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燦爛的日子,溫暖的南風吹拂。
鵬城春天比許多地方來的要早,許多樹枝上的葉子都已經的深綠色。
隨着許多勞動密集型企業整體遷移,深圳街頭少了許多外省前來找工作的打工人員,卻多了不少金頭髮、藍眼睛的俄羅斯族人。這些新假如中國國籍的俄羅斯族,經常在工作之餘努力學習漢語,或者走上街頭試圖讓他們更快的適應中國的生活。
“這就是老毛子啊?皮膚白的和鬼片裡面的厲鬼差不多。難怪古代管他們叫羅剎人!”
“哎!老毛子的姑娘遠看如同天仙,近看,我的媽呀,她皮膚毛孔比山裡面天天干農活的老大爺還粗!”
許多深圳市民對這些俄羅斯人比較好奇,就像看動物園的大大猩猩一般,經常對他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雖然初來乍到,他們對漢語聽不大懂,但是他們也能感受到許多市民動作是非常具有歧視性的,讓許多新搬遷到深圳的俄羅斯人感到有點受不了,就向政府反映情況。
深圳市政府對此召開會議,討論加強市民精神文明建設,增強市民素質。現在深圳在經濟上已經高度發達,但是在精神文明建設上還沒有做夠。
接着,深圳各單位機關開始宣傳這些俄羅斯人也是中國國籍,屬於中國同胞,我們不應該用異樣的目光朝他們看,更不應該做出指指點點等不文明舉動。這些粗魯的舉動,不但會讓許多新同胞心理上對我們產生隔閡,更是有損深圳市民的形象。
通過廣泛教育,這些不尊重人的行爲少了許多。並且街道上許多街道會老大媽們又有了更多罰人款的項目了。現在深圳市委發給許多手臂帶着袖章的街道會老大媽們一人一個照相機,看到有人在公共場所做出不文明的行爲,立即把他們行爲給拍下來,發現一次罰款100,發現第二次1000,每多發現一次,罰款呈10倍增長。
感受到政府的關照後,俄羅斯專家對中國的向心力也加重了不少。
隨着,越來越多的俄羅斯技術人才集中在深圳,整個深圳的技術力量空前雄厚,特別是龍騰系的各公司,新專利一個接着一家,平均每天都有數百甚至上千的新專利分別在國內和國際註冊。
這些俄羅斯專家們和原本的龍騰公司技術人員一樣,除了領數千元基本工資外,如果發明創造新的專利技術,發明人或者發明的團隊,將獲得該專利商業用途中取得收益的30%。多勞多得,這樣大幅度提高了他們勞動積極性。以前,他們在計劃經濟體制下,一切成果歸集體,然後集體平均分配。懶人和勤勞的人、有成果的和沒有成果的酬勞一樣多。
爲了活躍深圳當地經濟,帶動用知識來創業的新局面,張畢玄還讓龍騰風險投資公司批准部分俄羅斯技術人員身親貸款進行創業的請求。
龍騰風險投資在成立以來,張畢玄就不斷對其注入資金,幾年裡對3000多個用知識、技術創業者進行風險投資。這裡面成功的例子不到十分之一,大多數創業者都失敗了。但是,也有少數幾個公司拿到風險投資都幾年時候規模擴大百倍,讓龍騰風險投資大賺。
投資新興高科技領域之所以被稱爲風險投資,那是因爲新興的行業剛出現,未來的風險不像發展成熟的行業,可以有大量的歷史數據可以估計風險。
按照美國人的定義風險投資應該是指由職業金融家投入到新興的、迅速發展的、有巨大競爭潛力的企業中的一種權益資本。風險投資也可以理解爲一個動態循環的過程。
風險投資者以自身的相關產業或行業的專業知識與實踐經驗,結合高效的企業管理技能與金融專長,對風險企業或風險項目積極主動地參與管理經營,直至風險企業或風險項目能夠上市或被其他公司併購,使得風險投資能夠取得高額回報。一輪風險資本投資退出以後,該資本將投向被選中的下一個風險企業或風險項目,這樣循環往復,不斷獲取風險資本增值。
龍騰風險投資基金就完全符合這些標準,大量內行的技術人才在負責審覈創業者的申請。不像後來許多人根本就不懂技術,就投身風險投資行業,胡亂投資,只能把有些新興高科技行業的泡沫越吹越大。沒有等到贏利,那些風險投資者又不耐煩了,要撤資。結果讓許多原本已經看到贏利曙光的行業倒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像98年至2000年期間中國突然一夜見涌現一隊闊老對高科技行業進行風險投資,那段時候,有的人憑着三寸不爛之舌,在咖啡館裡面拿着計劃、高科技行業,轉眼間2000年後美國納斯達克泡沫破滅。中國中國的那些“高科技”、“互聯網”風險投資者也驚慌失措,虧掉血本也要撤資,讓當時中國才興起的互聯網行業元氣大傷。
受到龍騰系各公司鼓勵技術員工創業的影響,共有百多名俄羅斯技術人員向龍騰風險公司申請一百萬至幾千萬不等的資金在深圳當地進行創業。
其中一名30多歲的俄羅斯青年技術員尤金.卡巴斯基創立的卡巴斯基反病毒公司得到的風險投資雖然只有200萬人民幣,卻意外的受到張畢玄的指示,該公司需要重點關注。
“睿智的張先生!爲什麼您對我這個小公司這麼關注呢?”尤金後來這麼問他。
張畢玄只是微笑的回答:“因爲你名字很特殊,沒聽到許多電腦配置比較低的人一邊在喊‘卡吧!死機!’一邊還得用你的殺毒軟件!”
後來,世界上又兩款號稱最強的殺軟,一款是張畢玄編寫的“青龍殺毒軟件”、另一款是用了龍語言編寫的“卡巴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