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木凡坐車來到嘉興通往蘇州的國道路口的時候,馮藍已經等在那裡,當木凡徒步走過去,馮藍才從車上下來,只是沒等馮藍走到木凡跟前,木凡派去保護馮藍安全的眼鏡男四人提前一步來到了木凡跟前,都是一臉的苦澀。
“怎麼了?”看着四人是死人相,木凡笑道,
眼鏡男看了眼正笑着走來的馮藍,低聲道;“少爺,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木凡微愣,點頭同意,看到幾人的舉動,馮藍停下了腳步,雖然好奇,但還不至於什麼都要聽聽的地步,她沒這麼膚淺。
走到路旁,眼鏡男跟幾人對視了一眼,苦着臉看向木凡,輕聲道;“少爺,你要小心馮小姐一些,”
木凡臉色微冷,微皺眉頭,看向眼鏡男,寒聲道;“你說這話前考慮清楚了?”
看到木凡陰沉的表情,幾人都是心裡一顫,但此事過於重要,他們不得不說,眼鏡男苦着臉,硬着頭皮道;“少爺,馮小姐的朋友是天虎幫的…….”
剛從木靈那裡得知一些地龍會跟天虎幫的恩怨,此事看到幾人緊張的表情,立即釋然,笑道;“還有嗎?”
四人微愣,不明白木凡的表情,更不明白木凡話裡的意思,一時傻愣,木凡苦笑道;“地龍會跟天虎幫的事情,現在跟我沒多大關係,我離開這麼多年,估計很多人都已經不認識我了,用不着這麼小心翼翼的,”
眼鏡男猶豫了片刻後,心裡苦不堪言,鼓不勇氣道;“少爺,別的人能否認出你,我們心裡有數,畢竟我們當初也不敢認你,但馮小姐認識的朋友肯定能認出你!”
“奧?”木凡一陣苦笑,不過這話也不是沒有一點可能,當初木靈看到自己後,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猶豫就知道自己是木凡,還有王同,當初第一次見自己也是第一眼就肯定了,所以此時木凡倒是有些好奇了,笑道;“我跟那人很熟嗎?曾經有過深仇大恨?”
眼鏡男搓着手,苦着臉道;“那人從小就跟你認識,”
“從小?”木凡總覺的這兩天遇到的事情都有些怪怪的,莫名其妙的冒出這麼多人,還都是自己一個不認識的老熟人,好奇道;“比木靈認識還早?”
四人猛然吸了一口涼氣,木靈,這個名字多陌生啊!似乎很多人都不記得了吧,但跟在木茜身邊的這些人再清楚不過了,只是很少有人提到這個名字,因爲別人提到木靈的時候,都是那個讓人想起都後背發涼的“黑寡婦”!
眼鏡男此時更是越說越沒底氣,不敢直視木凡,低頭輕聲道;“你,木姐,跟她認識的時間差不多早,不知道少爺有沒有聽說過蘇杭有兩個人,凡是道上的人,沒有不認識這兩人的,”
來杭州之前,木凡多少從通淋那裡得知一些蘇杭地帶的概況,好奇道;“你說的是黑寡婦跟竹葉青?”
眼鏡男使勁的點頭,然後又使勁的搖頭,一頭冷汗的解釋道;“一個是木姐,而那竹葉青說的就是這次馮小姐見的那個朋友!”
木凡啞然,呢喃道;“爲什麼別人叫木靈黑寡婦?是隨意起的名號,還是她有過前夫?”
四人一陣咋舌,眼鏡男戰戰兢兢,被眼前這個失憶的少爺折磨的實在有些苦不堪言,道;“黑,黑寡婦是因爲,因爲以前木姐跟少爺不管幹什麼都是同出同進,自從少爺你失蹤後,就剩下木姐一人了,所以,所以這個名號是這樣來的…….”
對這個問題,木凡頓時覺得自己有些白癡,也許還是沒有在心地將這個女人接受吧,畢竟第一次見面就這麼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自己未免有些荒唐,在木凡眼的第一印象中,木靈怎麼看怎麼是那種憋了多年,想急着破-處的神經病,但經過一天的接觸,現在對這裡女人,木凡很難說清自己對她是一種什麼感覺!
木凡點了點頭,雖然自己不記得了,但別人急着,如同眼鏡男擔憂的那樣,他們明着找自己麻煩,別說自己真的不記得,就是知道裝傻,也免不了劫難啊!沉默了片刻後,木凡繼續問道;“那個竹葉青又是怎麼回事?”
“不清楚,反正跟木姐一見面必出血!很不合常理,兩大幫派之間有摩擦是正常的,但她們倆似乎每次見面都有些過頭了!這麼多年,很少知道爲什麼她們倆見面會有如此瘋狂,甚至不顧兩大幫派的利害關係!也許只有她們倆知道吧,”
木凡點了點頭,他們不清楚,自己就更不懂了,道;“你們先回去吧,剩下就不用你們陪了,”
“是,”
四人點頭,然後逃也似的開車離開了。
等幾人離開後,馮藍才走向木凡,雙手環抱,笑道;“你什麼事情回燕京?”
看着這個一臉詭異笑意的女人,木凡突然有種舒爽的感覺,也許是因爲木靈給他的感覺太壓抑了吧,笑道;“還有些事沒完,可能要等兩天,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險見你的,你要不要犒勞我一下?”
馮藍撇嘴,前一秒還一臉風情,下一秒就是滿臉的殺氣,死死的盯着木凡的眼睛,咬牙道;“你昨天去哪裡鬼混了?”
感覺到後者翻書一樣變換的表情,微愣道;“我記得昨晚我沒有偷偷跑進你被窩裡吧?幹嘛這幅表情?”
馮藍伸手將木凡的襯衣撕開,一副恨不得將木凡當場抽死的衝動,道;“你要跑到我牀上倒好了!可你竟然跟別的女人廝混!你要不要臉?”
木凡嘴巴列的大大的,驚恐的看向馮藍,沒有一點底氣道;“你怎麼這麼說?我昨晚,昨晚睡在醫院裡啊?”
“放屁!”馮藍扯着木凡的衣領,瘋婆子一樣模樣道;“你脖子裡的痕跡是哪個女人咬的?你當我白癡啊?一個,兩個,呀,你去死吧!”
撕開木凡的衣服,越數越多,數到最後,馮藍直接就是發飆,一記撩陰腿,正中下懷,木凡很自然的夾腿跳起。
一臉痛苦的木凡,看向馮藍,委屈道;“那是小孩子咬的好不好,我在這裡有個親戚,她家的孩子才三歲,昨天抱着她玩,不小心弄哭她了,就趴在我脖子上使勁的咬,後來還尿了我一身,你看我衣服還是今天爲了見你,害怕你嫌棄我,借了幾百塊錢買的,本來想將剩下的錢帶着你去杭州西湖喝茶,沒想到你這麼狠心,踢壞了怎麼辦?不能用了讓你當寡婦啊!”
聽到木凡的解釋,看着木凡在地上跳來跳去痛苦的神情,眨眨眼,想了想,也不像說謊,懷疑道;“你這裡真的有親戚?”
“廢話,她生病了,我這次來就是看她的,要不然我發什麼瘋來杭州啊,當然還有另一個目的,就是害怕你被這邊的流氓給欺負了,人家是來保護你的!”木凡一臉的大義凌然。
“切!鬼才信!”馮藍嘴上這麼說,但臉上還是路出一絲甜笑,然後走到木凡跟前,扶起來,但鼻子在木凡身上聞了聞,一股女人的香水味,揪住木凡的耳朵,再次發飆道;“你身上的香水味哪來的?騙我,叫你騙我!”
“美女!我是研究香水的好不好!你那次見我身上沒有香水味了?”木凡齜牙咧嘴道;
馮藍想了想也對,鬆了手,將木凡架起,看着後者痛苦的臉色,笑嘻嘻道;“你真的是來保護我的?真的要請我喝茶?”
看着後者轉變快的讓木凡想哭的表情,使勁的點頭道;“我自作多情的將你當做我的女人,你要覺得我傻逼太二,我走就是了,”
“我可沒這麼說!”馮藍鼓嘴道;“不過我不喜歡你說的那個詞!”
“那個詞?傻逼?”
“我說的是自作多情,不過傻逼挺好聽的!”
“……..”
“二也好聽!”
“我覺得這倆詞很適合兩個人,”
“誰?”
“你跟我!”
“放屁!你才二呢!”
“是啊!我太二,你傻逼!”
“你再說一遍!”
“好吧,我收回剛纔的話,我應該說,我是太后面那個字,你是傻後面那個字!這樣才符合我是男人跟你是女人的身份!”
“呀~~~~~流氓!”
馮藍傻愣了片刻後,頓時暴走!伸出貓爪,對着木凡渾身上下,一陣,撕扯挖撓!那陣勢絕對媲美九陰白骨爪!
終於在木凡反擊下,一舉將這女人扛在了肩上轉了幾圈,馮藍頭暈目眩,這才投降!
整理了一下各自的衣服,馮藍坐進車內,再次變回馮氏千金的姿態。只是透過車窗往外瞄了一眼木凡,頓時一陣咬牙切齒!因爲此時木凡正站在路旁,對着一棵樹唱着小曲撒尿!
走進車內,木凡還哼着之前的小曲,聽得一旁的馮藍心裡抓狂,木凡沒有理睬後者的表情,道;“你不梳理一下頭髮?跟雞窩一樣,太影響你在我心中高高在上的女王形象了!”
“滾!”
馮藍咒罵一聲,但還是對着後視鏡照了照,確實有些亂,便是收拾起來,這一收拾就是十分鐘,木凡看的蛋疼,
“你後邊更亂,我幫你吧,”
說着木凡就是伸手去摸馮藍的頭髮,
“你小便用左手還是右手?”
“左手啊!”木凡將摸馮藍頭髮的那隻手在馮藍跟前顯擺了一下道;
“呀~~~~給我死遠點!”
車子一陣晃動!木凡肚子被馮藍踹了幾腳,一句不吭,這才讓馮藍消氣,兩人從此再也沒有說一句。木凡是被揍了幾次,說不出,而馮藍也許是真的被木凡氣瘋了,不想開口,只想動手!
半個小時後,車子啓動,直達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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