掉了朕的死士營,已經夠過分了,如今竟然連一條退路也不給朕留。你們如此趕盡殺絕,忘恩負義,難道就不怕遭到報應嗎?”
蕭閒卻已經沒有耐性再和鳳琴染說話,他看向沈明珠,“讓褚基來處置這裡吧。”
他握着她的手就要離開。
鳳琴染歇斯底里地喊道:“蕭閒,你這個薄情寡義的男人,虧得朕對你那麼好,這一生朕從來沒有那麼愛過一個男人。”
蕭閒卻連一個冷笑都欠奉,聽都懶得聽,轉身就要走。
鳳琴染連連跺腳,“蕭閒,你若是走了,到時候可不要後悔,朕一定會拿走你重要的東西,你難道除了沈明珠就沒有別的在乎的什麼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