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楚靳池從不受人威脅,不必管她!”楚勒池冷冷的道,一邊看着那已經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的倉庫,臉色越來越陰沉可怖,看來自己所料的沒錯,自己已經成了太多人的眼中釘了。
“靳池,若萊是你的妻子,現在肚子裡可還有你的孩子呢!你怎麼可以說出這麼冷血無情的話。”明哲看楚勒池無動於衷的樣子,臉色也是一沉。
他雖然不知道秋若萊和好友之間究竟有什麼恩恩怨怨,但是眼下現在秋若萊可是勒池的妻子,最最主要的是,現在秋若萊這麼一個女人,可是快要臨盆的人,要是一個不好,可會是一屍兩命呀。
楚靳池卻是恍若未聞,只是看着那片火海,動也沒動。
他當然明白好友的擔心是什麼,深幽如黑的眸子好似一把鋒銳的刀子一般。
有人敢冒犯到他的頭上來,不管是誰,他都不會放過的。
這些人,更是有夠膽子,不但敢動他的東西,現在還敢動他的人。很好……
在沉冷的面具之下,一顆心早已經泛起了驚天的怒浪。
明哲看楚勒池依舊是一臉冰冷,好像對自己所言沒有反應,不由得急聲問道:“靳池,你的心就這樣冷血無情不成?就爲了你心中的恨,你就連若萊肚子裡的孩子也不要了?那可是你的親身骨肉呀?”
楚勒池很不想要理會明哲,但覺得這個好友煩得很,但是他生怕自己再不開口,這個好友會一直就這麼唸叨下去。
轉頭,一個眼刀子狠狠的劈過來。橫得明哲一顆心都顫了幾顫,趕緊閉上嘴。吞嚥了好幾口唾沫。
勒池的眼神好可怕,好像要吞沒了他一般。再是關心秋若萊,也終究是隱忍住了。
就在明哲覺得靜謐的可怕的時候,楚勒池終於開口說話了。
“明哲,你在我身邊這些天,就這麼沉不住氣?”
明哲擡起頭看向楚勒池,心中咯噔一下,什麼意思?有些不解的看向楚勒池。心中滿腹的疑問,斟酌了一下才問道:“勒池,你到底會怎麼作?”
“明哲,你怎麼不懂商場上的談判規則呢,永遠不能向敵人低頭,否則有一就有二。”他雲淡風輕道,但是那一雙深邃的黑眸眸光卻越發的銳利了。猶如夜空裡的千萬支利劍一般。蟄得人的心一顫一顫的。
“勒池,你就心裡不擔心若萊的的安危嗎?要是在你談判的時候,他們傷害了若萊呢?”明哲急道。
明哲似乎是明白了自己好友的意思,但是在他的心中還是非常的擔憂秋若萊的安慰,自己儘管知道,自己的好友在商場上的手腕,也從來沒有輸過,可是,再知道也怕萬一。
只因爲現在秋若萊是一個快要臨盆的孕婦呀,可出不得萬一。
楚靳池卻未語,只是看着消防官兵們奮力搶救着,但是損失卻是已經造成了。
“要是他們真的會傷害她怎麼辦?”明哲急聲問着,受不了他的沉默不語。看着他這樣淡定的沉默着,他可是氣得火急火燎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再一度的受不了明哲的刮舌。
楚靳池皺眉道:“閉嘴,就你這性子,不被人一鍋端了,我頭顱砍下來給你當球踢。好了,營救她的這件事情,交給你去辦吧。”
明哲看他有些不耐煩的樣子,當下輕嘆一聲,看來,他是真的不在意她的死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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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若萊被關在了一間小屋子裡,也有兩個小羅嘍盯着她看,也不怎麼的擔心,她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大肚子的女人,總不能逃出去的。
綁了秋若萊的人內心裡可是得意的很,現在抓了這個女人,看楚勒池那個混蛋小子還不栽在他們的手中。
那小平頭的發了視頻出去,卻是久久的沒有收到迴應,心中有些狐疑,更是帶了一些焦急,這楚勒池是什麼意思?他們可是將綁架了這個女人的視頻已經發給了楚勒池了。
楚勒池的老婆和孩子在他們的手上,按照正常的估算,現在楚勒池應該有所行動了,或者是按照他們的要求。但是現在楚勒池卻是一點消息也沒有?難道他是不擔心這個女人嗎?
秋若萊總算是明白了這些人究竟爲了要綁架他們了。
“大哥,你們真是綁錯人了,楚靳池他巴不得我死呢,纔不會因爲我向你們妥協的呢。”她苦笑一聲,原來這些人是想要拿自己威脅他,可真是綁錯人了,若是綁的是安小姐,可能還會有點用。
“綁錯人?你逗哥玩兒呢?你是楚勒池的妻子沒有錯?”綁架秋若萊的人問道。
秋若萊對着那人點了點頭道:“沒錯我是楚勒池的妻子。”
沒有等秋若萊繼續說,那人又道:“那不結了,你是楚勒池的妻子,現在肚裡又是他楚勒池的孩子,怎麼糊弄哥綁錯人了?”
“你真的綁錯人了。我雖然是楚勒池的妻子,肚子裡的孩子也的確是楚勒池的,但是你們綁架我根本就不會對楚勒池有半分的威脅。他根本就不會在意我的死活。”秋若萊說着不由得無奈的喟嘆一聲。
“哼,威脅不了,威脅得了,不用你廢話。”顯然的綁架秋若萊的人有些不耐煩了。
“大哥,你真的綁錯人了,你們不是發出去視頻這麼久了,楚勒池一直都沒有行動不是嗎?那就證明了我根本就不可能會成爲他的威脅。你們還是放了我吧。”秋若萊試圖說服綁架她的人。
“你當哥是傻子呢?放了你?還是覺得哥綁架你就是好玩兒?辦家家?”
“大哥,你聰明舉世無雙,慧眼識天下,怎麼可能是傻子呢,我只是向你說明而已……”秋若萊簌簌叨叨的想要繼續和他們解釋。冷不防的傳來一道冷呵聲。
“閉嘴!再不閉嘴,我割了你舌頭。”那小平頭本來就沒有怎麼耐心,聽她一直簌簌叨叨個不停,更是有些惱了。
冷哼了一聲:“楚靳池這小子,仗着自己有幾個臭錢,就仗勢欺人,想要搶走農民的地用來蓋商業房,和那做房地產的黑心商秦家的人*在一起,黃家的那片地,他要是敢動一分,我就要他生不如死!”
說着看向秋若萊,那雙眸裡滿是仇恨的毒芒。好像秋若萊就是他的仇人一樣。
“秦壽家?”秋若萊愣了一下,秦家乃是國內最大的房地產商,將國內的房價擡高,秦氏地產可是有可功不可沒的原因,楚靳池竟和這樣的人合作,他真是想錢想瘋了不成?
可要知道,那真的是和虎爲謀。
秋若萊眼珠子轉了轉,然後道:“這位大哥,楚靳池這人,可不是輕易就能讓人威脅的人,再說了,你們根本沒有找到點上。你們找我這個點,實在是錯得離譜。不過,你們若是想要真的威脅到楚勒池,我倒是真的知道。可以告訴你們。”
那小平頭一聽,瞪着秋若萊,顯然的,至於他們自己好不容策劃了抓到了楚勒池的妻兒,現在卻聽到楚勒池的妻子對他們說,他們抓她是錯了,根本就威脅不了楚勒池,說淡定那根本是騙人的,所以瞪着眼睛道:“你知道什麼,別胡說,要不然,我可不客氣!”
衝着她狠狠的吼着。
“這位大哥,我只是想要幫你而已,你這樣的綁着我是沒用的。現在時間過去這麼久,你其實心中多少是有些知道了,若是我真的對楚勒池有什麼威脅的話,在楚勒池收到你們發出去的視頻的時候,他就應該激動着急了。我明白你們的心,想要找楚勒池的痛楚。我是真的可以告訴你們。”她嘆息了一聲,看來指望楚靳池來救自己是沒用的,他估計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死活吧。想到這,苦笑一聲,那隻好,自己自救吧。
也許從一開始是有些期待的,這個混蛋儘管有些可惡,不過隨着時間的流逝,心底裡也是冰涼一片,也好,這個混蛋無情,自己就可以少欠着人家一些人情,少和他有一些糾葛。
這麼一想之後,秋若萊的心中也是好過了一些。罷了罷了。
“你這女人在胡說什麼,你以爲我會信你的話,你是他的老婆,會幫我們想辦法?真是開玩笑了。”那小平頭啐了一聲,這女人當自己傻瓜呢。
秋若萊挑了挑眉,這人信也罷,不信也罷。
既然楚靳池完全的不在意自己性命,那看來自己只好靠自己了。當下勾了勾手指:“你不妨聽聽看呢。”
那小平頭一聽,然後微微皺眉,附耳了過來。
聽她低語了幾句,當下瞪大了米米眼:“你說的是可是真的?”
“當真,我可是爲了自己的性命啊,絕不騙人。”秋若萊發誓道,這是對他的一點小小的懲罰。
儘管自己知道楚勒池不將自己當回事兒,她秋若萊也不是良善之輩,這些人要綁架的不過是楚勒池的心頭好,可以威脅到楚勒池的人,只可惜,她秋若萊根本就不是楚勒池的軟肋。
那小平頭打量着她,然後冷笑了一聲:“沒想到,真是看不出來,你文弱的一個女子,心狠起來,可一點不差楚靳池。不愧是他的女人。”
秋若萊只是沉默着,她只是爲了自保而已。
然後那小平頭輕哼了一聲,吩咐着幾人看着她,然後就率了幾個小弟走了去,秋若萊只是乖乖的坐着,也不說什麼,就一邊看着表,過了一個小時之後,便聽到了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只見小平頭拉着安蕊走了進來,安蕊一臉的驚恐之色,然後二話沒說,就將她扔進了屋裡來。
“秋小姐,你,你怎麼也會在這裡?”安蕊看見秋若萊也被綁架了的時候,顯然的,相當的吃驚。
秋若萊看到安蕊的時候,櫻色的紅脣盪漾開一條優美的弧度,微微一笑:“安小姐,你不是時常覺得我是威脅麼,要不,現在來看一看,楚靳池有多在乎你,不是很好麼?”
是她告訴那小平頭,讓他們把安蕊也一起綁來,楚靳池這小子,看他現在還管不管。
“秋小姐?你……你幾個意思?”安蕊看向秋若萊道。
“安小姐?幾個意思?你說呢?”秋若萊的聲音越發的輕柔了,但是每一個字落入安蕊的耳中,卻好似一股又一股的冷風。
“什麼,你?”安蕊瞪着她,最後明白了過來。自己會遭遇綁架,只怕是和秋若萊脫不了干係。
不由得,安蕊瞪大了雙眸,大有一種想要衝過去將秋若萊給狠狠的撕裂了一般。
秋若萊看着安蕊想要吃了自己的表情,反倒是笑得一臉的甜美醉人。
那小平頭輕哼了一聲,倒是有些意外,楚勒池這個傢伙居然把正妻和小三兒都放在家裡。
然後拿着手機,又照着安蕊拍了一段視頻,再發了一段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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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靳池正在和警察那裡做着筆錄詢問,然後手機響起,他走到了一邊,看了一眼已經慢慢被撲滅的火場,打開手機一看,收到了一段幾秒的視頻,只不過這一次視頻裡面的人物變成了安蕊。
還有一段錄音:“楚靳池,現在你老婆和*都在我手裡,你要是敢與那秦氏合作,奪走黃家的地,我就殺了他們兩個女人!”
楚靳池臉色驟變,安蕊,安蕊怎麼也在他們的手裡?
這其中究竟是出了什麼事兒?
自己和安蕊的事兒,沒有什麼人知道,除了近身的幾個人,他是相信自己的這些人的,他們根本就不可能背叛自己。
陡然的腦海之中一道光芒閃過,當楚勒池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當下狠狠的磨了磨牙齒,呵呵,秋若萊,你真的是好樣的。
我沒有急着救你,你倒是挺能耐的,居然把小蕊給弄來了。
楚勒池雙手緊握成拳頭,可見他心中對秋若萊真的有一種恨意。
安蕊和那個女人不同,安蕊現在這病可經不起他們的折騰。
當下找到了明哲,二話沒說,就讓他主動的聯繫對方,表示可以談談。
那小平頭很快就接收到了迴應,臉色總算緩了一緩。
看了眼秋若萊道:“楚太太,你說的方法,還挺管用的,楚靳池那小子,打電話過來了。”
然後走了出去,秋若萊挑了挑眉,讓他失點血,也算是對他的一點小小懲戒。
哼,誰讓楚勒池這傢伙那麼的可惡,不將自己的性命當一回事兒,那她也只好出此下策,讓楚勒池這個混蛋對自己出此下策。
安蕊卻是瞪着她,“是你,居然是你告訴他們,讓他們來抓我,秋若萊,你怎麼能這麼做?”
“安小姐,你應該感謝我纔對,你看,楚靳池多麼的在乎你,知道你被綁了,就立刻和對方妥協了呢。哎呀呀,我還真的沒有你那麼重要呢。安小姐,我真的羨慕你呀,你看,我被綁架了,楚勒池得到消息,半天都不理睬。你也怪不得我,我這不是讓你知道,你再楚勒池的心中究竟有多麼的重要。現在安小姐可是看到了。”秋若萊無視安蕊臉上的怒意。她笑得恬淡。
楚靳池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可是她在乎呢。自己這一條命可是要留着,她費了這麼多的周折還不是爲了獲得自由,能夠和容子琛相聚。
“你,你!秋若萊,你實在是太過分了。”安蕊瞪着她,一時說不出話來。她說得沒錯,雖是臉上生氣,但是心裡,的確是很喜悅的。
哼,這個女人的可惡,也是證明了自己在勒池心中的位置。
“可是,可是你讓靳池會損失一大筆錢!”
安蕊生氣的瞪着她。內心裡儘管很竊喜,可是畢竟心疼楚勒池。要知道自己到時候好了,這些可都是她的不是嗎?秋若萊這個該死的女人。
秋若萊攤了攤手,看着她道:“安小姐,目光不要這樣的短淺嘛,現在吃虧,不代表永遠吃虧嘛,秦家的地產業現在只是泡沫而已,而且現任的龍頭老大,只怕很快就會下政令,到時候,現今國內的地產泡沫,很快就會破滅,到時候,楚靳池可是會受到波及的。”
“我可是實實在在的在幫他。只是楚靳池這人野心太大,讓錢蒙避了眼睛,這種錢,可不能賺。”秋若萊深吸了一口氣。
如今國內的房價已經高到了離譜的境界,房地產業遲早會迎來一場風暴,一向精明的楚靳池,卻在這裡蒙了智。
安蕊愣愣的看着她:“你怎麼知道?”
“多看看新聞就知道了啊。”秋若萊微微一笑,多看看政治新聞,總是有些好處的,如今新上任不久的首領,可謂是大刀闊斧,大力整治,一個不小心,就會吹到一些歪風身上,她還真的是救了楚靳池一回。
“可是你這做法太卑鄙了,怎麼能把我扯進來。”安蕊咬了咬脣,本來以爲這女人是個白蓮花似的女人,沒想到竟然也會做出這種事來。
“安小姐,話可不能這麼講,我做的,可不及楚靳池的萬分之一呢。”誰讓他不救自己,她只好踩他的痛處了。現在只要想象,楚勒池在接到安蕊的視頻的時候那種表情,而且,她不用說也知道,楚勒池很快能夠猜測到,安蕊被抓到這裡,鐵定和自己有關。
那臉色一定非常非常的臭。
她很高興,楚勒池那好像吃了屎一樣的表情。
至於他的看法,她纔不在意。
她會這麼做,也並非全然沒有考慮,之前觀察過那幾人綁匪,拿着刀子嚇她時,手還在發抖,說明幾人是頭一次做這樣的事情,看來,真的是被逼出來的,所以料定他們是不會傷害人的。
左右思量之後,加上楚勒池過分再前面,然後想要教訓教訓楚勒池。回以一點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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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靳池和明哲很快的聯繫到了綁架的人,也沒有報警,怕他們會傷到兩人,約好了面談的地點,最後楚靳池不得不妥協。
暫時的放棄了與秦氏集團的合作,準備以後再作打算。
幾人開車到了關着他們的地方,是一個破舊的廠房裡面,打開了門,看見了坐在裡面的兩人,楚靳池臉色就一沉。
“明哲,先送安小姐上車去,我有一些話,想要與秋若萊說。”楚靳池陰沉着臉,外界的人從來不知道他的*的事情,所以,只能是這個該死的女人說出來的。
而且,這主意絕對是這個該死的女人提的,那些人根本就不可能想到要去抓安蕊。
“靳池!”明哲看了他一眼,有些擔心,他不會是想要對夫人怎麼樣吧。
楚靳池只是給了他一個冷眼,明哲只得嘆息一聲,然後送安蕊上了車,安蕊看了看那人,這才關上了車門。
解開了身上的繩索,秋若萊站了起來,靠着牆,拍掌笑了起來:“真是讓人感動啊,楚大總裁放棄了上億的利益來救紅顏,安小姐一定心裡感動死了吧,你真是應該感謝我,讓她對你更死心塌地了呢。”
知道他要發怒,秋若萊就先他一步開口。
楚靳池怔了一下,接着便是一怒,一把抓着她手,咬牙切齒的道:“我真是小看你了,本來以爲你是個善良之人,沒想到,你這麼的惡毒,要是小蕊有半點閃失的話,我要你給她陪命!”
“嘖嘖,楚先生何必這樣的生氣,你既然不管我的死活,還不許我自救呀。”她說完,然後臉色冷了下來。
“而且我也是在救你,秦氏現在不過是煙花爆炸前的輝煌,很快就會走向覆滅,你要是希望恆宇沒事的話,最好打消你心裡的那些想法!”她冷冷的道,怎麼說自己也是從小在商道家庭長大,怎麼會沒有半點的瞭解?
“這麼說,我還得要感謝你了?”楚靳池怒極反笑,就算她說得有理,但是做的事也激怒了他。
“很生氣麼,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秋若萊聲音微沉,“我們秋家的事情,別說和你沒有關係!”
之前自己的人一直在查他的事情,雖是沒有查到他那些隱瞞的過去,但是,他用着一個baopi公司對秋氏下手的事情,她還是查出來了。
楚靳池一震,她竟知道了?
見他神色震驚的樣子,秋若萊冷笑一聲,知道一切都是由他引出來的之後,她亦是震驚了許久,只是,再細細一想,也不覺得意外。
從自己莫名其妙的和這個混蛋結婚之後,他對自己的恨意,以及所做的一些事情,她也知道其中一定有詭異。現在算是明白了,秋家的公司和這個傢伙有關係,而這個傢伙對自己的恨意也是那麼的明顯。
“怎麼,很意外嗎?”看他怔愕的表情,她斂下眉頭淡聲道,“你倒是演了一場好戲,是不是看得很開心?”
楚靳池沒想到她會這麼快就知道了,臉上卻是並不變色。