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賓此刻不管身份高貴與否了都跟打了雞血似的亢奮不已,“嗷嗷嗷”的嚎叫個不停,人就是奇怪總喜歡八卦八卦別人的隱私,特別是公司裡的高層而且特別是還有點帥的優質單身老帥哥哦!
司儀一看大家如此配合而且還是那麼的喝望,看來這個問題是問對了。司儀的話筒對着伴郎、伴娘,道:“嘉賓們希望兩位給大家表演個節目,那麼我就代表臺下的先生們女士們問了,請問兩位原來認識嗎?現在什麼關係?”噗,司儀大哥夠八卦的。
顧偉成和嚴顏搖頭,“沒有,沒有。”很認真的回答問題。
司儀,道:“很好,接下來兩位是給大家表演個交杯酒呢?還是現場接吻三分鐘呢?”不知道是那位壞人給司儀出的如此餿主意,聽說是隻要兩個陌生男女接吻三分鐘就可以進行三生三世的戀情?!
“咳咳咳”嚴顏差點嗆死了好不?
司儀專業的金牌主持範兒風,道:“我們美麗的伴娘小姐是不是感冒了呀?”
嚴顏連連點頭,表示感冒了而且感冒的很嚴重非常的嚴重,逗得臺下又是鬨堂大笑。
主持對這臺下,說道:“既然貌似明星的伴娘小姐感冒了那麼咱就讓他兩喝交杯酒好不好?”
底下配合的彼此起伏,“好好好~”還有噼裡啪啦的掌聲和嗷叫聲。
禮儀小姐的兩隻高腳杯裡裝着透明的液體,端到了司儀的面前。
司儀對着二位道:“這個交杯酒可不能是胳膊相交就喝了的,而是你們兩人要從對方的脖子後面繞過來再喝掉的!”說着,司儀和另一個男助理示範了個動作,道:“會了嗎?”
顧偉成點頭,道:“會了!”
額,嚴顏此刻伸着脖子在人羣中尋早畫眉,可是此刻的畫眉正忙着和駱宇辰給幾位大人物敬酒咩!哪裡有功夫理她的嘛!
今天的嚴顏穿了件齊之膝蓋的淡紫色小晚禮裙子,抹胸、露背的那種樣式!她的頭髮就高高簡單的挽了個發包,也沒什麼頭飾的裝飾,淡淡的妝容,頎長白淨的脖頸上也沒什麼飾品但已經夠搶人眼球了。那美麗的鎖骨像極了潑墨畫裡勾勒出來的感覺,美到極致但並不喧賓奪主!
司儀看着慌神的嚴顏故意調侃,道:“伴娘小姐,您的男朋友在底下嗎?”
嚴顏,連連擺手,道:“沒,沒有~!”
司儀爽朗悅耳的聲音響起,道:“先生們、女士們鼓勵下我們的伴郎和伴娘好不好?”
大家手都要拍爛的鼓着掌還“嗷嗷嗷”的嚎叫着。
嚴顏真的糗了,這兩個表演她選擇哪個好像都是她吃虧哎?人家還沒有真正談過戀愛呢好不?總不能把初吻獻給一個伴郎吧?可是,可是這個交杯酒喝的規則跟親吻有什麼區別嗎?嚴顏端着酒杯看着酒杯裡的液體,始終不願意向前挪動一步。
主持人故意問顧偉成,道:“我採訪下伴郎先生,請問伴郎先生您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顧偉成摸摸鼻尖,道:“我打算一下臺就追求伴娘!”
“轟~”臺下炸了鍋了,大家各種起鬨聲和給顧偉成打氣加油的聲音!
顧偉成向來就是個行功派的人,說完就走到嚴顏跟前道:“嚴小姐,請?”他對着嚴顏晃了下手裡的酒杯示意她開始喝交杯酒!
“咕嚕”嚴顏咽口唾沫咬着脣無動於衷,但她本人的表情還算自如,一直都在端莊的淡笑着!
從嚴顏進了婚禮會場,就一直黏在她身上的某雙眼睛此刻很不淡定。顧偉成的話音剛落,卡伊凡倏地起身。嚴顏已經踮起腳尖和顧偉成喝起了交杯酒,顧偉成還算很會憐香惜玉,由於身高的懸殊他低着頭腰也曲着以便嚴顏好操作這個高難度的交杯酒。
接下來就是陸邵東和葉玲給大家挨着敬酒的環節了,嚴顏和顧偉成跟在兩位新人的身後鞍前馬後的伺候着。
敬酒到最後一排也就是卡伊凡那一排時,葉玲第一個先舉起杯子,道:“卡總,我先敬您一杯,感謝卡總的照顧和支持才使得《最美的童年》達到如此好的銷量和讀者的好評,所以,我先敬您一杯!”
之後纔是陸邵東和葉玲一起敬了整桌人,陸邵東,道:“大家吃好喝好!”
四人轉身往回走的時候,嚴顏把腳崴了下,但只是片刻,她就在原地動了動好像沒什麼問題了。
邊上的顧偉成,道:“沒事吧?”臉上是真誠的關切!
卡伊凡此刻對顧偉成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的節奏,瞪着他,道:“顧總,忙完了嗎?過來一起喝一杯?”說着他就遞給顧偉成一杯紅酒,附在他的耳邊低聲警告,道:“你在舞臺上說的話是真的嗎?”
顧偉成,道:“當然了!”他之前由於工作原因也見過幾次嚴顏但都沒單獨說過話,聽說是那個嚴顏當伴娘他才樂意當伴郎的好不?否則他堂堂顧偉成纔不會傻不拉機的當什麼炮灰,被人調戲呢!
卡伊凡磨牙,道:“我不允許?”說完就頭一仰把一杯紅酒喝完了。
顧偉成眯了下眸子,似笑非笑,道:“你只是她的老闆沒有這個權利,嚴顏我追定了,她未嫁我未娶而且都是單身~”
“你敢?”卡伊凡打斷他的話,回頭對嚴顏,道:“嚴顏,完了回公司加班把那個化妝品的方案給我弄出來,明早上分衆傳媒?”
嚴顏嘟了下嘴看着那幾位漫畫部門的同事,都看着他們三人的方向,其實卡伊凡和顧偉成耳語的話她倒是一句都沒聽見。
嚴顏,“哦!”了一聲,很不樂意加班的聲音,道:“知道了。”心裡已經誹謗了無數句卡伊凡的八輩祖宗了。
顧偉成問嚴顏,道:“真的有什麼方案要做嗎?”
嚴顏點了點頭,道:“有!”她都不知道卡總說的是那個化妝品的方案,最近接了那麼多的化妝品營銷方案好不好!
顧偉成,道:“結束了我送你回雜誌社可以嗎?”
嚴顏,撓了下頭,道:“顧總,您喝酒了,所以我還是打車回去吧!”說完她就趕緊陪葉玲去休息間換高跟鞋了。
婚宴結束後,大家都陸續離開酒店,朱峰帶着辰辰回到家時已經是華燈初上時分了。由於和大家一起談事情,幾個孩子要在一起玩兒所以回來的晚了,就將車子停在了小區的院子裡沒下停車庫。
“辰辰~?”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衛芸上前一把抱住剛剛下車的辰辰。
“嘭”朱峰關上後備箱的蓋子,隨着那聲“辰辰”轉身,衛芸已經抱着辰辰超大門口跑了。嚇得孩子,“哇哇哇”大叫,還揮舞着小手喊着,“爸爸、爸爸救我~”
朱峰扔下手裡的手袋擡腿快步跑上去喊道:“衛芸,你放下他,放下~?”
衛芸就是不聽抱着就只顧着往前跑,保安一看那架勢直接將電子大門關上,堵住衛芸,道:“放下孩子?竟敢明目張膽的搶孩子,你這女人不得了了?抓起來送到局子裡去?”一個隊長對着其他的保安喊道。
衛芸一看直接死死卡着辰辰的脖子,道:“這可是我自己的孩子,我看你們誰敢上來,還有你,朱峰,你給我聽好了,你現在就給我退下,讓那幾個保安開門放我們走,否則我就掐死他~”衛芸幾乎是喪失了人性了,死死卡的辰辰憋紅着臉,“咳咳~爸-爸~”
衛芸對着辰辰吼道:“不許叫他爸爸?他不是你爸爸,不是,不是~”
一羣人周旋了好久,朱峰抖着嘴脣,道:“衛芸,你聽我說先把他鬆開,鬆開咱再好好說好不好?”
衛芸竭斯底裡的吼道:“不好不好不好~開門放我們出去~?”
就連附近的執勤警察也不敢靠近,這女人好像精神錯亂了吧?!
聞訊,張一鳴載着駱宇辰和畫眉也從隔壁的小區趕了過來,但是孩子的情形太危險了,沒人敢上前都怕她手下一個失誤後果不堪設想。
張一鳴一個阻止駱宇辰和畫眉下車的手勢,他趴在車窗上觀察了一會兒裡面的情況,道:“老大,你和嫂子別動,我下去。”
畫眉張了下嘴,駱宇辰將她攬進懷裡,道:“沒事,他可以的!”
張一鳴隔着大門和一個警察交流了幾句,就在大家輪流和衛芸談判時,張一鳴已經越過不高的電子大門直接從衛芸的身後直擊要害,將她的後勁麻經打麻。
“噗通”衛芸倒地的瞬間,警察和保安、朱峰都撲了上去,可是孩子已經暈了過去。
警察直接將昏迷的衛芸帶走,朱峰抱起辰辰使勁的拍打他的臉。
張一鳴的手指搭到孩子鼻孔試了下,道:“大門外老大和嫂子在車上,快送孩子去醫院?”
車上張一鳴一路飆車,朱峰和畫眉使勁的給孩子順氣,情急之下,朱峰給他做了好幾次人工呼吸,孩子好像嘴脣有了點血色。經過幾個小時的搶救,辰辰度過了危險期,要再晚那麼一會兒估計很難說啊!
病房裡辰辰醒來看着扒在他邊上的朱峰,眼淚在眼圈裡打轉但還是不哭,伸手摸了下朱峰的臉,道:“爸爸~?”
在病房的每個人都鼻頭酸酸的,畫眉深深吸口氣吐出,菸圈一紅伸手摸摸小傢伙的臉,道:“辰辰,沒事兒了,媽媽是不小心把你弄疼了,沒事了,不怕好嗎?”
辰辰撇撇嘴,道:“我纔沒怕她呢!”
衛芸經檢查精神良好並沒有哪裡有問題啊?朱峰直接告訴駱宇辰,道:“你乾脆直接把那個該死的女人給我扔進精神病院去。”
在警局裡,駱宇辰看着披頭散髮的衛芸,道:“你如果能悔過那就最多判你個故意傷害罪和綁架罪,或者先送你去瘋人院再在這裡蹲多久,完全看你的表現?”
衛芸,“哈哈”一陣冷笑,道:“我只想殺了你,殺了那個賤人~”
駱宇辰深深噓口氣,起身將口袋裡的一份資料交給警察,道:“這個女人的所有犯罪證據都在這裡,最好別讓她出來,就在這裡終老吧?她最適合這個地方了。”
警局外面,駱宇辰上車,道:“回家。”
畫眉拉過他的手在他的手心裡寫着,什麼情況嗎?
駱宇辰將她拉到懷裡,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道:“她就是爲蹲在這裡而生的。”聲音冰冷的沒有一絲的溫度。
畫眉,“咕嚕”咽口唾沫,伸手抱住他的腰,道:“孩子沒媽媽可怎麼辦?”
駱宇辰揉了把她的秀髮,道:“他會有媽媽的!”
三個月後,花溪已經是草長鶯飛柳絮飄飄的季節了。
畫眉和駱春曉由司機送他們去第一醫院給小駱駱打疫苗。小傢伙虎頭虎腦的已經開始依依呀呀的學語了,動不動就伸個小手揮舞着像是要打人的節奏。
打完針出來後,畫眉看到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帶着個兩歲的小男孩也在打疫苗。夫人早早就看見了畫眉,她欲言又止。
畫眉對駱春曉,道:“媽,你和駱駱先在凳子上坐會兒,我看見個熟人過去打個招呼?”
駱春曉點頭,道:“那你快去快回啊?”
畫眉過去看着老人,道:“阿姨?”
夫人擡頭看着畫眉笑笑,道:“畫眉,你給孩子也打疫苗嗎?”老夫人滿臉的憂鬱。
畫眉點點頭,道:“是,這是肖翼的孩子?”她看着那個長得跟肖翼有幾分相似的孩子問夫人。
夫人點頭,“哎~”一聲,道:“是,阿姨都聽說你的事兒了,先在過的好吧?”
畫眉抿嘴淡笑,“嗯!”一聲,道:“肖翼,他~?”
老夫人抹了把眼淚,道:“和楊一涵離婚了,肖翼被楊一涵檢舉判了三年,這孩子現在只能跟着我受罪了。”
畫眉摸摸小男孩的頭,道:“沒關係的阿姨,三年很快的一眨眼就過去了,您養好身體纔好照顧孩子呢!”她和肖翼談戀愛時老太太對她多好,她都記得!
老夫人點點頭,道:“肖翼對不起你孩子,肖家對不起你,不過你現在過得好就好!”說着老太太,“哎~”一聲長嘆,道:“肖家命裡就沒有娶你這個媳婦的命啊!”
畫眉的心裡突然緊緊地痛了下,但只是那麼一瞬間,不知道是爲誰在痛?!
出了醫院的兒科診室,駱宇辰一身白色休閒服靠着車頭打電話,道:“等下啊?眉眉出來了。”說着把電話給到畫眉,道:“老二打得,你的電話沒人接。”
畫眉接過電話,道:“二哥?”
對方火急火燎,道:“那個畫眉?玲兒吐得一口飯都吃不進去怎麼辦啊?”
畫眉鄒下眉抿嘴一笑,道:“懷孕前期的孕吐都這樣,要實在不行就到醫院給看看打點營養針吧?反正你們別在家裡亂吃藥啊?”
陸邵東,道:“好好好,我這就送她上醫院,不跟你說了啊玲兒又吐了!”
收完電話一轉身,駱宇辰什麼時候從駱春曉懷裡把兒子抱過去的?
那傢伙把孩子舉那麼高做什麼?畫眉瞪着駱宇辰,道:“你小心點兒,別把他給摔着了?”
小傢伙,高興地“咯咯”的笑,駱宇辰,道:“怎麼可能摔着,我兒子我當然知道小心了!”
畫眉嘟囔道:“就知道心疼兒子,跟你兒子兩人過去得了!”說着就拉開車門上車
駱宇辰抱着兒子麻遛地上車,賊眉鼠眼的瞄了瞄前面的司機和駱春曉,低頭在畫眉的柔脣上掠了個吻,壞笑,道:“真不用跟兒子爭寵,他就一個臭小子而已哪有你吃想呢!”
畫眉脣角抿着好看的弧度,道:“那是,我將來可是有兩個男人疼的哦!”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