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大哥,你慢點好不好?”真是的,應莫幽受重傷,他死了我就守寡了。我都不在乎他緊張個什麼勁?
那侍衛似乎也明白了這一點,繼而轉身問道:“夫人你……”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忙朝前跑道:“我叫你快點,磨蹭什麼呢?我相公要是出了事我拿你試問!”那侍衛怔愣了幾秒,快速跟了上去。
終於到了應莫幽的房間。進屋前我理了理自己的情緒,儘量讓自己裝出悲痛的樣子,但毋庸置疑我現在實在很想跑到他牀前大笑三聲接着道一句:“活該!”
當然,這僅僅存在於幻想之中。
進屋後,就看見牀前有一位大夫,看樣子剛給應莫幽診完脈。搖了搖頭起身道:“傷得不輕啊!”接着兩眼直勾勾地望着在一旁一言不發的我。
我是不是該說什麼?明白了!
上前一步,急切問道:“大夫,我相公他怎麼樣?”
大夫這才慢悠悠地開口:“大人被一劍刺入胸膛,幸好沒有刺中要害,再加上大人他的體質,老夫給他開幾服藥,服用半月就能痊癒。不過三日內不宜下牀走動。”
“多謝大夫。”靠,應莫幽死不了?虧我還高興半天!
等所有人都退下之後,我搬了個椅子坐到應莫幽的牀前。只見他雙眉緊鎖,似乎還困夢靨之中。英挺的劍眉,薄涼的嘴脣,哇,難怪有那麼多人給他送情書啊!等等,我怎麼知道他的嘴脣又薄又涼?
回過神一看,我的手竟然不知不覺已經探到他的嘴脣上,身子已經越過了牀沿。造孽啊,我竟然被誘惑了!
於是急忙想把收縮回去。倏地,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抓住我的手腕,接着傳來一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輕薄了我,還想逃?”
呃……看着應莫幽睜開他那萬年都帶着狠戾的眸子,卻意外發現此刻多了幾分玩味。
“那什麼,我錯了,我就是想看看你還有沒有鼻息……”我掙扎着想把手縮回去,連忙解釋道。
“探鼻息?怎麼探到我嘴脣上了?”應莫幽將我的手禁錮得動彈不得。
我此刻真是無可辯駁,只好咬着下脣說道:“我錯了還不行麼?你就放過我吧。”
怎料此刻應莫幽如此有閒情雅緻,竟然對我挑眉說道:“不行,你佔了便宜就得還回來。”
“你,你想怎麼樣?”話音剛落,他抓着我手腕的手突然輕輕一扯,我一個踉蹌正好撲到他的懷中,臉撞在他堅硬的胸膛。我的鼻子啊!
“哦,投懷送抱?”
“你,你鬆開我!”我使勁想逃脫,怎料他的力氣如此之大,竟讓我動不得分毫。
“不鬆!”他邪惡地說道。
“你,你,是你逼我的!”擡起頭狠狠朝他的另一條手臂咬去。我就聽他吃痛地輕哼了一聲,繼而抱怨道:“這麼狠?你屬狗嗎?”
我挑釁地瞪了他一眼:“你再不鬆手我還咬。”
他一笑:“這下你又欠我一次了。”
“什麼……”我還沒反應過來,只見他忽地低頭,就感覺脣上一片冰涼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