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一處小餐館內,兩道身影正安靜的吃着早點,正是司徒空跟秦寧,此時秦寧首先吃完,點燃一根菸,腳架在凳子上,道;“司徒少,剛剛收到有人要襲擊馮易天的消息,估計這下燕京要有熱鬧一番嘍,嘿嘿……”
司徒空邊吃邊道;“你就自娛自樂吧,馮氏你以爲是個小銀行啊,被搶了只能報警?估計現在這事已經解決完了,”
秦寧苦着臉道;“司徒少,我這不是悶得慌找點樂子,想想而已,您能不能等我意-淫完了再潑冷水?每次都這樣,咱不帶這樣打擊人的,”
司徒少吃完擦了擦嘴,笑道;“進來前,你還記得剛剛颳了一陣風嗎?”
秦寧點頭道;“怎麼了?”
司徒空站起,笑道;“你頭上有片衛生紙,不好意思,我之前忘了告訴你了,”
說完司徒空便是站起走人,座位上秦寧想哭,連忙往那跟雞窩一樣,他覺得最有範的頭髮上摸去,果然手裡摸到一片衛生紙,而且還是一大片!秦寧扔掉,看向四周,總感覺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起身,狼狽逃竄!
“歡迎大家收看午間新聞三十分,首先讓我們看一下新聞快訊!”
“今天早上八點三十分左右,在燕京中州大道的途中,出現十一名暴徒,手裡全部持有槍支,而他們此次大街的對象是華夏第二大財團馮氏集團的董事馮易天,而同時車上還坐着馮氏的接班人馮藍,據在現場的路人描述,這夥暴徒是在路上出現紅燈的時候,對馮易天進行劫持的,而且分前後兩撥,看來是事先早就預謀好的一次持槍搶-劫!”
“中午,在暴徒實施搶-劫過程中,警察及時趕到,跟暴徒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槍戰,最後十一名暴徒八名被當場擊斃,三名受傷,此時已經被送進警局,警察正在對此次事件做進一步調查……”
“大家好!我是京華晚報的記者,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就是今天震驚全國的大批暴徒持槍打劫馮氏董事長的現場,此時這裡雖然已經被清理過,但我們依然能看到地上殘留的血跡,從血跡分佈來看,很難想象當時究竟有多慘烈,不過我們這裡有一位之前親眼目睹這場槍戰的觀衆,請問大叔,您當時看到的情景究竟是怎麼樣的呢?”
此時電視鏡頭前,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臉色激動,手舞足蹈的將之前發生的場景給講述了一邊,雖然不是很清楚,但能聽出個大概,那就是當時跟暴徒激戰的並不是警察,而是馮家的保鏢,而當時已經非常殘暴的場景,被老者更是添油加醋的神化了一番,讓全國的觀衆都是感到前所未有的震驚,不過之後各大媒體一再澄清,當時是警察將暴徒擊斃,所以這件事情就這樣告了一段落!但很多人心中都還在懷疑到底是馮家的保鏢殘暴的將歹徒擊斃還是警察擊斃!
“現在讓我們來看今天第二則報道,今天上午九點左右,在一家五星級酒店內,早上清潔人員在清理房間的時候,在浴室的浴缸內,發現一個女孩割腕自殺,工作人員及時撥打了120,經過醫生的及時搶救,現在這個女孩已經脫離了危險期……”
此時風情世界園內公館的一處套房內,兩道人影安靜的坐着,電視關掉,令狐恆躺在沙發裡,把玩着一瓶香水,笑道;“這女人怎麼就想不開呢?或者多好,不就是分手嗎?至於尋死膩活的!”
坐在令狐恆對面的孫文,聽到後者的話,臉色難看的好像被人給爆菊了一樣難受,苦着臉道;“二少,這女孩是於家的掌上明珠,而這段時間大少正跟於家商談重要的事情,現在突然發生這種事情,大少已經上門賠罪,這件事已經傳到了老爺子耳朵裡….老爺子對您的做法很生氣……”
令狐恆無所謂道;“她要死,跟我有什麼關係?大家都是出來玩玩,她當真了,怨不得本少吧,哎,對於此次事件,我也很惋惜,有時間你帶我去跟於佳慧道個歉吧,奧,對了,去醫院看她的時候,順便幫我買一束玫瑰送給她,就當做是分手禮吧……”
看着令狐恆似是而非的慵懶表情,孫文嘆息一聲,打了聲招呼便是離開。只是當孫文離開後,令狐恆正襟危坐着,臉上掛着詭異的微笑,哪裡還是之前的紈絝姿態!
此時在世外夜總會二樓的包廂內,全部人員都在這裡,看完午間新聞後,關掉電視,木凡看向幾人道;“有沒有查過最近混進燕京的暴徒有多少?大牛不是說已經查清了這些暴徒的行蹤?具體什麼情況?”
牛乾正色道;“具體數量不好查,不過現在已經知道至少被許褚聚集在一起的也有三十多人,除了個別幾個是A級通緝犯外,剩餘的都是B級慣犯,傷過人不少,但沒殺過人,估計今天上午準備劫持馮氏的那批暴徒是現在燕京爲數不多的A級通緝犯了!”
此時靠着桌臺的蜚蠊雙手環抱,出聲道;“牛乾查的那批人我不大清楚是否跟我查的這批喲關聯,但有一定可以肯定,他們都是受人指使,我想指使他們的人應該會有點關聯!”
木凡點了點頭,看向徐充,道;“你那邊怎麼樣了?這段時間司徒集團那邊有人注意過MF公司嗎?”
徐充點頭苦笑道;“上次的事件已經查清了,將蘇煙迷倒的是一家小公司的經理,而打蘇煙注意的則是跟小公司各做的司徒,負責這個項目的正是大哥你所說的司徒集團的董事克慶國,曾經蘇煙在司徒上班的時候,就已經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個老東西是有名的色徒!這段時間倒是沒見什麼動靜,不過會一直注意這個老東西的,”
木凡點了點頭,頓了下道;“現在蘇煙的公司正處於起步階段,勢頭很好,但上次蘇煙給我說過她的計劃,”
木凡抽了一口煙,嘆息道;“我覺得這樣做早晚會惹毛很多人,這丫頭在經商這一款就是太聰明瞭,我害怕看不清局勢,一招錯也許就會陷入死局,”
徐充笑道;“大哥放心吧,蘇煙沒表面那麼脆弱,我會時刻關注那邊情況的!”
木凡點了點頭,轉身看向牛乾,問道;“東北那邊有什麼情況嗎?”
突然聽到木凡提起東北,衆人都是一愣,曲迪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好久,而這段時間東北已經都沒有任何要來燕京的異動,漸漸大家都將這些事情給忘了,此時木凡突然提起,都是一陣疑惑。
牛乾皺眉問道;“哥怎麼想起東北那邊了?難道你發現什麼了嗎?”
木凡苦笑道;“我哪有那個心啊,只是前段時間去了東北一次,好像見到那人了,”
“楚王?”
聽到木凡口中提起的那人,所有人都同時想起了同一個名字,愣愣的看向木凡。
木凡點頭道;“應該就是他了,在東北跟令狐恆發生了摩擦,在回來的機場外,差點沒讓令狐恆這混蛋給黑了,當時他也在機場外,間隔不足百米,後來令狐恆神經病一般的又去招惹了他,結果被他給揍了,”
“令狐恆?被楚王揍了?”
聽到這裡,衆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令狐恆,這個這段時間搗鼓出的各種緋聞大事,沒人不會去注意這個跋扈的二少,而楚王這個東北虎竟然把他揍了!這是什麼情況?就是問清了所有圍觀的人,估計也不明白吧!
房間徹底死寂,木凡搖頭苦笑,沒再說話,便是望向窗外,抽起煙來,只是此時手機突然響起,木凡看了眼號碼,是一個陌生號碼,猶豫了片刻接通。
接通的瞬間,電話那頭便是傳來一個急促的女人聲音,聲音很細,但此時因爲極度緊張而有些沙啞。
“是木凡嗎?我是邱水英,你趕緊來學校一趟,有人將惜君綁架了!”
木凡頓時一驚,一臉的黑線,急忙問道;“對方多少人?現在哪裡?”
“還沒出學校,奧不,現在朝着彩虹島大街方向跑了,你趕緊啊!”說着邱水英在電話裡便是哭起來。
木凡掛了電話,看向幾人,冷聲道;“帶上人,越多越好!”
說完木凡便是急色匆匆的走出門外,幾人一聽都是一驚,沒有多餘的廢話,便是各自撥打電話,同時跟着木凡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