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珠心裡腹誹着,就被他壓在牀內吻得氣喘吁吁的,他內力綿長,肺活量太大,發現她幾乎可以跟上他的節奏之後,真是變本加厲呢。
想起昨夜的瘋狂,她頓時心尖一顫,心口就如同燒了一把火一樣,趕緊推了推他。
蕭閒撤離了她的脣,拉開一段距離笑微微的看着她,他面白如玉,黑眸深邃,幽幽染如同黑色的水晶一樣,那絕色的俊顏卻似乎更勝從前幾分了,讓人不禁有些懷疑,他已經過了小鮮肉的年紀,可爲什麼歲月沒有在他臉上留下痕跡,除了讓他更加成熟一些,那顏怎麼還能那麼鮮豔呢。
真是讓人不敢直視啊,看一會兒就覺得驚心動魄的,尤其還是這麼近的距離,真是好看得太過分了讓人覺得是一種罪過。
“明珠,你若是還不想起來,爲夫不介意再寬衣的,反正今日是女帝新婚第一天,不上朝是可以的,只要不耽誤了大臣和命婦們的恭賀就好了。”說着他沒有給自己寬衣,倒是伸手在她的嬌軀上惹火。
沈明珠忙坐起來,跳下地,“外面空氣正好,出去走走,殿內太悶了。”
說着趕緊收拾利索了,挽着他的手臂就往外走。
其實雖然殿內燃了不少炭火,卻是最好的銀霜炭,沒有一點菸火氣,然後還預留了通風換氣的地方,而且殿內還燃着她的鋪子裡進貢的名貴秘香,不但能讓人修身養性,還有淨化空氣的功能,價值萬金,除了她沒有任何一個人有機會使用。
真正的有錢難買。
蕭閒攬着她纖細的腰肢,兩人緩緩步出了太極殿,宮人們看到了也只是安靜地請安,沒有任何驚訝,反而就好像這纔是正常的一樣。
侍衛們更是隻更加挺拔了身體,然後點頭致意當做行禮,這是沈明珠改進的宮廷禮儀。
宮人們在宮裡忙忙碌碌的,沒必要見了面就跪,而侍衛們負責的是守衛,更加沒有必要見了就行禮。
所以宮人們只需要垂首屈膝,等他們走後就可以繼續忙碌,而侍衛們就只需要站直,然後行垂首禮即可。
太極殿外,白鴿飛翔,雪白的羽毛在幽藍的天空中劃過淡灰色的痕跡,空氣中還瀰漫着煙火的味道,牆根下堆積着這一年的積雪,在清冽的晨風中泛着幽幽青光。
這皇宮對蕭閒來說就如同燕王府或者是代州大院以及永寧一樣,沒有任何特別,因爲只要身旁站着的是她,就讓他覺得這一生是滿足而幸福的。
如今攬着她的腰,感受着她的真實,讓他有些恍惚,前一陣子經歷的那些地獄一般的折磨,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在一起,真好。
他雖然那一身的清冷比這殘冬的清冽更加明顯,可那雙黝黑的眸子裡卻是含着笑,讓人覺得是不是眼花看錯了,冰山王爺哪裡會讓人如沐春風了?
蕭閒和沈明珠兩人信步走着,最後卻朝着楚霆的住處去了。
蕭閒道:“我們必定要問清楚文鬆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